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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毒+三年(番外之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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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胖子那片损嘴皮子,我还真怕他一失言成千古恨。好在他至少知道怕死两个字怎麽写,尽管脸上的横肉千变万化,却也意外的没挤现半个字来。


有胖子跟潘子同时在场的地方,竟然可以那麽安静,我他妈今天真开了眼界。一顿称不上是饭的饭,吃到差点没把人噎死。总算是胖子先捱不住了,他把手里的包装袋揉成一团、往边上一扔,表示我们在出发前,最好先睡上一觉。

倒不是胖子犯赖,虽然外头可能有一帮人正焦急寻找我们──正确说来,是寻找阿宁的下落;当然我们也大可打了矿灯就摸黑出去,但是森暗雨林中,到底夜路难行,加上白天被那几只混帐蛇一搅和,我们几个也确实累的够戗。


所以胖子的提议很快就被采纳了。潘子自告奋勇的抢下守夜名额,我心想,要让他忍著不掐死我或者闷油瓶的冲动,暂时离我们俩远一点是最好的方法;胖子也很识相的抱著睡袋,把自己移动到最角落的位置去当壁虎。

这麽一来,我都不知道该感谢他们俩、还是该怪他们破坏团队和谐,虽然,换作我是他们,没准也会作出相同的事。


怀抱这些杂念,又尽可能不作多想,我边把黏腻的上衣脱掉、边把下半身钻进睡袋里。

身体躺平,脸本能性往闷油瓶的方向转,一看──闷油瓶正把手肘弯在自己的头下方,脸也望向我这边。


我的目光一旦被他抓住,就闪不掉了,连带著整个人也转向他,和他面对面。

突然间我又忘记刚才在烦些什麽有的没有的了。貌似他有一种净空的磁场,我只消靠他近一点,就注意不了半尺以外的琐碎细节。


不过,我发现我也长足了不少,从刚才到现在,和他大眼瞪小眼几分钟该有了,换作其他人,盯著你这麽久,想必有什麽话要对你说,除了闷油瓶是例外。

终於我忍不住想问,我脸上是不是写著埋明器的地点,怎麽有那麽好看?闷油瓶却挡在我发话之前,从睡袋里探出手来──


我躺在闷油瓶的右侧,所以他面向著我时,举的是左边的手。他把手指头搁在我前额上,一根一根拨我的头发,这似乎是他沉默的时候,习惯对我作的举动。

这动作却也再次提醒了我,他肩膀上的伤口,还是没得到妥善的处理。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从我额前传来的细微动作,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的指尖活动并不是那麽灵活。


…同时间传过来的,还有另一种不对劲的触感,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向我眼前──果然,他的指腹跟指背上,皱巴巴的皮肉往外翻开了好几层,肯定是之前在沼水里泡太久,又在石块上摩擦所造成的。

想到这,属於我心眼里狭隘的那一块,不由得呐喊著他是活该,毕竟老子受的罪可也不比他少不是?


但我毕竟还是笃信人性本善的,要不怎麽会看著他手上的伤,比我自己伤了手还疼?我把他的手握在我掌里,用拇指来回搓了半天,貌似这样作,就能把那些碍眼的口子给搓到平。

过程中,闷油瓶一点也没反对或制止我的意思,让我感到很讶异;心血进而来潮,我摊开他的手掌心,归功於我的磨擦生热,它现在透出正常人该有的温度,我把它贴在我的嘴唇前,结结实实的按了一下。

说不上为什麽,我就想这麽作。


闷油瓶估计被我这举动给吓到了。虽然这里很暗,我们基本上看不太清楚对方的表情,我只看得见脚後边荧荧射来的火影,在他眼里投映出两片水光。

他的嘴巴也出现微妙的张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看了忍不住有点想笑,平常都是他让我露出这种表情的啊!


看他微张的嘴唇晶晶亮亮的,我下意识咽了口口水,闷油瓶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我的意图,先发制人把我握著他的手,伸上来拢住我的头,往他脸前一带──

我跟他之间的距离立刻化为零,两个人的嘴唇密合含在了一起。

不过也仅止於此,没有舌尖的交缠,只是蜻蜓点水的琢磨了一下,闷油瓶就把手松开,退离我脸前,往後方躺下。


“睡吧。” 他斜曳在睡袋上,脸向著我,说完这两个字,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动,双眼就闭了起来。

马的又吊我胃口。


是说,刚才他那阵难得一见的局促是咋回事来著?我们都这麽野蛮的占有过对方了,莫非现在开始回归到文明的交流,他觉得不太适应?

不知所措的闷油瓶、还有现在睡躺在我眼前的闷油瓶,这两个他,都是我之前不曾见识过的。


我仔细打量他睡觉的样子,心想,虽然睡眠是他人生中如此重大的一环,但平常他睡著时不是看著天花板、就是面向墙壁,或者行驶中的火车窗外;

总之,闷油瓶能面对著一个非无机质的有生命体,陷入沉沉的睡眠,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


…我还能再多看几次这样的他吗?常常看到吗?

这问句油油然在心里浮现,尽管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加上心情一放松,所有隐藏在身体里的疲劳也跟著释放出来,很快的我也被睡魔袭击,眼皮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脑海里,还是不时描绘那张触手可及的睡脸。


那副宁静的画面,就跟一尊脆弱的琉璃一样,啪的一声,打碎了。


【盗墓笔记衍生】瓶邪 …毒 18


我从睡袋里猛地翻坐起来。


周遭还是一片漆黑,正前方的营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睡得昏昏悠悠的我,一瞬间还有点时空错乱,花了约莫数十秒,才逐渐归纳回当前的处境;

对,这里是青海,不是我那位在杭州的二等民宅,我也不躺在我那张双人弹簧床上,而是一片硬梆梆的岩石地表,周围是沼泽,外面是深不见底的热带林。


我往地势较高的边上看,那里有潘子的身影靠著他的装备袋,据守在入口处;从我另一个方向,则传来胖子如雷贯耳的鼾声。

再转回头,发现睡在我左侧边的闷油瓶,依然面朝向我、双眼紧阖,和入睡前一样动也没动,看起来似乎睡的很沉。


──难道刚才听见奇怪声音的,只有我一个人吗?

我回想那阵脑门被贯穿的战栗感,虽然综合种种现实因素观来,我产生幻听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但,我还是确定我听到了些什麽。


我这人就这坏毛病,神经质一旦被挑起来,想装作若无其事再睡回去决计不可能。我又低头看了看闷油瓶,平常他的警觉性敏锐的跟只豹子一样,眼下却一反常态睡的那麽入里,想必…是累坏了吧?

所以我并没有叫醒他。我拉开拉链,轻手轻脚从睡袋爬出来,往装备包里翻出一只狼眼手电筒,心说,我这就打起灯在四周巡一圈,应该不会出什麽乱才对。


这片要大不大的高湿地,在夜色包围之中,手电筒照过去的每一寸角落看上去都鬼影幢幢──我对黑暗本身还是有点心理障碍的,只好吸足了气,先从近距离的能见处搜察起。

近沼泽处,营火灰烬旁还散落著我们睡前用过的食物袋,看上去没什麽变化;我把灯光一转,往我判别可能是声音来源的方向,亦步亦趋的走过去,心头不住的想,就算真撞见什麽妖魔鬼怪,我只需大叫一声,岩壁间的回音效果那麽好,另外三人想不被吵醒也难。


当我经过阿宁的睡袋边,我原本只是快步走过去,不忍心再多看一眼,但,走了几步之後,我却又退了回来,定住。

手电筒的光一打在她身上,我立马就倒抽一口凉气──很快了解刚才那阵说不上的微和感是怎麽来的。


为了防止尸体腐败,我们原本是把阿宁的睡袋,从脚拉上了头顶,把她的躯体完整包覆住。

但现在,睡袋上的拉链,却不知被谁往下拉开到了阿宁胸前,导致她的上半身整个裸露出来!


我一惊扼一倒退,身体突然撞上了背後某个物体,吓得我差点没从原地跳起来半尺高──

“小三爷,怎麽回事??”

转身一瞧,原来是潘子,我心说他娘的你整个吓跑了我祖宗八代!刚才全心全意专注在眼前所见,完全没发现他什麽时候也跟上来了。


不过见到是他,我倒也松了口气,胆量跟著壮大几分。我往那睡袋的方向一指,潘子把目光移过去,当下也就明白了我所存疑的事。

银白色的灯光下反射出潘子的脸色,霎时显得十分难看,貌似这画面,让他联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兆头。


“我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 潘子面色凝重的望向我,这一来,压在我心头的窒闷感更深了,”先去叫醒小哥他们,小三爷,装备最好也一并背上,以防等会儿有个什麽情况。”


潘子这一说法,算是拔下手榴弹的保险栓了,我连忙点头,潘子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便开步往他自己放装备的方向走,我则是转身奔回刚才睡觉的地方。


三步并成两步来到睡袋前面时,发现,闷油瓶居然还在睡!当然我这麽想并不是在责备他,而是,当我看著他背对著外头熟睡的背影,不知咋的让我有种…他睡沉过了头,一股莫名的恐慌。

我在他身後跪下来,手有点颤抖的去拍他的肩膀 (相信我,我本来几乎想伸过去探他的鼻息了,因为他身上连半点呼吸的起伏都没有!) 结果我掌面才接触到他,闷油瓶陡地大幅震动了一下,一转头,眼睛睁得大大看著我。


见他醒来,我一颗吊著的心立马往下放,但很快又被他提起来──闷油瓶先是看了看我空著的睡袋,又回头望我,接著,他猛地坐起身,一手扣住我的臂膀,用力捏了几下,好像是要确定我身上没少掉半块肉什麽的。

从他脸上浮出一种复杂的表情,在我的眼里,或许可以解读成为自责。但我宁可是我理解错了,心想我的天,没人说你不能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难道平常照顾著我真带给他那麽大的心理负荷?


这事先押到日後再讨论,鉴於眼下的状况紧急,我把阿宁睡袋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下,闷油瓶听完,原本就皱著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他迅速站起身开始著装,属於他平日一贯的凌厉气势,一点一滴很快的凝聚回他身上;他从背袋中搜出两把MK23的手枪,一把插在系有弹匣的皮袋上、一把塞进我手里。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玩枪了,金属外壳的冰冷一路窜到骨子底,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想我们在这忙活了半天,那死胖子还在边上打呼打得震天响,我直接冲过去捶他的胸,捶到第十下、当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元神归位时他总算是醒了──被人打断了清梦,胖子很是不悦,老大不爽的边伸著懒腰边睁眼时,一看见两个全副武装的人站在他面前,立马傻住;

不过从斗里带出来的历鍊很快让他体察到事情的严重性,我也没太多时间和他说明,只管站在一边、等待他胡乱穿戴好行头,我们俩便从闷油瓶身後跟了上去。


不远处,阿宁的睡袋前,潘子已经背好了装备站在那里。

一见我们到场,潘子很习惯性的往後退开一步,让出位置给闷油瓶;

闷油瓶走近睡袋,只瞄了一眼,他的目光很快就从阿宁身前、移转到睡袋後方,我们三颗头也跟著他的视线被牵拉过去,一看──


原来阿宁躺著的地方,距离约十尺即是低洼沼泽,只见一排湿漉漉的印子,从沼泽面一路延伸到睡袋边,在平滑的岩面上,留下的水渍痕迹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刚刚我和潘子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睡袋本身,进而忽略了这排足迹。

这足印、乍看之下实在判别不出是什麽生物留下来的,重点是,有去无回。


“站到我後面,三尺以外,” 闷油瓶背对著我们,一摆手,”等下一有不对,直接往外跑,不要回头!”

我一听他这话脑门就炸了,什麽叫往外跑不要回头?!眼下的情势看上去也许不妙,但徒留他一人应付、而我们只顾逃跑,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同意的。虽然,我似乎是在场最没资格表示反对的人。


潘子跟胖子就务实许多,他们照著闷油瓶的话作,脚步渐渐後退,但潘子已经端好手里的长枪,我也听见从胖子那传来手枪上膛的声响──

於是我也握起手中的MK23,食指勾进扳机口,虽然,我的手腕忍不住在发抖。


闷油瓶,他在阿宁睡袋前蹲了下来,从外边透进来依稀的黎明晨光,洒落在阿宁脸上,她那张原本看上去很安详的面容,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打扰,此刻看上去,竟隐隐约约透出一股怒气;

他最後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掐住拉链链头,往下方迅速一拉──



眼前的景像一暴露在空气中,闷油瓶立马站起了身,也往後倒退了二三步;我们三个人站得比较远,一时间看不出睡袋下发生的事,见周遭似乎尚没有出现异样,我便微微凑了上前,站在离闷油瓶一尺不到的後方,试图察看──

不看还好,一看,我立刻就知道是什麽让镇静如他也乱了阵脚!阿宁藏在睡袋里的下半身,不知被什麽东西给啃咬得乱七八糟,连骨头都露了出来,上面黏满血肉,胸腔里的内脏几乎被吃得一乾二净!


我身後马上传来潘子吸进一大口气的声音,这时,垫在阿宁脚下的睡袋,竟然开始微微动了起来,貌似下方正躲著什麽东西──闷油瓶右手从腰间抽起枪,左手臂打横,一路後退,示意著我们也跟他往後退。

瞬间,一团深黑色的物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嗖地从睡袋底下冲了出来!我们根本来不及看清楚那是什麽,只听见『砰!』的一声枪响──


那东西立马在半路刹车,翻过了身子,面朝天躺在岩石地上,貌似极端痛苦的滚动著,它有四只爪子,正往半空胡乱挥动,一条长长的尾巴在地面拍了几下,很快就静止,一动也不动了。

当那生物停止了扭动,我们才看清楚,从它的脑门上有一个小孔正流出血来,而闷油瓶手中的枪管还冒著硝烟,没想到,除了使用古兵器,他的枪法竟然也这麽精,重点是刚才那生物的动作实在太快,他却能在这麽短的距离间一发命中!


再看回那只生物,见光度不是很好之下,加上它仰面躺著,我没有办法完全辨认出它的种类…看上去有点像鳄鱼,但它的体型又十分小,真要形容,其实更像一只长出四只脚的大蛇!

难道将阿宁的遗体啃蚀怠尽的就是这玩意儿?我一转念,忽然回想起之前在半路上,潘子曾跟我提过的沼泽魔物,当年和他打越战的盟友,就是被这东西侵噬到只剩下一层人皮,也难怪刚才一看见阿宁的异状,潘子整张脸都变了。


本来以为事情这样就完了,但见闷油瓶仍举著枪,伫足在原地,看上去戒备并没有完全解除;

这时从下方的沼泽处,传来一阵悉悉窣窣的骚动声,我们所有人全都往同个方向看──只见原本平静无波的沼面,爬出了一只、两只,接著是越来越多只,长得跟刚才被打死的那只同样的生物,它们的爪子脱出水时、先在地上打滑了几下,但很快的,脖子一转、尾巴一立,一大群叫不出名字的怪物,就这麽直直朝我们冲过来!


这些死ㄚ的鬼东西,四只短腿在岩石地上竟然跑得跟四轮驱动车一样快猛,咧开的长嘴里露出尖锐的细牙,爪子还不时刮出刺耳的声响──

闷油瓶跟潘子一路护著我们,开始往後疾速奔跑,他们俩面向著那团怪物,一枪解决一只,胖子也边跑边转身,帮忙打下了好几只;只有我,连一枚子弹也没能使上,一来我太久没有用枪,甭说能保持准度,连枪拿不拿得稳都是问题,到时别一只怪物没解决到,反而还伤了自己人。眼下我所能作的唯一一件事,就只有控制住不腿软的死命狂奔,至少不要成为他们的负担。


很快的我们便奔出沼泽地,重新进入到树林,所幸这时天色已经微亮,我们不用腾出手来打灯,也勉强能看得清路──

这一路上闷油瓶跟潘子的弹匣早已换了好几轮,我想都不敢去想,我们仅存的弹药是否够撑得出这片林子?因为有好几只不死心的四脚怪,竟然他妈的还从沼泽区追了出来!


更雪上加霜的是,我们一边往丛林深处跑、一边还有蛇从树干上往下掉,缠得我们几个人一身都是──相较之下,解决那些个四脚怪还容易点,瞄准脑袋瓜开下去就嗝屁了,就算一枪打不死,多补上几发也行。

但这些体型细小的蛇就不同了,子弹打不准、只能用刀,宰它们时还得小心有没有毒液喷出来!所以大部份掉在身上的我们尽可能往地上甩,麻烦的是,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


好几次闷油瓶甩开身上的蛇、就回过头来帮我,他扯下蛇头之後一扭脖把它们转成麻花,毫不手软──潘子的长枪拉了几次空嚓声後,发现子弹也没了,他大骂了一声後把枪往旁扔,改拿起小型手枪;胖子更绝,抓起蛇弯成球状後再用匕首从中间剖出去,也不管那些喷到身上的黏液是不是有毒了,一边宰还一边嚷道:”狗日的这帮子蛇存心拿我们来开辇了!当心吞下胖爷我还会让你们血脂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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