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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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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王焕的声音传来。
  “其实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什么都不做。”王焕没有回头,只是悠悠地道,“以后的路,都由我带着你走。”
  石聆一怔,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用力抽回手掌。
  王焕回头,苦笑了一下,不过立刻又道:“到了。阿聆,你往前看看,那是谁?”
  翠色的竹林间,盖着一栋小竹楼,四周围着篱笆,篱笆里圈着花圃。水粉衫子的女孩子拿着花锄在其中劳作。不一会儿,小屋里走出一个陌生男子,快步走到花圃间,接过锄头,安抚女子坐在一旁休息,自己接替了她手上的工作。
  看得出,这是一对隐居在林间的恩爱男女。
  只是,这女子的身形为何如此熟悉?
  石聆忽地看向王焕,心中涌上一些难以置信的猜测。
  她突然越过王焕,快步上前,闯入了这家人的篱笆旁边,正巧那花圃边的女子回过头来,看到石聆的瞬间,女子脸上洋溢出甜美的笑容。
  “聆姐姐!”
  随着这不能再熟悉的呼唤,女子彩蝶般扑入石聆怀中。
  石聆抱着怀中温热的身体,一时又是惊喜又是不可思议。
  “阿莞!”
作者有话要说:  算不算惊喜0v0

☆、转变

  四个人坐在竹屋里,耳边是鸟语,窗外是花香,这竹屋所在实在惬意,难为他们能在京城附近找到这样一处地方。
  不过石聆还是注意到,桌子茶具都是新的,床榻也几乎一尘不染。这里虽然好,但终究不够隐蔽,太容易被人误入,王莞不太可能一直藏身此处。
  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诈死?
  王莞身边坐着一个面貌老实憨厚的年轻人,看得出,他对阿莞很是爱护,两人关系绝非寻常。
  “聆姐姐,这是程大夫,也是……外子。”王莞脸上还带着少女的娇羞,但是石聆方才便注意到,她已经绾上了妇人的发髻。
  “在下程治,经常听阿莞提起姑娘。”男子拱手,虽然是大夫,却过了个江湖礼仪。
  石聆向男子点头致意,又问道:“阿莞,你成亲了?”
  王莞点点头,俏丽的连带带着些红润,但是细看之下,依旧有些苍白。
  “我的病就是程大哥治好的。”王莞道,“程大哥是圣手程老爷子的徒弟,医术很高明的。姐姐,你这额头上伤得不轻,叫程大哥给你看看吧?”
  石聆淡笑,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
  王莞脸一沉:“你就是这样,总是说无事、没事、不是大事。听哥哥说你昏迷了好久,外面都传言你不在人世了。可是你眼里没事,我们眼里有事,我觉得姐姐平安才是最大的事呢。”
  石聆失笑。
  王莞的变化很大,不只是身份上,连说话也较从前流畅自信许多,嫁为人妇,如今也能婆婆妈妈地数落她了,看得出,她如今过得很好。
  “好。”石聆点点头,没忽视她答应的同时,王莞给王焕一个得意的眼色。
  王焕无奈。他就知道,在石聆耳中,自己说一百句,也抵不上王莞一句话。
  程治进去取药箱,石聆得空便盯着王焕,也不问,也不出声,一双眼睛似审视又似威逼。
  王焕立马告饶:“阿聆阿聆,别这样看着我。我既然带你来见阿莞,就没打算再瞒着你。”
  石聆想想当初自己来到京城,却得知王莞已经不在世上时的悲伤和自责,就觉得气愤。
  “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
  “没有,真没有。”王焕笑道,“我当日便向你坦白过,我说以后再不会骗你,只除了一件事。”
  “就是阿莞的事?”石聆凝神,“为何?”
  王焕脸上的笑容隐去,他似是回想起从前。
  “因为我哥哥的死是人为的。”
  石聆脸色也凝重起来。
  她知道王焕兄长的死让王焕自幼便背负了很大的压力,甚至就因为此事,导致了沈郡主与王焕之间的不合。
  “那时候,我没有证据,我自己都是个孩子,也没有人相信我的话。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始终没有线索,直到阿莞连连出事,我怀疑出手的是同一批人。”
  当初王焕年幼,所有人都认为那是孩子推卸责任的借口,王焕百口莫辩。王灿的死让王焕成了京里名副其实的“扫把星”,因此远离政治中心,被送到边州,如今这么巧,他刚回来,王莞就接连出事,他不得不怀疑,这背后之人另有目的。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让阿莞诈死?”
  “不是。”王焕摇摇头,“阿莞是真的出事了,只不过遇到了程神医,才得以解毒。”
  “你说阿莞是中毒了?”
  “对。”
  “下毒之人应该就在淮阳侯府,所以阿莞绝对不能回去,因为家里对她而言才是最危险的。我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
  石聆凝神。
  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应该连淮阳侯府其他人也不知道了。因为敌暗我明,一旦阿莞还活着这件事传出去,她又会陷入危险。
  “这些人,是针对你吗?”
  王焕颔首:“我想是的。”
  他一直有种错觉,他好像一出生就在被针对,有时候倒霉透顶,可也有时候,一些奇妙的机缘也会莫名地找上他。他总觉得这些都不太自然。
  “会不会是罪我?”
  “我也怀疑过他。”王焕道,“毕竟我命格的事是他散步的,最有理由这么做的也是他,可是我暗中调查了这个人很多年,并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倒是让我找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
  石聆好奇地眨了眨眼,却又忽地皱眉,制止他说下去:“你等等,我觉得你要说的事一定是一桩大秘密。”
  “你不想听?”
  “你来决定就好。”石聆低下头,“我是不是该知道,你来决定吧。”
  王焕叹气,知道石聆又钻牛角尖了,她温声道:“阿聆,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阿莞的事?”
  “……你是为我着想。”石聆低声道,“王焕,谢谢你。”
  “我不用你谢我,我只要你好好的。”王焕缓缓道,“其实就好比你对这里没有归属一样,这个地方对你也有所保留,为何不换一个角度去看看,带着探索的心态,也许会找到你要的答案呢?”
  石聆怔忪。
  会吗?
  就像罪我说的,这是世界真的有她留下的理由吗?
  会是……这个人吗?
  石聆抬头,看向王焕。
  不一会儿,程治和王莞便回到了小厅。感觉到二人之间气氛的微妙,王莞嗔怪地看了王焕一眼,似乎在埋怨什么。
  王焕无奈:“我没有做什么。”
  “那聆姐姐怎么会不高兴了?一定是你又说什么了!”
  王莞此刻的心完全是偏的。她与石聆太久未见,正是最想念和依赖的时候,容不得一粒沙子——哪怕这粒沙子是她的亲哥。
  “聆姐姐,你别理他,二哥他就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又叫人生气的话。”
  说得好像王焕是个很讨厌的家伙。
  石聆摇头:“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我又看见阿莞,很高兴。”
  王莞一听,笑容染进眼角,映上心湖。
  她上前抱了抱石聆,轻声说道:“我也是的。”
  石聆突然觉得心间那一处空荡荡的地方涌上一些暖流。她好像才明白王焕带她来见王莞的用意。不是为了什么打赌,甚至不是为了激励她,只是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也有人单纯地思念她,真心地对待她。
  他们都是复杂的人,彼此猜不透许多事,但是阿莞不同,这是个一眼就能看透的姑娘,她所表达的一切都是真的。并且,王莞是这个时空里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她还活着,这对石聆而言是一件难以形容的,重大的事情,几乎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王焕却知道。
  程治凝神地为她诊脉,也看了她额头上的伤口,最终给他开了个调节身体的方子,又给了他一些外用伤药,对王莞一再保证绝不会在她聆姐姐脸上留疤。
  傍晚的时候,他们离开了小屋,尽管王莞十分舍不得,但她如今已经为□□,她体会到了真正的,相濡以沫的爱情,再不是当年那个动不动就想为爱走天涯的小姑娘了。
  离开的时候,天色有些暗了,王焕依然牵着石聆的手,不合礼数,也不失礼数。王焕一直是这样,他总是站在一个合适的距离,比旁人要近一些,可等她看过来,他又一脸委屈地举起双手,表示他不曾逾矩。他把该做的一切都做好,他把她希望的一切都准备好,只等她走过来,或离开。
  “王焕。”
  石聆突然停住脚步。
  “嗯?”王焕回过头,林间看不到夕阳,只有隐隐的霞色,打在男人年轻的脸上,映在他明亮的眼眸里,让这个男子多了几分难言的艳丽。
  “你喜欢我吗?”
  王焕一怔,他看向石聆,并没有考虑很久,就点头:“喜欢啊。噢……就是那种喜欢,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和孙璞玉赵幼贤那两个混蛋是一样的。”
  怕石聆误会他在打哈哈,淮阳世子还特意找了个比方。
  当然了,只是个比方,他可不是混蛋。
  “那你怎么从来不说呢?”石聆问,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奇怪。
  “因为对你,只用说是不行的。”王焕坦言。
  孙棋想说,被她拒绝了,赵六天天说,被她当开玩笑。
  这个女孩子,没心没肺,你喜欢她是没用的,得她喜欢你。所以王焕费了这么多心思,但绝口不表白。说了,才真的没戏了,石聆打脸的功夫不是假的。
  就比方说现在,夕阳西下,竹林夜景,多美啊,而他们却在这一板一眼地讨论一个明明应该很感性的话题。
  石大姑娘居然都不带害臊的!
  “那……我不是这里的人,我要回去的,你……你都不介意的吗?”
  喜欢一个人,不是要想一直在一起吗?不会想再也不分开吗?既然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去喜欢?
  “是啊,为什么啊?”王焕无奈地苦笑,“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我也不会去喜欢你啊。”
  石聆木讷地看了他一会儿,眼睛一亮,突然像是想清楚了什么。
  “也是啊,喜欢本来就是顺其自然的事。”
  哪能控制呢?
  其实控制了也没用,她一直在控制自己,结果不还是……
  石聆摇摇头,王焕心里一沉。
  “阿聆,我……”
  “王焕,我想过了。”石聆突然道,“你说得对,罪我说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他没有办法,也许还有其他有办法的人,所以我还是想回去我来的地方。”
  “……嗯。”王焕眼眸轻垂,“好啊。”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失落还是不可避免。
  “但是,我不想把一切都押在这个可能上,我怕我承受不住下一次的打击,而且,具体该怎么做我也不知道!”石聆话锋一转,突然抬起头,认真又忐忑地问,“这次,我也想试着接受这里的人和事,不去抗拒,顺其自然。就算将来面临选择,也交给将来,又或者,还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呢?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是这样……这样的‘三心二意’,今后的路……我们一起走走看吧!”
  嗯?
  王焕眼睛一亮。
  见王焕迟迟不做声,石聆脸上滚烫,连晚霞的颜色都盖不住耳根的红润。
  “你要是不愿意也……”
  王焕轻笑出声:“阿聆这样说,我可以理解成,我终于打动你了吗?”
  这个姑娘,可不是真如她所说那样理性的人,今日她能剖析出这样一番奇怪的理论出来,足以证明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了。
  “……我总觉得,对你不公平。”石聆低头,闷闷地嘀咕。
  “没有那么复杂啊,傻姑娘,这又不是做生意。”王焕笑吟吟地将声音将这个感情问题上青涩一片的小姑娘拥进怀里,“于我而言,你心里有我,这一个理由就够了。”
  石聆沉默地听着耳边的心跳,默默地点点头,僵硬的身体缓缓放软。
  她心里自然有王焕,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原来正视自己的感情也没有那么难。
  淮阳世子终于光明正大地温香软玉在怀,安抚着怀里有些不知所措的姑娘,完全不知道自己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  历时131章,一度被作者封杀二十几章没有戏份,今天终于追到了女票!开森!
——《焕焕最开心的一天》

☆、问答

  “你别笑了。”
  回城的马车上,石聆终于忍不住炸毛。
  这个男人是这样的吗,不过就是改变个关系,她原本以为和从前相处也没什么不同,结果淮阳世子一秒钟画风全变,傻呵呵地乐了一道,笑得石聆背后发毛。
  “噢。”王焕的态度倒是一如既往地好,只是眼里的笑意依旧藏不住,再次被石聆瞪了之后,他忍着喜悦埋怨:“这就好像一个小孩子,非常喜欢糖人,他攒了许久的钱,终于买到了,根本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逢人都想炫耀,你强迫他不许高兴,这非常不合理。”
  还有脸跟她讲道理?
  石聆觉得再度对王焕这个人改观了。大概他本性就是这样子,以前为了给她留个好印象,过得不知道多压抑呢。想到淮阳世子每次脑子里想着古怪的念头,表面上还要装成正儿八经的样子,石聆也笑了。
  感觉手掌又被捉了过去,石聆收了笑:“快到家了,放手。”
  “怕什么?”王焕一脸无畏,“我自己的糖人儿,我难道还得偷着吃?”
  什么糖人啊吃的!
  石聆脸色一绯:“不行,被看见对你不好!”
  王焕无语。
  什么叫对他不好?
  要不好也是对她吧?
  她把他当什么了,大姑娘吗?
  石聆要是个男人,肯定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可惜王焕不是,他甚至说过,他最不爱当君子。他恨不得立即就昭告天下这姑娘他订下了,叫那些阿猫阿狗姓孙的姓赵的都离远一些!他忍了很久,如今好容易得了名分,还不大张旗鼓地行使权力,他王焕也白卧薪尝胆了!
  石聆如果得知他心头所想,八成会笑骂一句——你那叫卧薪尝胆吗?你那叫居心叵测!
  “你正经点,我要问你正事。”石聆努力睁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怔忪。
  可惜王焕还是心不在焉。
  幸福来得太突然,还不许他多沉醉一会儿了?
  见石聆真要生气了,他才在她手背上安抚地拍了拍:“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官银的事?嗯?”
  石聆点头。
  她之前恍恍惚惚,如今清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担心起王焕身上的皇差。
  “皇上说你立了军令状,如今一月之期马上就到了,你又提前跑了回来,打算用什么交差?”想到这里,石聆就有些自责。
  若非为了她,王焕还可以在曲江拖上一段时间,有曲江的事在,皇上也不好催他。如今倒好,他自个儿跑回来,拖也没得拖了。
  “阿聆,其实我回来第二日夜里就秘密往宫中面过圣了,你不用担心。”
  石聆颔首,她就知道,王焕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灾银有眉目了?”
  “有。”王焕正色道,“但还需要时间,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如今朝廷最急的不是钱的问题,想必皇上心中也有思量。”
  “阿聆,你还记得晋阳千金符吗?”
  石聆颔首。
  怎么会不记得。
  一夜之间,整个晋阳一片惨状,多少人家禁不住打击精神崩溃,更有甚者家破人亡,连知府一家都受到牵连。她前几日还见过白瑞娇,若非千金符,她此时大概还被孙府奉为上宾吧,又哪需面对孙夫人刁难?
  “那日听你说了千金符的事后,我便觉得奇怪,后来暗中见了白知府一次,打听到了一些事。”
  石聆心中顿时又了猜测。
  “是否……与朝官有关?”
  王焕一怔:“你猜的?”
  不得了,他这个准媳妇实在是太聪明了。
  石聆沉吟片刻,道:“当日孙璞玉上白家报案,白知府曾带兵去了一趟白云观,回来之后便态度大变,我猜想,他多半是在白云观得到了什么信息,让他认定千金符背后的势力他惹不起。官惹不起的,当然是比自己更大的官了。白知府一家是从京城迁来的,那他害怕的人多半也在京城。”
  王焕听得饶有兴味:“那你再猜猜,这个人是谁?”
  石聆看了他一眼,轻飘飘地道:“太子。”
  王焕怔忪。
  他以为,她最多会说出“沈国公”,没想到她想得更远,连沈国公的目的都说出来了。
  不得了,石姑娘康复在望,火力全开了。
  “想听理由?”石聆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内敛,笑起来像只胸有成竹的狐狸,“还想逗我玩吗?”
  “不敢。”淮阳世子可乖了,“我是抱着探讨和交流的目的,绝无逗弄之心,还请石姑娘不吝赐教。”
  这吃瘪的一天,总算搬回一成,石聆似乎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
  “我只能给你讲一半,因为另一半我是懵的。”
  王焕失笑。
  这可太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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