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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小贱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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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执法?你知道的还不少,你觉的我们会为了你的一点脏事这样小题大作?”我嘲笑一声,“你还是好好想想昨晚,你和姓邝的干了什么?又对306房的女孩做了什么?顺便说一句,3o6房间的女孩死了,你现在可是有重大嫌疑哦!”
燕红慌乱了,低头不语。显然那个死字打乱了她准备好的说词。
“胖子,左后方白色车从东湖广场一直跟着我们!”何刚突然插口道。
“少锋,打电话回队里,让几个人准备一下。刚子,回队。慢慢开,让我们看看后面究竟是那路神仙!”
“还不准备说吗?其它事我们不管,你只要说清那天晚上的事就可以了。”我看了看犹豫中的郭燕红道:“不知道怎么说?就先说说你这双价值不菲的鞋子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晴天霹雳般击碎了她的防线,“我……不该偷东西,我一时糊涂……”声音哽噎,断断续续讲起经过:
当晚见到那个女孩子,不仅长相漂亮,穿差打扮更让我眼热。尤其那双鞋,是今年流行款,我见过,价格1万多,我根本买不起。陪着邝志文那老家伙折腾完,他说要休息会儿。我知道他想赶我走,看表还不到九点,还能再去揽活,我匆忙穿戴好出了门。路过306房时,我特别留意了一下,看到房门没关严,透着灯光。我犹豫了。忍不住敲敲门,安静的过了一会儿,没反应。我就推门进去了,那女孩赤身躺在床上,不停扭动,奇怪的是她没有发出声音。我没敢碰她,又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其它反应,我拿起鞋要走,又看到靠在电视旁的女挎包和床头的名牌手机,我想一个是拿、两个也是拿,一不做二不休,就把鞋挎包手机都装进了袋子……下到大厅除了前台一个女孩斜了我一眼,没碰见其他人……
“袋子?什么袋子?”
“床边的垃圾袋,没有垃圾,挺干净的。”郭燕红擦擦己经哭红的眼睛。
我曾猜想鞋子失踪可能与某个女人有关,本来想好办法要试探这个郭燕红知道些什么或看到什么,没想到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连死者的随身物品和3o6的垃圾袋都有了下落,来的容易是好事吗?
“死者的内衣你拿了没有?”
“没有,我拿那个有什么用?”
“你拿走的东西现在那里?”
“挎包和手机都还在我租住的房间……手机卡我丢了。”
“邝志文是什么人?……”
汽车转过弯,再有二百米就是警队大门。“都在拐弯处准备好了,行动吗?”少锋注意到了周围几个熟悉的身影,拔通电话递给何刚。“行动!”
车子停稳,郭燕红被直接带到审讯室。等王少锋拿来应用之物,我点点头。何刚对女人说道:“刚才在车内的话己经录了下来,你也不用抱什么幻想,盗窃罪是没跑了,我们也不会给你多加罪名,只要你把当时的情况毫无遗露的讲出来,就是对案件有立功表现,我们会从轻发落的,你明白吗?”看到郭燕红点点头,他接着道:“挎包里的东西你看过吗?”
“看过,一些钱和一些女性用品。”
“身份证之类的证件?”
“没有,挎包小,只有两格没有其他东西。”
“手机卡扔哪里了?”
“住的地方的马桶,冲走了。”
看来郭燕红是想通了,回答的自然干脆。门外走进一名警官,来到身前,对何刚耳语几句。刚子皱皱眉,又点下头示意随后就到。站起身问郭燕红:“你们干这行是有人组织的吗?”
“组织?我认识的几个都是自己做的,没有团伙,也有几个关系好的一起出来拉客。保护人倒是有,叫虎哥。平时收些保护费,替我们这些人摆平一些像客人不给钱等等的杂事。倒也不欺负我们。”
“那你有没有开白色本田车的姐妹?”
“没有,真有个有钱的姐妹,谁还干这行当。再说了,平时还争客人呢,哪算上什么姐妹?我就和同住的小苹还算是好姐妹。”
“少锋,接下来你处理,走完程序后,马上派人把东西取回来,靖深我们走。”
撇下郭燕红签字画押,琐事不提。我们两人来到隔壁,门前站着冯宝庆。宝庆有些狼狈,头发乱糟糟,圆领t恤有些扯裂快成v领了,手臂被人挠了,四道血痕不深不浅,正好又痒又痛。
“怎么了,宝庆?泡妞被人踩了?”何刚笑道。
“别提了,几个沷妇,我们几个截停车,刚拉开车门,她们冲出来又扯又拉,还挠人,还带了辣椒水,电击器、狼牙棒、流星锤,血滴子……”
“打住打住,过了啊,开门吧。”我及时打断宝庆的神游。
当看到房中被三名大汉围着,蜷缩着像鹌鹑似的三个女人,一个夸张的黄头发引起我的注意,我愣了:“黄毛妖?”
蝴蝶刺青 第八章 他为什么死了?
问曰:“人何以有善恶?”
佛曰:“人无善恶,善恶在乎其心。”
三年前小女孩朵朵的父亲死了。经过查验,男子不是死在自己母亲的菜刀下,而是妻子忍辱负重,苦苦支撑,崩溃下杀了酗酒家暴妄想逼良为娼的丈夫,老人想顶罪,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不愿意看到另一个孩子失去母亲,田奶奶曾拉着我的手哀求,我当时真的犹豫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跟踪我们的竟然是那三个女妖,黄毛妖一见我们进来,就要跳起来,被壮警阻止,口中却喊道:“警官,他们才是坏人,他们绑架了那个女的!”
示意三个壮警稍微撤开包围,何刚问道:“你们为什么袭警?”
“袭什么警,他们突然冲过来,我们还以为是要绑架我们的,是正当防卫。”胖妖瞥见冯宝庆手臂的四爪金龙,得意洋洋的说道。显然那是她的杰作。
“刚哥,就是她先出手的,那个电击器也是她的。”冯宝庆浓眉大眼的国字脸上此时一副怨妇模样,有多别扭就多别扭。
“刚哥?你们也是警察?”黄毛妖回过味了,凤目圆睁,一脸不相信。瘦妖也眨巴着眼,长睫毛忽闪着好奇。
“三位小姐刚出道吧,虽然我们有缘,但你们不好好在街上工作,跟踪我们意欲何为?”何刚想严肃,可胖脸怎么看都跟严肃都扯不上一毛钱关系。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黄毛怪挥舞着小拳头,愤愤道。
“好了!都严肃点,你们到底什么人?”莫问打断无聊的吵闹,脸一绷,不怒自威。
三个女孩互相看了看,嘀咕几句后点点头,黄毛还吐了吐小舌头。
“咳咳,介绍一下”胖妖站起来清清嗓子,很正式的说道:“我,彭慧灵,《今早读报》生活刊记者。这位大美女袁丽萍,是市第一中学的老师。这位小美女杨馨儿,是市广播电台播音员。我们是微服私访的超级无敌良家美少女,没有任何不法行为,可以放我们了吧。”
众男瞬间被打败,微服私访?美少女?还超级?还良家?无敌是真的,尤其是名字可爱的杨馨儿,那黄毛,那双色眼影,那红色丝袜配银色公主鞋……今天是精神病院放假吗?
我想起初见三女那一幕,摇头苦笑,什么跟什么啊。“既然是私访,跟踪我们干吗?”
“开始没想跟踪,看见那胖子……何警官领了女孩要走,就想跟着拍点素材,又看见你们粗暴的把女孩塞进车里,以为要绑架。馨儿提议先跟着,找到地方再报警。到盛仁宾馆哪儿,一停车我们就报了警,可110听了你们的车牌号却拒绝出警。慧灵又说你们肯定有问题,我们只好接着跟,最后到这儿了。”袁丽萍有条不紊的叙述完经过。
“既然你在今早读报工作的,认识不认识吴正行?”我想起那个猥琐男和那篇报道,问彭慧灵。
“谁认识那个老色鬼……咦,你是那个同性恋?”彭慧灵表情像是发现新大陆。“你也是警察?”
“回答问题!”宝庆捂着手臂,对胖妖怒目而视。
“ok!ok!问吧,我多少知道点他的事……”彭慧灵摊手耸肩做出无所谓的表情,眼睛却瞪着冯宝庆。
黄毛杨馨儿听到同性恋一词,非常感兴趣的看着我。
核对身份证,又联系相关单位,确认三女身份无误。既然误会一场,就没有留下的必要。送走三位女神(经)是第一要务。何刚却要借机批评教育一番。看到何老师开讲,颇有将来升任政委的潜质,我们只好由他去。
刚子尤自飞溅的唾沫在三女杀人的目光中穿行n回合后,终于落败了。三女悻悻而去后,无视众人鄙视的目光,何刚擦去嘴边的白沫笑道:“这是我23年来,说的最痛快的一次。”冯宝庆马上接话:“这是我22年来,挨挠最无辜的的一次……”
夜很美,美在有无数璀璨的星,神秘且遥远;真相呢,同样神秘?
各司其职,一夜无话……
莫问揉着太阳穴。死者身份没有落实,后续工作无法开展。年轻,貌美,穿着高档,似乎有心事……这样女孩子会和什么样的人在那种小宾馆见面?为了什么事见面?地下情人?狗血情节,被发现了殉情?还有个搅局的郭燕红……拿起电话:技侦科吗?送检的手机怎样了?……
比对完郭燕红的dna,排除了她与死者身体接触的嫌疑。贪念让她戏剧性的成了案件的小插曲,她是有贡献的,从她描述中可以推断,死者当时的姿态表征已经开始有窒息反应,而那种反应明显不是安眠药导致的!死因可以确定了:抗生素过敏引起的休克窒息死亡。案情总算有了进展。
药物进入体内无非是三种途径:服用,吸入,注射,皮肤渗透。要短时间的形成高浓度的药物作用,唯有注射。看来我疏漏了什么……
白色的女士手机很新,款式也新,旋转360度摄像头,大触摸屏。密码已经被破解,数据也完全恢复,莫问却高兴不起来。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完全是个没有使用过的新手机……这怎么可能呢??
我很高兴,猜测是对的。在放大镜的帮助下,终于在死者左乳下发现一个细小的针孔。高手啊,这种直接穿刺心脏注射的方式,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就是罪证,这就是蛛丝马迹!定性他杀无疑了!
用笔在几个重点处留下浓浓的记号,完成报告。我对今天上午的成绩相当满意。突然发现需要有人分享成就的时候,居然没人来‘骚扰’我?连郑芳怡小丫头也没……哦,她可能被莫问派到辖区派出所调查死者身份了。挠挠头,先去解决温饱吧。靠,己经一点了,竟然没人提醒我!!!
……
警队附近的湘菜馆,冯宝庆摸摸鼻子笑了。胖妖,哦不,是彭慧灵正坐在他对面给他夹菜。
“宝庆哥,你多吃点,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下手太狠了,我来给你道歉,还痛吗?”口中说着,左手己温柔的抚摸在宝庆的挠痕上。酥、麻、痒,不是手臂,是心里,对22岁刚过一个月,憨直傻冲的老雏男来说,对面的是仙女,飘来的是仙曲……虽然有点胖,可妈妈说胖易生养……
彭慧灵来道歉?扯犊子呢!要她彭大记者给人道歉,也不是不可能,反正她家老爷子(今年60)可能看不到了。
目的?当然有,盛仁宾馆死人案被警方封锁,还没媒体报道。她昨天偶然听了几耳,凭着记者的直觉就赶紧来找突破口了。
“宝庆哥,昨天我们去的那个盛仁宾馆,听说死人了?”
“案子我去的现场,是个女孩!”宝庆眼直直的看着对面上身有三分之二透视装的丰满,再过几秒就彻底傻了。
“宝庆哥,吃啊,多吃点……”筷子刚要夹出,只听一声怒吼:“放开那盘红烧肉,让我来……”
我眼尖,一眼看见坐在餐馆角落儿的冯宝庆,当然还有今天看上去较为良家的彭慧灵。
“来晚啦,抱歉,该罚,先罚几块红烧肉,老板!两碗米饭。该罚,先吃为敬!”口中说着,手中已多出碗筷,目标直奔肉肉。
“你!……”彭家小妹杏眼云翻,站起想要发作,宝庆伸手拦住。
“靖哥,这么巧啊,还没吃呢?”冯宝庆不好意思的笑笑,挠挠头。
“巧个屁,一帮臭小子,过点儿了都没人叫我吃饭。说说,这,什么情况?”头都没抬,胡吃海塞。
“彭小姐,不,彭女士,不,慧灵,不……她为昨天的事请我吃饭,算是道歉。”平时能说会道的冯宝庆这会儿有点扭捏。
“哦。你们两个准备摸到什么时候?菜都凉了”看到宝庆抓住彭慧灵的手腕,站立左右。我‘好意’提醒道。
宝庆松开手坐下。彭慧灵看看微红的手腕,白了宝庆一眼,瞪着我:“张警官,你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吃,吃,这么多菜,赶紧的。我吗?饿了,来吃饭。也来看看某人会不会犯错误!”斜了冯宝庆一眼,那家伙尴尬的笑笑。
警队是有纪律的,事情没有明朗化之前,一些事情是不对外公布的,尤其是媒体。也奇怪,冯宝庆平时很谨慎的,今天忘记吃药了?看看还有些傻乎乎的宝庆,心底暗笑,这家伙发芽了……
“我只是来给宝庆哥道歉的,吃顿饭私下聊聊而已,犯什么错误?倒是张警官你昨天居然组团儿找小姐,算不算犯错误啊?”看来彭慧灵当记者很合适,思维敏捷,言辞犀利。
“呵,哥哥妹妹的都叫上了,昨天刚认识,发展挺迅速的。”我拍拍宝庆的肩膀:“哥看好你!”
“你?……”彭慧灵的愤怒值有所增加。
“靖哥,没有的事,就是……”宝庆居然脸红了,真的是纯情小男人?外表五大三粗的,还真看不出来。“没有什么事啊?我什么也没说啊?脸为什么红了?喝了?”宝庆怎会是我的对手!
彭慧灵正不知所云,突然看到冯宝庆大男人红红的脸蛋,似水的目光……心里颤了一下,红云爬上脸颊。
“我饱了,你们继续卿卿我我。以后公事找我,私事找他。”站起身拍拍肚子,扭头就走。
“跟我斗?小样儿吧,想我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几句话扭转乾坤,哈哈。”看看被我带入相亲境界的两人,拍着肚子笑着走向收银台。
酒足饭饱的走回队里,刚进大门,莫问带着几个人迎面而来。“正要给你打电话呢,赶紧准备一下出现场。吴正行死了!”
“谁?吴正行?那个猥琐男记者?他为什么死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蝴蝶刺青 第九章 似断非断
报案的是报社的主编和一个同事。我们刚下车,他一眼看到我们,撇开正在询问的派出所民警,几步上前拉着莫问的手:“你们咋才来哩!”,我才懒得理这夯货,对何刚点点头,拎着器械走了进去。
老式小独院,三间平房,死者是在右间卧室被发现的,迅速扫视屋中,简单,杂乱,靠窗桌子是个工作台,有台电脑和杂乱的文件,屋内凌乱,好像长时间没有收拾过。窗户开着,屋内只有淡淡的霉味和缕缕血腥味。
吴正行身穿花纹短袖衬衫光着下身平躺在床上,被褥凌乱。床头处放着一张纸,工整的写着一行字:我是个罪人,只有去除我的罪孽,才能解脱!
臀部下的床褥已经被血浸透,男性的根茎半断,耷拉在腿间,蛋蛋不见了,留下整齐的切口。大腿根喷射状的血点中混合着几处粘液。
脸上的表情很,很扭曲,像是兴奋,饥渴,和痛楚的混合,左手放在胸前,紧握着手中的药瓶,右手握住一把长约20公分的水果刀放在身侧,刀上的血迹已干涸。
“张科长,来这边。”只有黄雯这样叫我。我来到左屋,这里应该是间杂物室,堆放着破旧桌椅,上面都落着厚厚的灰尘。黄雯指着靠墙内侧一个矮柜,光线暗,我走近几步,不由的眼神一缩:一条女性粉色蕾丝内裤平展摆放。两个男性特有的圆物,在血晕中,摆放其上,像一张邪恶的三角脸瞪着丑陋的眼珠……
我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那种第一次出现场才有的感觉,几年了,我已经渐渐忘记了那种感觉。我和黄雯对望一眼,她的表情也有几分苍白。我摆摆手,示意先等一下。来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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