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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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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人一上场,其他人也是一阵惊讶,这种惊讶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成了恐慌。五公主几乎是拍案而起:“怎么回事,那不是王焕吗?”
  “师父!师父啊!你至少要找个靠谱的啊!”林方胥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就要往台下跑,被林相死死按住。
  赵幼贤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场下,又看看李章,反而似是松了口气。而景仁帝则默默不语。
  皇帝都没说话,其他朝臣自然也不敢进言,这一小小的骚乱很快便平息了。
  左右丢人的是淮阳侯府,死人的是石家,都和他们无关不是?
  使团席上的申屠威看着场内,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对那个意外出现的身影很是关注。而场中的王焕和石聆则对席间之事全不知情。
  既然豁出去了,就要玩点儿新花样。申屠艳的水果是托在手上的,她要提高难度,至少得顶在头上,石聆回想着,电视里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已经有太监端了水果来,也是两个桃子,石聆挑了一个大一点的,比量了一下。奈何明珠朝女子发间样式繁琐,根本放不上东西。石聆一松手,桃子便掉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场中一片寂静,一起看着明珠朝的石女官当众卖蠢。
  石聆有些尴尬。
  她又不是练杂技出身么……
  王焕叹息:“果汁会脏了头发。来,用这个。”
  他自袖中取了一枚珠花,替石聆簪在发间。
  王焕动作很快,石聆还是看清了那一闪而过的珠花,失笑道:“这不是我的吗?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这支珠花,如果她记得不错,在晋阳的时候就不见了,怎地会在王焕手里?还随身带着?
  王焕脸色一僵,干咳了一声:“日后再与你细说。”
  石聆方才明白过来,大概是过年他回来那次顺走的,珠花正是那时不见的。她想到王焕居然那时就对自己有了心思,不由禁声。
  王焕看在眼里,心里一热,借着一个隐蔽的角度,手指拂过石聆鬓角,低声问:“怕不怕?”
  王焕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石聆心下清楚,所以在见到他的一刻心里的大事便放下一半。她未有回答,而是叫了一旁的宫女来,嘱咐了两句。
  不一会儿,宫女抱了一把琴来,与石聆百花宴上弹奏的那一把极其相似。
  石聆道:“我害怕,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石聆看着那些人将琴放在场中,对王焕一笑,也不脸红,坦坦荡荡地道:“王焕,今日,我可把自己托付给你了。”
  说罢,石聆头也不回地朝中央走去。
  这别有深意的一句话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反叫王焕心中一动,胸腔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豪情。
  “……你可不要反悔。”
  他低低地说了一声,也转身大步走去。
  绿地之上,少男少女背对而行。
  王焕走到一百步,却并未回头,而是听到了琴音传来,指尖放动了动。他闭上双眼,听着那丝丝琴弦,婉转柔美,安宁动人,闻其声如观其心,心如止水,平湖如镜。唯有音韵过耳时,一点一撩,便有点点涟漪,自湖心散开,荡漾至听者心底,绕梁不觉。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
  王焕脚步一动,转过身来。
  此时他眉间一片凛然,竟好似换了一个人般。挽弓搭箭,一气呵成,席间众人不由凝神屏气。
  而石聆此刻全身心地投入琴曲中,用仅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地哼唱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
  搭弦,开弓,弓如满月。
  心悦君兮君不知。
  几乎是最后一个音落指的瞬间,箭矢破空而至。石聆只觉得一阵疾风自发间擦过,与此同时,震荡的琴弦抚过指度,轻如柔风。
  全场寂静,只留琴音,而余音未绝,席间一片沸腾。
  景仁帝第一个站起身来,其余人等也纷纷起身眺望。
  石聆平复了一会儿心跳,转身看向身后。不待侍从上前,她亲手拔出那只插在地上的箭矢,只见箭身上穿着一串未有丝毫破损的珠花,正是自己头上那一枚,而珠花间居然连一根发丝也没有带下。
  说不害怕是假的,怎么可能不怕。
  只是她知道,王焕比她更怕。
  此刻,石聆方觉重新活了过来,她狠狠地闭了下眼睛,才转过身,面向景仁帝的坐席,举起手中的箭矢。
  群情奋腾,连拓国使团的勇士也不由叫了声“好箭法”!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一碗米线扣手背上,整个手背都烫伤了,现在对热汤类的东西都有阴影了……不敢端了TVT
对啦,话说最近貌似新多了一些读者,姑娘们要是觉得咱写得还行,咱也给专栏求个收藏》《么么哒!谢谢!

☆、匪类

  淮阳世子一箭震惊四座。
  侍从将箭矢连着珠花一齐呈给了景仁帝,景仁帝见那珠花完好无损,也是赞赏不已,当场对王焕赞不绝口不说,还一并给淮阳侯府许多赏赐。
  申屠威先是对王焕大加夸奖了一番,随即得知王焕乃淮阳世子,王老将军后人,又假惺惺地作惊讶状。
  他会不知道王焕的身份?
  石聆却不信。
  怕就怕这人连她和王焕的关系都已经调查清楚,而今日这一出戏,就是演给王焕看的。这一世她与申屠威并无接触,那么对方的目标就是王焕了。
  果然,申屠威寒暄了一会儿,突然道:“陛下,我观淮阳世子身形,竟很像一位故人。”
  “噢?”景仁帝略微皱眉,不解这位二皇子为何有此言。
  王焕倒是老神在在,好似人家在说的事根本与他无关。
  申屠威面向王焕,道:“不知道淮阳世子可知道蓝湖赤部,在蓝湖附近,有一群英雄好汉,从靺鞨马贼手下护佑当地百姓安宁,被称为赤部儿郎,据我所知,赤部首领也有这样一手百步穿杨的好本事。”
  说完,申屠威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焕。
  王焕下场一遭,衣服都没换过一身,干干净净,衣不染尘,像是赴宴归来,更添一份气质。此刻,对于申屠威的话,他也是听得兴趣盎然,竟是毫不介怀。
  倒是太子皱眉,出声道:“二皇子这是什么意思?那赤部不过是边州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匪类,怎么二皇子是说我们明珠朝的淮阳世子是个土匪吗?”
  “不敢,不敢。”申屠威欠身笑了笑,“太子有所不知,赤部在蓝湖当地威望极高,百姓家中甚至供奉了赤部首领的长生牌位,在边州,赤部首领是竞相传颂的大英雄,可不是什么匪类。在下有幸得见一次,对方确是个英雄人物,边州有此人在,是明珠朝之福,可保边州无忧矣。”
  “岂有此理!”沈国公一伙有人起身道,“二皇子是笑我明珠无人?边州自有明珠将士,要一窝土匪护得江山安宁?”
  “哎,各位何必伤了和气呢?我们皇子也不过就是见淮阳世子与赤部首领身形相似,随便说说而已,绝无不敬之意!”申屠威的幕僚见状,起身暖场,却忽而又转向王焕,“淮阳世子,不知可去过蓝湖一带?”
  “去过啊。”王焕笑了笑,十分无害,“那里可美了呢。”
  景仁帝及众人的目光都锁在了这个少年人身上。
  似乎在此之前,大家都已经忘记了淮阳侯府还有这么一个儿子。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出色的孩子,若非那些传言,王焕今日的地位也许仅次于太子。当年国师一句话,让这孩子遭了父母的厌弃,明明已经被封为世子,却还远远送离了京城。
  王焕自小在边州长大,而边州距离蓝湖地域并不远,他若答未曾去过,才真叫人怀疑,可是他这么承认了去过,却也叫人忍不住猜忌。王焕身手如此了得,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申屠威又再三说他与赤部首领身形相似,会不会太巧了?
  忽地,一个清亮的女声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陛下!”
  景仁帝一转头,才意识到石聆还在陪着王焕站着。他不曾叫人退下,石聆自然也只能在一旁干等。
  “石女官,何事?”
  石聆也得了厚厚的赏赐,只是此番王焕风头太盛,叫人一瞬间忽视了这位皇帝眼前的红人。
  石聆道:“陛下,臣只是想要回臣的珠花。”
  景仁帝微怔,竟是失笑,见石聆面容恳切,认真得有些可爱,这样的表情在这个性格稳重过头的小姑娘身上可是少见的。
  “你这丫头,朕给你的赏赐还不够你买一车珠花?怎地这样小气?”
  石聆摇头:“陛下赏赐的,是陛下赏赐的,可陛下手里那只却是我的,陛下若要留下,我可以赠与陛下,但陛下没有说,我便想拿回来。因为这只珠花,我很喜欢。”
  “噢?”景仁帝被石聆转移了注意力,不由细细地看着手中这只珠花,很普通的样式,连珍珠也不是上品,“你是怎地喜爱,说来听听?说得好,朕才还与你。”
  偌大一个明珠朝的皇帝,竟学小孩子耍起无赖来。
  石聆略微思索,道:“陛下,这只珠花与我有缘。臣当时流落晋阳,身无分文,幸得贵人收留才保全性命。这只珠花便是臣自己谋生赚来的第一笔钱买的,品质虽差,但意义非凡。更遑论这珠花曾丢失过一次,而后失而复得,可不是有缘吗?如今这珠花又大涨我明珠国威,可见是吉祥的东西,臣自要好好保存。还请陛下成全,臣愿意用今日陛下所赐,换这一支珠花回来。”
  景仁帝听罢大笑。
  “石琮秀啊石琮秀!人都说户部的石女官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如今为了朵珠花倒是又舍得编故事,又舍得抛金子。我看你是别有用心!”
  景仁帝话说得重,人却是笑着的。
  他话里有话,暗指石聆拿故事糊弄他,谁不知道她和淮阳世子行从甚密,方才王焕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她簪头,她又说这珠花是她的。众人便认定这珠花是二人定情信物,连景仁帝竟也起了调笑之心。
  石聆垂首,厚着脸皮道:“陛下英明,竟什么也瞒不过陛下。”
  换做平日,这算是有毁闺誉的事,但在石琮秀身上发生,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她本也不是一般的闺中女子,官儿都当了,还忌讳什么风言风语吗?而淮阳世子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石大姑娘的心思,一开始就追到唐明镇提过亲,虽然不了了之,但这事大家都知道,加上他本也是个诨名在外的,众人也是见怪不怪。
  于是一时间,竟无人觉得意外。皇上看着下面这一对儿小儿女,也觉得般配,转念一想,王焕平日里不是个张扬的孩子,今日这么拼命,也不过就是为了心上人罢了,石聆虽然是为国争光,但到底是被逼上阵,这件事上他是有愧于这姑娘的。于是景仁帝心念一转,便不再将拓国使团的话放在心上。
  申屠威还要说话,景仁帝却道:“胜负已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比了大半日,朕也有些乏了。”
  景仁帝又吩咐了礼部好好招待拓国使节,便宣布比赛结束。
  至于结果嘛,当然是东道主获胜。
  最后一轮拓国使团输得心服口服,也并未对结果多言。只是在离席时,申屠威别有深意地向石聆的方向看了一眼。
  王焕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石聆身后一挡,回过头对上申屠威的目光。
  众人散去,石聆与户部众人一一道别后才离席,走到门口,果然见王焕早已在马车边候着。
  石聆走上前,面无表情地道:“世子没有自己的马车么?堵在我家马车前面是要干什么?”
  王焕也不急,就笑吟吟地看着他:“我家没人来接我,石女官看我可怜,不如就稍我一程?”
  “不好,我们不顺路。”
  石聆没客气,自己上了马车。
  王焕更不客气,居然也跟了上来——车夫认识他,自然也不会拦着。
  “我顺路,你去哪里我都顺路。”
  淮阳世子表示,脸皮不够厚还追什么媳妇!
  石聆瞥了他一眼,总算没把他干下去。
  王焕在马车里瞧了石聆半晌,直到瞧得对方都有些不自在,方道:“阿聆,我发觉你最近很爱与我生气。”
  石聆一怔。
  有么?
  难道她最近变成脾气暴躁的女子了?
  王焕见她信以为真,笑出了声。
  “我觉得是好事,说明你越来越在乎我。”
  石聆脸色一绯,被气笑了:“往自己脸上贴金,骗人还有理了。也不知道是谁说再也不骗我。”
  “我不骗你,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我一定直说。”
  “当真?”
  “自然。”王焕坦然道:“我如今处境艰难,还要靠石女官出谋划策,怎敢相瞒?”
  石聆瞥了他一眼,直奔主题:“申屠威是冲着你来的?你怎么会惹着他?”
  “他只是怀疑我,至于他来明珠的目的,肯定不只是这么一个理由。”
  石聆坐直了身子:“你真是那个赤部首领?”
  王焕没说是,只是笑了笑。
  石聆吸了一口凉气。
  赤部这个词他听过,是从石琮礼口中。说来那些话本还是他给石琮礼的,自己也没有全看过,没想到石琮礼回过头便挑有趣的给她讲了回来。这里面便有那部根据边州真人真事改编的,关于蓝湖赤部的故事。
  朝廷的淮阳世子,淮阳侯府的继承人,同样是西北军前任将领王老将军的孙子,一旦王焕从戎,将来可能还要去西北军带兵。这会儿他却在西北自己组织了嫡系部队,还在军营眼皮底下打打杀杀,被扣了个“匪”的帽子,难怪景仁帝和太子方才的脸色都不对了。
  因为在别人眼里,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是吃错药了!
  不过很快,石聆就冷静下来,她对着王焕审视片刻,问道:“王焕,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焕也露出些为难的神色。
  “其实都是旧事,我也未曾想到申屠威会注意到我,是我大意了。”
  事实上,前几年,蓝湖一带确实出现了一批马匪,在当地为非作歹,百姓苦不堪言。因为马匪机动性强,出动的时候也没有规律,他们又极其熟悉当地地形,官兵很是不好捉拿。王焕当时就在边州营中做个小将领,原本也管不到这些事。直到有一回,他去城镇采购,偶然见到了一次马匪过境后的场景,深受触动。当时马匪还未走远,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跟踪了那批人,没想到真叫他他找到了对方藏身的地方。
  当年王焕年轻气盛,自恃武艺高强,便叫了营里几个关系好的兄弟,一起黑衣蒙面,趁夜把马匪的老窝给端了。
  原本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的冲动,却带来了后面的一桩祸事。
作者有话要说:  火奂火奂:阿聆,儿童节快乐!
不想恋爱想回家:……你想表达什么?
6666666:他说想和你生儿童啊,噫~王焕你这个臭流氓!
阿花活过三集了:哦漏,世子好污。
妹控即正义:已报警,不谢。(妹妹走,哥哥带你去游乐园~
不想恋爱想回家:……(也并不想去好吗

☆、意外

  年轻人总是容易冲动,他们做的本是一件好事,可却是一件建立在意气之争上的好事。他们没有妥帖的准备,没有长远的谋略,只想着给敌人迎头一击。
  这一仗打得漂亮极了,以至于那群靺鞨人不相信这一切是官兵所为。他们认定了这是当地百姓在报复,而后越发肆意地骚扰村民,并要挟百姓交出黑衣人。村民饱受摧残,最后甚至恨上了这些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黑衣人。
  看着蓝湖镇上民不聊生,王焕等人心中也不是滋味。他们一时痛快的行径惹来对方的报复,马匪找不到他们,便将气都出在了百姓身上。
  这样算什么英雄?
  这不过是不懂事罢了!
  年轻人总是爱惹祸,却又不知道如何弥补。看着百姓叫苦连天,王焕于是又做了一个决定,他和小伙伴们商量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彻底从武力上把那批马匪打得叫爷爷!
  于是当靺鞨马贼又一次在村庄外叫嚣的时候,一伙黑衣赤旗的儿郎从天而降一般,将毫无准备的马匪打得落花流水。这一次是大白天,马贼终于看清了这些黑衣人的装扮,他们黑巾蒙面,可还是挡不住眼中杀气。他们纪律严明,进退有序,又个个武艺高强,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大家只知道,只要有马匪出现的地方,就有赤部儿郎身影,而王焕作为其中的领头人,因手腕上的红色标志,也被当地百姓尊称为“赤首”。
  那伙靺鞨马贼折损大半,终于在两个月后彻底销声匿迹,众人推测,马匪应该不是消失了,而是散伙了。蓝湖一带恢复了平静,至此,十几个赤部儿郎心照不宣,退下黑衣,烧了赤旗,再度回去当自己的兵油子。可这一段传奇版的战绩却被当地百姓记在心间,口口相传,甚至出了话本,传到了河东河西,如今,又传到了京城。
  王焕没有想到时隔多年,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申屠威会旧事重提,又映射他的身份。那伙马贼的确是靺鞨人,长期的草原生活习惯和口音都不会错,他从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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