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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嫡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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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时间如何消逝,王良——都是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人了……

第三十六章贵客

不知不觉在知州府待了快一月有余了。

巨木枝叶郁郁,谢朝华坐在树荫下,眼前的湖水清亮干净。她与韩琅文的关系自从那次对饮之后好了些,可若说真变得如朋友那样却也没有,之后见面,他自然没有从前那样的冷淡,可谦谦有礼之中却让谢朝华感觉越发地疏淡了。

那天晚上,他们二人边喝边聊,如挚友那样天南地北地聊天,竟不像是真实的。

谢朝华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这么好,这么能喝,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喝多了竟然这么喜欢笑。

这是谢焕后来转述的,只说他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一个对着他傻笑的妹妹。说起什么都笑,听到什么也笑,一直笑到睡着。

谢朝华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迷糊中,往堂外望去,那月光清冷得碜人……

她双手抱着膝盖,望向远处。

事后,她有些担心谢焕生气,毕竟孤男寡女的,她那日是做得有些过了。可谢焕却是只字未提,谢朝华反倒好奇,找了个机会问他。

谢焕犹豫半天说道:“那天是王良的忌日。”沉默了半天,谢朝华才长长“哦”了一声,复又无语。

“小姐”远处传来丫鬟小红的声音,“焕少爷正在找小姐”

焕哥哥?谢朝华有些奇怪,起身朝小红走去,“焕少爷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小姐快些回去吧。”小红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拉着谢朝华就往回走。

焕哥哥怎么得闲了?

若不是因为汜水上游又突然下起暴雨来,谢焕担心水情,整日忙着加固河堤,自己也不至于在知州待了这许多日子。

仰头望向天空,透过密密的树荫,烈日阳光晃得刺眼,心道:这几日天倒是放晴了。

回到府里,堂上果然谢焕坐着,一手摇着扇子,一手吃着瓜,有些不顾形象,见到谢朝华,笑意盈盈地抬头望过来。

“焕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家来了?”谢朝华问。

一旁的下人端来水盆,谢焕净了净手,这才开口道:“为兄是特来道谢的。”

“道谢?”谢朝华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谢焕眨眨眼,“昨天妹妹不是差人给我送来了西瓜解暑?要知道这些日子雨落成这样,这边地里的瓜都烂了。”

谢朝华这才了然,昨天建水家中来信,母亲同时让人捎来一筐瓜,路上颠簸,天气又热,到了这边也没剩下几个好的。谢朝华想着谢焕连日来辛苦,自己只留了一个,其余都差人送了过去。

她笑了笑,却问:“河堤的事情怎么样了?”

“差不多好了,只要这天不再落雨,也就没什么要紧了。”

谢朝华点头,“那今**是得了闲了,原是该好好休息休息,可又干嘛紧巴巴地把我唤回来呢?”

谢焕听了这话,凤眼微挑,淡淡一笑,“我想带妹妹去见个人。”

谢焕在前头策马而行,谢朝华则坐在车内,谢朝华心中不免思忖,谢焕要带自己去见什么人呢?

在巷子中七拐八绕的,最后车停在了一个僻静雅致的院落门前。

来开门的是一个婆子,见到谢焕忙着招呼,“公子怎么这会儿来了,也不差人先过来说一声。姑娘前脚刚走,说是去晓风斋了,您先里面坐会儿,我这就去让人给姑娘送信去。“

谢焕听了,摆摆手,“不用了,既然她去了晓风斋,我自个儿寻过去便是了,横竖都是熟人。”

那婆子连声应道,还偷眼打量了一下车里的谢朝华,谢朝华忙放下帘子,总觉得这婆子的眼神有些敌意。

车子又动了起来,晓风斋?

坐在车里的谢朝华撇了撇嘴角,即便她再怎么孤陋寡闻,晓月斋这个名字也是听过的。

知州一直还有另一个别称,人称烟花洲。

烟花洲,美人如花,冠甲天下。由此衍生出风流韵事不计其数,连远在京都的白发老叟,黄口小儿都知道烟花洲的晓风斋大名,以及晓风斋中的花魁苏月华。

适才听那婆子的话,她从中也猜出几分来。

“焕哥哥。”谢朝华在车里喊了声。

“什么事?”谢焕策马来到车旁,谢朝华掀起车帘,笑得贼,“红颜知己?”

谢焕却是十分大方,点点头,“她素来与苏月华交好,那苏月华也是个妙人,妹妹不妨见见。”

谢朝华笑着点点头,心里只觉温暖。若是按正常人情世故来说,谢焕此举可谓惊世骇俗,哪有一个做哥哥的带着妹妹去见自己相好的青楼女子。

可谢朝华明白,那女子既能与苏月华交好,又能得哥哥倾慕,定非一般的烟花女子,而哥哥谢焕此举,正是将自己视为最最亲的亲人。

日上三竿,晓风斋的侍女画竹正拿着一把拂尘走出内堂,从她在晓风斋的那天起,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扫屋子,茶几琴台,桌椅书架需纤尘不染。只因苏月华姑娘是个极讲究干净的。

苏月华昨日里回来的很晚,这几日知州天气变好了,苏月华的应酬也多了起来,虽然她卖艺不卖身。昨儿又是应酬到三更半夜才回来。

画竹跟着苏月华几年了,有一件事情一直琢磨不透,她很想问姑娘,快过二十了,这金山银山都快攒下一座来了,又有如意郎君,为什么还要过这迎来送往的生活?

说起姑娘的心上人,画竹来了这些年,统共也就见他来了几回,回回还都是只知其人来了,却未见过面。姑娘虽然待人和善,却也有自己的规矩,有些话是断断不能涉及的。

画竹一边打扫,一边胡思乱想着,就见扫雪一溜烟地跑进来。

“嘘,作死呢姑娘昨儿夜里回来,这才刚刚睡下没多久。给你吵醒了,仔细我揭了你的皮”画竹与扫雪同岁,不过比她早来两年,在她面前一向居大。

扫雪知道画竹的脾气,也知道她一向也就嘴上厉害些,不过还是收了步子,赔笑着说:“姑娘还没起身?可我实在有个不敢不回的客人。”

“什么要紧的客人,除了王公子,任是谁要见我们姑娘都得等。”画竹道。

扫雪眨眨眼,“姐姐,这人恰恰姓王。”

第三十七章王公子(二更)

画竹一听,心里一惊,拉过扫雪,小声确认着,“姓王?”

扫雪点点头,挤眉弄眼地笑着。

画竹心中不定,真是姑娘那个王公子吗?正想着,苏月华从里间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是什么客人啊?”低哑的声音,显然是没睡醒的关系。细腰无力转娇慵,却是让两个孩子看傻了眼。

苏月华扫了他们一眼,和颜悦色地又问,“什么客人?”

好半天,扫雪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有个姓王的公子求见。”接着又补了一句,“模样好生整齐。”说完脸竟微微有些泛红。

过了良久,久得扫雪诧异地抬头看向苏月华,只见她幽幽地吩咐画竹,“你去将他带进来吧。”

画竹“哎”了声,答应着,正想再说几句调笑的话,却在见到苏月华的神色之后,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画竹跟着扫雪出去,心中却还惦记着适才姑娘的神情,难道竟不是那个王公子?只是为何又像是知道来者是谁那样呢?

当画竹一踏进厅里,就见到一个人,一身白衣,背对着她坐在那里,他的背影不知为何,看着就让人觉得温和。

时光苒在,画竹依然清晰地记得当年那温和如玉的男子,在晓风斋多年的她,这不是她唯一见到过长相超凡的富家子弟,却是唯一任凭岁月流逝,记忆越发清晰的一个。

那人正襟端坐,大概听见脚步声,站起来装过头,画竹就意外地迎上了一双眸子。

那双眸子温和、沉静,让画竹第一感觉这人应该是久经风霜,就像河水里的石头,被最温柔的流水细细打磨,打磨得晶莹剔透,不着痕迹。

只是再看去,那人却只二十岁左右的模样,资质明莹,发肤光细。

少年老成,画竹当下就觉得这四个字用在这人身上理所当然,可细细想来,又有些伤感。

少年老成这个词,本来就是感伤的。因为只有少时经历过磨难,所以才会懂得更多。

画竹几乎忘记要说什么,那公子却是凤眼流转,吐气如兰:“苏姑娘在里面吗?若是不方便也无妨,我可以等着。”

见一旁扫雪挤眉弄眼,画竹这才记起苏月华的吩咐,恭敬地说道:“王公子,里面请,姑娘有情。”

苏月华面对铜镜,已经梳妆妥当,手里却依然握着玳瑁梳子,好像有些神游。突然她好像这才想起有客要来,正要站起来,镜子里却多了一个青年。他一身白衫,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他温和的望着镜子中的苏月华,苏月华也出神的看着他的影子。

二人久久无语……

谢朝华跟着谢焕来到一座精致的小楼前,下了车,已经有丫鬟迎上来,笑容满面地将他们领进内。

“弄玉姐姐前脚刚到,公子这就跟着来了。”说完咯咯直笑,一脸打趣。

谢焕也不在意,问,“弄玉她人呢?”

“在梅香居坐着,我们姑娘正在见客。”这丫头说话间,看了看谢朝华,又对谢焕眨眨眼,低声在他耳边道,“也不怕弄玉姐姐吃醋。”

“她是我妹妹。”谢焕哈哈一笑,说。

那丫鬟“哎呀”一声,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朝谢朝华赔礼。

谢朝华笑着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扫雪啊,就你这眼力,可见还是要好好跟画竹多学学。”谢焕摇头晃脑,这回得了便宜可以说回去两句。

说话间,扫雪领着他们进了一个布置的极其素雅的屋子。屋中简单摆了几件花梨木桌椅,其余一概装饰俱无,只在靠窗的案上供着个白瓷瓶,中间随意插了几杆翠竹。

扫雪“咦”了一声,对谢焕道,“弄玉姑娘怎么不在,我去别处看看,公子先稍坐。”

“去吧。”谢焕说完,那扫雪就急急忙忙走了。

谢朝华四处打量了一下,找了个位子坐下,笑着说:“我道哥哥这一年怎么忙得建水都没空回,原来如此啊……”

谢焕正开口要说什么,门外却是有人轻轻拍门。

门其实是敞开着的。

谢朝华抬头望去,一个体若拂柳,面若芙蓉女子站在外头,微笑地望着屋里。

一阵步声细碎,暗香飘来。

“弄玉,这是我妹妹,谢朝华。”谢焕迎上前,介绍着,“妹妹这是弄玉姑娘。”

谢朝华见这弄玉姑娘淡妆素服,心里就有了好感,只见她笑吟吟见礼,“谢小姐。”也不扭捏,越发觉得此女子果然有些与众不同,笑着回礼,“弄玉姑娘也别叫我谢小姐,跟着哥哥叫我朝华或者妹妹都可以。”

“怎么样,我说吧。”谢焕笑着回头对弄玉眨眨眼,颇有些得意自豪的样子,“也不想想是谁的妹妹。”

谢朝华有些疑惑,看看谢焕,又看看弄玉。

弄玉忙笑着解释,“他说朝华你不是一般千金小姐,我有些不信,今日一见,才觉得他说得没错。”

谢朝华心中了然,知道弄玉定是因为流落风尘的缘故,生怕自己看不起她。

正想着,就听谢焕说,“你今天怎么跑过来了,难道又要烹茶作诗吗?”。

弄玉就在谢焕身旁大方地坐下,说:“我不知道你今天会过来,就想着来月华这里坐一坐,既这么着,一会儿跟她说一声,我们就回吧。”

谢焕双目中闪烁光彩:“这可不好,叫人家说你……”

弄玉却是甜甜一笑:“多谢你费心。但我这人是最不怕人家说。再说你妹妹,别到时候给月华这丫头给吓住。”

谢焕摇摇头,“月华个性虽然有些古怪,不过要吓到我妹妹怕也难。”他笑得有些促狭,“到时候还不知谁把谁吓倒呢”

“说什么吓到不吓到的?难不成是背着我说我的坏话不成?”一个娇美轻柔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谢朝华不由得抬头望去,一个绝色美人来到众人面前,这想来就应该是花魁苏月华了。

名满天下的花魁,自然是标致人物,可谢朝华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眼前的这个女人。

当你看着她眼睛的时候,你便会完全忽视她的衣着,她的容貌,她的年龄,一切的一切,仿佛眼前只留下那双眼睛,朦朦胧胧,半阖半张,难辨黑白。

而当这双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会觉得她仿佛正在向你低诉着一种缠绵入骨的情意,诉说着人生的寂寞与忧愁。

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苏月华,谢朝华根本不会想到这样一个人竟然是天下闻名的青楼“晓风斋”的花魁兼老鸨。

而更令谢朝华震惊的却是跟在苏月华身后一起出现的男子。

“这是王公子。”苏月华指着身后的男子,对在座各位介绍道。

“王公子。”谢焕笑着作揖。

“谢公子。”那王公子神情微微有些僵硬。

弄玉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王公子,以为他对他们这几个不速之客有些不愉,笑了笑,弄玉自然是跟苏月华最熟的,她最先开口,“月华,今日我们就过来讨杯茶喝,我也知道你对着我们并没有什么诗性,因此也用不着你赶,我们一会儿就走。”她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瞟向苏月华身后的男子,目光带着调笑般的戏谑之色。

扫雪给大家上了茶,谢朝华与苏月华没有见过,彼此又见过礼落座。

才刚刚坐下,说了一会儿话,谢朝华突然起身,施礼道,“今日出来有些久了,时候不早,请恕朝华先行告退。”

“哎,朝华,既然来了再多坐会儿又如何。”谢焕伸手将谢朝华又按回座,笑着对苏月华道,“既然不作诗,曲却是少不了,你还是要飨一曲给我们听。”

苏月华也不推辞,当下让扫雪取了琴过来。

谢焕也说到做到,听了流苏一曲《出水莲》,也就拜别。

出了晓风斋,谢焕对弄玉使了个眼色,弄玉笑了笑就说自己先回去,便离开了。

“妹妹怎么了?”

谢朝华心里有些不痛快,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没好气地说:“哥哥如今倒是越来越会做戏了,王公子,哼。”

那个王公子,哪里是王公子,分明就是韩琅文。

谢焕笑得有些贼,“琅文也是男人嘛,这也正常。”

谢朝华看谢焕的说话的神色,突然有些觉得耳根有些热辣辣地,一甩脸,冷声道:“这也不关我的事情,可他为什么用假名呢?可见他也知道要隐姓埋名去这种地方,但为什么要自称姓王?”谢朝华说到这,神色一暗,没有往下说。

“其实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你何苦较真。”谢焕轻叹口气。

“我才没有。”谢朝华喃喃道,她走到车前,掀起车帘,低着头道,“焕哥哥,我先回去了。”

谢焕目送着谢朝华离开,转身道:“她不过一时之气,你别当真。”

韩琅文从墙后走出来,出神一会儿,才笑道,“谢兄过虑了。”

谢焕仿佛突然一下子有些感慨,叹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说着,他拍了拍韩琅文的肩膀,“你自己小心点。”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转头朝着两个不同方向离去。

第三十八章邀宴

弄玉回到院中,坐下没多久,就见谢焕从外头走了进来。

她起来转身取了一块汗巾递给谢焕,叹息一声,说:“你妹妹她是不是心里不高兴见你同我们结识……”

谢焕正色道:“她若果是不高兴,早就走了,也不会跟着我去晓风斋寻你了。”

弄玉若有所思,“月华那个王公子你怎么看?”

谢焕拉了拉她的发丝,“怎么?就这么会儿功夫看上人家了?”

“去好好说话。”弄玉嗔道,“我看他的模样倒是像个认真的人,不知是不是对月华真心的,唉,就算真心也是件麻烦事情,那个王公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谢焕倚着琴几,转了个话头,“我今日叫妹妹来看你是有意思的。”

弄玉脱口问:“什么意思?”谢焕没有料到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原来想告诉她自己的打算,现在自己却先愣住了。

是说好呢?还是不说好?他谢焕一直并不是个犹豫的人……

是夜,月凉如水。

水榭纱帐翻飞。风过水面,荷香阵阵,丝竹悠扬,如泣如诉。

画竹走至苏月华身后,记忆中姑娘已经许久未曾这样抚琴了,怕是有一年多了吧……

琴声戛然而止。

“人走了?”

画竹愣了愣,这才醒悟过来姑娘是在问自己,忙道:“是,王公子走了。”

“走了……”苏月华喃喃重复着。

画竹退了下去,心中却是有种预感,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这如玉的公子。

琴声复又响起。

鼻尖淡淡的栀子花香,一下子让苏月华回想起幼年时光,那才多久,却已像前尘往事。

他从小就不是个老实孩子,总爱唆使大伙干一些调皮捣蛋的事情,而他的弟弟却时常会出来喝止,那时候总觉得弟弟要比哥哥沉着稳重。

后来,长大了,才明白,不管稳重还是轻浮,该是你的担子一件也不会少。那时候才知道年少时微茫的快乐,再想追回却已不可能。

活着的人依然要继续。

思绪还千回百转……

“做什么一定要走这条路?”她问。

“琅文从小性子就耿直,他不适合。”

“他不适合?难道你就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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