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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娘子敌万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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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解释什么?”石聆凉凉地道,“怎么看被欺负的都是你未婚妻吧,孙兄还不去怜香惜玉一番?”
  孙璞玉被石聆一激,越发心虚:“琮秀,我当真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会欺负白姑娘呢。”
  “不,我欺负她了。”石聆扬起嘴角,清晰地道:“就在刚才,我狠狠地,骂了她。”
  孙璞玉怔忪,似乎在思忖石聆话中的真假。
  石聆骂人的样子,他着实想像不出。
  石聆看了他一会儿,最终叹息:“孙棋,感情不是做生意,你这个左右逢源的风格要改。她固然有错,却情有可原,而你也有不对,你敢说当初对白瑞娇没有存一点儿心思,敢说这次没想过要利用她,敢说没想过趁这个机会,得到我的感激,再顺理成章地将我收入孙家?”
  孙璞玉被点破心思,脸色微红。过了一会儿,他才道:“琮秀,我的确抱有侥幸,但我想帮你也是真,并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若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强求!”
  “我信,我们是什么交情,你怎么会害我呢?”石聆平静地道,“可是你的好,我也有些承受不了。”
  石聆知道,算计和权衡已经成了孙璞玉骨子里的东西,并非有意,却时时在心。尽管他知道孙璞玉并无恶意,可还是忍不住失望。所以她即要对白瑞娇略施惩戒,也要对孙璞玉生气。
  ——既放不下别人,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石聆沉着脸,转过身:“似玉,我们走。”
  三日后,又一条消息让韩氏七窍生烟。
  继郡王府和侯府的两拨提亲队伍之后,宋家娘子再次登门,只不过与上次的喜上眉梢不同,这一次,宋夫人却是态度鲜明地来退亲的。不出三日,郡王府和侯府同时向石氏长女提亲的事已经传遍河东府,据说连京城也已经闹得沸沸扬扬。郡王府和侯府本就是对头,隔三差五就要闹出些乱子来,但是还从未出过拿儿女亲事置气的举动。更何况,石聆出身虽然不算差,到底也不过是个平民之身,放在河东还好,放在京城权贵眼里,那就是个乡下丫头片子。两大权贵家族的继承人为一个乡下丫头起争执,绝不是什么佳话美谈。
  一时间,名不见经传的石氏长女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如宋家这等小门小户只恨不得从没来过石家才好,再不敢提什么亲事。况石秉荣已然放话要与石聆撑腰,自然不能再让石聆嫁给宋家的傻儿子,宋夫人找上门来,两家倒是一拍即合,十分顺利地解除了这桩稀里糊涂的婚约。韩氏自上次石秉荣发脾气之后就称病不见客,如今宋夫人和石老爷依旧和和气气,黑锅全由她一人来背,直把韩氏气得又多躺了几日。
  石聆虽然明确拒绝了郡王府和侯府,但是两家却并未离开唐明镇,如今都在镇上的客栈休息,三不五时便有人到门口张望。尤其是侯府,没过多久,便又送了一封信来,送信的人不是生人,却是腊九。
  腊九一见石聆,好生激动,前后左右地打量,再三确认石聆安好。石聆对腊九擅离职守却不太满意,腊九忙道他一切都安排好了才敢出来,此番并不全是来看石聆的,的确另有要事。除了给石聆送信,还因京里送来了去年年底延期的分红,这些钱是石聆的私房,锦绣坊不能入账。
  “分红?”石聆纳闷,要说“平安方”的分红她明白,王家京城产业的分红跟她有什么关系?这袁清,又算糊涂账了吧?
  腊九却解释:“袁掌事信里说了,您每月给京里报的帐都有多,他年底一起扣了还回来,这一份的的确确是您的,是您在锦绣坊的分红。”
  有多?不可能啊。
  石聆对着账本算了又算,最后失笑。
  敢情袁清这是按入股方式给她算的红利,而非雇佣员工,真是……说不过他。
  于是石聆也不纠结,痛快地收下,另有些年礼,也收进了库房——她心里明净着,这是袁清要给她做脸,让她在石家尽管“财大气粗,仗势欺人”。
  至于腊九送来的那封信,信上依旧没有落款,但石聆一看字迹便知是谁。
  向来惜墨如金的王菀此番倒是一改腔调,写了两三页纸,大意说对于此番贸然行事颇有歉意。当时突然得到消息,生怕她受了委屈,不得已出此下策,没想到反而害了她清誉。
  石聆先前看着还不觉,这会儿却越看越皱眉,心说阿菀卖起自家二哥来是真不含糊,通篇都没有提那王焕少爷的处境。或者是小丫头有心,本就想乱点鸳鸯?
  只是王菀这家世,着实骇人了些。
  石聆摇摇头,收下信件,却见似玉正好进屋来,道:“姑娘,老爷请您到书房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里女主的做法,就是一种心理碾压,踩着白姑娘的弱点,不捅刀,但没事就要戳两下,免得你又来给我添麻烦。
她眼里,白瑞娇这个小姑娘,虽然有些烦人,也没什么作恶多端的地方,用不着下死手,不惹事就行。石聆其实是一个很被动的人,除了防御和反击,很少主动对付什么人,这也算她一个弱点。

☆、更气

  对于石秉荣的心思,石聆并不意外。石老爷能忍到现在才来找自己,已经很不容易。
  书房内,石秉荣正襟危坐,见石聆进来,便将手里几乎没怎么看进去的书卷放下。石聆规矩地行了一礼,石老爷抬手一指,石聆缓步案前,端庄落座。
  细枝末节,却见父女默契,这让石秉荣很是心悦。如今他越看这个女儿越是觉得深不可测,也越是觉得欣赏,连平日里说话也和颜悦色地多。
  “阿秀,你放心,宋家的亲事已经不作数了,为父断不会做出卖女求荣之事,这点你可以放心。”
  “女儿从未忧心过,只要是父亲的安排,女儿并没有怨言。”石聆道。
  “唉,都是韩氏没有容人之心,当年你母亲待她不薄,我还以为她当真能将你与你哥哥视如己出,没想到暗地里却做这样的阴险之事。”
  石聆眸光一闪,做惊讶状:“此事与哥哥有关?”
  “这……”石秉荣似是有些难言,“前些日子,你哥哥与她生了些龃龉,一气之下不再去书院了。”
  与韩氏生龃龉?据她所知,勒令哥哥不许去书院的可是石秉荣本人,如今黑锅倒是全给韩氏背了。石聆心中好笑,但还是给足了石秉荣面子,道:“如此,却是哥哥不对,春闱在即,无论如何也不该误了学业。我愿意去规劝哥哥,只盼父亲能网开一面,允哥哥回书院读书。”
  一番话说的石秉荣心里十分舒坦,颔首道:“那是自然,叫他回去吧。以后要沉稳些,不可总是受人挑衅。”
  原来你也知道他是受人挑衅。
  石聆点头称是。
  这个父亲显然又是来她这里找台阶的,也算他还有些脑子,知道那是石氏长子,前途与石氏家族息息相关。
  “还有一件事,”石秉荣道,“对于郡王府和侯府,你是怎么想的?”
  意外地,石秉荣问起了她的意见。
  这大概是实在不知如何拿捏了。
  石聆道:“并没有什么想法,全听父亲安排。只是女儿但求平静一生,并未想过嫁入豪门,这件事若任之闹下去,对我石家声名恐怕有损。”
  见石聆不为富贵前程所迷惑,还能冷静地分析现状,石秉荣心中越发赞赏。同时也不由气韩氏小家子气,昨日韩氏哭哭啼啼地来闹,说又说郡王府和侯府无论攀上哪一家都是福气,石聆自己放着好姻缘挑挑拣拣,不知道关照嫡妹。当真是妇人之见!她哪里懂得,这两家愿意来给女儿撑腰做脸已经是不得了的大事,若真和这两家搭上姻亲,反而不是好事。
  石氏小门小户,偏安一隅,尚可两袖清风,若真是站了队,也要担上风险。沈皇后和陈贵妃不和多年,两家后面各有势力,如今这朝局,可不是一朝一夕看得清的。
  “你能如此通透,为父甚是欣慰,只不过……”石秉荣干咳了一声。
  石聆凝神,知道近日的重头戏要来了。
  “听闻你在晋阳时,对那锦绣坊的经营颇下心思,如今你已经回归内宅,继续经商怕是不妥,你舅舅在外历练多年,不如叫他……”
  “锦绣坊乃是淮阳侯府置业。”
  石秉荣皱眉:“你说什么?”
  “父亲担忧女儿名声,不愿女儿抛头露面,女儿自然听从安排。只是锦绣坊少东乃是侯府千金,转手换人一事却不是我能说的算的,还请父亲体谅。”
  石聆说得从容淡然,并没有一分赌气,也没有一分不甘,倒像是真的不拿那锦绣坊一年几千两的分红当一回事。
  “那平安方……”石秉荣听韩氏说这也是个日进斗金的东西。
  “平安方乃是晋阳孙家名下,注资人是……”
  话音未落,门外有小厮传话:“老爷,郡王府来人了,要见大姑娘!”
  石秉荣看向石聆,石聆垂眸:“平安方的注资人来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石聆来到花厅的时候,郡王府的人已经等候了一盏茶的工夫,但是对方丝毫不见焦态,反而悠闲自得,与上次火急火燎的样子完全不同。尤其是那个胖子李章,此刻安安稳稳地站在华服公子哥身后,俯首帖耳,乖巧至极。
  那公子哥儿一看见石聆出来,眼睛一亮,正要往前凑,石聆却一福身,客气地道:“石氏琮秀见过世子,世子万福。”
  “秀……”公子哥儿笑容一僵,干咳一声,向走在前面的石秉荣拱了拱手。
  打从石聆一声“世子”叫出口,石秉荣心里就抖了一下。安阳郡王府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安阳世子的礼,石秉荣是不敢承的,但世子是小辈,又方才向石家提过亲,自己若行大礼也是微妙。好在那公子哥单手虚扶一下,算是免了这礼数。
  “石先生,早闻河东松石书院才人辈出,为我朝廷培养许多栋梁,今日得见,果然不凡。”
  “世子过誉了。”石秉荣弓腰低首,一派恭谨,但心里对安阳世子这番话还是很受用的。感受到对方的善意,他也放松了些许,抬眼看去,却是大惊失色。
  “你……是你!”
  安阳世子见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石先生,久闻松石书院大名,实乃百闻不如一见。”
  石秉荣震惊过后,一时老脸通红,不知所措。还是石聆看不下去地道:“父亲,安阳世子远道而来,还请就坐吧。”
  远道而来个屁,他明明跟了他们一路!
  石秉荣虽然很想破口大骂,但碍于此人此时身份已不同往日,他着实不敢不敬,只有顺着石聆给的台阶道:“正是,正是。”
  偏那安阳世子唯恐天下不乱似的,主动跟石秉荣搭话:“石先生身体似乎不是?本世子来得不是时候?其实本世子这次来,就是有几句话想和令千金聊聊,石先生若有事,尽管去忙,不必顾忌。”
  安阳世子又道,“当然,先生若不放心,也可……”
  “放心!放心!咳咳,我还有事,女儿,好好招待世子。”石秉荣此刻只想离这世子远远的,于是回过头,十分敷衍地交代石聆两句,便落荒而逃。
  石老爷心里乱,石老爷想静静。
  看着石秉荣有些狼狈的身影,石聆摇了摇头。而回首时,石聆已经调整好了一副温度十分可观的表情,重新面对眼前有些尴尬的安阳世子——同时也是她的老朋友,永乐布庄,赵幼贤。
  石秉荣一走,赵六就垮下一张俊脸:“秀秀,你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石聆有些淡漠地道,“我在等你说。”
  她初时也只是猜测,直到现在还不太愿意相信。
  唐唐郡王世子,跑到晋阳来开布庄,还特意开到锦绣坊对面来叫板,难道只因为锦绣坊背后的东家的是淮阳侯府?这两家连这点生意也要争?
  那可真的太无聊了。
  赵幼贤可怜兮兮地道:“秀秀,我没骗你,至少我用的是真名。我的确是赵幼贤。”
  李章机灵,帮腔道:“姑娘,我家世子表字幼贤,是下生时官家御赐的,他说的都是真的。”
  石聆面不改色:“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秀秀,”赵幼贤态度极其诚恳,“我这是不是来认错了?我今天就是来道歉的!你说,怎么你才能不生气,我都答应你!”
  “是谁叫你来提亲的?”
  “我……”赵幼贤表情一僵,“我自己。”
  “你?我来猜一猜。你本来是准备听我的话,按兵不动,可是一听到淮阳侯派了迎亲队伍来,你就乱了阵脚,所以临时凑了一套班子来挡他们的路,我说的对吗?”
  赵幼贤一拍大腿:“秀秀女中诸葛,料事如神!”
  “大姑娘奇才,奇才!”李章的马匹也立刻跟上。
  石聆叹气。她觉得对着赵六这个人,连板着脸都是个力气活,就只有叹气是那么顺理成章的事情。
  “你就没想过,若是石家答应下来要如何?”
  “答应了才好哇!”赵幼贤竟然有几分认真,“郡王府很好玩的,我早就想带你去看了。你要是答应了,你就是世子妃,名正言顺跟我回家,有何不可?”
  石聆皱眉:“赵六,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不是儿戏!我是真的喜欢秀秀,我觉得要是这辈子都跟秀秀在一起,日子一定怎么都过不腻。”
  漂亮!
  李章对于自家主子这番直接而火辣的表白投去崇拜的目光。
  看,单凭这一点,某家那那藏头露尾的主子就输了!
  石聆先是怔忪,随即心情有些复杂,最后竟是笑了。她抬起一根手指在赵六眼前比了比,半晌,失笑道:“跟你说不清楚。”
  ——这就是个小孩儿,根本就是来玩的。
  赵幼贤却坦然道:“说不清楚也没关系,只要秀秀不生我的气便好。”
  对于赵幼贤这伸缩自如的情怀和脸皮,石聆向来叹为观止。这个人她当真是看不透,永远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此番来,真的就只为了道歉?”
  “真是,比金子还真!我这个人,最是知错能改!因为我知道秀秀不喜欢别人有所隐瞒,所以赶紧来认错。我还知道,秀秀这人不记仇,事情说开就好。”赵幼贤说完,别有深意地一笑,“但是有的人,就不懂事,不好。”
  石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赵幼贤一脸的激愤:“提亲这么大的事,连人都不露一面,偷偷摸摸,可见是心里有鬼,这样的人,怎可托付终身?秀秀,你一定要好好考虑啊!”
  赵幼贤这么一说,倒是勾起石聆几分兴趣。
  对于王菀这个二哥,她除了知道是个“妹控”之外,并无一知半解。
  “你对淮阳侯世子很了解?”
  “淮阳侯世子臭名昭着,整个京城的人对他都很熟。此人特点有二:一是败家,二是运气差,如今又要加上一条阴险,居然觊觎我们秀秀的美色和才华。哎呀,越想越气愤,这人真是太坏了,太让人生气了。秀秀,我真的是,为你不平呀!”
  噢?
  当真?
  石聆颇为玩味地挑眉,对着某位苦口婆心,却满脸写着“幸灾乐祸”的安阳世子。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认错认的很开心。
某人则在狂打喷嚏。

☆、太阴

  
  出了石府,赵幼贤不知打哪儿抽出把扇子,意气风发地摇在胸前。亏他脸好,这样流里流气地动作也不显得下乘,到也有一丝说不出的潇洒,引得街道两侧的姑娘频频回眸。而为了衬托自家世子的光辉形象,李章这会十分懂事地猫腰弓背,越发像个狗腿子。
  “世子,您看今日大姑娘这反应……”
  李章在郡王府不算新人,大大小小的场面没什么没见过的,自认看人还算有一套。可是这石大姑娘,他却看不太透了。
  之前石姑娘拒亲,他虽然意外,却也能理解,只当这是个固执的小姑娘,有几分气节罢了。如今她与宋家的亲事已然做罢,又知晓了自家世子的身份,看她与自家世子也算相处得来,怎地这婚事却是提也不提了呢?
  “反应?”赵幼贤打从出了石家,心情似乎就不错,他笑道:“你看错了,她哪有什么反应?”
  那丫头是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世子,就是没反应才奇怪呀。”李章有些为难地道,“王妃那头昨儿个还差人来问了,这亲事到底如何,小的都不知道怎么答复。”
  “这有何难,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赵幼贤不以为然,“我娘听了,只会觉得有趣,不回怪罪。”
  “是是,夫人脾气好,心又善,自然也不会怪罪石姑娘的。”
  “这事与秀秀何干?”赵幼贤坦然道,“我是说,她儿子不得人待见,没能抱得美人归,是不太争气。不过无妨,师父说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再努力就是。”
  李章一怔,像是想到什么,有些忧心地道:“世子,小的尚有一事不明。当初国师只说河东地界有太阴坐命的贵人现世,河东这么大,世子怎就肯定这贵人一定是石姑娘呢?况且,国师也只是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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