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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殇--绝恋散荼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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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琪巍巍颤颤地爬到了床上,伸手拿出了那本她还未看完的书。
第六十九章:司琪的决定
当她颤抖着手打开那本书时,她朦胧的视线落在了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上,再也无法离开。这本书讲述了一个极为沉重的故事,一段禁忌的爱情,那份只能用互相折磨而存在的感情令她潸然泪下。她克制不住那纷纷落下的泪水,更加克制不住心底的那份悲哀与绝望。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内心那份强烈的不安,只能借由手中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证明着自己的存在。看着落在她身上的鞭子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印记,我的心变得疼痛,那种锥心的疼痛使我更加愤怒地想要借由手中的鞭子得到缓解~~~’书的最后,身为哥哥的男主亲手将深爱着的妹妹嫁给了别人,他自己却选择了孤独终老。司琪脑中回旋着那个哥哥为妹妹所做的歌词,恍惚间仿佛听到了司徒原澈那略带沙哑的吟唱声:
绝恋之殇
风轻扬的四月
我们相遇在无爱的季节
两颗寂寞的心在无依中相偎
十指相扣许下爱的诺言
说好了永不分离
当暴雨急骤时
你微笑着放开了我的手
自由的天空下
我再无依靠
爱
曾经擦身而过
像空气般溢满了我胸口
充斥着我的呼吸
这醉人的爱
流淌在血液里
这该死的爱
斩断了我的幸福
这无望的爱
绝恋的殇
刺痛了我的心
剥夺了我的呼吸
这禁忌的爱
绝恋的殇
羁绊了我的身体
禁锢了我的灵魂
这无望的爱
绝恋的殇
刺痛了我的心
剥夺了我的呼吸
这禁忌的爱
绝恋的殇
羁绊了我的身体
禁锢了我的灵魂
一遍又一遍,那带着痛苦地吟唱仿佛就在耳际,敲打着她极为脆弱的灵魂。她的泪顺着面颊缓缓滑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仿佛断了线的珍珠在昏暗的房间内闪现着耀眼的光芒。
她不知何时蜷缩成一团窝在床榻上,那本书被她紧紧地拥在怀里。紧闭的双眸猛地大张,她苍白无力地低喃着:“你为什么要走?”
本来占据着这副躯体的灵魂懦弱地选择了逃避,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语,就将这副她曾经极力占据的身体还给了真正的司琪。
司琪睁着空洞的眼眸,泪早已经流干,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清冷的笑意:“既然这就是宿命,那就让我们一起堕入地狱吧!”她的双手紧紧地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手掌里,传递着生命依旧存在的痛意。
房门外传来一阵阵的叩门声‘咚咚咚’,极富规律地敲门声让司琪明白她必须起来面对这个房间外的一切。她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站了起来,整理好自己那过分狼狈的仪容,镜中的小脸上顶着一双红红的兔子眼,那苍白的脸色使她看起来仿佛一个刚刚大病过一场的病娃娃。
她拉开了梳妆台上的一个抽屉,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为这张过分苍白的脸上了一些色彩。看着在厚厚腮红下不再显得苍白的脸色,她嘴角扬起了一抹凄美无寿的笑容。那笑容极淡极轻,透着如樱花飘落时的美丽与绝望。
拉开房内,司琪默默地跟着柳伯走下了楼梯,听话地吃完了他所准备的食物,在饭后他递上甜品时,她只是眉头微微一蹙,就有一勺没一勺地送入口中。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心极度失落而彷徨。
柳伯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个男子30出头,梳着平头身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他宽大的额头上有些细小的细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令司琪极度不悦。
“小姐,这位是查先生,少爷请来陪你的。”柳伯慈祥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即使在说着那善意的谎言时,眼中闪过了一丝愧疚,那笑意却依旧不减。
司琪懒洋洋地望了这个男子一眼,她不明白司徒原澈的用意,但是她知道他一旦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因此她虽然不喜欢这个男子,却也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午后,她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里,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天空,望着那几朵飘忽不定的白云。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那缥缈的眼眸看似有焦距又仿佛毫无焦距。
查先生已经唱了几个小时的独角戏,无论他问什么说什么,身旁的少女都仿佛听不见般,沉浸在自己构筑的思绪里,让他无法窥探一二。
司琪觉得身心疲惫,耳旁的男子又‘嗡嗡嗡’地说个不停,她冷漠地起身,走进屋内,在发现身后之人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时,她的眼神更冷,她漠然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当着那个男子的面,‘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三日她都没有机会见到司徒原澈,他仿佛刻意躲着自己,让她的心感到了深切的无力。而那个查先生今日似乎没有来,也不再守候在厅里的沙发上,这让刚下楼来的司琪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柳伯,我想知道少爷在哪里?”司琪下定了决心,即使要下地狱她也要留在那个男子的身边。
“少爷在书房里。”柳伯也早早地就察觉到了他们之间不太寻常的气流,那气流紧绷到令他都感觉得到有着一触即发的紧张。
司琪默默转身走到书房前,毫不犹豫地伸手叩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书房内传出沉稳的声音。
司琪扭转把手,打开了那道厚实的门。
司徒原澈望了她一眼,低下头拉开抽屉将书桌上的一个文件放在里面,并上了锁后,朝着房内的另一个人吩咐道:“你可以先回去了。”
司琪看到那个查先生恭敬地弯了一下腰后,退了出去。她强压那狂跳的心,定定地望着眼前这张透出一丝憔悴和疲惫的俊脸,几日不见那略显尖肖的下巴上长满了胡渣,她的心仿佛瞬间疼痛起来。
“我知道你五年前为何收养我。”司琪望着他的眼眸平静而坚定,娇小的身躯笔直地站立着,微抿的唇角透出了一份倔强和坚定:“哥哥,我喜欢你,所以请不要抛弃我!”她的十指紧张地搅着衣角,稚嫩的脸上勉强地挂着一丝笑容。
第七十章:车祸的真相
司徒原澈的双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阴暗幽沉,他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手却不自觉地抚上了那刚才被他锁掉的抽屉。耳边回荡着查医生的话:‘司琪小姐的精神状态不容乐观,如果让她远离压力源,并且持续接受一定的心理辅导,或许无大碍。不然很可能会演变成一个精神分裂者,如果继续恶化下去,恐怕~~~’
他眯起了双眸,掩去了眼中那份沉痛的悲伤,嘴角微微一扬,只是静静地回望着她,回望着这个根本就不知道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少女。
久久的等待之后,司琪那彷徨狂跳的心仿佛蹿出了胸膛,她吃吃地笑着,轻灵的声音仿佛并不真实的存在:“被我知道了真相,哥哥惊讶到无法开口了吗?”看到他的唇角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司琪有些烦躁地上前几步,双手撑在书桌上,盯着他那双过分魅惑的眼眸,看出那里面的逃避和躲闪,她残忍地笑了,向他伸出一只手,道:“让我们一起坠入无间地狱吧!”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后面的这句她只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她踮起脚尖想要在他毫无血色的唇上烙印下属于她的印记。
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捏住,固定,让她略感吃痛地皱了下鼻尖。
司徒原澈那双眼眸沉入一团黑暗,他望着眼前的这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的小脸,嘴角扬起了残虐的笑意,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小女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地狱吗?”他用力甩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连带地将她推倒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那黑暗的眼眸中仿佛有着一条钢筋铁索让他无力挣扎,他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寒气,冷冷地道:“五年前我之所以收养你,那是因为我想要逃避良心的谴责。那场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有人故意破坏了那辆车的刹车系统,即使没有那场雨没有那辆突然出现的货车,那场车祸还是会发生!”
他平静地阐述着,阴沉的脸仿佛撒旦般冷酷而无情:“五年前我就已经身陷在地狱里,现在你还要说和我一起坠入地狱吗?”
他的嘴角挂着笑意,那笑容刺痛了司琪的眼,刺痛了她的心,击碎了她的灵魂,她全身因为颤抖而激烈的瑟缩着,她蒙上了雾气的双眸直直望着他,道:“是你,是你制造了那场车祸?”她的声音颤抖到发音都略显破败。
司徒原澈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是他却并未反驳,如果这样就能让她彻底地忘记自己去开始新的生活,那就让她误会到底吧。他笑了,笑容残酷而无情,道:“你走吧。”
司琪觉得眼前的世界彻底地崩裂了,那一片片土地在她眼前崩裂,开出一道道巨大的口气,那不见底的深渊仿佛一张张大嘴要将她吞噬,她满是雾气的眼眸并未落下一滴泪水,她蜷缩在地上,一边又一边地低喃着:“爸爸,妈妈,不要抛弃我~~~”
司徒原澈僵硬地站着,冷漠地望着地上那蜷缩成一团不住抖动的身影,良久良久。他的手深深地挤压着自己的腹部,直到感觉到那被烙下印记的地方再次渗出血来,他这才拿起一旁的电话,拨了出去:“柳伯,颜少爷到了没?”
颜贺瞿一早接到司徒原澈的电话,说让他来把小琪带走,他就匆匆忙忙地赶来,跟在柳伯身后,他看到了瑟缩在地上的司琪,他心里大惊,愤怒地叫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快步走到司琪身边,蹲了下去,轻撩开遮挡着她脸的短发,他触目惊心地看到了她额头上那密密麻麻的大颗汗水,他气愤地站起了身,怒视着司徒原澈,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的裤脚被一只苍白的手紧紧地拽着,司琪气息微弱地恳求着:“带我走。”她知道自己的心碎了,那颗曾经因为他而狂跳的心如今已经破碎得不堪一击,她需要找个远离他的地方独自舔食那碎裂的心。此刻的她才深切的体会到,心碎了生命依旧会继续的意义。
颜贺瞿心痛地看着这个无助的少女,他俯下身将她抱在怀中,回眸望了眼那个一脸漠然的男子,大步走了出去。
书房的门被柳伯轻轻带上,司徒原澈矗立在窗前,看着阳光下那个抱着司琪的少年越行越远,他的泪滑落了下来,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悲伤地看着那个即将走出自己生命的女孩,永远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却在心上刻下了永远难以湮灭的印记。
数日后,颜贺瞿看着花园中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刘蚺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清醒过来重新生活吗?”
“心里疾病本身就没有什么规律可循,依我看少爷还是带她去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或许会对治疗有帮助。”刘蚺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个听话却让人感受不到生命那蓬勃朝气的女孩,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离开她所熟悉的环境可能会有助于让她走出她给自己筑起的那方天地。”
三年后,在一个海边小岛上,一个少女和两个男子并排走在沙滩上。少女***着双脚,一头乌黑的长发迎风飞舞,她身着一条白色纱裙在海风中飘扬,绝美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她仿佛那海中的精灵般灵动飘逸,纤尘不染的气质令她吸引了沙滩上众多的视线。
“累了吗,累了就坐下休息一会儿吧。”颜贺瞿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顶,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道。
“嗯。”少女听话地做在了两个男子的中间,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静静地聆听着海浪的声音。
“小琪,我替你报读了一所学校。”刘蚺定定地望着身旁越见美丽的少女,平静地道。
颜贺瞿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轻拥了一下她的肩膀,道:“如果你不想去学校,那我给请家庭教师回来。”
第七十一章:欺骗
“不,不用了。”司琪双眸依旧望着那一片汪洋大海,湛蓝的海水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出惊心动魄的魁丽,她安静地坐着,乖巧地道:“就听刘大哥的安排吧。”这三年来如果不是他们精心的照料,或许她无法走出那段遥远的记忆,无法像今日般和他们平静地交谈。
三年的时间让她明白了生命不会因为某个人某段情而停歇,它依旧会运转,不停歇地运转着。
看着颜贺瞿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三年来越发单薄的身子让司琪明白自己不能再成为他的负担。她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耳朵极力地听着他那脆弱的心跳,竟让她感到安宁。
“走吧,一会儿天气就该凉了。”海边一年四季的交替并不明显,然而入夜后却还是会有些冷意。刘蚺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提醒着相拥观赏着夕阳的两人。
看着金灿灿的太阳沉入海底,司琪坐直了身子,站起身道:“贺瞿哥哥,太阳已经下山了,我们回去吧。”
这个小岛与世隔绝,美丽而纯朴,岛上的居民热情质朴,随处可见欢声笑语。司琪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那种纯净,一如身旁的少年。
位于海边的别墅里,除了他们三人,还有一个复杂照顾他们起居的管家张婶。司琪穿戴好这个小岛上唯一一所学校的校服,走到阳台上,望了眼那美丽的大海,许久没有进入过集体生活的惶恐顿时得到了缓解。
入校一个月,她认识了许多新的朋友,那些热情而质朴的原著地居民的孩子以他们特有的乐观热情感染着司琪,让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你说的对,是应该让她重新融入集体生活。”颜贺瞿望着那慢慢走来,嘴角洋溢着笑容的少女,对着身旁的人道:“最近她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甚至于偶尔眼底也可以看见一丝笑意。”
“她已经坚强起来了,一切都会过去。”刘蚺专注地望着她的笑餍,那双藏在眼镜下的眼眸流露出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溺爱。
“到是少爷你,身体状态好像大不如前了。”刘蚺看着面前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劝道:“既然小琪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我看你还是应该考虑早日接受严老的建议动了这个手术,虽然只有50%的几率,但是那也是你的唯一机会。”
颜贺瞿的血型极为特殊,心脏长得位置又和别人不太一样,两年前严老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颗可以匹配的心脏,可惜那时的司琪将自己关进自己筑起的心房里,任何的人说的话她都听不进去,只有颜贺瞿的话她才可以听得见,所以他错过了那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今就算他想,怕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看到已经走进来的司琪,他掩去了嘴角的苦笑,白净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司琪微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就步履轻快地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小琪,我要离开两日。”刘蚺爽朗的声音响起在司琪的身后。
“嗯。”司琪应了一声,便走上了楼梯。
“你这次回去和你未婚妻的婚事该定了吧。”颜贺瞿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清朗的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情绪,道:“早去早回吧,希望这次你会把你那个宝贝未婚妻带来让我和小琪见见。”
刘蚺含糊地应了一声,拿着行李快步走出了别墅,他的心却因为颜贺瞿的话而激烈地跳动不止。
“完了,完了。”张婶念念叨叨的声音传进了司琪的耳中,她放慢了脚步,探身看见了半掩的书房内,张婶急得直跳脚的样子。
她推开了房门,走进去后,才看到书房内那个硕大的景德镇出产的花瓶已经变成了一地的碎片。这个花瓶平日里颜贺瞿都是亲自打扫,不假他人之手,难怪张婶整张脸都急绿了。
司琪上前拍了拍看起来很是惊慌失措的她,轻声道:“张婶不要急,你收拾干净,就说是我打破的吧。”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张婶感恩戴德地频频道谢,反倒弄得司琪有些不好意思,她轻叹了一口气,刚想转身离去,却瞄见那一地的碎瓷片里面有个精美的本子。她一时好奇,俯身拿了起来,随意抖掉上面的花瓶碎片,道:“这个本子我拿去还给贺瞿哥哥,你快收拾一下吧。”
走出了书房,那个本子上依旧有些灰尘,她用力地拍了拍,却无意间看到了那个三年来被刻意忘记的名字。当看到‘司徒原澈’四个字时,她发现自己的心竟然还会不规则地跳动着,即使过了那上千个日夜。
鬼使神差下,她翻开了这本日记本。当她看完上面的所有的内容时,她觉得心好痛,好痛,这种三年来不曾有过的心痛的感觉使她一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手紧紧地拽着那本日记本。额头上慢慢地渗出了汗水,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应该依赖任何人,因为依赖所以才有欺骗才有背叛。
“颜少爷对不起,是小姐不小心打破的。”张婶没有勇气去看面前的男子,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
颜贺瞿的面色骤变,他快步向司琪的房间冲去,奋力地拍打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小琪,你快开门。”他的声音因为惶恐而颤抖着,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嘎吱’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司琪毫无血色的脸上挂着冷漠,平静地将手中的日记本递还给他,道:“我会尽快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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