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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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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宿舍的路上,珊珊还是很兴奋的说着自己的想法,陆川笑呵呵的回应她,我没有说话,一直走到宿舍门口,我喊住陆川,“学长,我不想做主持人,我退出。”
  陆川和珊珊都愣住了,“想清楚了?”他平静的问道。
  我一直觉得陆川能给人一种难以言状的安全感,他不喜欢问为什么,他只需要一个答案。
  “恩”,我点点头,朝陆川摇手微笑,“我回去了,拜拜,晚安。”
  走进宿舍时,我忽然觉得很轻松,我想我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终于开始学会说不,终于能坚持要自己想要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枕边的手机响起,“把你的红舞鞋捡起来,还我一个节目,我们就扯平了。”
  是陆川的短信,我再一次哑然失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你

  多年后,我已经忘记自己曾在物理课本上写过的大段大段的诗篇,忘记曾经在舞蹈房里苦苦练习的《十八相送》,忘记那些在黑夜里支撑着我的破碎的民谣,可是我依旧记得那个晚上,小浪底广场的镁光灯下浅吟低唱的童谣,记得那个晚上黑暗的台下苏澈炽热而相随的目光。
  九月二十六日晚上七点,商学院迎新晚会准时开始。暮色四合,夕阳的余晖映射在小浪底的水面,幻化一道道绮丽的色彩,桂花香气浓重。此刻,小浪底的看台上已是人满为患,后台的所有人都在紧张的准备。其实我也有点慌张,毕竟那么久没有再踏上舞台,我也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结果。陆川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轻声说“漓岸,我相信你。”我忽然有些气恼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傻傻的答应还给他个节目,这个节目居然被安排在开场第一个。
  我想起陆川让我还他一个节目的那一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虫鸣鸟叫,低声絮语。我问陆川,“小合唱可以吗?”陆川很快回我,“可以”。片刻后他又发来信息,“你独舞,引出合唱,作为开场。”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翻了个身,回他,“deal。”他回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
  为准备这个小合唱,我忙碌的准备了半个月。一扇一扇敲商院女生的宿舍门,寻找嗓音清丽而又愿意参加合唱的姑娘。周末顶着烈日一条一条街走遍,只为寻找合适的伴奏带。跟宿管阿姨协商每天军训后借休息室练习合唱,等她们离开之后,还要苦苦练习曾经放弃的舞蹈。
  排练第一天,我们先准备了《虫儿飞》的轻唱,没有任何配乐,虽不是童声,可是面前这些女生的合音比我想象中的还有清丽婉转,尤其是经济系的一个小姑娘,她的声音偏厚重,有点中音倾向,在其他女生的衬托下,将这首儿歌演绎的童真又加了一丝蜕变的气息,如画龙点睛之笔。我非常满意,很早便让她们解散了。当她们都离去之后,我开始编排作为出场的独舞。《虫儿飞》的前奏放了一遍又一遍,我却丝毫没有灵感。做了一次又一次尝试,我觉得自己的舞蹈毫无美感可言。在枪毙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后,我满脸是汗,气急败坏的到包里翻水喝,半瓶康师傅绿茶从喉咙清凉的滑到胃里,我想起了《十八相送》。
  从我出事起我再也没有碰过这支曲子,更没有舞过。可是这个晚上,我却格外的想念这段旋律。我打开CD机,换一张CD。熟悉的小提琴声倾泻而下,连带着复苏后翻滚的记忆和连绵的情感,奔腾而来。我情不自禁的随着音乐起身,我意外的发现大部分的动作居然在脑海里赫然清晰,虽然小提琴声丝丝忧伤,我却面露微笑,点点欣喜。我挺胸微抬头,双手微伏张开,轻声的呼吸,足尖踮起,侧身翻转,我看见我的裙摆随着我的翻转如一朵正在怒放的花朵盛开。悄然微笑,我忘记了音乐,开始连续的翻转,仿佛整个世界也在我的旋转中颠覆,然后我满意的驻足,转向镜子,用手撩去眼角前的长发。
  那双深情的眼睛就这样进入我的视线,是他悄无声息还是我旋转的过于投入我无得而知,我只看见陆川站在门后,安静的如同夏日午后的香樟。被人偷看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我又惊吓又生气。目光交会时刻,他却不禁莞尔。“你还能再转嘛?不晕吗?”
  “以前能,现在不能。”我如实回答。
  “我觉得你的红舞鞋魔法没有消失,你看,我就入魔了。”他认真的像在和我开玩笑。我匪夷所思的看着他,“学长,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排练。”
  “那可不巧,她们都走了,合唱的效果很好,超过我的预期。”
  “走了?你不是还在吗?”他睁大眼睛看我,“就当我来看你的舞蹈。”
  “我没有灵感。”
  “你刚才跳的多好阿,我就差鼓掌了。你看我给你补上!”说完,他一个人鼓起掌来,掌声在房间里回响起来,厚重而热烈。
  “学长你别逗了,不是刚才那首曲子。”我提醒他。
  “你很快就会有灵感了,我保证。”他信誓旦旦。
  “你看着,我不想跳。”我气恼的说。凭什么你说有灵感我就有灵感了?难道我脑子的灵感会跑到你脑子里先跟你打招呼吗?
  “为什么我看着你就不跳了呢?害羞吗?”我忽然觉得今天晚上的陆川跟我认识的陆川一点儿也不一样。完全不稳重,简直在捣蛋。
  “我不会再跳《十八相送》了,人都送走了,还有什么好跳的!”我瞪着他,一字一字的迸出来。
  他长长的回答了一个“哦”字,若有所思的说“不知道我以后有没有机会看。”
  我气馁的把背包收拾好,然后没好气的跟他说,“我准备回去了,学长要检查就请明天再来吧!”
  他弯下腰,顺手把垃圾袋拎起,跟我点头,说“好,我明天再来,漓岸,明天我能看《虫儿飞》吗?”
  “当然,你不是说我的灵感很快就会来吗?”我气道。
  “我很期待。”他微笑道。我觉得这个时刻我认识的陆川又回来了。
  此后每个晚上无论多晚陆川都会专程赶来看我们进展的怎么样,每次来都拎来一大包零食和饮料。我笑他把排练室当成了茶话室,他也不吭声,每次来拎的零食只多不少,这可乐坏了一起的其他姑娘,一群小姑娘们每天晚上都傻兮兮的问我,“漓岸,学长今天来吗?”我一阵苦笑,我又不是陆川的代言人,我怎么知道呢。
  让我奇怪的是,我们节目练习了两三天后,蔷薇问我,“漓岸,我想参加你们的小合唱,可以吗?”我其实没什么意见,但是一时却有些难办,因为一方面我找的人数已定,大家配合的都蛮默契,这时候换谁也不好,另一方面蔷薇在文艺部排练舞蹈也已有段时间,我问她,“那许冉冉那边你怎么办?”许冉冉是商院的文艺部部长,当天就是她要了蔷薇进文艺部。“我已经和她说好了,两边不影响。”蔷薇显然有备而来,她的心底已经认定我不会对她说不。于是那天晚上排练时,我对陆川说我准备加个人,换个站队方式,陆川问我要加谁,我说白蔷薇。他皱皱眉头,嘀咕道她怎么还是这样。我问他,你们认识?他笑笑,略有耳闻。
  在陆川坚持来了一星期后,我才发现,虽然陆川口口声声说这个节目是开场第一个,他必须关心第一个节目的质量,但他其实大可不必每天都来。有天晚上排练结束后,大家都走了,我留下打扫一地狼籍的房间,陆川坚持留下来一起打扫,我一边给垃圾桶套垃圾袋一边诚恳的说,“学长,你不必每天都来,我向你保证这个节目的质量。”
  陆川忽然停下了扫地,比我更诚恳的说,“漓岸,我喜欢你喊我陆川。”我心里咯噔一声,沉默的低下头继续扫地。陆川见我沉默,便也不再说话。其实单是陆川看我的眼神,我就已然明了这个男生对自己的好,只是,在乔索离开的很长时间里,我都不习惯别人对我的关心。
  时间走到七点,所有的灯光在那刻黯然,整个小浪底在瞬间寂静无声。镁光灯忽然打开,投影在我倾倒的柔软的身躯上,钢琴缓缓响起,其余女生手捧许愿灯,依次进场,清澈的合音飘至而来,带着童年的芬芳,夏日的香气,湮没了盛夏的余温。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一曲《虫儿飞》,已不如当年曾让我苦苦练习至潸然落泪的《十八相送》,没有高难度的旋转,没有动人的情节,没有呼之欲出的情感,没有心上人,没有离别泪。只是一个人的独舞,旋转,俯身,侧目,回首,流连辗转,如童年的岁月,简单而深刻,多年后总让我们久久怀念。
  曲终人散,最后一次旋转,回首那一瞬间,我看见了苏澈,灯光下,他的脸庞在人群中闪闪发亮。我看见他炽热的眼神,温润的微笑,看见他起身为我鼓掌。离场时,我回头,远远的迎来苏澈的目光,我浅浅的对他微笑,很想告诉他,我喜欢他这样的眼神,而不是那晚所见,那张迷离的双眼。
  蔷薇的舞蹈在第九个,是集体舞《青藏高原》。期间有话剧,有小品,有双簧,还有各种劲歌热舞,这台晚会陆川办的风生水起,看台上的同学掌声不断。蔷薇的舞蹈结束时,我已有去意,此时洛神早已离去,不知去向,糖糖在后台帮蔷薇收拾衣服,我发信息告诉她自己先回宿舍。离开小浪底,走到致用楼下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个背影在安静的抽烟,身形修长而美好,而背影却有些颓然,烟火在夜色里忽明忽灭。走近时才发现这张背影竟然是苏澈。我忽然有些心痛,我不喜欢抽烟的男生,更何况他在我的心里是干净而明澈的,他抽烟的姿势自然而熟练,像是已经习惯了某种状态。我没有和他打招呼,从他身边径直走过去,走到致用楼前广场时,我听见后面有快速的脚步声追上我,苏澈的声音低低响起,“我送你。”
  我送你,不知道是不是属于男生的特权,或者百试不爽的借口。一句淡淡的我送你,没有留给我任何回绝的理由。一路上,二人依旧沉默,我觉得自己已经快熟悉他的脚步还有他身上的味道了,而对于他的其他一切,我一无所知。快到宿舍时,我忽然仰起头,问了他一个傻子才会问的问题,“你抽烟?”
  苏澈低头看着我,双眉上扬,“你介意?”
  我转过头,想了想,没有回答。
  远处传来小浪底动感的舞曲,乐声轰鸣,青春沸腾,我看着脚下昏黄的路灯将我和苏澈并肩而走的影子拉的斜长,想起了什么。
  “那天为什么打架?”
  有那么一秒的停顿,我清楚的感觉到,我转过脸,看见苏澈的脸庞些许严肃,些许动人,些许,那么深情。
  “为了你”。他一字一顿的说。
  我愕然,盘绕在整个女生宿舍的悬疑片女主角竟然是自己。
  “你,”我顿了顿,“经常这样打架吗?”
  “打架,很经常。为了一个女生,第一次。”苏澈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像一个个空投的炸弹在我的心里翻江倒海。
  就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苏澈忽然笑了,“其实那天根本没打架,你知道,体育生的这儿都不大好用,”说着他用自己的手指了指脑袋,“我当着他们的面,按免提键拨了个电话给他们院长,我说,纪伯伯,我想吃伯母的红烧排骨了,明天我能去你家吃饭吗?”他声调一改,模仿一个乖孩子跟长辈打电话的样子。“然后他们就全体乖乖回宿舍了。”
  我扑哧笑出了声,原来在传说中被渲染的血雨腥风的04级公管院与商院的第一次掐架竟然是场乌龙,闹了半天,架没打,打了个电话。
  看到我笑起来,苏澈意犹未尽的又笑了两声,“不够刺激。”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苏澈笑出声,很孩子气。
  “你不是也是体育生吗?为什么你不在公管院呢?”我奇怪道。
  他的脸上轻浮起一阵淡笑,“原来你也这么八卦。”
  “不说就算咯。”我脸一红,一阵恼羞。
  他低下头来找我的眼,扑哧笑出声,“脸红了?”
  “才没有呢!我。。。热。”我仰起头,碰上他炽热的目光,又偃旗息鼓的垂下了头。
  他抬起手,轻轻一弹我的头,“回去吧,晚安!”
  走进宿舍后,我在宿舍转角的走廊里往外看,苏澈依然站在路灯下,又点燃了一支烟,头低着,欣然而美好。

  ☆、未晞

  我打开宿舍门,宿舍里空无一人,糖糖和蔷薇定是要等晚会结束后才会回来,洛神也不见踪影。我没有开灯,只是想享受片刻的宁静。一楼的宿舍透过阳台的窗户可以看见回形宿舍楼中央的草地上默默盛开的夜来香,淡淡的香气隐约可嗅,这个时刻整座楼的女生基本上都去看新生晚会了,宿舍楼空空如也,只有零星几个宿舍的灯亮着。我站在窗台上忍不住想起了那年的《十八相送》,想起了乔索,想起最后一个翻转时,右脚落滑的瞬间,整个人飞身而出。
  那年我高二,学业越来越重,高考的压力也愈加增大,九月一开学我便告诉未晞我不能再练习舞蹈了。请辞的那一天,我心里很难受,说不出的舍不得,道不尽的不甘心。七年了,每周三周五到学校操场西北角的小红房里练习舞蹈已然是我的习惯,但我很明白做人有舍有得,凡事何为先,何为重,此时的我只能学业优先。我没有想到的是,戒掉一个习惯,会这么难。
  那天未晞的眼里有无奈,有惋惜,“如今,你也要离开了,七年了,到最后这里还是只剩我一人。。。”说完她转身走到了窗台,默默看着窗外。
  其实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背影,小时候,只觉得这身影纤长,诗经所云“窈窕淑女”便是指姐姐这样的女子,后来长大些,觉得这背影是“遗世而独立”,再后来,只觉这背影是“遥遥而无期”。
  这样清瘦而纤弱的背影在小红房破旧的雕花窗栏边年复一年望穿了秋水。盛夏季节的小红房已然逝去,新建的教学楼如春笋般汹涌而来,舞蹈房也已迁至新修建的多媒体楼,我去看过那个新教室,墙体四面均镶嵌崭新锃亮的镜子,白炽灯光明晃而强烈,栏杆与地板了无岁月痕迹,如新人容颜,年轻的音乐老师声若黄鹂,叫人欢喜。所有的舞蹈老师都选用多媒体楼的新教室,而小红房只有颜未晞一个舞蹈老师坚持在用。其实校领导曾多次有拆小红房之意,无奈未晞父亲是教育局局长,未晞极力反对,学校一则碍于局长的面子,二则小红房硬件虽旧,却也未坏,便也一直没有强拆。于是这座小红房就像岁月铜镜一样,落寞而衰败,看着一拨又一拨的青春年少匆匆而过。偶尔夜凉如水,婉约能听见绵绵古曲倾泻而来,小红房灯光阴暗,似有人莺莺而语,孤影翩翩。
  我舍不得小红房,如未晞。而未晞舍不得的,是她过往的青春。
  我走到姐姐身边,未晞忽然微微一笑,手指着前方问我,“你每次站在这里是看他吧?”我怔了一会儿,不觉脸红,原来心里隐藏的小秘密被她发现了。未晞所指之人,就是乔索。每次我在小红房里练基本功,伴着幽幽古曲宛转时,乔索就在窗外的足球场上挥汗如雨。我累了,就会倒一杯白开水,静静的站在窗前看他奔跑,看他与身边兄弟谈笑风生。偶尔乔索也会探着脑袋小红房里找我,四目对接时,满心欢喜。
  这样的喜欢无比静好,心动有无,旁人无知,唯独自己心中可享受。
  未晞继续说:“你知道吗,你在练功时,他会一个人坐在看台上看你,样子挺傻的。”说罢倒是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愣住,转过头问她。
  “傻丫头,只有他除了周三周五会在操场上踢球,别的时候从来不出现,这边你结束回家,那边他也收拾衣服离开,有时你走早了,他会慌张的探着头往我们窗台找你呢。”
  我微微低头,心里却异常欣喜。原来是这样,原来他的目光片刻不曾离开自己,怪不得每次疲惫的离开小红房去车棚取自行车时都能看见他。他从远处走来,落日将他身影斜斜拉长,他身上带着浓重的汗水味道,我微咪着眼看他,仿佛他能够将我的生活照亮,他总是说,“回家吧?”语气是疑问,却不容我回答。一路上,两个人慢慢的骑着车,乔索总是会说些好玩的事情或是有趣的笑话逗我开心,即使他偶尔沉默,我也觉得特别安心。
  所有的基本功中,我最爱的便是翻转旋跃,而这却是其他女生最害怕的练习。翻转和旋跃对基本功的要求极高,而且很多女生旋转时容易发晕,重心不稳,极易摔倒。因为我学习多年,基本功扎实,而且不易眩晕,每次做旋跃练习时,总是做的最好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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