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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花开(婚后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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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徐穆楠对齐朝临确实是有正面影响,但不深,主要是齐朝临自身是个能出息的料,好玩却不丧志,玩起来不过是在添加生活的色彩,不碍事。
  齐朝临对于父亲误以为徐穆楠把自己给成功教化了这一点很是不满,有时候见到徐穆楠还会有一种不甘的情绪在作祟,丫合着自己有本事倒是徐穆楠成全了他?
  徐穆楠也是深知这些的,可他就是不点破,当着人爹娘的面儿连句好话都不替他说,气的齐朝临以后都不让他去他家,真是冤孽啊!!
  齐朝临眼观四方,怎么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鹿安脚下的高跟鞋有十公分高,站了一会儿就累了,徐穆楠见她不停地动换着双脚,却不出声,乖乖地一直陪着他。
  他停下交谈,扶着她,说:“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她默了一会儿,看着他说:“我去给你拿点心吧,下午到现在你还没吃呢?”
  他笑,“不用了,你先去吃点,我一会儿过去找你。”一贯的温和的语气,他对她说话向来有耐心,温柔以对,不染丝毫的冷淡,却也是理智的过分。
  她倒愿意他带着些别的情绪对她。
  站在一旁的人打趣道:“徐总,对自家太太的关心如果选择放置不理,后果很严重。经验之谈,别怪我没提醒。”
  徐穆楠听完笑看着眼前无辜的杏眸,淡声问:“是这样的吗?”
  鹿安脸皮薄,见他这样,红着脸轻声开口,“应该是吧。”说完不理他的反应就走了,听他的话到一旁拿些点心填肚。
  夹了几块糕点,正想找一处安静一点的位置,却见到了宁绮安。
  自两年前开始,两人就没怎么说话,自己又不善言辞,为避免尴尬,鹿安转身想走。说是介意也有,但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两年的时间,并没有长到可以稀释一些东西,谁都没有。
  正想抬步,宁绮安这时却抬起头来,没想到前面的人是宁鹿安,所以她也是一愣。
  事已至此,这时候还转身走人,似乎不太好。硬着头皮,她对绮安笑了一下,走了过去。
  手托着比手掌稍微大一点的瓷盘,鹿安把它抬到宁绮安面前,问:“要不要吃一点?”
  宁绮安拿了一块,“谢谢。”
  两人呆在一起,气氛明显生硬,鹿安没话说,绮安却不觉地想说点什么,“你怎么过来这里,不陪着……”话说到这里停下,鹿安没事儿一样,笑着回道:“刚刚站久了,有点累。”
  “哦……”宁绮安低低应了一声,接着环视四周,“两年没有回来,这庭院还跟以前一样。”
  “嗯,爸爸喜欢这个院子,说改了就没有味道了。”
  “叔叔很念旧,但没想到这儿连花的种类都没换。”
  两人一下子又陷入沉默,鹿安正想着要不要去拿杯香槟,这时候却有人朝着她们走过来了。
  来人是某富家公子哥儿,姓尚。看他视线所投的方向,是奔着绮安来的。
  尚家少爷笑容可掬,朝两位女士礼貌地点点头,说:“今晚这么热闹,宁小姐怎么跑到这幽暗的地方坐着,多无聊。”
  两人都没有出声,鹿安是因为知道他这话是对着谁说的,所以不搭腔,而宁绮安似乎是不想搭理他。
  看来这位尚家少爷并不得美人心,鹿安暗暗地想。
  舞池那边响起音乐,悠缓悦耳。
  尚杰也不拐弯抹角,开口直接就邀舞,“绮安,陪我跳支舞吧。”
  宁绮安冷着张脸,“不要意思,我有点累。”
  尚杰面子挂不住,鹿安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圆场,没想到,又一个人过来了。
  “原来你在这儿啊?还真会跑。”
  鹿安回头一看,发现是齐朝临,心里猛然咯噔一下,这两位血气方刚的少爷,一个比一个要面儿,等一下不会起争执吧?
  很明显鹿安把情况想的太严重了,齐朝临根本就没有给对方发作的机会,牵着宁绮安的手直接滑入舞池,留下面色铁青的尚家少爷和有点无辜的徐家少夫人。
  为了挽回面子,尚杰只好把魔爪伸向一旁的鹿安。
  “听说徐少夫人善于舞蹈,舞姿出众,不知道尚某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呢?”
  鹿安看他笑起来,嘴角很明显的扯得勉强,拒绝的话倒说不出口了,只好笑着伸出手,搭在对方的掌心里。
  这里年轻一辈的男性,没多少人敢跟宁鹿安搭讪,人家正牌老公在场,即便是心无邪念,也不敢当着面贸然上前。
  徐穆楠这人让人摸不透脾性,近日无声无息地解决了某公司,要是今天在这儿因为跟他老婆走得近些,引发醋意,明天就让他把自个儿公司给端了,那不冤死啊!!
  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凡事都得留个心眼儿。
  相比之下,同样是美女,宁绮安那儿倒是热闹多了。
  一曲毕,大家纷纷步下舞池,或换了个舞伴继续。
  曲子刚刚结束,齐朝临的手机就响了,看了一眼显示屏上的来电显示,再环顾四周,发现他爹黑青着一张老脸,双目嗔怒,猛瞪着他,旁边站着刚刚他爸自作主张给他搭的某千金女伴。
  齐朝临在宁绮安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就走了,尚杰见机会又来了,立马上前。
  宁绮安不喜欢尚杰,所以一见到他那张看得过去却在自己眼里稍显猥琐的脸时,脸又黑了。
  偏偏他不知死活,硬是凑了上去。
  徐穆楠被某个不知名的千金有意无意地撞上舞池,皱着眉转身刚想走,前面的身影倒退着撞了过来,他伸手一接,扶稳了撞过来的宁绮安。
  “小心。”
  宁绮安站直身子,抵着脑袋,“谢谢。”
  这时候舞曲又响起了,徐穆楠抬眸瞥了一眼前方的尚杰,拉下眼皮微微一沉吟,顺着势,牵起身前人的手,滑起了舞步。
  这当着众人的面,二次的拒绝,让尚家少爷一阵羞愤,拉起旁边同样呆愣的某千金,跳起华尔兹。
  此仇不报非君子,尚杰脾气挺大,但心眼儿忒小。
  趁着女方旋转的舞步即将开始,尚杰领着女方靠近徐穆楠,在女方旋转的时候,手里稍微一送再一松手,某千金恰好撞上了宁绮安,徐穆楠这回挽救的手伸出的不及时,两位佳人摔作一团。
  宁绮安垫底,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右脚狠狠地扭了一下,疼的她直冒冷汗。
  在舞池下看着的鹿安一见舞池中央乌泱泱的围着一群人,一会儿就见徐穆楠怀里抱着脸色不对劲儿的宁绮安走出人群,他沉着脸,似乎隐忍着怒气。
  

  ☆、他们之间

  鹿安望着两人的背影愣了半天,直到宁母过来,拍拍她的手臂,她才回过神来。
  “妈……”
  “想什么呢?你过去看看,穆楠一个人在那儿也不方便。”
  鹿安点着头,随着徐穆楠的背影进了客厅。
  徐穆楠脱下宁绮安的高跟鞋,脚跟处红肿,直连着脚腕,眼前的画面让他的眉峰再次紧蹙,“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只是扭伤了。”
  “如果是骨折了,那很麻烦。”徐穆楠语气中的担心几乎掩饰不住,宁绮安望着眼下浓墨般的发丝,鼻头开始酸涩,于是动了动脚,转移注意力,说:“你看,脚还能动呢,应该不会骨折的。”徐穆楠依旧不放心。
  “我来看看吧。”
  两人皆望向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鹿安,双双愣了一下,鹿安蹲下身子,抬起眼前受伤的右脚,查看了半天,摁了几下,才说:“只是扭伤了,擦些药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鹿安小时候练舞,免不了磕磕碰碰,弄得一身淤伤,宁母干脆让医生教她一些医学常识,以及跌打损伤的救治方法,女孩子,多学点东西总归是好的。
  “我去拿药箱。”
  鹿安去拿药箱,留下两人,一时无话。
  两年的时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家里的庭院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固执的人心里如磐石般坚固的情感……
  鹿安在平时置放药箱的壁柜里找不到要用的药水,自己房间里有,跟他们说了一声就上去拿药了。
  鹿安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自己去拿药,放他们俩单独呆在一起,或许她只是觉得,即便此刻在徐穆楠的思绪里面,占据大多数的身影并不是她……即便他可以当着她的面,远离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平静,紧张另一个人的时候又可以那么自然……即便他的平静与自然皆刺痛了她……可她宁愿选择刺痛,因为这样起码能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或许,痛着痛着,就免疫了。
  又或许,她一直都很清醒,清醒地甘愿用心痛来稀释自己对他浓烈到承受不住的爱……
  鹿安和绮安的房间是比邻而坐的,进入自己的房间前,必须经过绮安的房间。鹿安经过宁绮安的房间的时候,她的房门没关,鹿安很自然的伸手想关上房门。
  走进房间,手刚触及门把,却在见到房间拉着布帘的一角时,顿住了。
  那个角落已经存在很久了,而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布帘里面藏着什么,以前她每次进入到这个房间,绮安总是推着她远离那个角落,久而久之,自己也觉得既然是不能让她知道的秘密,那她也就不去窥探许多。
  如今再次见到,一探究竟的想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强烈,强烈到她觉得那个角落跟她的距离一步一步地在延长,长到当她抬起手的时候,手心里一阵冰凉。
  楼下的两人偶尔的搭着话,但更多的是沉默。期间宁母进来看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大碍就又出去了。
  徐穆楠到厨房给宁绮安倒了杯水,她接过陶瓷杯,这个陶瓷杯是大学的时候,鹿安亲手做出来送给她的,看着陶瓷杯,心里猛地一阵不安。、
  忽然她站起来,想起什么似的脚一拐一拐地往楼上走,徐穆楠快步上去扶住她,“怎么了?”
  她紧张道:“我想上去。”
  “为什么?”
  “我的房间……”
  宁绮安欲言又止的模样,徐穆楠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二话不说,抱起她就上楼。
  房门依旧是开着的,里面不见鹿安的身影,徐穆楠走到床沿把她放下,眼里盯着房间的某一角,径自地走了过去,抬手掀开。
  见到里面的场景的那一瞬,只是稍微地吃惊了一下,也许他是猜到里面的情形的,很久以前他也来过这个房间,只是那时候他只看了一眼这个角落就走了。
  宁绮安想阻止,却来不及,或许,也有不想。
  徐穆楠看着玻璃架子上放置安妥的各种马克杯,玻璃架延着壁面嵌入,在角落形成一个三角形,一共三排,每一排都放着马克杯,那是他那几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送的。
  那时候他问她想要什么,她每次都说:“要杯子,漂亮的杯子。”答案每次都没变过,以至于后来,每次他回国前去挑选给她的礼物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杯子。
  给鹿安的比较费脑,她的礼物不能重样,送女孩子的又得精致,所以得费心思。
  想到这里,他难得的有些走神,当察觉身旁有人靠近时,才回过神来。
  徐穆楠望着玻璃架上的第一只马克杯问:“每一只都在?”宁绮安没有回答,他接着问:“因为舍不得用?”
  当低沉的声线从喉间轻轻溢出,很容易扯动人心,扯的身旁的人悸动,扯得门外的人难受。
  “别人送我的礼物我一向保护得很好……”在她无力的辩解间,徐穆楠蹲下,打开搁置在玻璃架下面的柜子,取出一张画,画纸上面的笔画线条幼稚怪异,看不出画的什么,却跟他书房里夹在书本的那张一样,不成画,不像话。
  画纸的下面是一盒围棋,棋盒压着棋盘,他一同取出。
  围棋是新的,干干净净,没有灰尘覆盖。
  他把旗盒和棋盘放回原位,只是拿着张画站起来,“这画留着没什么意思,扔了吧。”毫无情绪的语气,淡淡的声线,说不出的疏冷。
  徐穆楠抬手想把画仍进垃圾桶,却被宁绮安一手抢过来,他挑了下眉峰,冷冷地看着她,眼神疏淡。
  她却低着脑袋,不敢看他,“这是我的。”
  “这是我送的。”
  “送了,就是我的。”
  “那我要回来。”
  宁绮安终于抬起脑袋,不甚明白地望着他,他却笑道:“你收回了情感,我只要回一张画,不过分。”
  “你是在……怪我?”
  他的眼神依旧冷淡,却说:“不怪你。”
  宁绮安一时激动起来,“你怪我离开,可那天你又为什么没有来机场?如果你来了也许……”
  “也许什么?”徐穆楠打断她,嘴角勾着讽刺,“你想告诉我,如果那天我去了,你也许大概会留下来?你会留下来吗?还是,即便你没想留下来,却又怪我不去留你?”
  宁绮安被说得一时语塞,声音咽在喉间,极其不舒服。
  那天他没去机场,她是失望的,失望到使得离开的步伐更为坚决。
  一室的静默,却让徐穆楠猛然回拢理智,敏锐地发觉似乎忽略了什么,刻不容缓地转身往门外走去。、
  马克杯……
  围棋……
  画……
  他们之间,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的专属,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画面……
  那一刻,鹿安觉得,她困他们之间的夹缝中,即滑稽又可笑。而置她于这种尴尬境地的,却是她自己,多讽刺……
  她插足于其间,一直自信满满地扮演着无知,自以为是地做着无力的所谓的争取,到最后,却是成了最可笑的一方。
  或许,她一直在刻意地忽视,眼睁睁地忽视,直到周围的一切都看不下去了,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让她直视他们之间才有的与众不同。
  鹿安疾步奔向楼梯,由于跑的太快,在门口跟此刻进来的人狠狠地相撞,身体失衡,往后倒下。
  齐朝临没想到进个门也会碰到横冲直撞地人,反应不及,把人撞倒了,一见对方是宁鹿安,急急忙忙地蹲下去,扶她,“你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鹿安坐在地上,没有回答也没有看眼前的人,视线不知虚视着哪个方向。
  齐朝临见她一脸的失魂落魄,更加紧张,怕是自己把她撞傻了,“喂……鹿安,你哪疼?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医院?医院……为什么?”说着说着眼眶湿润了,眼睛越眨泪水流的越凶。
  “你是不是……”刚开口,就听到了脚步声,循声望过去,在见到从楼梯口过来的两人时,自己愣住了。
  徐穆楠扶着拐着脚的宁绮安,慢慢地靠近他们。
  当宁绮安见到鹿安的时候,想说话,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尝试性地开口叫她,“鹿安……”
  她依然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徐穆楠走到她面前,慢慢蹲下,抬手帮她擦拭脸颊两边的泪水,鹿安把视线直直地放在徐穆楠的脸上,对上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漂亮,睫毛长长的,眼珠的颜色跟浓墨似的,鹿安想起了夜晚的天空,很漂亮,却是深而不见底,广而不着边际,一直以来,难以见到一丝波动。
  可是刚刚在楼上,他们俩隔着一道墙,他在门内,她在门外,她却察觉到他声线中几不可闻的颤抖,生气,刻薄,犀利。
  她猛的站起来,转身直视身后人带着惊愕的视线,柔和的声线中却带着冷硬的腔调,“你为什么要回来?既然当初选择放手,那么今天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既然当初那么坚决地离开了,就应该知道,在有些事情还没有彻底改变之前,就别回来。回来折磨自己,又给别人添堵,你这是……”
  “鹿安!!”徐穆楠厉声喝止了她,出声拉回了她的理智。
  徐穆楠了解,她从来都不喜欢把自己的不满以及负面情绪发泄在任何人身上,不喜欢去责怪,不喜欢面目狰狞,不喜欢恶言相向。
  今后,若是鹿安想起今日的失控行为,只会觉得心里难受。
  宁鹿安杏眸睁得鼓鼓的,眼眶内固执地噙着不肯滴落的泪潮。这件事谁都可以是无辜的,唯独她自己,自作自受。
  鹿安的一席话,让宁绮安刷白了张脸,齐朝临由始至终沉默不语,一脸平静。
  

  ☆、我不求,你不欠

  回去后,齐朝临直接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拿着高脚杯,靠着落地窗坐下,举着透明的酒杯,一口一口地灌着棕色的酒液。
  半夜,鹿安整个人包裹在蚕丝被中,闭着双眼,看似熟睡。礼服,高跟鞋,耳环,项链,全都回到自己的盒子里静躺。
  徐穆楠在很久很久之后,才进了屋,轻手轻脚的,望着床上秀气的脸,似乎陷入了沉思。
  窗外的天色渐白,鹿安醒来之后,发觉身边躺着的人时,睁着眼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许久。
  当第一缕光线隔着落地窗静静地流淌于房内乳白色的瓷砖与床下雪白色羊毛毯之间时,鹿安撑着床缓缓坐起来,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怕吵醒身边的人。
  当发觉自己的腰身上搁置着一只手臂的时候,稍微一愣。
  在被子的扯动下,再怎么轻微,徐穆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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