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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无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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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飞扬靠回兽皮椅背,扬起一只手指:“你不用谢我,这枚解药是你刚刚挨的一刀换回来的。然而,你这次没能带世子回来,也同样罪无可恕。”

    惊闻此言,鬼面腹中的金丹差点儿没吐出来,他双手撑地,再次叩首请罚,只听得一声冷冷地吩咐:“沁儿,去取天蚕蚀蛊过来。”

    “天蚕蚀蛊!”鬼面眼珠一动,汗珠抖落了一地。那看似软小的天蚕,却专门喜欢啃噬人的骨髓。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有一次他亲眼见到一名犯了错的奴才,被那小小的虫子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痛苦的样子不禁令他汗毛倒竖。他尚记得,那名奴才在地上打滚哭号的惨状,直至号坏了嗓子,脱力昏厥,甚至是在昏厥中还在不停地抽搐。他很害怕,却说不出口。

    “这……”女子微一迟疑,单膝点地:“请主上开恩,轻饶鬼面这次。”沁儿在外是盟主的贴身侍婢,实则是主上的心腹杀手。她说的话,主上高兴的时候,偶会听上两句。

    但这次似乎没那么幸运,柳飞扬板了面孔,叱道:“错就是错了,这个都不去承担,他就不配活着。”说罢,挥了挥手,示意沁儿去取蛊。

    沁儿也不敢忤逆柳飞扬的意思,转身出去,过了片刻,密室的石门重新启开,沁儿手中多了个铜盆。金黄的盆口覆着一层薄薄的蓝光,沁儿稳稳端着,将铜盆放置在鬼面身前。

    猛然间,鬼面漆黑的眸子中也跳出了荧光,淡淡的蓝sè,泛着磷火的微弱光线,覆着严冰的幽幽寒意。再细细探向盆中,数千条细如针线般的小虫缩作一团,凝然不动,在铜盆中焕发着身体的光芒。

    “不用我亲手动手吧。”冷冷的声音从玉座上传来,柳飞扬瞅着指间的玉扳指,漫不经心地转动。

    “不用。”鬼面恭敬的回答,不和谐的颤抖音阶从嘴边溜了出来。

    此时,鬼面里外三层的衣襟已经全部湿透,他知道接下来的境况将会比这糟上十倍。但是除了死,这是他唯一的活路。鬼面乍开双手,正准备伸手盆中之际,反被柳飞扬一声喝止,他手中顿住,主上的吩咐无论是要他死或者是要他生,他都反抗不得,因为时机尚未成熟。

    柳飞扬的嘴角扯出飘逸的弧度,轻描淡写地道:“还是不要用手,太快也太猛了,你意识不到错误就昏死过去了。”

    “鬼面会尽力坚持,不让自己昏倒。”鬼面咬牙回道。

    柳飞扬摇摇头:“这个当然,不过还是不好,不如……去靴吧。”

    去靴?让这些虫子从脚心钻入,一寸寸地顺着腿骨向上啃噬骨髓?鬼面瞳孔惊得陡然一缩,心中作寒:果然狠绝,即使是一次完不成任务,过往那些出生入死的效忠也是一文不值,被人当做垃圾一样地丢弃。

    “主上!”沁儿仍想替鬼面求情,却被柳飞扬冷冷地问:“你是不是也着急想试试这小虫的威力?”

    沁儿吓得一抖,登时噤声侍立,看着鬼面去了靴袜,将一双白净的脚慢慢踏入铜盆。霎那间,那一团蓝光炸开,一条条细细的小虫嗅到了**的温暖,死而复活一般,争先恐后地钻入鬼面的脚心。鬼面登时面上惨白,五官急急拢在了一起,直至扭曲得像个魔鬼。

    钻心的痛痒如cháo水般地袭来,鬼面坚持隐忍,双手死死的向后撑住地,指甲抠入地面,竟如将青石砖地生生抠出了十个指洞来,双脚伸在盆中却不敢稍动。

    柳飞扬看着座下之人苦苦挣扎,显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来,手中的扳指被他摘了下来,从指环中窥看那丑陋狰狞的一张脸。他饶有兴致地看了一阵,不禁啧啧舌,吩咐沁儿:“把面具替他扣上,怎么比这罗刹面具还要丑。”

    沁儿解下鬼面腰间青面獠牙的面具,罩在那扭曲的五官之上,遮住了一张丑陋的脸,也遮住了面具之下来自心底的痛号,只透出呜呜隆隆的声音。

    柳飞扬看得厌了,从椅子上挺起身来,直了直腰。他迈步下了玉座,准备带着沁儿离开密室,临走之际,忽然回头一瞥,终于发了善心,施舍下两个字:“够了!”

    面具下的人,这才急急喘了口气,把脚从虫盆里缓缓拔出来。只可惜此时多数的冰蚕皆已钻入骨髓,盆中余下的仅是凤毛菱角。

    沉重的石门轰然落下,鬼面沉沉地倾倒在地,他终于可以在石砖上滚动身体,以缓解那样的煎熬,终于不用再隐忍那痛不yù生的苦楚,可以大声地号叫出来。噬咬骨髓的痛,加上彻骨的凛冽之气,从骨缝深处钻出来,仿佛是全身的骨头被人拆散,然后放在砧板上反复捶打,直至天蚕吸饱喝足,因过分贪婪而死,那苦才渐渐逝去。

    此时,鬼面jīng疲力竭地仰面躺在石板上,结束了这场与怪虫的殊死搏斗,静静地呼吸着密室中yīn冷cháo湿的空气。空气中有种淡淡的霉味,带着他虚浮的身体飘到很远很远。

    他很孤独,一个亲人也无,遥远的天边,唯有他只身一人,而他却甘心走进黑暗,越走越深。



………【第二十一章 凉风乍动】………

    ()    有人甘心堕入黑暗,也有人想从黑暗中走出来。

    天神教虽为魔教,但身为魔教统帅的夜里欢早已答应正派盟主不在江湖上为恶。他一心只想打理好天神教,尽管不愿与武林中那些名门正派为伍,却也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带领天神教盘踞一方,与名门正派之间各自为政。

    晚风轻凉,消淡暑气。皎洁的新月浮上了肩头,闪动的叶子跳动在唇间。

    夜里欢背靠着殿外大柱,倚在长廊的尽头,口中泯动的叶子,随着微风轻摇,碧绿油亮。一曲悠扬凄凉,飘然入耳,竟也婉婉动听。

    佳人揽上他的腰际,在他耳边轻语呢喃:“何以如此忧伤呢,有了我在,你不满足么?”

    冷若冰霜的面孔没有任何反应,那脸上的霜雪即使在夏rì也融化不开。风静静地袭来,撩动起几缕墨sè的发丝。他沉默着,重新调整了叶子与唇齿间的距离,又将嘴唇微微抿起,继续着刚才的曲调。

    他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何必再多个负累。

    “别吹了!”身后的佳人不满地打掉他手中的叶子,夜里欢眼神一冷,寒气卷起一身的杀意。

    “你想杀我?恐是晚了一步。”落花姗姗转过身,嫣然一笑,“刚才的叶子上,我已下了毒。”

    “下了毒的?”夜里欢沉下脸来,“你不会武功,就不怕先一步死在我手下?”

    “你不会那么做的,对么?”落花柔声说着,遂将脸贴上这块寒冰。夜里欢偏头一躲,斜睨向落花,刀削的面颊在清光下愈加凸显,冷漠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爱惜。

    尽管这表情落花早就习以为常,但她还是积了三分怨念,嗔道:“你这块冰,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那你还死缠烂打地嫁给我?”夜里欢反诘,话中居然没有一丝温度。他仰起头,望向头顶那轮金盘玉镜,叹了口气:“那万两黄金不是已经令你很是满足了么?”

    落花干脆地回答:“不错,金子是我心头所好,但我不想再呆在风月场所,女人上了年纪,总要为自己打算,找个好归宿。”

    “我可不是什么好归宿。”夜里欢讽刺地道。

    落花看了看那张刀削的脸,登时神采飞扬:“这个归宿我很喜欢,你是魔教教主,我便是教主夫人。”

    夜里欢嗟叹:“有名无实的夫妻,做来有何意思?你明知道我只是爱惜人才,把你收做己用罢了。”他回过头,直直地望进落花那双乌溜溜的眸子里,冷冽地道:“说白了,我就是在利用你。”

    落花的眼珠溜溜一滚,反倒是笑了,“我当然知道,可我是心甘情愿的。”她随手揽上夜里欢的右臂,夜里欢这次没有躲闪,只冷冷地问:“解药呢?”

    落花微微一怔,旋即秋波传情,媚声媚气:“解药涂在我的唇上。”

    冰眉微动,夜里欢粗鲁地抓上落花的罗裙,将她整个身子环了过来。蓦地,一副冰冷的唇齿贴上了落花温软的唇瓣。落花仿佛刹那间吃到了一口雪,猛地瞪圆了眼珠,眨眼间的错觉,令她很想推开这块冰冰冷冷地东西,她也的确这样做了。

    没错,落花后悔了,她后悔把解药涂到唇上。

    夜里欢一惊,深黑的眸子中结了冰晶。这个风尘女子不是很想这样么,为什么她会推开自己?

    落花垂下头,眼光闪烁不定。那是错觉么,恍惚中出现了飞鸟的影子,那应该是一双温暖的嘴唇,而不是僵硬冰冷的。

    “你后悔了?”夜里欢试探着问。

    落花六神无主,听到这一问,慌忙解释:“不!我只是有点儿头晕。”

    “嗯。你若想离开天神教,我绝不拦你;若是想继续留在我身边,我也可以护着你。不过,你要用你的能力说服我这么做。”夜里欢说罢,望了落花最后一眼,旋即足下一点,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夏夜晚风丝丝送爽,消解着白rì的暑气,一对恋人在崖顶享受着上天的这份恩赐。

    “咳咳……”连绵的咳喘声越咳越急,杨乐天捏着拳头,顶着双唇,仍是极力的忍耐,生怕惊动了怀中熟睡的妻子。

    “啪嗒”一滴热血落到琳儿的眼角,顺着浓密的睫毛长滑而下。杨乐天并不知道,琳儿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盯着眼前的那抹殷红。看了一阵,她又闭上双眼,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清风中,一双大手抚上琳儿温暖的身体,即便是胸间急剧的起伏,痛苦难捱,手下的暖意还是丝丝入扣地滋润着杨乐天的心田。

    这一次,杨乐天并没有真正地抛弃琳儿,甚至是主动来向琳儿示好。他知道,他的时rì无多,如若再不珍惜眼前人,就再也不会有机会珍惜了。

    然而,当琳儿听说丈夫去过崖顶,还是后怕得紧,毕竟是去送死,她的一片苦心反是弄巧成拙,不但寒儿不能认爹,更令丈夫误会自己。于是,她向丈夫道明了一切,亲口告诉乐天,寒儿确是他的血脉,那个谎言只为阻止他去崖顶送死而已,但丈夫听后只是讷讷地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如今夜教主业已娶了落花,乐天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应该相信了那只是个谎言吧。”琳儿这样反复地安慰自己,每天要在心里默默叨念上十几遍,一直到令她自己相信。因为琳儿总是觉得,自从这次以后,她和乐天之间好像隔了一道屏障,看不见也摸不着,这道屏障令她rì夜惴惴,寝食难安。

    “你醒了么?”温柔的声音贴上耳畔,琳儿轻轻启开眼帘,“嗯”了一声,从杨乐天的怀里钻出来。

    微风中,杨乐天轻咳了几声,低头用拳头掩了掩口。

    “你看,天上居然有颗星星!”琳儿惊喜地呼出。杨乐天跟着抬头,黑暗的苍穹中,果然有颗明亮的星星悬在天际,这在终年无星辰伴月的神魔崖上可谓难得一见。

    “果真是颗明亮的星啊!”杨乐天一眼便认出了那颗星星,那是一颗指引之星。当年他钻出密道,第一眼就看到了那颗星,他追逐着它上了天神教总坛,刺杀陆峰。之后……眼前那个凶神恶煞的魔头,被身后的一把匕首洞穿,那个持着匕首的女子,正是他身旁的妻子。

    是啊,琳儿为了我,牺牲了太多,我是该好好对她才是……杨乐天偏过头,凝视着妻子晶莹如玉的面颊——好美,能娶到这么美丽的女子,是我杨乐天三生有幸。

    “那颗星很美,是不是?”琳儿盈盈浅笑,皎洁的银辉映上微露的皓齿,浮现出明珠流动般的璀璨光华。

    杨乐天凝神望了良久,却是一直在看着妻子,这刻他眸中恍惚起来,突地张开双臂,把妻子扯入怀中。琳儿一失神,顺势倒入了那温暖的怀抱,刚刚的担忧一扫而空,当下只想静静体味这份得之不易的幸福。

    清光下,杨乐天扬起嘴角,缓缓闭上了眼睛。

    “杨教主。”一个低沉冷漠的声音,伴着那一袭的黑衣长袍从风中走来。

    杨乐天依旧锁着眼睑,沉静地道:“夜教主,这个称谓杨某当不起。”

    夜里欢没有说什么,半晌,才开口:“抱歉,打扰了二位,我本是来崖顶寻个清净,不想……”

    “不想鸠占鹊巢。”杨乐天接过话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这天神教本是义父的,我只是替他老人家守着而已。”

    “你对那个老贼倒是忠心,他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杨乐天倏然抬起眼睑,炯炯的眸光投shè过去,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请不要再污蔑义父。”夜里欢语声沉了下来,浑身的杀气被愤怒带起,冷声提醒:“别忘了,你口中的老贼也是你的岳父。”

    “琳儿……”杨乐天喃喃,肩头一摇,低头看向怀中的妻子,目光登时黯淡下来。

    “乐天,我也不想你再如此称呼爹爹。”怀中的妻子突然开口,从丈夫的怀中再一次钻了出来。

    杨乐天勾起讽刺的嘴角,讥笑起来,他不是在笑别人,而是在笑自己。他看着琳儿和夜里欢,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而他们才应该是一对。

    那层屏障浮现出来,琳儿从杨乐天深邃的眸底读到了——乐天居然不信我,他相信了那个谎言!

    琳儿的心跟着一抽,慌忙抓住乐天的臂膀,注视着那双骇人的眼眸,“乐天,你看着我,看着我。我陆琳儿对月盟誓,今生今世,只爱你杨乐天一人,绝不负你。如违此誓,就让……”说到一半,樱唇忽被一只拳头堵住。

    月光下,杨乐天的眼神再次变得柔和起来,“别说了,我已时rì无多了,你不能一辈子为我守寡,寒儿也需要有人照顾的。”

    夜里欢上前一步,“你死后,我会帮你照顾他们母子,但我已有妻房,对琳儿绝无非分之想。”他看了看沉吟的杨乐天,也不知道这话他信了多少,躬了躬身,又道:“无论你怎么想,我夜里欢还是会尊你一声教主。杨教主他rì若想重掌魔教,我可以双手奉上。不过,魔教是义父的心血,但求杨教主用心打理,否则,我也会当仁不让。”

    杨乐天微微一笑:“你终于说出了心里的话。”

    夜里欢心下一凛,但见杨乐天向他踱了过来,忽而肩头一沉,杨乐天拍了拍他,“我不行了,失了武功何以在教中服众,天神教的兄弟还要指望夜教主。”

    “这个放心,我定会竭尽所能,振兴天神教。”

    杨乐天点点头,一时间,几种复杂的感情在那深邃的眸底交织着。

    夜里欢心下落定,忽而眉头一皱,“明rì我要去无名山庄一趟,不知杨教主可愿代我打理几天教务?”

    无名山庄,一个遥远而又熟悉的名字,一个历经生死的地方。杨乐天仰天一叹,对月苦笑——原来那里还有一份欠债未还,竟是差点儿忘了。



………【第一章 求贤若渴】………

    ()    洛阳,无名山庄。

    宿雨犹湿,院子里,凋了一地的牡丹花瓣。有的粘在湿滑的碎石上,有的在浅洼中轻轻浮荡。江墨推开房门,顿时眼前一亮,他欢喜地跑过去,回头冲着屋内大喊:“爹,快来看,院子里落了好多的花瓣啊。”

    江武兴站在门口,伸了伸膀子,深深汲了一口雨后晨曦的空气。泥土的清新中,夹着牡丹花的馥郁馨香,登时令他神朗气清,jīng神百倍。他信步来到院中,看着儿子在地上捡拾花瓣,jīng心准备着起“午膳”来,不禁哑然失笑。

    “啪”,后背被人猛然一击,江武兴不躲不闪,结结实实地挨上这一记花拳,随即身子一挺,咿呀叫苦。

    “行了啊,别装了。”吴雨燕作势又要给上一脚,江武兴连忙举手告饶。

    儿子见怪不怪,毫不理会父母的小情趣,只忙着手下支灶做饭。吴雨燕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心中暗嗔:“小小男子汉,怎么起了女孩家的兴致。”想到此处,她跨上一步,急躁地一脚踢开墨儿刚刚架好的灶台。

    “娘……”江墨蹲在地上,眼巴巴地仰望着母亲一脸的严厉,泪珠拱出了眼眶。

    “哭什么!”吴雨燕不耐烦地呵斥,探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长布袋,凌空倒转,“啪嗒”一声,一把小小的桃木剑掉落在江墨脚边。她杨了扬柳眉,命令:“拿起来,墨儿,这个才是你该做的。”

    “雨燕。”江武兴从旁推了妻子一把,却遭妻子横了一眼。墨儿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忽的眼神定住,一动不动地瞅着地上的木剑。

    “怎么了,想通了么,墨儿。”雨燕沉了口气,蹲下身,耐着xìng子用香帕沾着墨儿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墨儿,你快点儿学好武功,就不怕那些坏人了。”

    墨儿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蓦地拾起了地上的木剑。雨燕欣然一笑,却在一瞬间,那木剑顺着墨儿的小手飞出,重重地被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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