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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春闺图-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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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逆子……我打死你!”郑善佑拿起桌上的茶盏就丢出去,却刚好砸在如意身上,好在冬天穿得厚,并未伤着,郑元驹还是紧张的起身:“没事吧?”

    “无事,妾先下去换衣裳。”如意说完就福身出去了。

    郑元驹这才冷冷道:“侯爷,你儿子的下落……我忘了。就是你拿出和太太的和离书,我也‘不记得’你儿子的下落了。”(未完待续)

    ps:想知道,郑元骅去哪儿了么??且看下下回分解!
23 谁是杂种?
    郑善佑被他满满的戾气吓住了,还强撑着:“怎么,这做公公的就打不得儿媳不成!什么和离书!哪有儿子逼着父母和离的,你个逆子,当初怎么就没被拐子给淹死!”

    “父亲!”郑元驭忙喊他,他也知道说错了话,但是看着郑元驹冷冷的,没有一丝儿温情的目光,他越发左性:“把你哥哥交出来,你的世子位就妥妥儿的。”

    这是拿世子位来威胁郑元驹了。

    郑元驹咧嘴一笑:“父亲,我想你是弄错了,当初我求着皇上褫夺我宁王世子的位置的时候,皇上就说,把荥阳侯爵位直接给我,反正父亲这些年尸位素餐,也没做什么事儿……是儿子我,拒绝了。”

    郑善佑这才慌了,手都忍不住哆嗦:“你……”这还是他儿子么!这明明是个陌生的恶鬼,就是回来克他的!

    “我奉劝你,还是到处找找吧。否则,真的得准备着给你儿子收尸了。”

    郑元驭噗通一跪:“世子爷,求求你,告诉我们,我哥哥如今的下落。”

    郑元驹看着他,郑家唯一还算是个男人的人,慢条斯理的道:“不管你们信不信,郑元骅的失踪,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回去告诉你们太太,自作孽,不可活,她应该知道她儿子的下落了。”

    郑善佑拿郑元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撑着一口气:“你就不怕御史弹劾你不孝不悌?”

    郑元驹忍不住笑出声来,最后都笑出泪来了:“荥阳侯!郑元骅睡我的姨娘在前,你让我替他背黑锅在后,若是要弹劾我不孝不悌,那首先也是因为你不慈,他不悌!”

    郑善佑有些惭愧。终究他不是罗氏那等执念成狂的人,他软了口气:“你就告诉我他的下落吧,如今过年呢。”

    总要一家团聚。

    郑元驹看着郑善佑恍然初次见他一般:“父亲。过年不过年的。我不在乎,我曾经差点在元宵被谋害。太太如今还流落在外,你真的以为,这一切都是三福家的一个狗奴才做的?还是那句话,回去问你的夫人吧,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不爽呢。”

    郑善佑咬咬牙:“你如今回来了,你们太太也要回来了……”他隐约也知道其中的猫腻。只是从来不敢细想。

    如今只能求着郑元驹过往不究。

    “我回来,你让我给你儿子背黑锅。太太还没回来,你就用休了她来威胁我?侯爷……”郑元驹问的郑善佑哑口无言。

    郑元驭跪着磕头道:“我求求你,世子爷,放了我哥哥。”

    郑元驹这时候在桌子上写画起来,然后丢给他:“你让侯爷把这签了,我马上告诉你,你哥哥的下落。”

    郑元驭把他写的捡起来,递给郑善佑,郑善佑看了。把纸一扔:“荒唐!”

    “也荒唐不过您做的那些恶心人的事。”郑元驹好不给郑善佑留情面。

    郑善佑涨红了脸:“我对不住你们母子,不也把侯府、世子爷的爵位给了你,就是你要荥阳侯的爵位。我也可以立马请辞。”

    “我需要你请辞么?”郑元驹嘲讽的一笑。

    郑善佑只不肯签字,挥了袖子,气冲冲的回去了,郑元驭在后头苦苦喊他都不停下。

    ……

    “你真这么说?”如意太佩服郑元驹了,古人不都是父父子子的那一套的忠实拥趸么?不是老子要杀人,儿子一哭二闹三跟着去的么?郑元驹怎么敢!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郑善佑对着干!

    “就事论事。”郑元驹淡淡的道。

    两人此刻正往寿春堂去,郑元驹要请了老太太一道前去祭祀。

    “可是……”如意还是觉得不妥:“若是这些话传出去了,只怕你要落不是。”

    郑元驹握着她的手:“且不怕。不说这些话会不会传出去,就是传出去了……如今他们求着咱们呢!”郑元驹说得意味深长。

    “对了。咱们还是得告诉老太太一声。”免得到时候郑善佑求到了老太太跟前。

    郑元驹点点头,是要告诉老太太。虽然她一向瞧不上郑善佑,但是老人家的的心思。总是求安稳的,未必愿意小郭氏和郑善佑和离了。

    “呆会儿你把人带开,我和老太太说。”若是老太太不愿意,郑元驹也不愿意让老太太以为这是如意的主意。

    对于郑元驹这种敢于担当的性子,如意是非常满意的,当下从善如流:“正好,我拉了太姨娘几个抹牌。”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郑元驹心头的郁气微微散开了。

    说话间就到了寿春堂,老太太午睡刚起,听小夫妻说明来意,颇有些不以为然:“又没有多的人,如今还分了宗,你们看着办就是了,我却是不愿意去祠堂的,郑家的老祖宗们估计也不待见我。”

    老太太说得意有所指,夫妻两个只有顺着她的:“那我让马嫂子准备了,让世子爷一个人去。”

    老太太点点头,如意又道:“咱们来陪着老太太守岁,把临江苑和寿春堂的下人都分了两班,且回去团聚。”

    “这样子极好,家生子一年也难得几日清闲。只是要注意火烛,这到处都烟熏火燎的,燃起了可不是好玩的。”

    “都备下了,虽说人手少了,可各处该巡逻的都要巡到。况且,家生子们都在后头,住的也不远。”如意说完,就对老太太道:“这祭祀要注意的,老太太还是要告诉爷一声,免得有所疏忽了。太姨娘,咱们且去抹牌去!免得呆会儿老太太闲了,又没有我的位置了!”

    众人都撑不住笑了。

    老太太拍了她一下:“你个促狭的,自个儿懒散,不肯陪我,还道咱们人多排挤了你,没位置!”

    说笑着,如意就带着众人出去了。

    桌子还没摆起来呢,及春就冲进来了,她本是今儿能回家过年的,如意把她娘也放了回去的。

    “怎么了?”

    “西府的太太,来了。”

    如意诧异,仍然让人掀开了帘子。

    罗氏进了门也问老太太,见了如意就道:“如果不想我把小郭氏的事儿捅得人尽皆知,你们马上把骅儿给我交出来。”

    郑元骅,果然是她的软肋,这才不见了一天,就心慌火燎的,不顾仪态和抛却了往常伪善的姿态,郑善佑跟在后头,道:“太太,咱们且回去,对付着过了除夕。”

    这可是东府老太太的屋子。

    “侯爷!我等不得了,郑元驹是恨我得狠的,哪里能放过骅儿……我苦命的骅儿,如今连个子嗣都没有……”

    郑善佑也心痛,可是他拿郑元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少不得只能劝着罗氏。

    如意和众人跟看戏一样看着夫妻两人一来一回的说话。罗氏道:“赵氏,你告诉我,我的骅儿在哪儿!你告诉我!”

    她说着要靠近如意,如意往后一退,秦氏和徐镜屏不动声色的挪了挪步子,把如意护在身后。

    “让开!”她对着徐镜屏呵斥道,徐镜屏只是不动,郑善佑道:“赵氏,若你肯说出骅儿下落,你过去对我们不恭不敬的事儿,我也不追究了,也不给驹儿找新的平妻了。”

    如意福身,然后缓缓道:“侯爷,媳妇是京里来的,从来不知道有平妻这说法,这本是不讲究的行商,常年在外缺人照顾,才在家外安家,说什么‘两头大’……我只道郑家怎么也是皇商,也该有个规矩的,况且先老太爷还是世袭罔替的荥阳侯,他的子侄辈也该讲究着,却不想先娶了我们太太,后又说什么兼祧,要娶了罗夫人……媳妇只想问,当初侯爷是兼祧还是到侯府承宗的?若是侯府的嗣子,您这一二十年对侯府不闻不问,对嗣母不管不顾……您的孝顺,您的恭谨在哪儿?”

    这话让郑善佑脸上一阵青白,当初,当初他哪里是兼祧,而是入继来着!西府老太太最后反悔了,这才有兼祧的说法。

    罗氏却不忿的:“什么规矩,什么讲究!小郭氏讲究!嫁进来多少年只不下蛋,后来我一入府了,我一怀孕了,刚生了骅儿,她就怀孕……我就不信这般巧了!她讲究!怀孕的时候谁也不见,就是侯爷也见不着一面,抱出个孩子来就说是侯府大爷!这就是国公府的规矩!我好不好,这些年对两府老太太也是照顾有加的,什么平妻,我乃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

    “不是侯爷夫人,你的儿子也不是世子。就为着这个,你杀世子爷,杀太太!这些年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报应在你身上!”如意寸步不让,就是要趁着罗氏情绪崩溃的时候说出实话来,她实在替郑元驹不值,实在是很乐意看到郑善佑认清枕边人的丑陋面目。

    罗氏上前走几步:“杀世子爷!杀你们太太!赵氏!你那世子爷,我刚才就说了,本来就是个来路不正的,你那太太,和一个尼姑朝夕相处,知道的说这是为抚平丧子之痛才找来的姑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磨镜之流!”

    这话实在诛心!

    “罗夫人!正如我们世子爷说的,你和安庆侯不清不楚的,你还说我们世子爷来路不正!”如意针锋相对。

    “正是,你把话说清楚,谁是杂种!”老太太自屋里出来,满脸冰霜。(未完待续)

    ps:亲们,郑元骅的下落……呼呼呼!
24 杂种其人
    “罗氏!我素来当你是好的,却不想真是如此歹毒,我的驹儿、我的兮儿,你一个都不放过!郑善佑!你个猪油糊了心窍的瞎眼杂种!你如今任由着你那贱妇来糟践我的驹儿、我的兮儿!我告诉你,郑善佑,你才是杂种,你娘就是个老娼妇!和大伯私通才有了你这个狗杂种!”

    词语一出,众人惊诧,都恨不得自个儿是聋子、瞎子!刚才还癫狂的罗氏也愣住了,如意忙起身挥手让众人出去了,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剩下东西府的主子,如意也要出去,却被郑善佑一把拉住了,他的眼睛却带着慑人的光华。

    “长房老太太……您,您说什么?”郑善佑最先找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

    老太太冷冷一哼,郑善佑一瑟缩,老太太啐了他一口:“我说,你才说狗杂种,你娘是个老、娼、妇!你是奸生子!你和你那娼、妇老娘都该被浸了猪笼!不过是我心善,乐意瞧着你那娼、妇老娘,老猪狗被自个儿亲孙儿杀了!罗氏,呵呵,这下子你可清楚了,你全家,你们西府全部都是一窝杂种!”

    罗氏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的?你当那老淫妇为何处处和我作对?你当就凭着郑善佑这样的窝囊废我也舍得把郭家的嫡女嫁给他!我为的就是我郭家的血脉来继承了这侯府!我告诉你罗氏,就算没有驹儿,你生的那窝贱崽子我一个都瞧不上,我宁肯拼着老命不要,也要把这侯爵之位给销了,看谁能捡到便宜!”

    罗氏只觉得天塌地陷,眼前昏暗。她想起如意说的:“罗夫人,你没那个命”的话,如同咒语一般。萦绕不散,她跌坐在地上。郑善佑的脸色煞白,不住的摇头:“老太太,糊涂了……我不是杂种,我不是……”

    秦氏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当初提议你入继,本来是老侯爷决定的,咱们老太太也就作罢了,可是后来老太太有了身孕,老侯爷却不肯要那孩子!你们谁见过为了侄儿不要亲生儿子的!直到老侯爷去世……西府老太太来送葬。我才见到西府老太太把自个儿头发剪来放在老侯爷棺材里,还说什么要守好他们的儿子……”

    郑善佑再也忍不住匍匐在地痛哭起来,老太太满脸的嫌弃:“知趣的,带了你这个歹毒阴狠,和你那贼淫、妇老娘一样的夫人滚回去!自个儿请辞了爵位,还不知趣!我很乐意把你的身世宣之于众,到时候东西两府都和你们没关系了。”

    罗氏不信:“你就不怕郑元驹的世子之位……”

    老太太呸了一口:“好女不穿嫁时衣,好男不吃分家饭,我的驹儿可不是郑善佑这窝囊废,只会吃祖上传下来的!就是没了这爵位。我的驹儿自然也能闯出一片天地来重振我们郭家!”

    “他是我儿子!”郑善佑吼道。

    “也是我孙子!我们郭家的子孙!大不了改姓郭!”老太太恶狠狠的道,发挥了曾在军营里的霸气来。

    郑善佑夫妇在彼此眼里瞧见了恐惧,罗氏强忍着屈辱起身扶起郑善佑来:“侯爷。咱们且回去。”

    郑善佑甩开她的手,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如意忙扶住老太太,老太太摇摇手:“我没事,憋了这么些年的事情,终于说了出来。”

    “老太太,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郑元驹问她,很是严肃。

    “自然是真的。你那杂种爹,不认也罢!这荥阳侯的爵位,咱们不要也罢!那老畜生!咱们不要也罢!这宅子!咱们也不稀罕!”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秦氏忙把她扶住了,两人抱头痛哭。

    “都过去了。老太太,咱们如今一家团圆了。都过去了!”

    老太太捶胸顿足:“我只不甘心,不甘心!他们坏事做尽了,还能如此圆满,不愁吃穿……我熬了多久的伶仃孤苦?我都快熬不下去了!”

    如意和郑元驹双双跪在老太太跟前,如意也哭了:“老太太,老太太,那些身外之物,咱们都不要,您千万别厌弃了我们!”

    老太太泪眼朦胧的抱着她和郑元驹:“我的乖孙、孙媳,我打心里爱你们都来不及,我的乖乖……你们放心,你们和这郑家没半点干系。”

    两人只以为是老太太不会为了郑善佑迁怒于他们,又忙劝着老太太,不一会儿老太太破泣为笑:“你们要抹的牌呢!去把老崔喊来,咱们今儿三个老的让世子夫人孝敬孝敬!”

    如意忙起身:“我还没上桌了,左右就埋伏下了!世子爷,您可备好散碎银子来赎了我去!”

    ……

    郑善佑步履忙乱,罗氏只觉得天昏地暗,四喜家的扶着她颇为吃力,她嘴里还念叨:“看着侯爷些,看着侯爷些。”

    她的体贴,如今是换不来郑善佑的半分赞赏的了,他回去就把自个儿关在贵盈门没出来。

    罗氏当晚就高热不止,西府一片忙乱。

    如意听了这些也只淡淡一笑,问知画:“院子里谁守着呢?西府如今不足为惧的,只是这玉环的事情让人不安。”

    知画道:“是金盏守着的,她担心你们回去没热水,屋子也是冷的,就说要去看着茶房。”

    如意笑了:“有玉环的时候倒是显不出她来,没想到也是个周全细致的。”

    “遇到奶奶这样的,就是快木头也得练出来,否则……”这丫头也敢打趣如意了,如意看了一眼郑元驹的牌,道:“世子爷,你都是‘万子手’了,再丢一个八万出去,可就圆满了!”

    郑元驹果然丢了一个八万,老太太就推了牌面:“清一色胡卡八万。”

    如意忙把牌抽起来:“观牌不语真君子呢,孙媳说错了,世子爷您重新发一张!”

    老太太撑不住,指着知画:“给你这赖皮的奶奶两大嘴巴,也亏得是个正经的主子奶奶!”

    如意无辜的很:“老太太,孙媳如今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要养世子爷呢!”

    众人越发撑不住了,看如意孩子气十足的话,一个个都只笑的说不出话来,郑元驹背着人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老太太看了看时辰,快子时了,这守岁的时辰快到了,也就松了一口气,让人收拾了牌桌子:“可有备下烟花炮竹?”

    “都备下了!都备下了!”如意开门叫人放在院子里,老太太就说起年轻时候的事情来:“有一年,太祖攻打燕山的时候,恰好也是过年,那雪下的可真大,咱们都想着,过年不过年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总要枕戈待旦的……不知道谁的火铳走了火,突然碰的一声,大伙儿都吓了一跳,以为蒙人来犯了!后来得知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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