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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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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殷站在濮阳宗政对面,脸上虽然是一种得逞的笑容,可是隐隐约约仍有丝丝寒气泄出。



………【第二百六十九章】………

    沈蝶烟决定要向濮阳宗政示好,她甚至做好了说软话告饶的准备。这不是两人使性子的时候,濮阳宗政应该只是在吃味。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沈蝶烟不能表现出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来打消他的顾虑。更何况,在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她要是装模作样的话,就连自己的性格都忍受不了这种事情,而且,濮阳宗政应该只怕会更生气才对。

    可是,让沈蝶烟没想到的是,濮阳宗政这次竟然这么难打。

    从两人不欢而散后,濮阳宗政一直都没有再在临月小榭出现过。刚开始的时候沈蝶烟还有些着急,可是随着时间过得越久,她就越冷静。毕竟濮阳宗政不能永远躲着自己,而且,逃避也不是他的性子。趁着两人没有见面的时候,沈蝶烟将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反反复复的提醒了自己无数遍,等着终于在第二日的晌午见到濮阳宗政的时候,她甚至有了能准确应对的自信。

    一开口,就是软软的调子。濮阳宗政看着她,却没有丝毫的动容:“烟儿,有些事情我不能随着你的意思,但我也不会不帮你。可是,赵忧钧,或者是梁子铭这件事情上,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和理由。”

    “这能有什么好解释?”沈蝶烟反问,“我的表哥只剩下半年的寿命了,不着急这才是奇怪的吧。”

    “可是,沈夫子也只还剩下三年的阳寿,而你至今没有提过一个字,还是说,在你心中,梁子铭的转生甚至比沈夫子还要重要?”濮阳宗政的态度已经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濮阳宗政你这说的什么话,我爹和表哥能放在一起做比较么——”

    “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重视梁子铭的转生。”濮阳宗政的声音猛的就提高了好多,声音中有种能斩断铜铁的刚硬。

    沈蝶烟的心脏骤然收缩,一阵的刺疼,与其说是被濮阳宗政给吓住了,还不说是被他的态度给吓住了。濮阳宗政从来没有对沈蝶烟这样大声说过话。沈蝶烟的眼泪刷的就滚了出来,忍不住用拳头抵住胸口。

    欢叶早就离开了,房中只剩下两人,濮阳宗政看着沈蝶烟这个样子,虽然心疼,但是却不能让自己就这么善罢甘休了,如果自己在这时候就服软了,那这件事情只会在自己心中越扎越深,溃烂结痂。他握了握拳,依旧站着未动,等着沈蝶烟开口。

    沈蝶烟从来不指望对方能彻底的明白了解自己,一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每个人就是因为由着与众不同的人生、经历与想法,才能称为一个独立的完整的人,况且,如果真的有这么了解自己的人存在的话,那么自己第一个感觉应该是恐怖才对吧,什么事情都瞒不了那双眼睛,自己的一切都在这人的眼中成了透明。没有人愿意这么坦露的暴露在一个人的视线中,即便这个人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可是,她只希望,在有些事情面前,濮阳宗政能够给自己一种沉默的支持,即便他不明白不明了,但是仰仗着对自己的信任,他还是愿意选择不闻不问的行动。可是,当事实与希冀差距这么遥远的时候,她忍不住一面埋怨濮阳宗政一边憎恨自己的自私。濮阳宗政心中的刺自己还没有帮他拔出来,可她却想要他以自己为先为重心。这对濮阳宗政并不公平,可是,她一面无声的哭泣一面忍不住的埋怨埋怨。

    “为什么你一定要逼着我说出来,难道你就不能不问一句的将事情解决掉么,将一切都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有那么重要么,万一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的话,你这种坚持究竟又有什么意义?”沈蝶烟说完这话,立刻就咬住了下唇,眼泪哗哗而下,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哀伤与痛苦,反而是一种不甘的反抗。她还是不想说,也许还在试图抵抗。而这些泪水,更像是没有被控制住的后才这般汹涌而下,布满了一脸,只是眼泪罢了。

    “既然它根本就不重要,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也一定要弄清楚它。我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梁子铭也好,赵忧钧也罢,他在你的心中究竟处在一个怎样的位置。虽然很可笑,但是烟儿,我没有办法不拿自己和他做比较。你的心中一直都有他,我虽然知道,但是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上一世我已经认了,我永远比不过他,你的身边有我,眼神一转就能看到,所以,也就不需要把我放在心中,可是他不一样,那个人一直在你心里,就是因为看不到了,所以才要记得更清楚。活着的人永远都比不过死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这一世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你身为凡人却能看出赵忧钧就是梁子铭的转生,我不想知道这能证明些什么,你为了他的仕途没有任何怨言的就嫁给了我。烟儿,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濮阳宗政平静的述说着,可是话语中的指责让沈蝶烟不堪重负。

    “这不能代表什么,我爱的人是你而已,你这样说对谁都不公平。”

    这是沈蝶烟第一次说出“爱”这个字,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濮阳宗政听在耳中,却更加难过。

    沈蝶烟的眼泪没有停止过,胸口与下巴处的衣裳染上了一块块的水渍。事情展到这种地步谁都不好受,有些交流与沟通简直像是酷刑,明明想选择缄默,可是却不得不要把能伤到人的、会伤到自己的、将要成为一根或者一道疤的话说出来。

    可是,即便结果是伤痕累累体无完肤,濮阳宗政还是想落一个明明白白。他眼中的坚决刺伤了沈蝶烟。

    “我知道这很不应该,对父亲来说也不公平,可是,他毕竟是度过了正常的人生,然后老掉。可是表哥他不一样,他这么年轻,他要的生活要的道路才开始,而他的努力才得到一点点的回报,要是这么就结束了他一定也是含恨而终。英年早逝这种话只有不是自家人的时候才会说的这么轻松。”沈蝶烟的的脸面像是被一杯茶水泼了上去一样,湿淋淋的往下滴着眼泪。她伸出手抓住濮阳宗政的手指。两人的手都是冰凉的,只不过濮阳宗政的似乎是出过冷汗一样湿润。

    “我只是替他不甘心,也许真的关乎他是梁大哥前世的原因,可是,他毕竟并不是梁大哥啊,他是赵忧钧,武清遥的表哥,我可以做回沈蝶烟,可以依旧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还是你,而我还是沈蝶烟。可是表哥他这辈子都是赵忧钧这个人。我是站在武清遥的角度上为他着想,他毕竟是同我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就像我的亲生兄弟一样。我不想让他这一世在刚看到希望,刚有了他想要的人生的时候,就这么忽然的结束。濮阳,濮阳,这对他不公平。如果,你真的一直对他是梁大哥的转生而耿耿于怀的坏,那你也应该帮帮他的。毕竟我们已经欠他一世了,你就当是还他一世好不好?”沈蝶烟摇头,与其是解释,更像是哭诉。

    濮阳宗政的手指慢慢的弯曲,勾住了沈蝶烟的手。她最后的那句“我们”让他差点就落下眼泪来。

    “濮阳,我不想为了父亲的事情求你,自从母亲离开后,他一直是一个人,如果人真的死后都有转生的话,这对他是一件好事。可是,表哥却不一样,并不是因为他最重要我才不想放弃,而是我——武清遥对赵忧钧的亲情,还有沈蝶烟对梁子铭的愧疚,我不能不管。濮阳,你说的没有错,我爱的人是你,可是让我耿耿于怀的梁大哥。我——”眼泪涨满了眼眶,沈蝶烟将额头抵到濮阳宗政的胸口,眼中的泪水刚刚滚下,就浸到了他的白衣中。“濮阳,我一直都觉得对不起梁大哥,如果我前世真的那么喜欢他的话,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为什么在没有怨恨你之前就要先怨恨自己。濮阳,濮阳我不想让自己这么在意下去,我不想我连回忆过往的勇气都没有,明明有些美好的事情可是却因为他而想要忘记,我也不想让他这个人这一世再梗在我们之间,濮阳,你就给一个结束好不好,你就当是为了我们帮帮他吧。”

    沈蝶烟的心中并不是只有痛、悲伤这些情绪而已,还有一种将一切事情全盘托出后的轻松与不知究竟该不该说的淡淡的后悔。濮阳宗政一直沉默不语,沈蝶烟也没有抬头。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后,沈蝶烟感觉濮阳宗政从自己的手中抽开了,她咬着嘴,努力将哭声压抑下去的时候,忽然感觉濮阳宗政的手臂环住了将的肩膀,一只手张开抱住了自己的头,紧紧的塞进怀中。

    沈蝶烟伸出双手环住濮阳宗政的腰身,手指紧紧地抠住这人多年未变的白衫:“我爱你啊,我只爱你啊。”



………【第二百七十章】………

    钟离殷从来就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过,顶多是有原则的做些坏事而已,况且,这鬼界魔殿的什么,能有多少人在,濮阳宗政也不是人,他则是鬼王。

    就像现在他要做的,原则性也是很强的,虽然按着道理说,这事情对濮阳宗政有些不公平,可惜钟离殷用起这个人来那是大大方方毫不心软的。况且,帮他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自己本来就是要的这种目的,也不用太过纠结,只要自己以后不在濮阳宗政手上吃亏就行了。

    钟离殷用扇子有节奏的敲击着自己的掌心,濮阳宗政就坐在他的对面,凌雪半跪在他身边,手里捧着一只通透的水晶碗,里面已经盛了半碗浓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濮阳宗政左手臂伸出,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腕上被划出的一道整齐的伤口,血顺着伤口两边滚到手腕下边,然后几乎是连成串的滴落到凌雪捧着的碗中。

    温热的血隔着碗壁,甚至比凌雪的手掌还要暖上几分,若是天气在凉些,甚至能看到从碗中冒出的白气。

    钟离殷感觉自己手中的拍子打的越快,那血也就流的越快。濮阳宗政没有理会这个人,只是皱着眉看着血液从自己的身体中流进一个冰凉的器皿中,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水晶碗中的血液已经盛了大半碗了,钟离殷也终于开口了:“濮阳宗政你还真是大方啊,自己女人要去救别的男人,结果你二话不说的就要放自己的血补别的命了。”

    钟离殷的语气中有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看笑话。濮阳宗政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钟离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虽然这要你帮忙,可是你也别忘记了,我们这时候也是相互利用,你这不也是准备拿我的血炼药么。一拍两散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你故意让烟儿知道赵忧钧这一世又是一个短命鬼,还不是算准了这一步?”

    “虽说闹翻了都没有好处,但是最吃亏的应该还是我,要是那个男人死了的话,最高兴的人肯定就是你濮阳宗政无疑,而我这可是准备救我家的暖宝儿的。你说说,我们要是现在谈崩了,肯定是我吃亏是不是?”钟离殷哗啦一声打开了扇子,却扭过手腕给濮阳宗政打了几下扇子。那意思仿佛是说:不然,本王现在就讨好讨好你?钟离殷的脸上一直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而且,濮阳宗政的还在他对面像是什么个死物一样被放血,这他心情好的不得了。

    “钟离殷,你是不是笃定了本尊不敢同你翻脸是不是?”

    “不敢不敢。”钟离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放在凌雪双手捧着的碗中。凌雪也一直注意着碗,水晶碗壁上有一条红色的刻线,等血漫过了那道红线的时候,凌雪立刻开口:“魔君。”

    候在一边的人立刻就上前替濮阳宗政清理包扎。凌雪也没有久留,捧着那碗血就出去了,钟离殷没有跟过去,依旧是坐的安安稳稳的,看着濮阳宗政的腕子上被裹上伤药的时候,他又说道;“濮阳宗政,难得你为你女人受一次,好歹也是大功一件,你就不想这讨些好处?你们也不用包的多仔细严实,要是宗君夫人现不了,那魔君大人这不就是白白挨了一刀子吗?况且,今天包扎了,明天还是要接着放的。”

    “钟离殷,你有时候真的很无聊。”濮阳宗政冷着脸说,要是为了这点时候生气,那才真是着了钟离殷的道。

    “这是自然的,奈何殿中又没有什么乐子,不从你身上找,难道要本王自己玩自己不成?”

    钟离殷这话明显是将濮阳宗政当猴戏耍。濮阳宗政却没有生气,额心皱出了川字,然后沉声问:“钟离殷,你有多少年没有睡过一觉了?奈何殿中有多少年没见过黑夜了?”

    “从十年前吧,时间什么的有什么好计较的。濮阳宗政,你可是越来越像个人了。被说是十年百年的,就是千年万年还不是一样的反反复复。”钟离殷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面对的什么人,都是一种相似的笑容,所以就更像是一张面具。而别人的面具都是紧紧的贴在脸上,他却要虚浮的、松松垮垮的挂着,让别人都知道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张面具,只配看一张死皮。

    “我为了自己夫人做的这些,比不上你为了胞妹的鞠躬尽瘁。”濮阳宗政反唇相讥,眼见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巴扎好了后,他便亲自将轻靡的袖子一点一点的放下,彻底的盖住了手上的伤。

    “无论如何,这妹妹永远都是自己的妹妹,就是成了别人家的人了那还是自己的妹妹,不像是别的,即便是现在跟你成了一家人,那也有劳燕分飞的时候。”

    “你就守着你妹妹过吧。”濮阳宗政很没格调的说出这句话后,转身就出了这间屋子。钟离殷坐着未动,却朝着他的方向说了一句:“要不要本王差人将殿君大人抬回去——千万别忘记了邀功了。”

    濮阳宗政刚才这间屋子出来,一直守在门口的衡天就跟了上去。濮阳宗政脸色无异,看不出任何不对劲来。衡天跟在他身后问:“大人,既然您早就觉得要帮夫人了,何必要逼问她?”

    “这是两回事,她遇着了麻烦,我自己要出面给她解决了,但是,这又关系到别人,我自然不能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濮阳宗政的的右手随着步伐自然的摆动着。他始终穿着那件白底墨荷的长衫,沈蝶烟不知说过了多少次,让他换几件衣裳,纵使再好看的人也没有这样穿衣裳的。可是说再多,濮阳宗政也只答应了等回了十三殿以后再说。长衫上围着一条玄色的一掌多宽的掐丝结玉带子,长衫里面是件绀蓝色的立领,长衫敞着,在腰间的位置处被抬高几分然后被玉带束住。濮阳宗政将左手**衣襟中,借此固定住了自己的手臂,看起来也自然。

    衡天手中还搭着一件浓蓝色的大氅,他走到濮阳宗政身后,配合着他的步伐将大氅披到了他的身上。濮阳宗政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大氅垂下来后正好遮挡住了他的左手臂。衡天依旧是不言不语的跟在他的侧后方。

    濮阳宗政对于奈何殿的地势和格局是该熟悉的就熟悉,而衡天则因为职责关系,对不该熟悉的都能做到心中有点数。所以,濮阳宗政在奈何殿中的日常出入,也根本不需要钟离殷派人跟着。沈蝶烟住的临月小谢,除了钟离玫暖外,还没有第二个人住过,就冲这点来看,钟离殷也没有怠慢了沈蝶烟。不过,这也要是沈蝶烟对他还有点用处的时候。

    与钟离殷的交易,濮阳宗政觉得没有必要跟烟儿提起,虽然钟离殷说的邀功也许是个好主意,但是濮阳宗政的骄傲不允许这些事情。况且,不是烟儿自己现的话,这一点牺牲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也许,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并不能一切都站在烟儿的角度考量。这让濮阳宗政觉得,自己竟然只能做到这一步。既然这么在乎烟儿的话,应该没有是任何关于自己的意识才对,什么都是为了她,什么都只有她,这样才是正确的。因为这种想法,让濮阳宗政对自己生出一种压抑的不满——想要为对方做的更多,但是仍没有做到自己心目中的那种全心全意。

    濮阳宗政回到临月小榭的时候,沈蝶烟正坐在水榭上等着。一见着濮阳宗政回来,立刻就踢开椅子奔进了他怀中。沈蝶烟尚未开口,先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然后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濮阳宗政用右手拦着她的肩膀,将人微微往自己的怀中推了推,然后笑着带着她走回了水榭。

    “人家哭都是能讨着便宜的,你倒好,不吭声的哭一阵都能毁了嗓子。”濮阳宗政将人按回椅子上,然后递给她一杯茶水。

    沈蝶烟接过后却没有喝,两手捧着搁在胸前,只顾着用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濮阳宗政。濮阳宗政见她如此,便握着她的手腕轻轻蹲在她面前,就着她手喝了几口茶水。然后,他稍微仰着头笑说:“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既然做都做了,我还能瞒着你当老好人不成?”

    沈蝶烟伸出手,用手指蹭了蹭濮阳宗政的嘴角,揩干了上面的一点水痕:“那,那钟离殷有没有答应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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