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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吧小辉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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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她现在才知道,比起他之前所做的,现在的快慰几乎是最强烈的。他的手指将她的蕊瓣分到极限,灵活的舌头像一尾刁钻的蛇一样在她的私密禁地深入浅出。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头扫过甬道内壁,一遍遍地来回。待他抽出来时,便在早已滑濡的股间轻滑着回来。指尖顶着瓣顶的小珠轻轻地颤动着,配合着他舌头进出的节奏。她的身体泛起一阵阵的颤抖,像是濒死一样的抽搐着。
从身体内部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热潮,身下的床单湿得一塌糊涂。他终于满意了,从她酸软的腿间抬起身来。
她抬起手遮住眼睛,发出一声呜咽,“……过……过份。”
他拔开她的手,“不好吗?”他的嘴角还泛着水光。
“口……口胡……”她几欲羞愤而亡了。
他倾身压着她密密相叠,手压着她的,就着湿滑的轨迹循道深入她的体内。眯起眼,他的唇间逸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温暖湿润的触感和紧密的包围,这是她身体的深处,他的独占。
虽然有着润滑,也不是第一次,但异物入侵的第一时间她还是闷闷地哼了一声。随即报复般地咬上他光滑的肩头,恨恨地磨着牙。
他股间线条结实有力,缓慢地在她腿间进出一下一下地进出,汗水在肌肤相触间交融。她被他的力道顶得生疼,于是推他,却挣扎不开。他全身的力量压在她身上,像是揉搓着洁白的海绵,压榨着她所有的力量。他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抽出和进入的间隔越来越短,股间相触的拍打声也越来越急促响亮。她全身都在颤抖,手指嵌入他的肩膀不停地颤抖。他进入的力道很大,她觉着腹部的肌肉似乎被他顶得纠结在一起,紧绷地痛。
额上泌出细细的汗,汇集在一起,沿着背部线条滑没入两个相连的地方。水声越发地明显,只是听着就觉着粘腻不堪。他吮着她的锁骨,在她的唇边打转。身下没有放松一点力道地顶撞着,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中越陷越深。她已经被抽干了力气连呻吟的力量也没有了,他也快濒崩溃的边缘。只是咬着唇硬忍着,忍着那灭顶的一刻来临。
他重重地撞入她身体的深处,无意触及一方软滑。她像是被挠到最痒处一样几乎是弹起了身子,他强压着她,狂风暴雨一样地吻着。双手掐着她的腰,抵着那处便开始磨动。她像是被抽去神经的鱼儿一样抽搐连连,连徒劳的挣扎也不能。他死死地箍着她,交缠的身影充满着诡异扭曲的美感。
令人窒息的长吻后,他松开她的唇,闭起眼睛轻颤着。她的声音破碎又含着狂喜和不安的躁动,无法压抑。
他伏低身子,凶猛地一阵冲撞后抵着她,喉间发出困兽一样的咆哮。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被一口咬到颈动脉的野兽一样,那般致命。
灼热的液体喷溅在她体内,像箭矢一样在她的最深处肆意横流。她连呻吟的力量也没有,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直到他渐渐地停下颤动。粗粗地喘息地埋首在她耳边,细细地舔着她的汗水。
待到慢慢恢复了些力气,他轻轻挪动她的身子,调整了一个让两个都比较舒服的姿势。她呜咽了一声,恨恨地瞪他。
股间滑下涎涎的液体,下身的灼烧感连带着蚀骨的酥麻感开始蔓延……
“李小姐,请下班后到二十七楼一趟。”
谭清莫名奇妙地电话让她忐忑了一下午。这个人怎么这么莫名奇妙呢?随便拖她去逛超市,随便让她上二十七楼。明明他自己说在公司保持距离的,这么做又为什么呢?
疑惑归疑惑,她还是踩着下班时间,从消防通道上了二十七楼。累得她直喘气,这个死谭清,这破德性。真是太讨人厌了,谁被他潜了谁倒楣。
她呼哧呼哧地推开二十七楼的消防通道门,整整衣领,平复呼吸。
“李小姐很准时。”谭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这人是突然从地上冒出来的!!!!
“谭董事找我有事?”她皮笑肉不笑,自动和他保持距离。
谭清侧身替她开门,“请进。”
“呃,谭董事,我,我家还有事。所以……”真的不想和这人共处一室太久。
谭清似乎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他看她窘讷讷的样子,扬起眉毛,“你很讨厌我?”
讨厌啊!太讨厌了!她几乎要冲口而出了。但掂下饭碗,再想想方老帅哥,咬牙,“不会啊。您怎么这么想。”
“因为我觉着,每次见你,你都想跑路的样子。”他从眼镜后看她,微带笑意,“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这女人很有趣,像警觉很高的土拔鼠一样,一有不对劲就挖洞深钻。
“讨厌倒也不是,”她顿了顿,决定实话实说,“其实,就是有时候觉着你这人说话,挺,挺直白的。”让人很不舒服。
“是吗?”他手指划过蓝皮文件夹,抬头看她,嘴角含着抹笑意。
辉煌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叫嚣着:警戒啊,辉煌!警戒啊,小辉煌!他在放电啊!
谭清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帅男人,他长得中规中矩,五官柔和却不乏严厉。眉尾常常微微扬,似带着询问又似带着诱引。应该说他是以气质取胜的男人,长年浸淫在商场中,身上自然而然有种不怒而威,沉稳内敛的气质。这是光有皮相的男人所模仿不来的。
而与这种男人同处一室,需要注意的是不要被他的气势压过。与其相处也得注意言辞,以免被下套。
辉煌回想起来,这男人说过的话,几乎是严丝合缝得滴水不漏。千万小心,她这种粗神经撞到这种人手里,是很容易被搓圆捏扁。于是她对于谭清的反问只是一付装死的傻笑样。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谭清双手支在桌子上搭成金字塔状,目光灼灼。
“帮忙?”完了,她刚在神游,没听他说什么。wWw。tXT6.NET
他看看她,了然地把重点词抓出来,“有个晚宴,你陪我去吧。”
呃……典型麻雀凤凰的桥段啊!可是,可是很诡异啊,她继续用困惑的眼神看他,鼓起勇气,“嗯。这个,不太好吧。万一传到公司……”
“只是半商务性质的晚宴,都是私交好友。”谭清拎起一个纸袋,“我没有女朋友,这种场合也不方便找秘书。所以只好麻烦你了,妹妹。”
妹妹!?
伪兄妹恋!
大雷!
辉煌被雷了一下,心神大乱。
“可,可这毕竟纸包不住火……不对,这,这还是很不方便……容易,比较……唔,这样不太好。”她搜刮半天,也只能用贫乏词汇总结出,这样不好的结论来。
“难道你有更好的人选?”谭清眼睛眨也不眨。
没有,但是你这样的决定很糟!辉煌这么想着,背后冷汗直落三千尺。虽然他口口声声现在叫她妹妹,但她可不能太不识相真当自己是他妹妹可以随便说话。这个男人一方面用私下身份要求她,一方面又在公司场合提出要她帮忙。公私压力齐下,真TMD太难搞了。
“嗯,或许我有个同事,她……”
“我说了,公司里的其他人都不方便。”他打断她,抬手看表,“晚上八点,现在快七点了。”
她咬牙,闭上眼,坚定地拒绝。“恐怕是不行的,谭董事。这样真的很不好。”
谭清沉默,沉默……
她偷偷抬了下头,看他似在审视什么地打量自己,又赶紧低头。
“你刚和男朋友分手是吧。”
“嗯。”
“你一个人住是吧。”
“……嗯。”
这对话很危险!
“那你家住的另一个人是谁?”
来了……
完了……
“那……那是,”她嘴巴和舌头一齐抽筋,“是来窜门的邻居。”
“哦,你不在家就能到你房间的邻居?”他闲淡淡地笑起来,回想那次送她回去,抬头看见扒在窗户上幽怨愤懑看他的那张脸,虽然模糊,但嫉妒的目光他却是熟悉的。
MMD,她豁出去了,扬声“谭清你到底要干什么?”
“请你帮忙。”他依旧是一派平静。
“……非要我不可?”
“目前看来你最合适。”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衣服应该合适。”又闲淡淡的补了句,“阿姨现在应该在澳门了。”
这是威胁啊,威胁啊,红果果白生生的威胁啊!
辉煌堵了口气在胸腔,克制住自己忍不住想扑上去花了他的脸的冲动。忍住,忍住,家养小精灵的事,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万一不幸被知道了,也祈祷他会是个死人。
纵然有再多不满,小辫子被人抓住,饶是她再无赖也没有办法反抗。她只得在二十七楼洗手间乖乖换好衣服,把扭曲的脸扳正,上重新上了淡妆,同时怀着极抱歉极委屈极忐忑的心情用颤抖的爪子给小精灵发短信。
晚上公司有聚餐,会晚。
哼!
果然又别扭了,最近他粘她粘得紧,巴不得化成吸盘鱼天天吸着她。早一分钟上班,晚一分钟到家嘴都呶得老高。
可是没有办法,如果她不努力堵住谭清的嘴,这事被捅到老妈那里,她只有一个下场——被泪水淹死。
谭清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微微点头,“不错。”浅灰色的光面礼服设计简单,把她的曲线很好称托出来,虽然不诱人,但静静立在那里,居然有种婷婷袅袅的淑女状。
“出乎意料。”这是他给她的评价。
从没穿过礼服的辉煌很难受地跟在他后面拉了拉内衣,这个变态,袋子里连无痕内衣都配齐了。更可怕的是居然是合身的啊
她想选择视而不见啊!!!可是饶是她再猥琐粗神经,也没有勇气挂着两条粗粗的BAR带在礼服上晃去见人。
搭着高层专用电梯,她偷偷从金色的镜面上看谭清。他抄着手,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莫测,感觉起来他心情好像很不好。电梯一路往下,她背手在身上,叉起来祈祷不要停下,不要有人进来。
虽然这个电梯平常职员是不太可能搭得进的,但高层进来她也怕。依现在他们一付要出去寻欢作乐的做派,看在任何人的眼里,肯定直觉就反应三个字:有奸情!
好在直到上了车,除了保安外,他们没有遇见其他人。辉煌舒了口气,背后沁出一丝冷汗。
谭清今天开的是早先那辆湖蓝轿车,辉煌缩手缩脚地坐上副驾驶座,摸了半天才找到安全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居然顺口问道:“那宝马叉烧呢?”
“……你说的是宝记楼的叉烧?想吃?”谭清嘴角又抽了一下。
这资本家居然好心给她找台阶下,她干干笑两声,“随便问问你有没有路过。”
“没有。”资本家很干脆地回答。
她默不作声,看看车上的时间显示,七点二十三分,这个资本家啊,连要胁带搞定她穿上衣服用了不到三十分钟,太神速了。
果然是剥削阶级的,套路这么熟练。
“把你面前那个夹层打开。”谭清打着方向盘,四平八稳地滑入车道。
她打开来,眼睛一亮,手就生生地停住。
“就是它,拿出来。”
四方型的深蓝色的丝绒盒子一个。
相信看言情无数的筒子们都知道了吧,辉煌童鞋之所以前眼一亮,也就是因为她也曾是泡台言长大的LOLI,言情的男猪们没有理由给礼服内衣不给首饰吧。
因为辉煌激动得双眼放光,爪子停顿。
唔,啥呢?啥呢?全套祖母绿,全套红宝,蓝宝?还是百搭钻石?
哦哦,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车子里随便一个夹层都有珠宝。
她捧着盒子,心肝乱颤。
“戴上吧。”资本家轻描淡写,像是在说‘就一白菜帮子,拿去沾盐下饭’一样。
她极力淡定地打开来盒子。
哦哦哦~
好好美腻的……珍珠……
像上回去旅游时,在海岛上一大妈脖子上挂了几十串,双手臂上还串了几十串冲她吼:“甩了甩了,天然珍珠,十块三串!”
一串珍珠三排链,一串手链加上一对耳环。
按海岛大妈的价格,折扣一下,加上盒子,二十块有得找吧。
辉煌掂起珠链,还挺沉的,再仔细看看。颗颗珍珠圆滚肥硕,即使外面天色渐暗,在车内灯的照射下依然泛出柔和带晕的光泽。
“这珠子有颜色哒~”不是白色的居然!
“是金珠。”谭清扫了一眼,“临时挑的,可能品质会差些,但和你的衣服是搭的。戴上吧。”
哦哦,金珠,名字蛮好听的。辉煌顿时对它肃然起敬,她怎么能把资本家的眼光同海岛上的串串珠大妈相提并论捏?
扳下化妆镜,她带着一股子激悦的心情戴上耳环,再扣上手链,果然金珠上身气场顿时与众不同。
可排链就有点麻烦了。这排链是三串金珠并串而成的,搭扣却很小,她努力了半天愣是没有办法扣上。
这时车子已经驶入一段幽静的林荫道了,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
辉煌有些慌张,扒着车窗看了半天也不认得这是哪里。奇怪,她好歹也在这城市呆了几天,闲没事也四处寻摸,怎么也没有见到这里的景致呢?
“戴不来就放一边,下车再说。”谭清看看她的后脑勺,“你不冷吗?”
“不,就是奇怪这么个好地方怎么我不知道。”她缩进脑袋,“你没有出市吧。可市里见不到这种景色的。”
宽阔平坦的林荫大道,看似随意但却是精心修剪过的树木,还有隐在灌丛中的一些摆饰雕像,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大园林。
“这是私邸,”他没有详说,车子滑入一块宽阔的平地。
刚停稳就有戴着白手套装着黑制服的人上前来开车门,辉煌咽咽口水,手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于是提着礼服下车。
面前这幢矗立在夜中的建筑,典雅而精致,隐隐地透着一种与她格格不入的疏离感。这是另一个阶层的所属,寻常人几乎一生都无法窥其一斑。
她知道,每个类似于这样的地方里,都深藏着一群资本家!隐形的资本家!
神游太虚时,脖子上一凉,她反射性地缩了缩,“别动。”轻轻的搭扣声和他温和的声音传来,从脖子处开始发热。
待谭清转身带她进去时,她的脸已经烧得通红。长这么大没有见过种阵仗也没有被别人这么礼貌对待过,顿时虚得整个人快飘起来了。
虽然受宠若惊,虽然被很宽敞的房子和稀少的人的不成比例给惊讶到,虽然被奢华的做派和一干拉大小提琴弹着钢琴的人小小震撼一下。但她很快就找到了平静,以一种极为批判的目光巡场。
啧啧,这些来往的服务生和上面拉琴弹琴的加起来是真正参加这个宴会的人一倍有余。
啧啧,这群资本家个个也都很年轻,大概是小资本家,因为大资本家一般都工作到很晚。
惊叹在本市居然深藏如此XX小资的地方的辉煌很快被另一样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食物!
大把的食物!
一桌子的食物!
克制,克制,李辉煌,你要克制!
纵是如此,克制的神经依旧控制不了她颤抖的爪子往小巧的盘子里填了一样又一样的点心。
嗯……味道……真一般,真一般。蛋糕简直太差了,不如家养小精灵做的好吃。一点也不好吃。
她放下盘子,胃口全无,转身看看谭清正一付人模狗样地和两个男人谈笑。
这小样儿的,真是够绅士的,一进来就把她甩一边,自己和人谈笑风生。有这么对女伴的吗?不应该是一个个介绍过去“X董,这位是XXX”“X总,这是我的XXX”
她拉住一个服务生,“请问厕所往哪儿走?”
服务生眼珠瞠大,足足看了她有三十秒有余,才艰难地吐出字来,“往左边通道直走右拐。wWw。tXT6.NET”
“谢谢了。”
她不是没有注意到服务生异样的目光和怪异的语调。唔,是她不对,她应该说找洗手间而不是厕所这么直白。话说,这里人怎么称呼厕所来着?敢情也不是叫洗手间,或许叫化妆间吧。
切,有钱人真矫情,放马桶的地方需要说得这么雅吗?搞得和封建帝制一样,便便不叫便便,叫出恭!
到了洗手间,她关起门来左右张望一下,撩高礼服裙摆,艰难地把别在丝袜内侧的手机抽了出来。
“幸好,幸好刚换摩托的刀锋,轻薄利刃。”她趴在洗脸台喘气。
手机里居然只有五通电话和八条短信。
她呼着气一条条翻。
电话全是家里那口子打的,短信也全是他发的。
你早点回来,天冷。
好像要下雨的样子,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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