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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姐夫在上-重生之锦瑟年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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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天花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打算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我就撤退。
  舞曲大约放完七八首过后我就再也坐不住了,毛毛躁躁地从沙发里起身走到人群边缘伸长了脖子在场子里到处寻找周笛清的身影。就算要走也得和主人家打声招呼,免得被人说没家教。
  “脖子伸得这么长,是在找我么?”身后突然传来一缕轻飘飘的声音。
  我正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在过滤闲杂人等寻找周笛清,被这么冷不防一吓,差点魂飞魄散,虽然气得牙痒痒很想给周笛清再来两个后肘以泄心头之恨,但架不住想早点脱身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于是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回来,客客气气地对周笛清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想着……”
  我话还没说完,周笛清就急忙接过了话头,那个样子笑得别提多欠揍了:“果然是想我了。”
  “……”我咽了口唾沫平复着心情,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想错了你的心!”
  “哎呀桐桐~”明明肩膀那么宽还故作娇羞地抖了抖,同时学着女孩子那样跺了跺脚,这一下真是惊得我不轻,他……他居然和我来撒娇这一招(⊙o⊙)…我忍不住把脸别到了一边,幸好周围没人注意到,要不然我都想替他捂脸,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也就是这一转脸我才得空注意到周笛清左手上还端着个盘子,里面摆了几样精致的小点心和两根烤得金黄金黄的鸡翅。
  见我视线转到了他手中的盘子上,周笛清多会转移话题的人啊,立马双手捧着盘子,微微压低了身子将就着我可怜的身高,讨好地说:“知道桐桐一个人无聊,特意拿来给你吃的。”说着又把盘子朝我面前举了举。
  “谢了。”我把盘子推开了些,同时扶着周笛清站直了身子,“我是想和你说我准备走了,这种场合真的不太适合我。”
  “是因为我姐吗?”周笛清蹙着眉,猜测道,“她和你说了什么话伤到你了?”
  “想什么呢?”我笑了出来,顺手在盘子里捏了一块菠萝糕放在嘴里咬了一小口,剩下的在周笛清眼前晃了晃,“看,我吃了,没有白费你的心意。”
  周笛清抿着唇,还在思考着什么,我也不想把关系搞僵,便随意找着话说:“唉我送你的礼物拆了么?喜不喜欢?”
  “你说那个硕大的盘子啊?”周笛清装模作样地瘪了瘪嘴,露出不太满意的样子,“用来盛菜这也太大了一点吧?我们家厨子又不会做新疆大盘鸡。”
  “盘子?盛菜?”我差点被气得吐血,连我这个对漆器一点见识都没有的人也知道那东西是摆在家里面装饰用的,他居然要拿来当餐具?这要是浅井知道了,得该有多伤心啊。
  “难道……不是么?”啧啧啧,还一副天真的样子。
  “你不是说漆器很有升值空间吗?”我极力压下心头想吐槽周笛清没见识的话,面带着僵硬的微笑说,“所以我送了你一个漆器装饰盘,是浅井博彦的作品,不……不是用来盛菜的。”
  “浅井大师的作品?”周笛清露出很惊讶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嘴也张得大大的。
  我笑着点头,顺便把手里只咬了一小口的菠萝糕塞进周笛清张大的嘴里,免得他因为得到一件浅井的作品而激动得流口水:“是啊,所以你好好收藏吧,虽然这不是浅井鼎盛时期的作品,但应该也能值个二百万吧,以后升值空间大大滴有。”
  “是嘛?”周笛清嬉皮笑脸地咀嚼着菠萝糕,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但嘴角那一抹非常明显的狡黠笑意还是把他出卖了,尤其是他把菠萝糕咽下去之后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冲我暧昧一笑。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个响雷,我顿觉大囧,连忙后退了一步拉开和周笛清的距离。这厮居然故意逗着我玩儿,我就奇怪他怎么可能会对漆器一点见识都没有,当初可是他给姐姐提建议要上市就先扩建工厂造势的,他还对漆器行业未来的发展做了一番有理有据的憧憬。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浅井博彦的作品?可怜我居然还那么一本正经地给他讲解那东西不是餐具而是装饰品,还告诉他以后的升值空间有多大,简直是自取其辱。
  “我真的要走了!”我恨恨地瞪了周笛清一眼,然后不由分说,转身就走。
  “哎我和你开玩笑呐!”
  周笛清连忙跟上来又想用那招按住我的肩,幸好我早有准备,一个转身就躲开了他的钳制,但是却很不幸地撞上了他手里的盘子,现在那盘子就正严丝合缝地扣在我的胸口上。
  我大惊,连忙后退,周笛清也没想到我能往那上面撞,他的反应倒也快,我一后退他就双手接住了盘子,盘子倒是幸免于难没摔个粉身碎骨,但盘子里的食物还是都掉在了地上。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周笛清弄脏了宋宇为我定制的成人礼服!我低头看见胸口上那一团突兀的油渍和五颜六色的点心屑顿时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
  想发作可理智又告诉我现在这种场合绝对不宜大动肝火,可是越想就越觉得憋屈,越想越难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憋得急了忍不住鼻子一酸眼睛就红了,但我极力忍住了眼泪没掉出来,恶狠狠地瞪着周笛清。
  周笛清已经被我如此大的反应吓蒙了,以他有钱人的惯性思维来说,估计他确实很难理解,按他的想法不就是弄脏了一件衣服至于露出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嘛?他周二公子又不是买不起。这么想着周笛清果然就开口了:“桐桐你别生气了,我再赔你十件一模一样的行不行?”
  听了周笛清这话,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哽了哽脖子冷冷地告诉他:“你赔不起!”
  说罢我转身就走,周笛清还想再跟上来,我蓦地转回身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低吼道:“我警告你别再跟上来!”
  我这辈子从没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就算是前一世和他在一起时我也尽可能地压制着自己怪异的脾气,因为我知道他不是宋宇,他并不能像宋宇那样容忍我所有的坏毛病。现下被我这么一吼周笛清果然愣在了原地,其中一条腿还保持着刚抬起没来得及迈出的动作。
  我一点点都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倒退着走了两步确定周笛清不会再跟上来了就转回身快速逃离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大厅。
  2015—01—21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路横冲直撞跑出了宴会厅,路过的酒店工作人员看我这么杀气腾腾的都像看怪物一样躲得远远的,我直接当他们都是一棵棵大白菜,一直不停地冲向了距离宴会厅最近的洗手间。
  就算活了两辈子我也没什么生活经验,但衣服弄脏了用水洗这应该算是常识了,于是在冲进洗手间的下一秒我就快速把礼服从身上剥了下来对准水龙头开始揉搓,没有洗衣液我就用水池边的洗手液代替,挤了差不多半瓶抹在弄脏的地方,我的理解是只要动作够快沾上污渍的时间越短应该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我扑在洗手池边上埋头洗着衣服,洗手间本来就不大,只有两个挨着的洗手池,我长时间占用了其中一个,要洗手的人就只能排着队用另一个。我能感受到他们看向我的怪异眼神,随便吧,反正过了今天大家谁都不认识谁了。
  身边的人来了又去,不停变换着,我连抬头都懒得抬,搓衣服搓得手都发红了,每次把礼服摊开来看油渍还是那么明显就觉得一阵心灰意冷。偶尔会有几个好心的大叔提醒我洗衣液和洗手液的差别很大,这样洗是没法儿洗干净的,我不管,仍然一遍一遍地涂抹着洗手液一遍一遍地揉搓着。
  裤兜里的手机间歇震动了好几下,我一次也没摸出来看过,用指甲盖儿猜也能猜到一定是周笛清发来的道歉短信,顶个屁用,伤害都已经造成了。
  我正忿忿地暗骂着周笛清,身后就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礼貌地问道:“先生,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不用帮!”我没好气地吼回去,“我自己洗。”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身后是穿着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
  那人还是保持着职业微笑:“呃……我是想说我们酒店有洗涤部,而且您长时间在这里占用着其他的客人……”
  “行了!明白了!”我已经够狼狈的了,哪里还能容忍别人再把我说得那么不堪,立马截断了工作人员的话,从洗手池里拎起礼服连水都没来得及拧就往外面走。
  湿淋淋的礼服一路滴滴答答的溅了我满裤脚的水渍,衬衫也在洗衣服时就湿透了,黏黏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这个画面我自己想想都觉得又想哭又想笑。
  “哟,刚从水里爬出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人倒霉了喝水都会塞牙缝,冤家路窄也不过如此了,但我显然已经没有兴致再去和突然冒出来的宋宁争什么口舌之快,只想赶紧从这里消失。所以我连头都没抬起来看宋宁一眼,拎着湿哒哒的礼服绕过她就往外走。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以宋宁孤傲的性格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更何况我和她之间还有点私人恩怨,上次我和宋宇去医院探望爆了血管的宋万卓,宋宁想趁机羞辱我结果被我反过来狠狠羞辱了一顿,想必她是怀恨在心了。
  细高跟频繁撞击在酒店大堂地板上的声音特别刺耳,我真怀疑她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走这么急就不怕崴了脚么?不过事实证明显然是我多虑了,宋宁急速向前走了三两步就又稳稳当当地挡在我面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真让我有一种拿鞋底狠狠抽她两嘴巴的冲动。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也不是好惹的,尤其在我正火大的时候,既然她宋宁执意要挡道,那我就给她一个痛快,“屁多了没处放是吗?”
  宋宁一听我出口就是这么粗鄙的语言不由蹙起了秀眉一脸嫌恶地瞪着我,酝酿了几秒钟才开口道:“我听手底下的员工说有人在酒店洗手间里恶意霸占酒店资源,严重影响了其他客人的正常使用。”
  “所以呢?”我冷笑,既然现在这副鬼样子已经被宋宁看见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了,挺直了腰板挑衅地望着她,“作为酒店的管理者,你是来找我讨要说法还是希望我赔偿酒店的损失?”
  “都不是,我只是想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寒碜,居然沦落到需要借用酒店的洗手间来洗衣服。”宋宁摇着头嗤笑了一声,自顾自把玩着涂得血红血红的手指,似乎终于看够之后才又将视线转向我,故意露出了一副很惊讶的表情道,“不过……难道你不知道这种材质的礼服是不能水洗的?看看,啧啧啧,这不是刚从泡菜坛子里扯出来的东西吗?”
  “是啊,家里太穷了,交不起水费,也买不起洗衣液,更没穿过这么高档的衣服。”我一点也不觉得宋宁的讽刺对我来说是讽刺,这种程度的打击就像是在给我挠痒痒,不过既然她这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贬低别人抬高自己,那我就顺顺她的意好了。
  宋宁显然没料到我居然会自嘲,脸色变了变,狡猾的眼珠子也转了转,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说才能将我一击即中,她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凡事都躲在宋宇身后的胆小鬼么?
  “想好了吗?”宋宁迟迟没再开口又挡着道不让我走,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我的时间也很宝贵,虽然你是宋氏的副主席,但留在这里听你酝酿一个屁也是真的很浪费我的时间。”
  “阮霁桐你……”宋宁气得浑身一抖,纤细的手臂伸长了指着我的鼻子,想再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我在。”我“嘿嘿”一笑,还故意朝宋宁靠近了一点,“放吧,我听着呢。”
  “你!”宋宁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拉开和我距离,那个样子生怕我身上太脏挨到了她似的。
  从小就生长在富贵人家,虽然是野种,但宋万卓也算没有亏待过她,这么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什么时候碰上过我这么没皮没脸的无赖?只要我一直保持无赖的路线走到底,宋宁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音调让大堂里的前台和其他正在办理入住的客人都能听见:“宋宁你给我听着,以前我还会忍着你那是因为我姐姐还没有和宋宇离婚,我顾及到你是我姐夫的姐姐才当没听见你放的那些屁,但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和你们宋家再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我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再容忍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宋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经被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也算她老马失蹄,以为我年纪小好欺负就一头撞了上来,谁知道是撞在了枪口上。
  看着宋宁精彩万分的表情我不由觉得更加兴奋,连忙开足了马力又是一阵炮语连珠的轰炸:“我的确是小门小户,高攀不起你们宋家,不过你以为你真正的出身能比我高贵得了多少?好歹我还有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姐姐和全亚洲都赫赫有名的漆器大师姐夫,我的爸妈是我的亲生爸妈,我的姐姐也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姐姐,至于你嘛……”
  话说到这里我就停了不再继续往下说,这话我确实是故意说给宋宁听的,这话的潜台词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听不懂,她有多高傲一定就有多介意自己的出身。不过凡事适可而止给自己留点余地,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而且看宋宁已经被我气得发青的脸色也不好再多捅她一刀,这一点我完完全全是看在宋宇的面上给她留了退路,要不然真的曝光她野种的身份未免也有些太残忍了。
  宋宁的神情果然变得非常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你……你……怎么……”
  我笑了笑,刻意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一点告诉她:“我怎么知道的你管不着。”
  宋宁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混……”
  在“蛋”字还没出口之前我就提前转了身,为了彰显我的大气,湿淋淋的礼服潇洒地往肩上一甩,离心力的作用下礼服下摆甩出了一道优美的水线,根据我在脑子里粗略地计算抛物线的弧度,水珠应该悉数都甩在了宋宁昂贵的晚礼服上。
  我大摇大摆地从酒店的另外一扇门往外面走着没回头再看宋宁一眼,但光听她那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和连连后退的脚步声我就觉得无比畅快,活该!
  2015—01—22
  

  ☆、第一百三十六章

  极致的放纵过后,剩下的往往只是更加空虚的落寞,我那少得可怜的底气也只够支撑我挺胸抬头气势汹汹地走出新园酒店的范围,终究不是咄咄逼人这块料,我能做到的也只是在没有宋宇的时候尽全力保护自己,让自己更有被爱的价值。
  夜风吹在身上冷得出奇,我禁不住只能缩着脖子埋头走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不约而同地对我侧目,夜幕中的浅色本就足够醒目,而且还是一副浑身湿透的落魄样子,他们大约猜测着这是谁家的醉鬼不小心掉河里了刚爬上来吧。
  湿漉漉的礼服被我紧紧抱在了怀里,正如宋宁所说,活脱脱就是刚从泡菜坛子里扯出来的,呵呵,高档西服是不能沾水的,因为材质特殊水洗容易变形造成衣料损伤,所以现在被我抱在怀里的东西已经只是一团废物。
  可是,舍不得扔掉,心里酸涩得难受,来自宋宇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条微不足道的一毛钱短信我都不忍心删掉,每一条他发来的短信我都小心地保存着,手机提示内存满了我就把它们都导出来放进电脑里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偶尔翻出来看一看,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城市中心广场,这里距离新园酒店已经隔了好几条长街,回头再看来时的路已经看不见那个普通人轻易不敢踏足的地方,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普通人,从来没想过招谁惹谁,偏偏又因为爱宋宇不得不被卷入其中。
  很辛苦,但又心甘情愿,所有的苦我都甘之如饴,但愿到头来这一切的承受都是值得的。
  回过身来时广场东南角钟楼上的大钟正好开始整点报时,整整响了十下,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时的愤怒也渐渐褪去,我深吸一口气摸出手机,按下Home键,屏幕亮了起来,有三条未读短信。
  我原本以为都是周笛清发来的,没想到最先短信我的人居然是姐姐,内容非常简明扼要,符合她一贯的行事作风,就四个字——怎么样了?
  虽然只有寥寥四个字,蕴含的信息量却非常大,姐姐想知道我有没有去周笛清的舞会有没有糟蹋周笛清一番心意以及我在舞会上有没有给周笛清找什么麻烦给她丢什么脸,同时也在警告我千万不要搞砸了她和周笛清的合作。
  姐姐就是姐姐,总能犀利得这么一针见血,小时候我曾经仰望过她,因为觉得自己的姐姐特别了不起,特别能干,多年之后我仍然对她保留着这些看法,但已不再因为她是我姐姐就盲目崇拜,科学家说十二岁到十七岁这几年时间是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形成的最重要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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