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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夫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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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儿得了命令,忙马不停蹄地的走了出去,一个时辰后,一个叫茜儿的小婢女被杖毙。
湘采柔喜气洋洋的踏进了梦兰轩,走进大殿的时候,竟开心的转了两个圈儿。她仔仔细细的看着屋内的每一样东西,心里却飞了老远。
三年了,她处处受萧汝荷的压迫,刚来府上时,她是得宠的,因为她活泼,爱笑,北冥即墨与她在一起很是轻松,便常来梦兰轩。
可是突然有一天,萧汝荷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北冥即墨不再轻易踏进梦兰轩半步,她使了无数的法子,可是总不济人事。
而今,萧汝荷完全失势,年老色衰,又无子嗣,湘采柔一想到这些,做梦也是笑的。
“珠儿,去把本宫的凝脂膏拿来。”湘采柔将绢儿配的瘦脸粉添了点露,做成膏状,又给它起了一个十分雅致的名字,凝脂膏。
湘采柔接过那膏,对着铜镜往脸上抹了又抹,越发觉得自己的面容娇俏可爱,就连肤色也变白变嫩了许多。
抹完之后,湘采柔对着铜镜照了又照,良久,她喃喃自语的道:“不要脸的贱人,想与我一样美丽,下辈子吧!”
窗外,日头突然跑进云里,天色猛的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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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发疯
家宴结束后,乐来兮几乎每日与南荣富娴一起,或弹琴欢唱,或赏花斗鸟,日子过的还算惬意。
乐来兮掐指一算,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月有余。突然,一个问题涌上脑海,乐来兮郁闷了。她不知,这里的两月等于二十一世纪的几月,这里快一些还好,要是的过的慢很多,等她回去,再见乐狂兮时,他要是成了白胡子老头儿,那才可笑呢!
笑过之后,乐来兮心里随即而紧,她扪心自问,此生,还能再见到他吗?
大概只能在电视上,或者海报上才可以。乐来兮喝了一口茶,她只能这样想。
一阵清风吹来,从幽兰居的凉亭略过,吹醒了乐来兮,她见坐在一旁的南荣富娴一直盯着她,便莞尔一笑。
南荣富娴用帕子遮着樱桃小口,笑道:“姐姐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乐来兮摇摇头,“没什么。”
南荣富娴今日穿了一身天蓝色绣百花飞鸟锦纱装,领口仍是一袭蓬起的水蓝宽口,颈上一圈纤细的珍珠项链,把整个上身衬托的恰到好处。
乐来兮只觉她穿红好看,没想到,她穿起蓝来,更是别有风情。
南荣富娴被她盯的羞红了脸,没好气的用帕子甩了她一下,乐来兮趁人不注意朝她飞快的吐了吐舌头,这下,南荣富娴笑的更欢了。
“夫人!夫人……”一个小婢女慌里慌张的从院门口跑来,被似锦一把拦住,“放肆!”
那小婢女一身凌乱,脸上挂着泪水,脖颈上还有两道血红的印子。
她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回道:“两位夫人,请去梦兰轩看看吧,我们美人发了疯似的,拿着鞭子在院子又跑又叫,逢人就打,梦兰轩乱了套,婢子胆大,偷偷跑出来的……”
没等那婢女说完,乐来兮忙慌得起身,“走,去看看!”
南荣富娴也慌的跟着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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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踏进梦兰轩,但见满院子狼藉一片,花草、盆景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十几个婢女有跪在地上求饶的,有滚在地上抱头痛哭的,还有几个比较胆大的,正绕着院子跑,湘采柔面红耳赤,赤luo着双肩,正拿着鞭子追赶一个小婢女。
这是什么情况?印象中,乐来兮知道,湘采柔是轻狂的,但是纵是再轻狂的人,也断不会如此行事。在第一时间里,乐来兮发觉,湘采柔绝对不正常。
南荣富娴被唬的睁大双眼,下意识的躲在乐来兮身后,完全不知所措。
“飞霞,似锦,安乐,安康,你们与我一起,把湘美人的鞭子夺下,快!!你们按住她,我负责夺鞭子!富娴,你站的远远的。”
话毕,乐来兮一个上前,冲了过去,南荣富娴拉都没拉住。
飞霞、似锦忙跟着自家主子冲了过去,安乐、安康紧随其后。
没等乐来兮靠近,湘采柔突然一个转头,看见了她,一个鞭子电光火花之间甩了过来,乐来兮躲的疾,差一点儿被鞭到。
就在那一瞬间,南荣富娴心跳漏了半拍。她看湘采柔掂着鞭子对乐来兮步步紧逼,便一个箭头过去,挡在乐来兮身前。
“哟!这算什么?英雄救美?你个阿谀奉承的小人,闪开!!”
湘采柔狂啸,鞭子猛抽在地,打的响亮,南荣富娴被吓的闭上双眼,许久才睁开。
“哈哈!胆小鬼!还装呢!”湘采柔大笑。
乐来兮忙把南荣富娴拽到一边儿,给安乐、安康使了个眼色,俩人把南荣富娴拉走。
“你这又充什么?本宫就是看不惯你这副贱样子,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小贱人!当时,只要本宫心狠一点儿,你都不会活着走出暗房!”
湘采柔步步紧逼,南荣富娴恨红了眼,情急之下,突然想到北冥即墨,便命安乐去请。
乐来兮轻笑,“你这样说话,我真为绮儿不值!”倏尔,乐来兮盯着她不放,“现在除了你自己,大概你看谁都是贱的。”
湘采柔见她动也不动,面无惧色,不由得大怒,眼睛里喷出火来,“绮儿为本宫死,那是她的福气!贱人!谁让你们一个个的霸着殿下,缠着殿下,在殿下跟前说本宫的坏话,害的本宫再也得不到殿下的心……今日你们都该死!”
“哼!”乐来兮轻蔑的笑了,“什么叫再也得不到殿下的心?你何时得到过?可怜的女人!”
“你说什么?”
湘采柔面目狰狞的挤了过来,“你说本宫从未得到过?哈哈……哈哈……”湘采柔狂笑不止,将凌乱的发捋了又捋,“那是你不知道!哦,也对,那时还没你呢,从前,殿下一回来就来本宫的梦兰轩,他最爱吃本宫做的玫瑰糕,他最爱看本宫跳的青莲舞……”
说着,说着,湘采柔的目光开始游离,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乐来兮靠近一步,突然,湘采柔猛地回神。
“可是,皇甫那个贱人来了,殿下再也不看我跳舞,后来,你也来了……殿下,再也没踏进过我的梦兰轩!都是你,还有你!”湘采柔拿着鞭子,突然指着南荣富娴,“你这个唯唯诺诺的小贱人,你不是一直深居简出吗?为何现在日日在殿下眼前晃荡?”
话毕,湘采柔掂着鞭子便要朝南荣富娴打去,安康将南荣富娴一推,替她挨了一鞭子,胸口顿时一片血红,痛的她呲牙咧嘴。
“住手!”
乐来兮大喝,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刚才说的,不对!”
湘采柔立刻转身,近乎咆哮,“贱人!本宫说的都是事实!”
“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可是你的逻辑不对,你说皇甫美人与我抢了你的殿下,那江正妃、萧夫人的殿下又被谁抢了?”
乐来兮激动不已,话说的极快,湘采柔一时语塞。
“如果再来几个新人,那我是否也要与你一样,天天拿着鞭子,指着那群新人,责骂她们抢了我的殿下?”乐来兮趁热打铁,又继续说道。
“不!”湘采柔忽然大叫一声,重新指着乐来兮道:“殿下只喜欢我一人的,他喜欢吃我做的糕点,他喜欢看我的青莲舞。”
“喜欢吃你做的糕点,喜欢看你跳舞,就是喜欢,就是爱么?”乐来兮冷笑,“荒唐!我问你,他有没有对你温柔细语?有没有对你百般呵护?他可不可以容忍你的任性,你的坏脾气?他有没有见过你最丑的样子?他看你的时候,眼睛里是否都是你?”
“我说的这些,如果都曾发生过,那你现在就放下鞭子,去找他,他一定会重新接纳你,因为,真正的爱,是不会随着时间消亡的!如果,我说的这些,都不曾发生过,很遗憾,你就是杀光全天下的女人,也于事无补!”
乐来兮见湘采柔怔住了,于是趁她不注意,想去夺她的鞭子,谁料湘采柔瞬间获悉,猛地一甩,乐来兮吃了一鞭,那厚重的牛皮鞭上全是银刺,细细密密,熟悉的痛感强烈的涌上心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夺下来!”乐来兮吃痛,捂着受伤的肩膀,大喝。
南荣富娴“啊”的大叫一声,挣脱安康牢牢不放的手跑来。她小心翼翼的拿绢子给乐来兮止血,眼泪啪嗒啪嗒的直掉。
乐来兮顾不上安慰她,眉头紧皱的盯着湘采柔。
大大小小的婢女围成半圈儿,慢慢朝湘采柔靠近,湘采柔一看那情形,顿时更加癫狂,一边胡乱甩着鞭子,一边大叫:“谁敢过来?找死!贱人!都是贱人!!”
她一会儿指着乐来兮,一会儿指着婢女,浑身哆哆嗦嗦,“胡言乱语!本宫不知你在说什么!狐狸精,你是狐狸精!你……还有你……”
湘采柔乱跳乱叫,鞭子甩来甩去,越发癫狂了。众人再次被吓破了胆,一哄而散。
湘采柔死死的盯着乐来兮,像是在盯着一个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乐来兮获悉她接下来是什么动作。
乐来兮想好了,等她将那厚重的牛皮裹刺儿的鞭子甩过来时,她就趁她不备,猛地用手去接……
没等她来得及多想,一鞭铺天盖地的打来,没等乐来兮伸手,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攥住了那鞭子,湘采柔吓的手一抽,鲜红的血从那只手的指缝里滔滔而出……
“殿……殿下……”湘采柔突然清醒过来一般,朝着北冥即墨跪了下来。
北冥即墨铁青着脸,当即照着湘采柔就是一脚,正欲二次抬腿时,被乐来兮一把拽住,“别,她刚刚神智不正常。”
乐来兮忍痛扯着他,眼睛盯着那流血的手不放,眉头紧皱,那鞭子仍在北冥即墨的手上,一根根细密的银针扎进肉里,一片血肉模糊。
湘采柔翻滚在地,小脸儿火烧云一般,她大张着嘴,想哭,却哭不出声。
“殿下,妾不是故意的,妾,不小心……”湘采柔突然哭喊着爬过来,拽着北冥即墨的外袍不放。
北冥即墨直接点了她的穴,湘采柔软瘫瘫的倒在地上。
“来人!将这贱人关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踏进梦兰轩半步!”
北冥即墨一声令下,湘采柔被几个人拖进了玉兰轩的大殿。
乐来兮这才回过神儿来,忙道:“快,快去传独孤穹,富娴,别愣着了,咱们一起去你的漪兰殿,这儿离你那儿最近。”
北冥即墨的眼光终于收了回来,煞有意味儿的欣赏着乐来兮紧张、慌乱的神情,趁乐来兮不注意,突然将嵌入肉里的鞭子拔了出来,迸出的血丝细细密密的溅了他自己一身。
乐来兮惊的张着嘴,喊不出声,这时,北冥即墨道:“还愣着做什么?绢子!”
乐来兮一听,忙拿绢子与他缠了几圈儿,片刻,洁白的绢子已变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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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端倪
就在乐来兮与北冥即墨包扎手的时候,他的脸色越来越阴郁,突然,他一把箍住乐来兮,怒道:“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乐来兮快要将伤口的疼痛忘记了,听他这么一说,突然觉得伤口疼的厉害,叶眉紧蹙。今日她一袭桃红色锦袍,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血迹。
乐来兮推开他,为自己的包扎工作做最后一步,突然,北冥即墨一把将她抱起,惊的乐来兮“啊”的一声尖叫。
“不许说话,不许动!”北冥即墨黑着脸,低吼,乐来兮无措,瞪了他一眼,北冥即墨并不理会,只是抱着她,快步朝漪兰殿走去。
似锦跑的飞快,一刻钟的功夫在漪兰殿与幽兰居之间跑了个来回,当她把白色的盛着雪花膏的小瓶儿呈上时,整个人如洗个澡一般,头发湿漉漉的,被汗水浸透了。
南荣富娴皱着眉头,盯着那伤痕动也不动,“姐姐是因为妾才受的伤……”
乐来兮见她红着眼睛,兔子似的,不由得笑道:“谁说的?嗨!是我技艺不精,没一把制服那个疯子,别哭了,瞧你,眼睛都成小兔子了。”
“安康,快去劝劝你家主子。”安康刚上完药,听乐来兮如此说,便拉了拉领口,低眉顺首的走近南荣富娴,福身道:“夫人,别难受了……”
见她那一连串的动作,甚是滑稽,不仅乐来兮,就连南荣富娴也乐了,轻轻的推了推她,嗔道:“傻丫头,她说什么你就听?”
“哈哈……”乐来兮笑的伤口发痛,皱眉道:“这么衷心护主的丫头,你怎么说傻呢?”
说到这儿,乐来兮突然想到梦兰轩的人,那些还在地上躺着的婢女,忙道:“对了,飞霞,梦兰轩那边……”
“夫人放心,薛御医已经去了。”
飞霞与似锦小心翼翼的为乐来兮上了药,包扎好之后,乐来兮便快步走出里间,北冥即墨见她走的匆匆,眉头又是一皱。
独孤穹前前后后忙碌了半个时辰,才与北冥即墨将伤口包扎完毕。那伤口细细密密,被无数马蜂蛰了似的,整个手掌上都是细密的小洞。
独孤穹首先将手掌细细的清洗一番,后又一个一个的仔细察看,生怕有银刺断落肉里,而后又细致的擦拭一遍药膏,涂上药粉,最后才用上好的棉纱包裹起来。
“殿下,这几日不要让这只手沾水,另外,不要饮酒。”
独孤穹累出一身汗,不停地用手擦拭额头,而后又似松口气的说道:“幸亏鞭子上没毒……”
揭下来的绢子被血染透了,鲜红鲜红的,从头到尾,乐来兮一直眉头紧皱,听独孤穹这样说,想都没想的接道:“有毒没毒的,也不能用手去接。”
独孤穹见乐来兮言语之中似有责备北冥即墨的意思,不由得凝神屏气,等待北冥即墨的“反应”。
怎料,北冥即墨似乎甘之如饴,并未有任何不悦。独孤穹怔了又怔,他观二人对话情形,竟如寻常夫妻一般。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和殿下、南荣夫人、独孤先生有话说!”乐来兮并未理会北冥即墨有怎样的反应,此时,她满脑子都是关于湘采柔发疯的情形,她越想越蹊跷,一个大活人,平日里好好的,怎会说疯就疯呢?
大大小小的婢女将桌案收拾干净,纷纷退了出去,乐来兮思量一下,又道:“你们几个守着院门,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人进来。”
四个小婢女领命,慢慢的退出了大殿。
北冥即墨像是观到十分有趣儿的景儿一般,笑的绚烂。乐来兮神色凝重,望着独孤穹道:“独孤,这世间,何种药可以使人突然疯狂,何种药是慢性的,比如一年,两年才致人突然疯狂?”
北冥即墨再也笑不出,陷入了沉思。殿内突然静悄悄的,就连独孤穹也眉头紧皱。
良久,独孤穹才道:“回夫人,使人突然疯狂的药很多,但是慢性的,这个,臣也不好说……准确来说,臣没有见过。”
“姐姐为何断定是药物呢?妾小时曾在外祖家生活一段时日,他家曾有个厨娘,好好的突然疯了,经大夫诊断,并未服用任何药物。”
南荣富娴说的无比认真,乐来兮知道有这种可能,但是谁也不能排除是有人别有用心,毕竟在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
“我也只是猜测……”乐来兮低低说完,又转向北冥即墨,他一直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南荣富娴低头想了想,又道:“其实,妾昨日曾见过湘美人,无论怎样看去,都十分正常,对今日之事,妾也觉不通。”
“好了。”北冥即墨终于不再沉默,转向乐来兮道:“先不说这件事,好好养伤才最重要!”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小婢女突然禀报,“殿下,萧夫人在院门外求见。”
这么快?乐来兮越发觉得自己刚刚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如果不命人在门外守着,照她的速度,怕是早像推土机似的涌过来了。
漪兰殿院门外,萧汝荷已经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便忙抬腿进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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