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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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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您吓着小姐了,”迎春小声提醒,“要慢慢来。”
  “对,慢慢来!是我吓着镜儿了。”朗珣手忙脚乱地后退两步,搓着手看着依旧躲在最里面的镜楼。
  迎春装作若无其事地笑说:“小姐怎么不认得了,这是您的爹爹,我们的老太爷啊,您再仔细瞧瞧!”
  镜楼疑惑地看着迎春,又看了看朗珣,像是打量了他一番。
  朗珣紧张地站着,看着镜楼一遍一遍地看他,接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镜楼指着朗珣,询问似的问迎春:“爹爹?”
  这是朗珣第一次听到镜楼开口说话,顿时激动极了,不可置信地重复问:“她这是叫我了?是叫我了?”
  迎春也是一愣,见镜楼望着自己,这也是她第一次听到镜楼开口,赶紧擦擦自己因为太过激动而忍不住的眼泪,直道:“是是是,那就是小姐的爹爹,我,迎春,她,半夏,还有那位是高嬷嬷!”
  “迎春。”镜楼指着迎春,又看看半夏,随后有看着朗珣,眉头轻轻一皱。
  “她是不喜欢我吗?”朗珣顿时觉得有些受伤。
  迎春立刻摇头,安慰道:“小姐像个孩子一样,怕生呢,老太爷多来几次就是了。”
  “是吗……”朗珣看着镜楼瞪得像小鹿似的眼睛,心马上又软了下来,转身对高嬷嬷吩咐道:“过两天把大少爷和大小姐也叫来,有个孩子总归热闹些。”
  高嬷嬷立刻应了一声,府里的大少爷和大小姐是苏昔两个孩子,姐姐朗榕安和弟弟朗图安,朗珣最不耐烦听到叫姐儿哥儿的,府里都叫大小姐和大少爷,一个六岁一个四岁,正是最好动的时候,原先朗珣是担心两个孩子不注意伤到镜楼,或者镜楼不小心吓到两个孩子,现在看来,她除了忘记所有的一切,应该有的反应能力还是渐渐在恢复。
  “你们好好伺候小姐,不得有误!”满意地看了一眼这几个丫鬟,还是嘱咐了一句。
  三个丫鬟连忙下跪称是。
  镜楼依旧打量着朗珣,突然间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朝着朗珣伸出手来,清脆地叫了声“爹爹”,朗珣一下子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朝他伸出的那只嫩白小手,接着又见镜楼用另一只手指着窗外,说:“外面。”
  那认真而小心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朗珣的视线一下子模糊了,第一次见到她,还很小,也是这样的情景,好奇地躲在宫门后,用同样的一双眼睛,同样的神色看着他。
  “好好好……”朗珣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爹爹带镜儿出去!”
  迎春和半夏有些焦急地挺直了身子,欲言又止,镜楼看着外面,一脸跃跃欲试。
  等到朗行简带着苏昔跨入院门,就看见自家的老太爷坐在花园里临时搬来的榻上,和镜楼玩着一个精致的小球,小球带着流苏,骨碌碌地滚到一边去,镜楼在一边高兴地拍手,而朗珣也笑了,拿着球引着镜楼来拿。两边护着两个丫鬟,一脸紧张地看着镜楼,时不时还要提她拢拢棉衣,虽然有太阳,但是天气着实算不得暖和。
  朗行简一眼就看见了披着嫩色夹袄的镜楼,大半月的调养让她有了些许血色,脸颊还算不得丰润,一笑起来嘴角的梨涡忽隐忽现,尤其天真可爱,看得他也鼻子发酸。
  父亲是多少年没有这般笑过了。
  苏昔看看镜楼,虽然这个妹妹的生母成迷,但无论样貌和身形,越看越像是朗家人,和远在平余的大姑子朗行云的背影身形也极像。
  “父亲说日后让榕安和图安过来陪陪妹妹,我看能妹妹能下床了,就让两个孩子过来吧,妹妹这个样子可是不傻了,像是受了刺激,缓过来就能好。”苏昔对朗行简说道。
  “两个孩子会不会太吵了?”朗行简有些担心,他那一对儿女可不是能安静下来的。
  苏昔一笑,“就是要热闹才好啊。”说完,转头看向那对正玩得愉快的父女,有些关系总要一点一点修复,朗家原本就没什么勾心斗角,她也希望镜楼能尽快融入朗家,忘却那些曾经她遭遇的事情,也是件好事不是吗?
  “行简?”朗珣转头瞧见了站在那里不动的夫妇俩。
  “父亲。”朗行简立刻走过来见礼,镜楼好奇地看着他,觉得心里一阵软,“妹妹,我是哥哥,这是你嫂嫂。”
  镜楼眨眨眼,指着苏昔道:“嫂嫂。”
  “是,妹妹记得嫂嫂呢。”平时出入也就她最多,镜楼果然记得。
  朗行简有些受伤。
  “正好,让媳妇儿陪会镜儿,我正好有要紧事和你商量,随我去书房。”朗珣拍拍衣裳起身,还替镜楼拿掉粘在头顶上的一片枯叶,镜楼不明所以,眼睛随着他的动作,看到那一片叶子后,灿烂地朝着他一笑。
  朗行简更受伤了,妹妹理所有人,就是不理他……
  苏昔十分嫌弃看了他一眼,笑着把两人送了出去。
  “妹妹来,嫂嫂陪你玩可好?”等送完了人回到榻上,苏昔就招呼着镜楼,一边让下人准备回房里去,在外头太冷,对镜楼的身体不好,“我们一会就回去,不然身体好不舒服。”
  镜楼乖巧地点点头,注意力重新回到彩球上。
  “真乖。”苏昔笑着,现在的镜楼很怕人,大女儿榕安都已经用不着这么哄着了。
  

二百十四 皇室秘辛

 另一头朗珣和朗行简父子正信步走向书房,镜楼所在的福园离书易很近,也方便朗珣随时来探望之故。
  朗行简忐忑地跟在后头,每次父亲这么严肃地把他叫进书房,总会被狠狠削一顿。
  “行简……”朗珣悠悠地开口,“你还记得那个孩子吗?”
  “哪个孩子?”朗行简被问得一愣,“和妹妹有关吗?”
  朗珣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当年,是我做错了事,我不肯认镜儿,就是怕面对那些事,我自诩为人师表,光明磊落,一辈子,却独独做错了那件事。”
  正如此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书房,朗珣挥挥手让一边的小厮守着门,一边和朗行简步入书房,里面早已准备好了热茶和点心。
  “父亲,你是说当年的事情?”朗行简不安地喝口茶,当年的事情一直都是老爷子的禁忌,今天是准备撕撸开了吗?
  朗珣也坐下,望着香炉袅袅升起的烟,苦笑一声,慢慢回忆起当年来。
  “我和你母亲是青梅竹马,谈不上轰轰烈烈,倒也是细水长流,相敬如宾,朗家那时穷困得很,几乎挂在了九阳家族的尾巴上,因为祖先擅长的奇门遁甲之术早已失传,子孙又读书不进,我才能和你母亲这样的普通官家女子成亲。你母亲闺名婉元,人也生得如水一般温柔可人,先后又有了行云和你,成了家,我便专心于官场拼搏。”
  “或许是我运气好,年过而立就官至三品,不但给了你母亲体面的诰命,还有了进宫赴宴的资格,而问题恰恰出在这时候。”
  “第一年进宫赴宴,我们都是熟悉,也不敢乱走,你母亲和几位夫人也不熟,只能勉强说上几句,几个老大人和朗家是故交,一时间拉着我说了好一会话,你母亲就落了单,等到我回过神,才发现她因为打翻了茶碗找地方换衣服去了。起先我也不过是找宫人去看看,不敢轻易离开位置,后来等等人不会来,我就担心她是不是迷了路,又不敢劳烦其他人,只是自己一个人悄悄地四处塞银子让宫人找。后来她换了身衣裳,十分整齐地出现了,而且十分镇定地坐在原先的位置上,我本来急着满头大汗,一看她无事,也就当她迷了路,不再追问。”
  “可回了府,我就发现她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她疑神疑鬼的,有时还会很疯狂,我忙于政务,都没有仔细去照顾她,可是后来约摸三个月后……你娘被诊出了身孕。”
  朗行简握紧了拳头,哑声道:“就是,那个孩子。”
  “不错,”朗珣捏紧了茶杯,“我和你娘许久没同房,哪里来的孩子,后来你娘一听有了身孕,才受不住把在宫里的事情告诉我,那狗皇帝没有见过你娘,一时兴起……她又怕我知道了要闹事,对方是皇帝,我们又能如何?她一个人忍了下来,后来有了身孕,一时间接受不了,整个人都疯了,我们多次想要落下这个孩子,没想到那孩子命硬,大夫说下了孩子怕是危及你娘的性命,不得已才把他生了下来,孩子是平安了,你娘却彻底疯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父亲,那怎么是你的错!”
  朗珣抬手,放下茶杯,叹道:“如何不是我的错,我当时对你母亲太过忽略了,若能及时挽回你母亲不至于走到后来疯癫的地步。”
  “我当时年轻气盛,恨不得摔了那个孩子,可到底是一条生命,这孩子命硬,又顶着我们家少爷的名分,我便忍住没动手,可心里的不甘越来越多,后来,我做了一个让自己至今为止都后怕的决定。”
  朗行简只觉得浑身寒毛都熟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是什么决定?”
  朗珣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既然那狗皇帝动了我的妻子,我也要让他尝尝绿帽子的滋味。”
  茶杯应声而碎,朗行简猛地站起来,“父亲……您……”
  朗珣无奈地一笑,“你现在知道我当时看到镜楼站在我面前是何种心情了吗?那是耻辱,那个错误的决定让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又让我如何跟你们交代?”
  “不是这样的!”朗行简跪下,“是儿子不孝,子不言父母之过,儿子怎么会因为这些陈年旧事而看不起父亲!”
  “好了,人年轻谁能不犯错,这样的夺妻之恨早就盖过了我的理智,”朗珣把他扶起,“当年朗家的祖先帮助修建了皇宫暗道,连皇帝都不知道全貌,我原想随意挑一个带出宫去作罢,可偏偏选了那一条,遇见了那个不该遇见的人。”
  “那个人是……妹妹的生母?”朗行简渐渐明白过来,接着突然惊恐起来,“那就是……”镜楼的样貌显然是异族,而宫里当时的异族妃子只有……
  “羽妃娘娘!”
  朗珣怀念似的一笑,“当时已经没了理智,可第一次看见她,偏偏又冷静了一点,她和镜儿不一样,她温柔似水,美得不像是凡人,而是天上的仙女一般,我试图接近她,几乎是很顺利地,她在宫中被排挤孤立,很快接受了我。我一边骗自己,是为了给皇帝添堵,可真的当事情发生之后,我却退缩了,有了镜楼之后,我才真正怕了,生怕牵连到家族,再也没敢去见她,也没敢见你们的母亲,因为我背叛了她,虽然嘴上说是为了报复,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根本抗拒不了,这才是我最痛恨的。”
  “那为何皇帝留下妹妹?以他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妹妹不是他的孩子!”朗行简不可置信,父亲竟然能如此顺利脱身。
  “他是知道,但也不知道谁才是镜儿的生父,所以他拿这点威胁羽妃替他卖命,若不是,那位异族的客人告诉了我这些,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因为我的私心,给这个原本就无辜的女子带来了这么多苦难。行简啊,人真的不能做错事,一旦错了,就会陪你一生都无法安稳,所以你必须面对,我对镜儿是愧疚的,却是真心地想要补偿她,我是她的亲生父亲,却带累她没了娘,我也从未尽到一天做父亲的责任。我曾经固执地不想认,生怕我做的那些龌龊事就这么被摊开,其实你也知晓,只是我自己这关过不去罢了。”
  “无事的父亲,儿子能理解,也会把镜儿当亲妹妹来疼爱的。”朗行简有些哽咽地保证道。
  朗珣宽慰地感叹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自私啊……”
  自私不自私,又其实能说清楚的?朗行简沉默了,父亲是做错了,羽妃和镜楼也是最无辜的,可他也是成亲有子的人了,设身处地地想,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
  “所以有生之年,我也想好好补偿镜儿,这次你和媳妇不说,我也知道,两年前镜儿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若不是我赶她走,她也不会伤成这般,若是她将来不嫁,以后还是要靠你这个长兄。”朗珣拍拍他的肩膀。
  “父亲放心,以后我和苏昔绝对不会抛下镜儿不管的。”朗行简再次保证。
  父子两人长叹无言,或许一切尽在不言中。
  直到深夜,朗行简才疲惫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苏昔哄了两个孩子睡觉,正在一边看着帐等着,见丈夫眼圈红红地进来,还以为又吃了挂落。
  “外头太凉也不知道多穿一件。”一边轻声责备道,一边让丫鬟端了盆子来净手,“父亲看着心情不错才是,没多说你什么吧?”
  朗行简叹了口气,简单把自己弄好,拉着苏昔的手做到床沿上,久久开不了口。
  “有什么事不好说的,我们那么多年夫妻。”苏昔柔声安慰道。
  朗行简犹豫着说:“有关妹妹的身世,我实在不好跟你说,现在就差给她一个身份了,她受了那么多苦,怎么也得是个嫡出,不然我这心里也过不去。”
  苏昔一笑,说:“身世那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我才没那么些小心思,不过这个身份啊,我想了几天,有了个主意,你看成不?”
  “好娘子,原来你有了主意,快说说!”朗行简一听顿时乐了,拉着苏昔的手往怀里一带。
  苏昔好笑地拍开他的手,说:“正经事呢。”
  “好了好了,快说吧。”朗行简催促道。
  “妹妹那样子一看便是异族不是?”苏昔笑问,“我们蓬莱族生得不明显,可妹妹的样子,一看就是出自追贤族!”
  朗行简眉头一跳心一紧,他怎么忘了,自己的夫人是九阳苏家的,可苏家也是异族啊!
  “之前来的那位追贤族客人,估计也和妹妹的身世有关吧,我们就这般安排,对外宣称妹妹的生母是续弦,因为异族身份一直未安排婚礼,生了孩子之后又红颜早逝,追贤族的母族疼惜孩子,就把孩子接走了,现在新寡后接过来与父亲共聚天伦。也容我不敬,当年母亲是因为生病,早早就对外宣称过世了,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中间差了这几年,谁还会去关注,大不了给妹妹少报几岁罢了。”
  说完,苏昔紧张地看着朗行简,见他皱眉深思了好一会,才一拍大腿,跳起来抱着苏昔转了好几圈,直道:“太妙了,何必说得那么清楚,只要有人配合,随意按个身份不就得了!”说着亲了苏昔好几下,“还是夫人有办法!”
  苏昔脸红地把他推开,嗔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轻浮。”
  “是是是,”朗行简笑得欢畅,“明日我就把这主意告诉父亲,现在可以安排起来,也好让妹妹快些进族谱。”
  “可是姐姐那关可不好过,你要好好去商量才是。”苏昔提醒道。
  朗行简脸色一苦,自己的姐姐自己最是清楚,看来要劳动父亲大人出马才行了。
  “好了,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早些安歇吧!”朗行简立刻换一副笑容讨好地道。
  苏昔脸更红了,任由朗行简一把抱起往床那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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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双更之后请假,五一要出门去啦,看人去啦……好吧,其实阿页也不想出门呐,宅在家更高兴……呜呜
  

二百十五 临江王

 镜楼的伤在复原,伤口结的痂也逐渐开始脱落,迎春按照大夫的嘱咐时常带她走动,而延秋翻着花样给镜楼进补,几个月下来,肉虽是不见长,但脸颊红润了不少,气色大大好转。因为来往的人多了,她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怕生,开始学着说话,后来朗珣也凑热闹,天天来教镜楼说话,只不过失忆只不过是忘了从前,并没有失去说话这个能力,说得多了,大家自然发现镜楼在说话方面其实并没有阻碍。
  既然身体大有好转,那么有关身份的事情朗珣也同意了朗行简的建议,身为族长带着所有族人开会,大开祠堂,而因为镜楼不过是个姑娘,也极少有人反对,很顺利地将“朗镜楼”三个字记在了名为查都氏的继室名下。
  朗珣捧着族谱发了大半天的呆,虽然没有名字,但是他好歹让她和自己的名字排在了一起,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姓氏。
  “父亲如何知道妹妹的名字?”朗行简站在朗珣身后,十分感慨。
  “当年生了孩子,逸君是写了信给我的。”朗珣长叹一声,转身走了。
  逸君,怕是羽妃娘娘的闺名吧,朗行简也叹一声。
  镜楼只是被迎春扶着去祠堂走了个过场,磕了头,就坐上马车跟着两家父子回去了。
  冬天的夜十分深沉,了却了心愿的朗珣睡得十分沉,而镜楼时常睡不安稳,或许是今天去了祠堂见了太多的人,镜楼总是翻身睡不着,迎春起来哄了半日,又哼了两首曲子才慢慢安静下来。而迎春也累极,在一边的床踏板上套头便睡,一个小石子精准地啪一下打中她的睡穴,她头一歪,睡得更沉了。
  黑夜中一道极为敏捷的黑影窜入无妨,小心地避开迎春,把床上的人儿连着被褥小心地一裹,抱到了房间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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