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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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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我是绝不会认错的。”沈蝶烟下意识的反驳出声。

    李郎中笑的意义未明:“即便是枕边人,也有看不清的时候,沈丫头你真是敢说大话呀。”

    听了这话,沈蝶烟红了脸,李郎中在旁边接着用老气横秋的语气说:“您们还小,什么事情都得弄得明明白白都得依着自己。这怎么可能,凡事呀都不能太强求,你们年轻人就是学不会既来之则安之。”

    沈蝶烟没说话,一直在旁边极少开口的沈明廉却说:“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小辈,我沈明廉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育。姓李的,你酒品真是差,才喝一点就开始絮絮叨叨。”

    对嗜酒如命的人来说,酒品不好就是死肋。果然,李郎中指着沈夫子大声说道:“谁说我酒品不好,谁说的,沈老头你跟我喝了这么多回的酒,我什么时候撒过酒疯。”说完,李郎中把红通通的脸转向沈蝶烟,“烟儿,我跟你说你爹的酒品才是真真的不好。上次你爹去我那喝状元红,结果——”

    “我知道,人都喝倒下了,整整一宿没回来,还是您让李越来给我送的口信。”沈蝶烟接口。

    “你还敢说没喝多,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都翻出来讲。”沈明廉恨不得把酒盅塞到他嘴中。

    “什么喝倒了,你爹他是喝过头后就绕着我那个药庐跑,谁都拦不住,还是等他自己累得跑不动了才停下来。”

    若不是碍于父亲的脸色,沈蝶烟真想掩口大笑。

    “那你呢,每次喝醉了总拉着我絮絮叨叨的说,”沈明廉学着李郎中的摇头晃脑的模样,连语重心长的语气都学了七分像,“沈兄啊,你说我这一辈子过的浑浑噩噩的。小的时候,字还有没认清的,那草药都记在脑子里了。早年游学各地,得医之奥。二十五岁进宫,不到三年,就成了太医院里的御医。虽说比不上你那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风光,可那好歹也是有品阶的。你说,现在看起来连跟头茬都比不了的东西,那时候怎么就给当成宝了呀。这人啊——”

    “打住打住,真不愧的教人背书的,连别人的醉言醉语都能记得一字不差。咱谁也别说谁了,喝酒喝酒。”

    沈蝶烟和李越坐在旁边吃吃地笑,李郎中转过头看向她,脸上居然是换上了正经八百的神色:“不过啊,沈丫头,这次你真的要听我的。你那个梁大哥也只能留在书院照顾了。凡事你都顺着他,等他康复以后,他要走要留你都不要管,你也管不住。”

    “那是自然的,梁大哥家中只剩下他一人,自然要留在这里。”沈蝶烟回答的理之当然,却没有看到李郎中与沈明廉相视后的苦笑。

    注释:基本上,御医算是古代文宫廷文中的常用炮灰道具……默哀中……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廉价。

    周朝时,最高的医疗行政长官叫“医师”,医师设有上士二人,下士四人,下边又设府(管理宫廷药物的保管和供应)二人,史(管理医药资料)二人,徒(打杂、护理)二十人。秦时设太医令丞制,属九卿下少府所设的六丞之一。后朝沿用,并不断细化改进。

    ……………………展的………………分界线…………………………

    清时,御医院分四等,第一等才叫御医,连院长、副院长总共才十六人,第二等吏目二十六人,第三等医士二十人,第四等医生三十人(助理医师)。加起来才九十二人,其中还只有前三等有处方权(开具药品的权利),能够独立诊治病人。

    照这人数,哪哪位贵妃病颓了御医又看不好,皇帝这砍一个那砍一个不用一个时辰就能砍秃了。



………【第十七章 花落水流红】………

    濮阳宗政知道自己并非像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安然无事。虽然不齿于钟离殷伏击的手段,但那人的本事,无论是谁,就连身为魔君的他都不敢小觑。

    钟离殷这次是真正下了重手,连平时用来坐镇鬼界的十殿各王都舍得用出来。自己大半的功力被打得烟消云散,若是要回魔界,必须要等恢复至少五成的力量。否则,依着钟离殷办事绝对斩草除根半点隐患也不会留下的性子,他肯定会趁此机会再次对付自己。

    钟离殷,本君不管你究竟为了什么,不过既然你敢如此,那也休怪本君无情无义了。濮阳宗政皱着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身后却在此刻传来一句:“起风了,你要不要添件衣服?”

    濮阳宗政转过头:“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突然出现在我背后。”

    规矩真是越来越多了,沈蝶烟无奈的想。

    “嗯,我记住了,你先把袍子穿上吧。早晨的风还是很凉的。”沈蝶烟抱着一件沈明廉的灰色外袍绵言细语的说。

    濮阳宗政看着她手中那件袍子,脸上的表情让沈蝶烟有些不好意思:“家里只有父亲的衣服你勉强能穿,你若是不喜欢就只能购置新的了。”

    “不穿。”濮阳宗政扭过头看向院中。

    后院不大,院角种了一片月月红。枝叶繁茂,姹紫嫣红开的热热闹闹。尤其是靠厢房这边的一株,上面开满了半个手掌大小的花朵。那株月月红的花色也特别,明亮的鹅黄色,边缘却带着几块浓艳的真红色。

    濮阳宗政眼力好,现那株花下伸出一块七寸多长,三寸多宽的白色木片。那木片上还有黑色的墨迹,工工整整的写着“花落水流,兰摧玉折。悲歌动地,哀乐惊天。”

    沈蝶烟顺着濮阳宗政的视线看过去,待她也看到那木片的时候竟然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那是父亲给如玉立的碑文,他用了我最喜欢的一只大肚荷花瓶装了那只鸡的骨头,然后埋在了这里。”

    沈蝶烟轻轻念出那四句悼文后接着说:“他埋在这里也就罢了,居然还立这个不伦不类的墓碑,真是可惜了他那手好字。”

    听到沈蝶烟的话,濮阳宗政竟然不由自主的轻点下颚,字真的是手好字,笔体遒劲,如沙划痕。没想到居然是那只闹的他不得安宁的鸡的墓碑。

    “想来都觉得可气,明明是特意给你炖的汤,结果全被别人给吃了。”沈蝶烟又想到一件事,盯着濮阳宗政的脸说:“今天是双日,镇上有集市,我们去看一看,顺便添些东西。”

    “不去。”

    这几日,沈蝶烟早已经习惯濮阳宗政的简短回答。她接着说:“去看看吧,正好还可以给你做件衣服,你不是不想穿父亲的旧衣么。”

    “旧”字辈沈蝶烟咬的极重,濮阳宗政看着她手上那件衣摆已经磨出些毛边的袍子,终于点了点头。

    见濮阳宗政答应下来,沈蝶烟立刻笑弯了眉眼。虽没有百花娇艳之色,但明媚胜似春晖。真真应着了沈夫子交给学生的那句“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濮阳宗政看到她的笑脸却猛然怔住,竟然现自己对此刻的沈蝶烟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第十八章 缝衣浅带】………

    濮阳宗政愿意出门,沈蝶烟简直是按着贵公子的出行收拾整治:水囊,用绢帕抱着的点心,眼看太阳越升越高又急急忙忙的跑进房间拿出一把若竹色紫绀花的油纸伞。

    濮阳宗政看着两手满满的沈蝶烟,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沈蝶烟陪笑着说:“书院离镇子有些远,这来来回回就要半个时辰。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藕香镇的青板街上,每逢双日都会有集市。附近乡里村间的居民都要靠着它买进卖出。白岚书院其实不属于藕香镇,而是坐落在镇外的青龙山脚。

    以濮阳宗政的性格,必定是要走在人前的无疑,偏偏他不认识路,每次走到岔路口的时候就要扭过头看向沈蝶烟。他眼中一片清明坦荡,丝毫没有半点求助于人的意思,下巴微微抬起,似是无言的说:“哪边,快说。”

    沈蝶烟一手拎伞一手提着挈囊,见濮阳宗政站在路口看着自己,连忙说:“你右手边的那条路。”

    得了答案,濮阳宗政转身继续朝前走。

    两人走的是丘陵间的土路,一边是铺满青草的缓坡,一边是由各种树木拦着路边的下坡。沈蝶烟痴痴的看这前边那人的背影,他还穿着那件青褐色的长衫,那是她在后山现他时所穿的衣服,如今被自己浆洗的很平整。衫子的下摆处有几支薄墨色的兰叶,狭长的叶片随着他的脚步在褶皱间若隐若现。

    沈蝶烟对眼前的人竟然没来由的升起种恍若如隔世的感觉:他行走于林间闲庭信步般的雅逸自安,他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风姿……这些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东西似是今天才看清楚。

    走在前边的濮阳宗政总是在皱眉,身后那个女人究竟有没有脑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含蓄矜清,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目光灼灼的盯着男子看。不过,被那个女人这般注视着,感觉都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反倒有些自满。这样想着,濮阳宗政额上的川壑稍平。

    忽然,濮阳宗政的脸色如变脸似的蒙上一层阴厉,还好沈蝶烟在他背后看不到,否则必定会迎着他寒森森的眼神嘟囔着他性子太反复。

    濮阳宗政仔细的听着传入耳中的细微声响,右手在宽大的袖中自然的张开,似是随时准备出手。虽然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气,可难保不是钟离殷派来的人。只是,既然连钟离殷那厮都找到了这里,那他十三殿中的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他离开了这么久居然都想不到来找回这个主子。

    那声响却是向他身后的沈蝶烟靠近了,濮阳宗政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出手之时,身边的缓坡上传来了脸沈蝶烟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哧溜哧溜“的声音。濮阳宗政来不及深思,身形一转,度快捷到连一直注视着他的沈蝶烟都没能看清楚他的动作。他大手一抓扣住沈蝶烟的肩膀,随即带着人向后退开了三丈多远。

    沈蝶烟错愕的仰起头,在看到梁子铭如刀削般的侧脸却愣住了——这是她熟悉的梁大哥么?

    脑后用玉扣束起的墨被风吹到耳旁脸侧,从三千乱丝中依稀能看到阙庭饱满,剑眉斜飞。他的一双眼睛微微眯着,目光收敛沉静,像是军中阵前的大将,却又带着无以伦比的自信与从容。



………【第十九章 拖油瓶】………

    “怎么回事?“沈蝶烟小声的问,虽然她云里雾里的摸不着任何头绪,但最让人惊讶的是梁大哥何时变得如此厉害,还是说是以前深藏不露?

    还不等濮阳宗政回答,沈蝶烟就听到一声惨叫。她转过头,看到李郎中家的李越跌坐在她刚刚站立的位置,四脚朝天,双手还捧着屁股不住的喊着:“疼,疼死我了。”

    “李越?你干什么呢?”缓坡上的草甸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划痕,可见李越就是从草坡上滑下来的。

    “我在上边看见你们走过来,本来想吓吓你的,谁知道梁大哥简直跟鬼一样,嗖的一声就把你给拽没影了,摔死我了。”李越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捂着屁股直跳脚。

    沈蝶烟侧头去看向李越口中的“鬼”,结果现两人离得极近。对方的呼吸扑在她的颈侧,她猛地一颤,跟条鱼一样从濮阳宗政身边扭开了。

    濮阳宗政原本也没注意,直到沈蝶烟退到一边去他才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扭头看向沈蝶烟,只瞧见她低着头的躲闪样。

    两人间一时波涛暗涌,李越还是个小孩子,根本就不会看所谓的气氛。前一刻还在喊疼,这一刻已经扑到沈蝶烟身边了:“蝶烟姐,你们干什么去?”

    “我跟——,我们去镇上赶集。”沈蝶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对于她而言,梁字已经成为最大的忌讳了。虽然不明白那人为何如此对别人唤他的原名这般生厌,可她是真真的不敢犯忌讳了。

    “那我也去,你带着我一块吧,我帮你提东西。”说着,李越就伸手要拿过沈蝶烟手中的油纸伞。

    沈蝶烟抬高手问:“要去让你爷爷带你去。”

    “他出诊去了,都没人跟我玩,好姐姐,你就带我去吧去吧去吧。”李越脏兮兮的手抓住沈蝶烟的腰带来回的摇晃。

    “你这个小泥猴子,快松手。”沈蝶烟转头去看濮阳宗政,想征求他的意见,可那人不知为何又冷着一张脸看向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

    “行了行了,带你去带你去,先回家把手洗了,再跟你阿婆说一声,省的她找不着人着急。”

    “那你跟我一块去,不然阿婆不放我出门。”李越拉着沈蝶烟就往前边走,濮阳宗政沉默的跟在两人身后。

    “不放你出门那你还在外边野,你阿婆还是管的松懈。”沈蝶烟惋惜的看着自己袖子上的一个灰色手印,“李越你松手,我又跑不了,你看你脏成什么样子了。”

    李郎中就住在这条通往镇上的路边,靠着一片药田盖起的三间泥坯房。濮阳宗政远远的看着那三间普普通通的屋子感觉有些奇怪,可又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奇怪。

    三个人沿着田埂走到房前的空院上。与其说是院子,倒不如称空地合适些,硬实的红土地上零星的散落着一些锄头簸箕磨盘这类的器具。李越松开沈蝶烟的衣服就朝水井边的木盆跑去。

    “洗干净点,李越,你阿婆呢,我去跟她说。”沈蝶烟在后面说。

    濮阳宗政看了看这院子和房门,总是明白了心中的那点违和感是从何而来了:人间的房屋建筑一般都是坐北朝南,而这户正好相反,坐南朝西。

    沈蝶烟朝正中间的屋子走去,濮阳宗政站在原地盯着那扇朴素的木门。沈蝶烟还没走到跟前,房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



………【第二十章 李夫人】………

    从濮阳宗政站着的位置看向房间,只觉得里面的光线太过于昏暗,仿佛房内连半扇窗户都没有一样。

    沈蝶烟看到门内的人,连忙喊了一声:“李夫人。”

    “原来是沈小姐,今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你父亲最近可好?”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传入濮阳宗政耳中。他的目光越过沈蝶烟看向屋内的李夫人。

    “一切安好,烦你惦念着。”

    趁着门前的光线可以把房内的人看个大概。濮阳宗政看到那位李夫人似是位年过四十的中年女子,面容看不仔细,但从身段上看依稀能看出是位美人。只是——

    那位李夫人此刻也注意到院中的濮阳宗政。沈蝶烟看到她削瘦单薄的身形似是被风吹着了般微微一颤,接着就如杆青竹般站直了身体:“烟儿,我听我家相公说,你梁大哥忘记自己是谁了?”

    沈蝶烟转头看了院中的濮阳宗政一眼,随即冲李夫人点点头。

    “真是可惜了,人这辈子,难免遇到什么无妄之灾,不过人没事就是万幸。你也不必太伤心强求。”李夫人语带惋惜的说。

    沈蝶烟点头:“蝶烟明白,劳烦您挂心了。”

    李越这时候跑到李夫人跟前,他已经洗好了手,直接在衣襟上擦干水:“阿婆阿婆,蝶烟姐要去镇上赶集,我也想跟着一块去。”

    李夫人看向沈蝶烟,她连忙点头说:“嗯,您要是放心的话,我就带着李越一块去。”

    “那好,越儿,别给你姐姐添麻烦惹事,别不听话别乱跑,知道了么?”

    李越点点头,转身跑向沈蝶烟。李夫人在屋内喊:“你们等一会。”说完转身进屋里去了。

    等了一会,李夫人出现的门口:“沈小姐。”

    沈蝶烟上前两步,李夫人手里捧着一方白色的丝帕,帕子上房子几块碎银子:“越儿那孩子一见着新奇的东西肯定会缠着要,你给他买点零嘴就行了。”

    沈蝶烟忙推辞:“李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身上有银子,李越想玩什么想吃什么难道我会亏待他不成。”

    “这么好意思,总是麻烦你们带(含照顾的意思)这孩子。”

    “李夫人您太客气了,”沈蝶烟向后退了两步,“您身体不好就不要在风口久站了,李越我会好好看着的。李越,来跟你阿婆说句话后咱们就走。”

    “阿婆,我去玩了,您好好休息吧。”李越冲李夫人摆摆手,然后撒腿就跑。

    李夫人冲沈蝶烟无奈的笑笑:“这孩子就是太皮了,麻烦你了。”

    沈蝶烟摇头笑着,李越早就跑到药田中,挥着手冲这边大喊:“蝶烟姐,你快点。”

    “那我先告辞了,您进去吧。”沈蝶烟说完就走向院中的濮阳宗政。

    濮阳宗政跟在沈蝶烟身后,走出几十丈外后,突然站定,若有所思的看着依旧半开的房门。

    沈蝶烟扭头看向他:“李夫人你也不记得了吗,他是李郎中的妻子,身体一直好所以只能整日在家中休养。”

    濮阳宗政听到这话后貌似不经意的问:“她看起来比那位李郎中年轻了不少。”

    沈蝶烟一边走一遍说:“李夫人的年岁并不算小,可能是一直养的很仔细所以不显老态罢了。”

    濮阳宗政听完沈蝶烟的解释,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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