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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嫡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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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转过身,却竟然是楚楠忻,他推开谢朝华的手,冷笑道:“这世上已没有韩琅文了”

“啊”谢朝华从梦中醒来,惊魂未定,却听见外头传来罕见的喧哗声。这动静有些大,仔细分辨,人群的喧嚣声,也有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间或还杂有疾驰而过的马蹄声……

这是怎么了?

谢朝华披着头发,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就下了床,出了屋子,只见外头宫女们互相交耳,窃窃私语。

她拉过一个身旁的大宫女问,“怎么回事?”

那宫女见是谢朝华,立刻行礼回禀道:“皇后娘娘遇刺了。”

什么?”谢朝华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事情经过可知晓?”

宫女见谢朝华披散着头发,语气之间仍然维持着镇定,便将她知道的细细告诉了谢朝华。



第四十三章 替死

今天是小公主满月,原本对于楼南而言只是个普通日子,按他们的习俗是只过百日的。不过楚楠忻倒是难得有兴致,带着皇后一起去陈妃宫里看小公主,还赐名“乐”。

陈妃多日不展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又见楚楠忻今日龙颜大悦,便乘兴提议大家去阮红苑坐坐。

阮红苑,有着很特别的景致,在大昭宫里也是独树一帜的。

这里种满了陈国的国花,醉妍。

花如名,娇艳欲滴,醉人心肺。此时正值花开鼎盛之际,满园花香扑鼻,带着雨水潮湿的气息,更加惹人沉醉。

因为外头依然下着雨,大家都坐在了亭中,雨打花瓣,倒也别有一番情致。

就在这时候,一个刺客突然闯入,举剑便行刺皇后谢朝容,一阵混战之后,刺客脱手飞出的剑却正巧刺中了一旁陈妃,伤势据说很重。

初春的雨天还是十分阴冷,谢朝华只披着一件薄外套,身子微微颤抖着。

“大姑姑放心,皇后毫发无损。”大宫女见她这样,以为她担心皇后,安慰道。

“嗯。”谢朝华应着,转身默默走回自己的住处。

没多久,宫中就戒严了。

整个皇宫一片灯火通明,阴面的雨日都被照耀的如同艳阳天。

谢朝华安静地待在自己屋子里,良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抬头看着窗外乌黑阴沉的天空,神情凝重,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久,苏瑾年前来。

谢朝华看见他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最后只是问了句:“陈妃如何了?”

苏瑾年盯着她看了一眼,却道:“皇上听说小姐身子不好,只是差瑾年过来看看,陛下说,这几日宫里不太平,小姐身子又不舒服,这几日就不用去昭乾殿当值了,在屋里好生休养。”他说到屋里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

“陈妃怎么样了?”谢朝华却像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又问。

“皇上跟皇后娘娘都安好。”

谢朝华冷眼看着他,“我问的是陈妃娘娘。”

苏瑾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半天才道:“陈妃娘娘当胸受了一剑,太医说陈妃产后本就身子虚弱,这一剑便是壮年也尚且凶险,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谢朝华低头,好一会儿才又问:“刺客呢?”

“死了,是服毒自杀的。抓住他的时候防了他自刎,却没想到他嘴里还藏着剧毒。”苏瑾年说着又看了眼谢朝华,“只是他临死前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先帝,君不君臣不臣,国将不国。”

“这话当时在场不少人都听了去。”他又补了一句。

陈妃第二天就重伤不治去世了。

她的丧礼极其隆重,楚楠忻追封她为皇贵妃,亲自定了谥号“德”,可无论多么隆重的仪式都无法换回一条失去的年轻生命。

虽然楚楠忻严令禁止谣言,可天底下最难的就是堵住别人的嘴,当日侍卫宫女宫嫔在场不在少数,楚楠忻不可能都杀之灭口让这传言做了实,因此传言就如烧不尽的野草,从大昭皇宫中蔓延开来,愈烧愈旺。

关于那个刺客的身份,有着好几种传说。

有说他行刺皇后是受了其它妃子娘家人得雇佣;也有离谱的说他是宫里某位不受宠的妃子的爱人;还有一种说法,却是将这个刺客跟之前关于当年先帝另有传位之人的流言结合在一起。说他是先帝托孤重臣,本欲与皇上密谈,但思之皇后乃天朝公主,攘外必先安内,内有妖后,必先除之。

宫中是流言的温床,之前已经出了不少对楚楠忻不利的流言,如今再经过那刺客的口,越发活灵活现起来。

过了数日,谢朝华又重回了昭乾殿,发现昭乾殿里外都换了不少新面孔。

她依旧照着平常一般无二的准备茶水,等楚楠忻下了朝,送了进去。

今日殿内没有朝臣,空荡荡地,楚楠忻坐着正看着折子。

谢朝华无声地递上茶水,正要退下,却听楚楠忻开口,“皇后这几日心神不宁,你有空去看看吧。”他说话间也没有抬头,依然执笔继续批着奏折。

“是。”谢朝华应着躬身退下。

等接替她的人来了,谢朝华离开了昭乾殿,想起刚才楚楠忻吩咐的话,径自往内宫走去。

妹妹阿容想来还是受了惊吓,毕竟虽然做皇后多年,也定是见过不少风浪,但这直面刺客的事情,还是多少很令人心惊的。何况当日,若是刺客的剑没有被拦下,那么如今躺在大昭郊外皇陵里面的就不是陈妃,而是她谢朝容了,细想的确是会令人后怕的。

来到宁寿宫,小宫女还没进去通报,在谢朝容跟前服侍的女官惠娘便迎了上来。

“大姑姑来了,皇后这些日子情绪都不太稳定。太医早上刚来看过,开了些安神的方子,这会子刚刚用了药才歇下。”

“哦,那我改日再来吧。”谢朝华说。

还没转身,里头宫女喜儿就走了出来,“娘娘在里头听见动静,知道大小姐来了,让您进去呢。”喜儿是陪嫁的丫头,谢府出身,在宫里私底下都习惯称呼谢朝华大小姐。

一来是一种习惯,二来也隐隐有着炫耀自己与一般宫女身份不同的意思。

谢朝华点点头,跟着喜儿走进内殿。

一走进屋子,空气中弥漫一股浓浓的药味,她闻出其中有几味安神的药,心里思忖,药的分量下的如此重,如此也能闻出味道,阿容究竟情绪有多么不稳?

踏进寝殿,鼻尖药味更重了,眼前纱帐一层复又一层。

谢朝容就斜卧在床上,面容有些浮肿,但仍然美丽。只是眼窝凹陷,浮现着惨淡的青色,一看便是多日不得安睡的样子,她见到谢朝华,嘴角微勾带着一丝嘲讽,“姐姐,这里的人都盼着我死呢。”

谢朝华看着眼前的妹妹,她的表情天真无邪,恍惚间仿佛像是回到多年前,眼前还是那个喜欢和自己撒娇的小女孩儿一般。

“你放宽心,也别想太多了。好生休养才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想想太子吧。”谢朝华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手没有一丝温度。

谢朝容转头看看她,手反握住她,紧紧地,“她们都巴不得我死,呵呵……可是我偏偏就是要活着,越是想让我死,我越不能让他们如愿了。”谢朝容的目光有些茫然。

“你没看见,她当时流了好多好多的血,那醉妍花再艳都比不上她的血红。我那天穿的还是石榴红的百褶裙呢……姐姐,你知道吗?我原来竟不知道,从一个人的身体里可以流出这么多血来,整个亭子都是她的血呢”

谢朝容语无伦次,喋喋不休,“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要不是他们想我死,我怎么会害人……”说着说着,她慢慢闭上眼睛。

谢朝华想着应该是药性上来了,扶着她躺下,替她盖上被子,然后又坐在床边上,看着谢朝容牢牢抓住自己不松开的手,心想:真疼啊。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京都。

眼前一群稚童,指着中间的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笑骂着,“野种野种”

那女孩一个劲地哭,谢朝华只觉得她可怜,走到近前想安慰她,忽地一转眼,自己突然就成了那女孩。伸手摸摸满脸的泪,抬起头。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走开都走开,不许欺负姐姐,不然我告诉母亲去。我母亲可是长公主呢”

众人散去,那女孩走向自己,近了,发现竟是阿容,梳着羊角辫,头上艳红的丝绸带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芒,如同火炉中跳跃的火焰。

“姐姐,别哭了好不好。有阿容陪着你呢,阿容陪着你一起哭可好?”

谢朝华本来心里还酸酸地,听了这孩子气十足的话,却是想笑。她没有回答,却是站起身来,轻轻将她抱在怀里,阿容就乖乖地任由她抱着,也没有说话。

时不时还学着大人的模样,用手怕着她的后背,嘟囔着,“不哭……不哭啊。”

谢朝华悠悠睁开眼睛,夜,烛火闪烁,空气中有药的苦涩气息。

知觉渐渐回到了身体中,耳畔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转头看去,妹妹阿容就躺在一旁,手还是握住自己的,依然用力。

谢朝华看了良久,摸了摸脸,没有眼泪,那一切好像都只是个梦……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色渐渐泛白。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谢朝华皱了皱眉,见阿容睡得依然很沉,手却还是被她握着,只得低声问:“外头怎么了?什么事情?”

想是外面的人听见里头有动静,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太子……太子……”

谢朝华这才看清来人,是太子身边的桂嬷嬷,正想开口问。

旁边的谢朝容却是猛地起身,抓住桂嬷嬷地胳膊,厉声问:“太子怎么了快说”

桂嬷嬷被谢朝容骇人的脸色吓得反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谢朝容的面色顿时变得如死灰一般。

明天出差,不过会继续保持更新的。

只是有些吃不准那边的网络状况,先打个招呼,别以为尧又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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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诱因(二更)

逼一逼,竟然今天还能踩着点双更,吼吼

第四十四章 诱因(二更)

原来太子夜里发了高烧,因为之前中毒事件之后,太子这阵子时常会发个烧,桂嬷嬷也只以为寻常,将之前太医给的药丸让太子服下。

可没想到,一夜下来热度一直没退下来。桂嬷嬷这下倒有些进退为难了,若是这时候去报太医,便有了耽误病情的罪责,故而只盼着太子可以退烧,可时间拖得越长,她越发心里害怕不敢上禀。

一直拖到清晨,实在已经吓得没了主意,这才慌忙前来报皇后知晓。

谢朝华听完,在一旁沉声道:“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太子的事情岂能儿戏。只是如此也不该这么沉不住气,虽然延误病情有罪,可你这样慌慌张张,一惊一乍的,没得让皇后娘娘担心。”

“混账糊涂东西你……你……”谢朝容在一旁气得脸色都变了。

谢朝华上前安抚道:“妹妹放宽心,小孩子家那里每个头疼脑热的病,嬷嬷这番的确有罪,不过也不是天大的事情,你也犯不着这么,怒极攻心的可不好。”她转头问跪在下头的桂嬷嬷,“可去请太医了?”

那桂嬷嬷深吸了口气,这才稍稍稳了下来,俯身磕头,“太医这会子应该已经在开方子了,老奴请娘娘治罪。”

谢朝容根本没有搭理她,急忙忙略微梳洗一番就直奔东宫而去。

到了东宫,却发现楚楠忻人也在,谢朝容的脸色越发难看。

若非情况危急,怎么会去惊动皇上呢?她连礼都顾不得行便直直冲进了寝室。

谢朝华刚要行礼,楚楠忻挥了挥手,有些无力地说,“进去吧。”他却是依然坐在外头,没有动。

谢朝华走进去,就见太子承雪白的脸蛋烧得通红,平日里清澈闪动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目光涣散,声音微弱,喊着:“母后……娘亲……”

谢朝容紧紧地抱着他,肩膀微微发颤。

太医则站在一旁,应该是把完脉正等着回禀病情。

谢朝华朝他递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出去回话。

太医收到谢朝华的暗示,正要退下,却听谢朝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又发烧了呢?”

她的头埋在太子的身体里,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回娘娘,太子之前所中之毒虽然只是一般的砒霜,可因为太子体质与此毒相克,一直以来毒素难以根除,最近这些日子天气变化多端,便引发了体内余毒。”

“那如何是好?”

太医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微一沉吟,禀道:“过了今日便无事,太子吉人天相,祥龙庇佑……”

“滚”谢朝容一脸怒容地吼道。

太医讪讪地退下,能保住脑袋他已觉得满足,在宫里当差,能滚就算有福的了。

谢朝容一直抱着太子不放手,任谁劝都无用,直到谢朝华上前说了句:“妹妹,你这么抱着,太子年幼气短,怕透不过气来的。”

谢朝容这才松了手,轻轻放下让太子承躺下。

目光一刻不离眼前弱小的麟儿,他还这么小就要承受如此煎熬,心疼得就像要裂开似的,只恨不能替他受过。

这一日,东宫气氛紧张而压抑,皇帝皇后都未曾离去。只是一个在里头,一个在外面。

谢朝容将宫女内侍都赶了出去,只留着谢朝华一人在旁。

“姐姐,你看这宫里多少毒手要冲着我们母子来呢。”静夜里,谢朝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她独有的娇媚的嗓音,却让人听着觉得阴狠胆寒。

她抬手摸着眼前小人儿的脸颊,然后轻轻将他抱起,搂在怀里。

“妹妹,别把太子弄醒了。”谢朝华走上前,想拉开她的手。

谢朝容却不肯松手,怔怔地道:“承儿平日里那么调皮好动,如今我看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姐姐,我真的害怕。我只有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我才能感觉到他是活着的。”

谢朝华轻叹。

“他还不可以死,他还这么小。”谢朝容呜咽,“姐姐,你说是不是因为这次我该死却没有死,所以报应全让承儿受了呢?我情愿是我死啊他应该长大,然后有一番大作为,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骄傲,也是我这辈子全部的希望,他如果死了,我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呢?”

谢朝华靠着椅子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见阿容的声音,“我不会把承儿给你的”

她睁开眼,寝殿里没有其他人,妹妹阿容靠在床沿上,闭着眼,手伸向上方肆意挥舞着,“陈妃你死了,去你该去的地方不要想将我的承儿带走”

原来她是在说梦话。

过了会,她声音渐渐低下来,谢朝华轻声走到她旁边,正想给她披件衣服,突然谢朝容的睁开双眼,瞪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说:“我绝对不会把他交给你的”

“阿容,是我。”谢朝华柔声道。

谢朝容呆了呆,半天回过神,醒了过来。

“母后……”一个细微而清晰的声音响起来,两人同时望过去,就见太子承睁着眼睛,眸光清澈,他伸出小手摸着谢朝容的脸。

谢朝容收紧手臂,将太子抱在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母后为什么哭呢?”太子承奶声奶气地道,“不哭,不哭。”

谢朝容点着头,“不哭,母后不哭。承儿,母后发誓这是母后最后一次哭,以后再也不哭了。”

谢朝华去外头请太医进来的时候,踏进门槛就听见妹妹阿容说的这句话。

太医进来诊脉,说了一堆吉祥话,无非意思就是太子度过危险了。

谢朝华退了出去,见楚楠忻在外头,他今日散朝之后,命人将折子都搬来了东宫处理。

“皇上,太医说,太子无碍了。”

楚楠忻神色松了松,转而冲着谢朝华点了点头。

谢朝华有些话想说,只是又犹疑:“陛下,其实皇后……”

楚楠忻回头正视她,“朕的心里面自有尺度,也不用旁人说出来。有些事情就让后人去评说吧。”

谢朝华有些触动,刚想开口,外面有人通报,说进新上任的大昭府尹等候觐见。

谢朝华正想退下,却不想楚楠忻对她说:“你就在边上伺候吧。”

她只能留下。

前任大昭府尹,因为之前胡满的案子未结,如今又新添刺客一事,怎么看管着大昭治安的府尹罪责难逃,事发当天就被楚楠忻革了职。

大昭到底是楼南的首都,府尹之职一日不能缺,何况如今又是非常时期,这不,新任的府尹来述职了。

“微臣杨峻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杨峻抬起头,谢朝华偷偷打量。这个杨峻瘦瘦的,十足文人模样。

杨峻抬起头后,楚楠忻给了他一个的笑容,带着天生的高贵风度,让人轻易折服。

“臣此番求见,主要是为了前不久的行刺事件。”杨峻禀告,但却没有接着往下说下去,大概因为谢朝华在场的缘故。

谢朝华想他一定有些什么话顾忌自己,目光也不由得瞟向楚楠忻,等他开口。

楚楠忻却什么也没表示,过了好一会儿,杨峻进退不得,微微有些尴尬。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僵硬,因为适才楚楠忻开口让自己留下,谢朝华又不便再开口说要走,杨峻刚刚上任,本就对于皇帝不太熟稔,摸不清楚楠忻的意思,内心正在激烈起伏,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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