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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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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森冷而无情的声音一扬而出,干净果决,不留半分情面。

    黄棋有些错然不明,于是又问:“杀了他们,爷不留下他们问出幕后主使吗?”

    “你以为能够指使这些人来刺杀的幕后主使者会是个一般人吗?会那么无知吗?他既然能让他们来杀我,会没有预想过任务失败吗?还会让他们在任务失败的时候供出幕后人吗?他必是做了万全的后备的。”凤孤的话很轻,却是一针见血。

    黄棋一听,有些冷然,却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呵呵,我还没见过在我的酷刑之下能够不说出实话的人呢!”

    她的话,带着几分冷漠,尤如毒蛇一般。

    不知为何,晚清冷不防打了个冷颤,这凤孤已经极够残忍了,而这个黄棋,听起来,更是带着阴毒。

    晚清都能预见到,被她用刑的人有多惨了!

    只怕是生不如死的。

    而凤孤,却只是轻轻地道:“那么你现在就转头去看一看那一帮黑衣人。”

    不只黄棋,连周围的人,包括晚清,听完全都转头过去看向那帮黑衣人。只见他们一个个嘴角流出黑血,已经一命呜呼了!!

    看来,这帮子全都是死士。

    “还是爷最厉害,奴婢愚笨,竟是未想到这一点。”黄棋立马跪下,郑重有力地对着凤孤道。同时也是怕凤孤一时心情不佳会降罪的。

    “算了!一路上连连遇刺,幕后主使者我心中已是猜出七八分,只待探子寻来消息便能定夺。”凤孤这次倒是不曾怪罪于她。

    让黄棋心中的冷汗捏了大半终于是放下了。

    突然,凤孤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叫道:“红书。”

    红书赶紧上前:“爷有何吩咐?”

    “近来是大有进步了,你刚刚那一招用得可是绝妙无比!一招之下,即能破了对方那样严密的阵法,果然是不错!说吧,想要何奖赏?”凤孤一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此时想起刚刚红书所立的功,于是想当即分赏。

    红书一听,跪了下来:“奴婢不敢领赏!”

    “哦?、、”凤孤听完有些奇怪,这些属下,早就习惯了他的行事作风,尤其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四婢,平日里,对与错,奖与罚,她们都能承下,根本就不会多说其他的话。

    这也是他一直满意于她们的原因。

    今日的红书却有点反常了。

    不只凤孤觉得奇怪,一旁的众人也是觉得奇怪万分。

    晚清见状,知道红书必是要说是她教她的,可是她并不想出这样的风头,行阵兵法,向来是男子才学的,她也是闲暇无事学了一些,并不想弄得人尽皆知。正想让红书应下,却见红书已经据实道出了。

    “爷,其实刚刚破阵的那一招,实非奴婢所想,而是二夫人教奴婢的,爷要奖,就奖给二夫人吧。”

    红书这么说,一方面是不会对凤孤说任何假话,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爷也多看看二夫人的好处。

    她是当真极尊崇这个二夫人的,想让她当自己真正的二夫人。

    “哦?、、”马车中的凤孤,其实刚刚也是觉得奇怪的,四婢中除了黄棋,其他三人的武功皆是他所教所授。

    她们的能耐有几分,他是最清楚的。

    而这种阵法,就连森也未能破解,她却能够一招破解,这是很奇怪的。

    他原本以为应当是凑巧赶上的,却不想,竟然是上官晚清所教。

    一时间,有种刮目相看之看。

    想不到,云国有名的才女不但才情很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俱会,竟然还懂得阵法破解?

    倒不知是何人所教的?

    他有几分好奇。

    红书听到凤孤略带疑惑的声音,又加了一句:“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何人所授?”凤孤忽然问了一句。

    红书一愣,却不明白爷的意思,不过毕竟是爷身边侍候得久了的人,只一点,倒清楚了,于是转向一旁立着的二夫人。

    眼睛一眨,小声地催着:“二夫人,爷在问话呢?”

    晚清无奈,想到要与这个冷酷的男人说话,她还真是觉得不舒服,可是却也知道,有时候,强权之下,倔强只会害苦自己。

    想了想,还是算了。

    于是脸微微低下,软软而无感情的声音传出:“回爷的话,无人所授,只是以前看过阵法的书,悟出来的。”

    “自学而成,倒是难得。”凤孤轻道,语气中,少了许多冷冽。

    听到他的夸奖,晚清并没有感到高兴,只是站在那儿,没有再说什么。

    就听见凤孤又道:“想要什么奖赏?”

    晚清抬头,本想说不必了,因为在她根本就不想去领他的情,可是眼睛瞟到了刚刚那名侍卫。

    心中不忍,于是道:“妾身希望爷能安置好那名受伤的侍卫。”

    车中的凤孤一听到这句话,脸煞时冷了大半,眸中冷光一现,他难得好心情想要奖赏她,谁知她竟在这般多管闲事,竟然就想要救下那名侍卫。

    声音轻冷传出:“冷森,安排人送那名侍卫去双福镇。其他人起程。”

    虽然凤孤语气不好,不过,那名侍卫得救,晚清却感到欣慰了。

    她并非那种菩萨心肠之人,只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人摆在眼前,要她坐视不理,她却是做不到。

抱得暧昧(一)

    自从那一场刺杀行动后,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一般。

    连着十来天,一切风平浪静,也未再发生任何的事故。

    她与凤孤,自那一日后,似乎达成某种共识一般,也不曾再发生任何问题,他也不再刁难于她,她也一直尽量避开着与他接触的机会。

    没了双儿在身边,一时极不习惯,虽说红书也是极尽仔细地,可是,总觉得少了那一份亲厚。毕竟双儿跟在她身边十几年,日日总在耳边叽喳,那是一种很幸福的声音的。

    掀开车帘,望着窗外的景色。

    很美,万物复苏,满山青翠,这样宁静地一路随行,没有横生任何的事情来兹扰,无忧无虑,倒是生出了几分游山玩水的兴致。

    可惜好景不长。

    当她看到远处山坡草丛中伸出一笑而过的那张俊颜时,她知道,怕是她又有麻烦了。

    她这些天都不敢去想这件事,只以为已经过了十几天,他应该是不会来了,谁知道,才这么想着,他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过他也够嚣张,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那坡上晃动,倒是极不怕死的。

    只是左右一看,似乎两旁的侍卫都无人发现一般。

    让她都要以为,只是一个幻觉而已。

    可是她是清楚的,这决不是一个幻觉。

    只是这一次换了红书在身边,想来他真要来将她偷走,也不会那么容易的。

    才想着,就听见前面有侍卫’啊’了一声,仿佛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马车也骤然停了下来。

    她的心,也随着这个颠簸而咯地一震,眼皮跳得厉害。

    知道又有事情了,掀开车门帘望去,就见路的中央不知道何时滚了几块大石,就那么横在了路的中间。

    不大不小,却是偏偏马车就过不去。

    而要处理,也决非易事,因为两旁斜坡,大石根本不知道要怎样移去。

    就见冷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而后道:“碎石!”

    就见几名侍卫飞身下了马,手中一运力,他们手中各凝起了一圈耀光的气体。

    “哄”地一声,四人齐齐八只手向着大石盈用力一推,只见大石应声而碎了一地,飞起了满地尘灰。

    晚清原本看得惊奇,正感叹着内功的奥妙神奇。却看着那飞起的尘灰十分诡异。

    因为,那尘灰,起得十分之快,只一眨眼间,竟然飞速向着方圆地带漫延开来。

    晚清方有警觉,也已经太迟了,那尘雾,已经蒙到了眼睛处,这雾气浓而烈,刺目非常,似得有毒,几乎第一时间,就让人无法忍受地闭住了眼睛。

    不明中,她的手向着红书的方向拉去,拉到一只手。

    大而修长,而且十分强健有力,手掌精糙,结着厚厚的一个茧子,这手,大得、大得,足以包下她整个小手。

    惊觉不对,才想甩开手。

    那手却是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往外一带。

    浓雾中,她只感觉到身子一轻,已经被人带离了车队。

    鼻间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淡淡松草味。

    她不觉轻叹了一下,想不到兜了一圈,又是被他偷来了。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是该夸他的偷术厉害,还是该说凤孤那帮人的警觉性太差呢?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两次被一阵风劫,整个队伍的表现都十分奇怪。与他们平日那严谨而周密的行为大不相同。

    总有种,仿佛他们,就是在等着她被人劫去的感觉。

    因为,刚刚被劫,整个队伍,竟是无人追来。

    若说他们毫无察觉的话,这不太可能,可是她却一时也猜不出个中原因来。

    睁开一双带着几分薄怒的妙目,瞪向一阵风:“你怎么总是阴魂不、、、、、、”

    一个“散”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来,因为,她发现,她此时,被一阵风整个人搂抱在怀中。

    那姿势、、、暧昧不明、、、、、、

    脸上“哄”地一阵全红了,躁热一下子窜到了脑门处。

    “这怎么叫阴魂不散呢?多难听!咱们这应该叫有缘千里来相会!”邪风嘻皮笑脸地道,晶晶亮的眼睛看向晚清。

    却见她脸上一片莫明地痱红,像是发烧一般,而且身体僵硬,眼中更是火光直冒。

    以为她是身体不适,正要问她“你怎么了、、、、、”

    话才说完,就换来晚清一句急急地怒喝:“放开我!!”那眸中的娇羞与薄怒,晕染得整个人娇艳如春花,汇成了一副极美的图案。

    邪风后知后觉地看向他们两人。

    脑门也是“哄”地一声响,一片躁热直升着。

    他不是故意的啊!!

    他从来没有抱过女孩子,刚刚只是顺手将她一拉,就拉到了怀中,也不及细想,就抱着她急奔。

    这时一看,才知道两人有多暧昧。

    心中六神无主,听到她说放开,就真的手一松放开,地忘记此时自己是施展了轻功,正在半空中的。

    这一放,晚清不识武功,整个人就直直地向着地面摔去。

    邪风一回神才惊得脸色大白,足尖一个轻点树干,回跳直下一把将晚清拉住,却因为收势不及,无法回弹。

    只能两人双双跌落于地上。

    为避免晚清摔伤,他拥着晚清一个身形急转,扭过身子,将自己的背摔落地,而晚清自然而然地就跌在了他的身上了。

    晚清脸上故做一冷,微怒地用力一推,整个人往一边坐了起来,眼睛亮澄澄地瞪着他。

    其实也并非真的生气,只不过是为了掩去心中的羞怯罢了。他刚刚为了让她不受伤,宁愿自己摔在地上,将她托在了上面。

    这样的行为,岂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也许当真有侠义之人,愿意救人于危及,但是能够舍已为人的,毕竟是少的。

    而且他们,还是可笑的劫持者与被劫者。

    况且他对她,也并非是有意轻薄的,刚刚的行为,她看得出来他只是无心之为,她又如何会小鸡肚肠地去计较这番呢?

    只是如若不这样,却又不知如何化去二人之间的尴尬。

    “我不是故意的。”邪风脸上一郁,带着一抹可疑的潮红,诺诺地道,十分委屈的模样。

抱得暧昧(二)

    他以为晚清是误以为他是轻薄之人,可是他当真是无意冒犯于她的,他只是刚刚搂着她的时候、、、搂着她的时候、、、那样地自然,自然到仿佛天生一般的,自然到了忘记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他确实不是有意的!!

    眼睛无辜地望着她。

    晚清见他模样,心中想笑却未露出来,只是看着他,保持着一片清冷:“做都做出来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我刚刚是无意的!!”他又急急地辨道。

    “好吧!我就当你是无意的吧!”

    还以为要一番辨解才能让晚清原谅,谁知他只是再说了一句,晚清就原谅了他。

    一时,他竟反而有些错愕,看着她,眼睛睁得极大。

    晚清看向他,故意一道:“怎么了?难道不是无意的?”

    “不是、不是!我是无意的!!”他一听,连忙左右一摆手,将手摇得急速,似乎怕摇得慢了,就要坐实他是有意的了。

    晚清一笑,站了起来:“既然你是无意的,那么我也不会较真的。”

    说完手拢起了垂散下来的几缕凌乱的发丝,轻轻顺了顺,因为没有梳子与镜子可以打理,她只能将散落的几缕乱发往后面的发髻缠去。

    洁白的脸庞上一片清然如云,嘴角是淡淡的浅笑,长长的柳叶眉下,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挺俏的小鼻子,淡红亮泽的菱形嘴唇,还有那微微拢起而露出的嫩白耳根。

    看着这一切,不知是否因为刚刚的暧昧,邪风忽然发现,看着她的时候,他有几分意乱情迷。

    其实她不是极美的,只能算是清秀佳人,可是不知为何,跟在她在一起,总是有一种舒服自在的感觉。

    看着她嘴角的笑,连烦燥的心情也能抚平。

    拢完发丝,晚清看向邪风,却见他双眼发直,直盯着她看,却又仿佛在想着什么,于是蹙起眉头:“怎么了?”

    邪风经她一问,才回了神,手不自觉地挠了挠耳朵,有点儿不好意思,他刚刚竟然、、、

    不敢细想,只是呵呵一笑:“没什么啊!”

    晚清看着他一脸可疑的笑,不太相信没什么,可是左右却也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见他一脸掩饰,知道问了他也未必会说,于是也不再细问。

    往来时的方向看了看,却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追来的踪迹,她的消失,也许在他们看来,就如同马车上的流苏少了一串一般,无足轻重的。

    分明想不在意,心中却不免感伤。

    邪风见她望着来时路,于是道:“他们的人都没有跟来,而且未必跟得来的,那帮子人,若是打斗起来,我未必占得了上风,可是论起轻功,不是我自夸,举世未必找得出可以快过我的人的!”

    邪风说得有点骄傲,不过,他也是有着骄傲的本钱的,毕竟,天下第一神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你倒是脸皮子够厚,说得脸不红耳不赤的!”晚清取笑道。

    “非也非也、、这可不是我脸皮子够厚,而是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的,所以,我只是据实而言罢了!”他郑重其事地道。

    逗得晚清一笑。

    似乎只要同他在一起,想不笑都是一件难的事情,轻松而自在。只可惜,他是来劫她的,若不然,跟着他一起闯荡江湖,倒也不错。

    她心中,忽然生出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

    而这个闯荡念头一旦生了出来,就开始疯狂地兹长着,等着那一天,等着那一个契机,让她作下决定。

    “是吗?”晚清柳眉弯起,故意挑眉一问,嘴角一抹淡然的笑。

    “这是自然!江湖中谁不知我一阵风的轻功?谁不夸我一阵风的轻功了得?”听到晚清这么说,他更是高仰着头,一脸地自傲。

    “我便知道有人不知,也知道有人不夸。”晚清一笑,故意拆他的台子。

    “何人?!!”邪风一听跳了起来,可是看到晚清那眼眸含着的淡淡笑意,才知道上了她的当了。

    果然,就听见她睑眉轻道:“远的我就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不知道你的轻功如何了得,近的便有一个,我便不知你一阵风的轻功有多了得,不知道的话就更不会夸了。”

    说完一笑,看向他。

    邪风看向她,而后道:“你这都见识过第三次了,怎么还能说不知道呢?岂非太伤我的心了、、、”他说完,还忘记做捧心状,边做边看着晚清,嘴角是得意的笑。

    说起见识三次,晚清就想起刚刚的暧昧,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呢!于是故意冷清地道:“什么见识过三次呢!我可没见得你的轻功好到那儿去呢!!”

    “没见识过??!!”邪风一听,脸上顿时极是不满,伸手拉起她的左手,而后道:“拉紧了,这次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轻功!!”

    说着时晚清只觉得身子又轻了起来,往下一年,整个人又给他带上了半空,只见他一运功,足尖轻点树干,如在树枝上行走一般,却偏偏快得吓人。

    晚清不由想要叫了起来,之前被他抱在怀中,不觉得害怕,可是此时只是让他拉着一只手,就犹如是自己独自走在树叶上一般,虽然明知不会掉下去,可是看着脚下忽忽而过的大树,还有耳边那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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