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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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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想,竟然觉的自己跟着百雨金倒有了几分相似之处,沈蝶烟也难免开始顾彼自此,张口问:“雨——雨夫人的故乡,是在南方,还是在北方?”

    沈蝶烟这话刚刚问出,反倒让百雨金有些愣住了。8。她似乎是没料到沈蝶烟会回应自己的话。有了沈蝶烟的这问话,百雨金笑的更加灿烂,只差甩着绢帕抚掌:“我的家乡是在皖国,银屏山银瓶湖边生出的一株香玉牡丹。我至今都记得绕着银屏山白茫茫的晨雾,还有银瓶湖上,碧波千里,澄澈如洗。有时候,我在梦里都听到那山上的鸟鸣与风卷湖水的声音。”

    听了百雨金这番情真意挚的话,沈蝶烟用一种羡慕的语气说:“我这半生,随着家人从北方流落到南方,千里奔波,竟然没有见过什么大江大湖。1。原本还不以为意,现如今听雨夫人您这么一说,我反倒深以为憾了。那想必一定是番碧波连天的美景。”

    “妹妹若是想看,这机会肯定是有的。”百雨金一边回答,一边与沈蝶烟并排走着。雀鸣跟鸶庭已经百雨金带着的那两个小丫头跟在了后边。

    百雨金的声音很是好听,温润清爽。沈蝶烟原本以为自己对着濮阳宗政的这些姬妾们,必定是没有半分好脸色的。谁知这一个冒出来的百雨金就将她给收服了。于是,沈蝶烟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怨气全都一股脑的推到了濮阳宗政的身上。她一边听着百雨金讲些这十三殿或者鬼界的事情,一边心里暗示般的告诫自己,那濮阳宗政不是好人。

    百雨金看出沈蝶烟有些心不在焉,眼里有些笑意,嘴上依旧说着一些趣事。两人走在一起,居然看起来想姐妹般自然。

    直到这两人都上了山,进了祭场后,沈蝶烟才猛然觉,原来,自己对这百雨金的好感,不仅仅是因为所谓的“他乡遇故知”,而是,百雨金的身上眼中,根本没有一丝丝的恶意。

    刚进祭场,沈蝶烟就被满目的汉白玉雕塑震慑住了。一面十几丈高的白色围墙顺着山势延伸。沈蝶烟站在那墙下,只觉得自己极其渺小。百雨金见着了,就说:“这可是枉思山上最重要的一处,进去吧。要是晚了,可就看到不晴霭大人的英姿了。”

    晴霭人的英姿?

    沈蝶烟不明所以的扭头看向百雨金,脸上的白纱微微飘浮着,稍微扬起一些,她连忙用手掩住了。

    “听说晴霭姑娘不是受罚么,何来的什么英姿之说。雨夫人莫不是在开什么玩笑吧?”

    百雨金早已经逃出自己那方玫红色帕子,用白皙细腻的手指捏着,掩在鼻下轻笑着回答:“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不知道内情的人,这要是提前说出来可就没意思了。你到时候看看就明白了。”

    说罢,百雨金自己先进了祭场。

    进殿卷



………【第一百零六章 兽园】………

    2495

    沈蝶烟一边打量四周,一边慢慢的走近了这座高大宏伟的建筑。雀鸣在她身后说:“雨夫人极受宠,人也是聪明和善。可我总觉得她有问题,毕竟是鬼王钟离殷送来的人。我们言殿君都说过了,别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但凡是个人,只要是爱上什么人,肯定是有占有欲的。哪里会有像百雨金这么大方的女人,一点都不争宠的,还经常把宗主往别的姬妾哪里推。”

    “不争宠却受宠,这才更高明。3。”沈蝶烟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围墙中的祭场是一个面积极其开阔的平台,平台的尽头是一溜三间的大殿。左侧以及右侧的平台还没有延伸到围墙墙角尽头就猛然消失了。沈蝶烟听到似乎在那下边有什么震天动地的声响。她奇怪的看着雀鸣跟鸶庭一眼后,雀鸣马上就走到她跟前说:“那边就是兽园,夫人您到那里看一看就明白了。”

    沈蝶烟只好朝那个方向走去。8。就当她即将走近能看清平台下情况的地方时候,忽然响起的一阵欢呼吓了她一跳。

    她连忙紧走两步,人还没到平台的尽头,身子先探出去一点去看看究竟——平台下,竟然是又一个向下深陷十几丈的平台。高平台与低平台之间,靠着上千阶石阶连接,除却石阶外,是一层一层递进的看台。看台上有不少人,沈蝶烟迅扫了一眼后,立刻掉转视线朝看台下,也就是那平台的方向看去。7。

    台子与石阶和看台用一堵极高的墙,台子上,一身红衣的自然是要受罚的晴霭,围着晴霭在不停打转的竟然是数十头模样跟狼无异,但是竟然要大上三四倍的野兽。

    沈蝶烟看着那些通体乌黑,毛油亮,双眼通红,从尖锐弯曲的獠牙上甚至能看到寒森森的光。那些野兽围着晴霭慢慢的打转,一双双通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晴霭,像是看猎物一般。8。

    “这是干什么?”看着那些猛兽,沈蝶烟不禁大惊失色,晴霭被这些野兽包围着,这场面怎么看怎么令人心惊胆颤。

    “处罚啊,晴霭君与那些血狼打,生死不计,伤亡不论。”雀鸣有些不以为意的回答。

    “晴霭她只是一个姑娘,居然要对着这些凶狠的野兽,她会被撕成碎片的。濮阳宗政这也太狠毒了。”

    “撕成碎片,也许吧。1。”雀鸣脸颊上的肉都快堆在一起了,看起来就像是做鬼脸。她嘟嘟嘴唇,用一种沈蝶烟听不到的声音说:“是啊,撕成碎片,但还不知道是谁撕谁呢。”

    沈蝶烟迈步就顺着石阶向下走,看台上的人见着了,难免都盯着她猜测这究竟是谁。沈蝶烟不以为意,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晴霭,那些野兽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觉得害怕,更何况是被它们围在中间的晴霭。白纱后,沈蝶烟的眼睛大睁着,似乎特别害怕自己在没有注意的一瞬家,晴霭就被那些野兽攻击了。2。

    眼见自己就快要靠近看台的最前方了,忽然眼前被一片玄色挡住了。她抬起头,看清楚眼前的人后不由得大怒:“濮阳宗政,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来看你罚晴霭姑娘么,怎么,是想让我这个挑起事端的罪人下跪谢罪么?你究竟是想罚谁呢,你还不如把我扔进这野兽嘴里省心些。”

    濮阳宗政却伸手微微挑起她脸上的白纱,仅仅露出脸颊边的一点肌肤。4。濮阳宗政看着那白玉般的脸上,一道乌红中带些蓝紫的伤痕横划在正中间。他忍不住轻轻抚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眼中口里都是溢满的怜惜:“晴霭那丫头下手太重了,你要是觉得难受委屈,我把她交给你,你罚一罚她解解气,别把事情闹得太严重就行了。”

    “严重?究竟是谁在把事情弄的严重。9。你叫她一个姑娘对这十多头比狼还要可怕的猛兽——”沈蝶烟打掉濮阳宗政的手,“你快把她给放出来。”

    “这是晴霭自己要求的,不是我罚的。说真的,我倒是真想在她脸上也划出这样的两道伤口。晴霭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等一下你就明白了,就当看戏罢了。雀鸣鸶庭这两个小丫头挺机灵的,把你照顾的不错。想要什么,要去哪里,交待她们一声就行了。”

    “濮阳宗政你——”沈蝶烟只觉得一股气在身体里胡乱冲撞,可就是找不到泄的出口。2。要是有可能,她宁愿将濮阳宗政扔进兽园中被那些血狼撕成碎片。

    她换了一种语气,“我还能出去?我以为我是被你囚禁了?”

    濮阳宗政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他将白纱放下,握住了沈蝶烟的手:“你要是不想看,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2。”

    “你说来说去,还是不肯放了晴霭姑娘是不是?”

    “先不说这究竟是做什么,你为何要为晴霭留情,毕竟,你这脸上的伤还是拜她所赐。”濮阳宗政讲到这里,又忍不住隔着一层白纱抚摸她的脸颊。这人,自己尚且舍不得动一分一毫,晴霭她为了天大的理由也不该这般冲动。

    “这是我同晴霭姑娘之间的事,你不用管。”沈蝶烟语气有些僵硬的说。

    正当濮阳宗政不知如何接话的时候,一个女声插了进来:“烟儿夫人这话说的,真像是人间的媳妇跟小姑子拌嘴,相公出来劝和反倒落了不是两头不讨好。”

    沈蝶烟偏过头,看到濮阳宗政身后的百雨金。

    胡说,一派胡言。沈蝶烟可以对着濮阳宗政如何如何,但并不代表她对别人也能狠的了。即便她心中多厌恶百雨金的这种玩笑话,但是也只能微微垂下头作不语状。

    濮阳宗政看了百雨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可是看那脸色,明显好看了不少。沈蝶烟盯着这似乎极默契的两人,不由得怀疑他们心里的所想所说。正当此时,沈蝶烟忽然听到周围响起一连声的惊呼,她下意识到往兽园的台子上看去,正好看到一头黑色巨兽朝晴霭扑去的场面。

    进殿卷



………【第一百零七章 血狼】………

    36o7

    沈蝶烟吓得猛的抬手一双手,却在手将要捂住眼睛前,硬生生的放低了一些,直接变成了掩住嘴的姿势。

    台上,那头猛兽凌空朝晴霭扑去。晴霭一身红衣,在白色与黑色之间,鲜艳的就像是一颗朱砂,亮的刺眼。只见晴霭一动不动,直到那黑色巨兽的一双利爪就要抓到晴霭的时候,晴霭才有了动作。她原本是背对着那野兽,整个人忽然弯下腰去,身体柔软的像一张弓。晴霭的右手撑地,双腿顺着那一瞬间的反力由下往上弹去,足尖正好踢中了那头血狼的头。血狼受了那一击后,竟然从晴霭身后飞过,然后砰的一声砸在台子边的围墙上。沈蝶烟甚至能听到血狼骨头断裂的声音。而晴霭,借助攻击血狼的惯力,紧紧只靠右手便整个人空翻了一圈,随即安安稳稳的站回血狼的包围圈中。4。

    沈蝶烟看的震撼,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晴霭竟然能在一招之间轻松的解决掉这么一头猛兽。濮阳宗政看着她,即便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可还是能明白她心中所想的:“都跟你说过不用的担心了,晴霭伤过你后自己来找我受罚。我生气倒是生气,可也不想为了这事罚她,毕竟她是这十三殿的正位三殿君。更何况,她心里似乎也藏着事情,让她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免得憋出事了。”

    活动活动筋骨?沈蝶烟不可思议的看着濮阳宗政,觉得他似乎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1。沈蝶烟这边还有惊诧完,就听到雀鸣在一边喊着:“晴霭君这招翻江倒海真是厉害,一招竟然轰掉了两头血狼。”就连一向安静的鸶庭也在旁边附和。

    沈蝶烟掉转视线往台上看去,现能站起来的血狼只剩下三头了。晴霭的一身红衣此刻在沈蝶烟眼中,不知是不是心里所想的,只觉得那红色更加深沉鲜艳,像是被血浸染了一遍。

    沈蝶烟看着似乎一直如株安静的却又热烈绽放的茶花的晴霭,满心的震惊。这该是何等的力量,不仅仅是晴霭,还有那些殿军,以及凌驾于他们之上的濮阳宗政,甚至是像是雀鸣、鸶庭这样的小丫头,估计都是深藏不露的。8。而自己,究竟要靠什么来在这些人之间周旋脱身。

    父亲,李越,李郎中夫妇……沈蝶烟只要想起这些人,就足够自己手足无措。

    台上的晴霭似乎是觉了沈蝶烟的视线,她的脸慢慢的抬起来,沈蝶烟甚至能看到她颈后的墨一点一点的被压在数层衣领之中。晴霭的脸色,比那日见的稍微差些,也许是因为红衣的缘故。两人的眼睛刚一对上,沈蝶烟的心神居然被吸进那暗沉沉的眸子中了。不是愤怒,不是嗜血,不是怨恨……什么感情都没有,但是更让人觉得可怕。最让人震惊的是她白皙的右脸上,一条暗红色的伤口像蜈蚣一样从眼角爬到下颚。1。

    “她的脸?”

    “那天她来请罪,自己用随身带的匕划伤的。”濮阳宗政答道。

    听了这话,沈蝶烟脸上的伤口也不由自主的开始疼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脸颊盯着晴霭看。

    那双眼睛——沈蝶烟心里猛然打了一个寒战,晴霭的眼神,就像是潭死水,连人都跟没有心魂的一样。她这是怎么了?沈蝶烟心里千回百转,抬眼就看到濮阳宗政的脸就近在咫尺——那面容,还是梁大哥的模样。她一时间起了好奇,居然就想看看晴霭口中所说的“真正的美男子”是何等的模样。

    可这个想法才在脑子里转了一圈,马上就被沈蝶烟打压了下去。4。自己见不着濮阳宗政的时候,尚且还能想些稍微的好处,但凡一见着人了,就是控制不住的怨恨,而他的这张脸,就是一个导火线。

    沈蝶烟深吸一口气,朝四周看了看,这看台上除了先前的那位言一彦殿君外,没有一人是她见过的。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也没有谁是妖魔鬼怪该有的模样。尤其是西边那几位聚在一起的女子,真真是姹紫嫣红。沈蝶烟故意看了濮阳宗政一眼后再次将视线转到了那几位女子身上,话也不说,只是来来回回的看着。

    濮阳宗政现了,就说:“看她们做什么,这边快结束了,我带你个好去处。1。”

    沈蝶烟没说话,人却朝雀鸣的方向退了两步。濮阳宗政只好伸手去挽,沈蝶烟袖子一甩,劈手就拍在他的手背上,已经并不多痛,只是那声响太清脆,惹的好些人看过来,更遑论是一直盯着这边的各路人。

    时间就停下来了,连台下的晴霭都觉出了不对看过来了。沈蝶烟直愣愣的看着濮阳宗政,心里纵是如何的暗示自己,可手心里的汗却是实实在在的。濮阳宗政慢慢的伸出手,似乎是剥开了静止的时间,然后旁若无事的握住了沈蝶烟的手,沈蝶烟暗地里使劲,可是濮阳宗政的手像是粘上去一样。3。

    沈蝶烟不经意间,看到了一边的言一彦,他的眼中居然有一种警告的意思。沈蝶烟正在琢磨他这眼神为何意的时候,人已经被濮阳宗政给拉走了。

    “你松手,我自己能走。”

    沈蝶烟被濮阳宗政拉着绕过看台,让顺着人少的一处开始拾阶而上,似乎是打算走到上面的平台去。

    “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我宁愿被你关在房间里。”

    “没有人能关你。”

    “我不去,你若是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更丢脸的话,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你觉得我连挨你一下不痛不痒的事能让我丢脸面的话,你随便打多少打哪里都可以。7。不过,我还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濮阳宗政忽然弯腰,长臂一伸将沈蝶烟横抱在怀中,还不待她反抗,人已经跃出了看台。

    雀鸣仰头看了一会,等着濮阳宗政抱着沈蝶烟消失后,人马上往言一彦身边凑近了:“言老大,宗主这是干什么去了?宗主说,烟儿夫人去哪里,我们就要跟去哪里的,那您说,我们现在还要不要跟着追过去?”

    言一彦看了雀鸣一眼,嘴里念了一句:“小丫头片子,懂个什么?”

    “我有哪个是不懂的了,您给我说明白,我去改去学还不成么。2。”

    “这种东西是你现在还没资格学,回头我叫晴霭教你御风唤雷,你先给我消停会。”言一彦转头看向看台,正好一直黑色的东西朝自己这边飞过来。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就连离他最近的雀鸣也仅仅看到他挥手的一瞬间,一道银光以他的手为中心,旋了半个圈后又陡然消失。那黑色的东西被劈成了两半,一阵血雾后,晴霭从半空中落下,飘到言一彦跟前。

    雀鸣先朝看台上瞄了两眼,现一头血狼被从中砍成两段,血流了一地。她看了耸耸肩,将头扭向晴霭。原本是极崇拜的眼神,可一看到晴霭脸上的伤口时,有忍不住抱怨:“晴霭君,您这可真下得去手,这好歹也是你自己的脸啊,虽说您不用担心留不留伤疤,可是还是会疼的啊。9。”

    一边没说话的鸶庭连忙送上来一方雪白的帕子递给晴霭。晴霭接过后,朝鸶庭微微点头后,用帕子擦着自己始终白皙无尘的手指。

    “我自己划一刀,可要比濮阳一怒之下把老娘戳出个窟窿来好多了。”晴霭说完这话后,将那张看起来令人惋惜无比的脸转向了言一彦,“濮阳呢,他带那女人干什么去了?”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别管,还有,别再让我听见你说什么‘老娘’之类的话,三殿君的身份倒是无所谓,不过最重要是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肯定千万绝对不能这么没有形象说出任何败坏形象的粗言秽语来。”

    晴霭不置可否的一挑眉,随即对鸶庭说:“鸶庭,你带着雀鸣将这些殿君夫人们给请回去。”

    “等一下,夫人们那些人,就交给鸶庭,至于雀鸣,你先把其余几殿的殿君请到敷文殿去。”言一彦摆手插了一句。

    “是。”雀鸣与鸶庭应了一声了,分别退下去了。

    “濮阳现在不在,又不知什么时候能舍得回来,何必这么早就折腾?”晴霭问。

    “那人刚才似乎是想惹怒濮阳。濮阳虽然没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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