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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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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王阵的经脉简直平庸至极,没有半点不同。更可笑的是,王阵已在那清凉灵岩打坐了十一天,体内竟然半点灵气也没有。看来就如同一个筛子一般,灵气从身体内一过即出。修仙人称拥有这样的经脉的人为“漏子”。这等体质是最不适合修仙的。

    管礼将王阵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便面无表情地让他出去了。王阵一听,顿时心灰意冷。灵根差也就算了,居然经脉也差,这修仙的要求也太苛刻吧。

    想到这,王阵顿觉一切都索然无味,回到房中,闷头便睡。



………【第七章 嫁衣】………

    睡到天将要擦黑时,王阵醒了,是饿醒的。来到清凉门十几天,王阵才吃了不到五碗饭。前几日在后山修炼,从来没有饿的感觉,今日这一饿,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乏力。

    王阵强撑着打开房门,门口竟然空空如也。按照王阵所想,此时饭菜应该摆在门口才对。但是,确实什么都没有。怎么办?王阵想了想,自己和谁都不熟,只有去找白修。

    他晃晃悠悠走到窥仙楼,发现窥仙楼一个人也没有,白修不在,管礼也不知去哪了。王阵只好又回到自己的房中。歇了一会,他想起了白修给他的玉简,拿出来犹豫了一下,实在抵挡不住饥饿的折磨,终于狠狠心捏碎了。

    不过片刻功夫,白修打开房门走了进来,见王阵安然无恙坐在屋内,白修问:“有什么大事,要捏碎玉简?”王阵见白修稍有怒意,小声道:“我……我饿了。”

    白修大为诧异:“饿了?”

    王阵道:“我已经十多天没吃东西了。”

    白修道:“五谷在肠内积结成粪,产生秽气,会影响灵气的吸收。寻常弟子五日内便可辟谷,每月仅食二三餐即可。你已打坐十余天,居然还会饿?”说完白修嘴唇翕动,不知向何处传音。不一时,便有蓝衫弟子送饭过来。

    王阵也不管其他,拿过餐盘大吃特吃起来。

    白修似是想到一事,脸色一变,便伸手摸了摸王阵的经脉。然后叹了口气道:“你居然真是‘漏子’”

    王阵也不管他,只顾先填饱肚子,如风卷残云一般将饭菜一扫而空。抚抚肚皮,似是撑得十分难受。然后躺在床上道:“管师叔已和我说了。”

    白修沉吟道:“漏子……唉!罢了罢了,你且不要管他,我教人天天给你送饭便是。”

    此时再见王阵,竟已睡着了。

    当夜,窥仙楼内,管礼与白修对面相坐。

    白修几次要说话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管礼笑道:“白师兄,可是为那漏子不成?”

    白修点点头:“正是。”

    管礼道:“既是漏子,修仙也是无望。按照本门的规矩,只能传他“嫁衣决”,让他助其他资质好的弟子修仙。”

    白修神色有些黯然,心知若修了这“嫁衣决”,王阵只能为他人作嫁衣裳,只能做一个传递灵气的器具了。但心虽有不忍,却只能如此。似这样的修仙门派,都是有进无出的,王阵即使再不济,也不会被赶下山。

    白修想了想道:“那嫁衣决倒是易学,可你看哪位弟子可受此福分?”

    管礼想了想道:“我窥仙宗弟子虽等级低下,但却是其他九宗之根本。近年来灵气浓郁远超以往,自窥仙宗走出的炼气五层弟子每年都在增多。依我看来,可从炼气四层弟子中挑选资质最好的三人,让王阵轮流为这三人传输灵气,你看如何?”

    白修道:“也只得如此了。”

    管礼道:“还有一事,既然学了‘嫁衣决’,就不要再食五谷,明日起让那王阵服辟谷丹吧。免得灵地沾了秽气。”

    白修叹了一口气道:“说到底还是灵根害人啊。这王阵若是灵根好些,也值得我请结丹期的师叔出手,为他改造经脉。”

    管礼道:“天意如此,白师兄也不必挂怀了。”

    说来奇怪,王阵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直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无事,吃过早饭便在房中写字。实际上他心中却是彷徨,不知自己脚下的路该如何去走。自从到了这清凉门中,自己觉得处处受限,极不自在。仿佛每一步路都是别人安排好的,有一种傀儡的感觉。今日不用再打坐去,王阵竟有了阔别已久的自由感。不过他隐隐感觉到,这种感觉不会太久的。

    中午时分,白修走入房中,见王阵在练字,便看了一眼。

    王阵忙给白修请安。白修道:“这字帖甚是奇怪;有的字我竟也不认得。”但并未在意,翻了翻《古字大全》便放下了。

    白修对王阵说道:“你也知道了,你的体质不适合修仙。为此,我昨夜与管礼师兄商讨了一番,决定传你另一种功法,叫做‘嫁衣决’。”

    王阵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不适合修仙为何还要传我功法。

    于是白修将这“嫁衣决”的作用与王阵解释了一番。

    王阵听完面无表情,白修也不知道王阵心中在想什么。

    于是劝慰道:“你莫小看这嫁衣决,这也不是寻常弟子能练的。你若修炼这嫁衣决,门派每年都会赐给你灵丹妙药,让你寿命远超常人,甚至比有的仙人还长。”

    “平心而论,你的资质与我相仿,即使如我般修到筑基中期,寿元也不过200岁左右。而你,现在有了嫁衣决,便是我窥仙宗的难得之才,凭借着门派的延寿之药,你能活上个三四百岁也不稀奇。”

    见王阵还没有反应,白修又道:“进了这清凉门,便没有人能离开过,我和管礼师兄考虑再三,斟酌之后发现,修炼嫁衣决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

    王阵终于说话了:“既然如此,一切全凭白师叔安排。”

    王阵心里自然不愿学这嫁衣决,自己不能修仙也倒罢了,每天打坐看着身边的人成仙,心里怎能平衡。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王阵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家去,陪爹爹王斧头砍柴,去马先生那里读书……但是既然离不开这清凉门,只有暂且答应下来了。毕竟这里是清凉门的地盘,一个十一岁的孩童还能怎么做?

    看王阵答应下来,白修松了一口气,于是便将这嫁衣决传与王阵。说是“嫁衣决”,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引导灵气之术。将吸入体内的灵气引导到手心,然后抵在另一人的后背,便可将灵气传给他人了。

    不到一刻钟,王阵便熟练掌握了这“嫁衣决”,白修拍拍王阵的肩膀,又抚慰了几句,便出去了。王阵对白修的印象还不错,说话语气和蔼,没有盛气凌人的样子。最重要的是,看起来白修对自己还算关心,可能是因为灵根相似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吧。

    第二日一早,白修又过来找王阵。这次他给了王阵一个小瓷瓶,里面装有十粒辟谷丹。白修告诉王阵饿的时候服一粒即可,十粒至少也能用一个月。没有了的话尽管开口再要。然后白修领着王阵又来到后山,没理会蓝衣弟子的行礼,直接来到岩壁。

    白修握着王阵的手道:“抓紧了!”然后腾空而起,一跃到了第四层的一个石洞中。王阵抬头一看,这个石洞的编号是“己一一九”。走近石洞,王阵发现这个石洞比他原来打坐的“癸一零七”稍大一些。石洞中间的石板上坐着一人,这人自己竟然认识。乃是自己第一日在楼梯口聊天的赵侃。难道赵侃就是自己施展“嫁衣决”的对象?没想到二人会在此处想见,王阵颇为尴尬。

    人家一步一个脚印的修仙,即使进境再慢,至少还是有希望的,而自己还未开始便直接被判处了死刑,这种感觉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很爽。

    白修给二人介绍了一下,然后便教王阵坐在赵侃背后,开始施展那“嫁衣决”。王阵坐在石板上,开始吐纳,不一会,气流涌动的感觉又出现了。他将这灵气引导到掌心,抵在赵侃背后的经脉上,依照白修所教的方法轻吐灵气。

    这时,奇怪的事出现了,那灵气只在王阵掌心徘徊,怎么也无法离开身体,王阵感觉好似有一层坚固的障碍横亘在自己的掌心。

    前面坐着的赵侃感觉半天没有动静,不由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白修也发现了异状,便问赵侃:“怎么回事?”

    赵侃道:“只是半点灵气也没有。”

    白修让赵侃走开,自己将手掌抵在王阵的手掌上,他能感觉到,灵气已经流动到了王阵的掌心,但却无法传递出去。

    “真是奇怪?”白修发现在王阵身上的异状越来越多,往常修炼“嫁衣决”的弟子从未有过失败的例子。若说王阵藏私也不太可能,这个仅仅十一岁的孩子即使有心机,也没有能力在自己面前蒙混过关。

    无奈之下,白修只好带王阵回到窥仙楼,并给管礼传音让他赶紧回来。

    管礼在王阵身上查看了好一阵子,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便传音给结丹中期的一位师叔。

    这位师叔摸遍了王阵身上的经脉,缓缓道:“这‘嫁衣决’乃是最普通的传递灵气的方法,任何人都可以做到。这弟子的灵气无法吐出,想必是他本身便是绝脉。经脉看似正常,其实在体内无法形成循环,所以导致灵气不能运转自如。这样的经脉既无法修仙,也无法为别人传送灵气。好在他资质普通,也不算什么损失。”然后便飘飘然而去了。

    管礼与白修一听,若是如此,这王阵岂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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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药圃】………

    管礼一幅事不关我的姿态,甩袖进屋去了。WenXueMi。com白修轻咳了一声,对王阵道:“方才那位师祖的话你可听清了?”

    王阵这几日已变得有些麻木,轻声“嗯”了一声。

    “既然如此,这修仙一途,你便可断了念想了。”白修道,“不过,你仍然不能下山,本门的规矩是不能破的。”

    王阵急问道:“那弟子留在这还能做什么?”

    白修道:“待我去给你找一些常人便能做的活计,你不必担心。只要你勤劳一点,不会有人为难你。”

    王阵道:“弟子出身农家,这点师叔不必担心。”

    白修又与别人传音几句,然后对王阵道:“明日你便去采药宗的药圃里做活吧,那里活计不累。做得好也会有些赏赐。”然后又掏出一枚玉简给王阵,“这传讯简制作不易,这次不要轻易捏碎了。”王阵接过玉简,对白修谢了又谢。

    第二日,王阵便搬出了窥仙楼,来到了一处药圃。这药圃乃是“采药宗”所属,隐于“采药宗”几座楼阁之后。采药宗弟子每每外出采药,发现可移植的灵株便将其移植到这药圃内,便于养护采撷。

    王阵被安排在这药圃边上的一座小楼的一楼居住。还是入门时的那个包裹,唯一多的是白修昨日给他的辟谷丹和那枚玉简。这小楼里共住着十余人,都是看管这药圃的人手。王阵到此后,便脱下了蓝衫,换上了土黄色的衣衫。纵是年纪小,王阵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发生了变化,原来是有望成仙的弟子,如今乃是永无出头之日的打杂劳力。

    活计非常简单,侍弄这灵株和普通植物不同,不需要浇水,因灵株乃是靠灵气滋养的,驱虫这活也另有人干。王阵要做的便是看守药圃中的一块小田,每天按时将遮盖这块田的一块大黑布揭开放下。听看管药圃的王总管说,这块田种的乃是灵炙草,每天只能接受正午时的阳光照射,其他时间必须要遮挡起来才行。王阵每天巳时末将黑布揭开,午时末在放下,平日里优哉游哉无事可做。

    王阵是这里年龄最小的,不到两日,便和其他人混熟了。王阵发现,这里面只有他一个是毫无灵气的凡人,其他人皆是各宗的弟子,最低的也是炼气七层。那位王总管,更是高到了结丹前期。

    原来这里乃是清凉门惩罚弟子的处所,在修仙门派里,弟子也免不了犯错。犯些无关痛痒的小错,便会被分派到各宗做几日打杂的工作,此段时间不得进入后山修炼。

    果然,不过十日,这十余人全部走尽了,又换了一批新人过来,唯有王阵无人替换,成了除王总管外的常驻人口。时间久了,王阵和王总管也混熟了,王总管无事便和王阵讲一些修仙的趣事,王阵也只能神往而已。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这药圃中,王阵一呆便是一年。一年中,他对大部分灵株的长相和药性也都记住了十之五六。不过听王总管说,能移植到这里来的灵株大多都是极普通的,那些可遇而不可求的灵药在这药圃中根本就养不活。

    这一日,王阵正在小楼里练字,忽听外面一阵喧闹,然后便是一声清脆的喝声:“叫王坤出来!”竟是一个少女的声音。王坤乃是王总管的大号,在这药圃之中,王坤这名字是无人敢叫的,即使丹鼎宗来此找寻药品炼丹,也要尊称一声王师叔或者王师兄。这少女是何人,竟敢直呼王总管的姓名?王阵不由走出了房门出外观瞧。

    只见一绿衫少女站在药圃当中,手拿一柄小鞭,凤目瞪圆,涨红了脸,撅着小嘴在那里发脾气。周围站了几名药圃里的弟子,一个个支支吾吾,却无人敢搭话。

    王阵见那女子脚蹬一双快靴,已经快要踩了自己看护的日炙草,急忙上前道:“这位师姐,王总管现在不在这里,请你在外面等候可好?”王阵说完这句话,只觉得周围冷飕飕的目光袭来,用眼睛余光一看,旁边的几名弟子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就差脸上没写着“这下你惨了”几个字。

    果然,那少女小嘴一撇,眼睛上翻,看都不看王阵,反问道:“你管谁叫师姐呢?”王阵觉得纳闷:以往来这里求药的,不都是师兄师姐这么叫吗?不过他又一转念,可能这女子看起来年纪小,辈分却大。又改口道:“那……这位师太——”旁边有位圃中的弟子实在忍不住笑,“扑哧”一声。

    尾音还未收回,那绿衫少女手中的辫子“啪”地一甩,一个鞭花便落在那黄衫弟子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他一个凡人我不和他一般见识,你居然也敢笑我,活够了不成?”

    王阵哪里见过这等蛮横不讲理的人,见那黄衫弟子挨打之后声都不敢出,反而向后退了一步。他便上前一步问道:“你怎么打人呢?”

    这女子颇为诧异:“你还敢问我?你道我真打不得你吗?”

    就在这时,王坤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一把将王阵拉到了身后。对那绿衫女子赔笑道:“秦姑娘,不知您大驾光临,请姑娘恕罪!”

    这秦姑娘道:“王坤你好大胆子!这碎红花明明还有一株,你竟敢蒙骗我。”

    王坤忙道:“秦姑娘,这碎红花虽有一株,但本宗宗主多次叮嘱,万万不可断了根,待它生长壮大,王坤必当折下一枝登门送上。”

    “呸!你宗宗主说的话你听,我说的话你就当成放——”想想觉得不雅,这个“屁”字生生被吞了回去。

    王坤急忙接着道:“在下位卑职低,怎敢违背宗主的意思。秦姑娘若非取不可,待在下向宗主请示后再答复姑娘。这样可好?”

    秦姑娘怒道:“不行!哪个是碎红花,你快告诉我!”

    王坤心想,傻子才告诉你,于是继续劝说,执意要秦姑娘去找采药宗的宗主。秦姑娘见王坤死活不说,气冲冲地便走了,临走时还轻描淡写瞥了王阵一眼。

    王坤见这难缠的丫头终于走了,长吁一口气。立即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对围观的弟子道:“看什么看,快都去干活!”

    见众人都散去了,王阵小声问:“这个姑娘是谁呀,很厉害的样子。”

    王总管道:“你都来了一年了,居然不认识这个煞星?也难怪,你出去的机会也少。她来历可大了,这清凉门内没几个人敢惹她。”

    听王总管介绍,这秦姑娘大名叫秦岚,乃是清凉门副门主秦舒的女儿,修为并不算太高,仅仅结丹中期而已。

    秦舒身为清凉门的顶尖人物,一身修为已达元婴中期。他虽贵为副门主,但此人并不护短,护短的乃是秦岚的母亲衣云和她的哥哥秦无弦。

    衣云是清凉门的客卿长老,实际身份乃是灵山西峰另一大门派紫云峰的副门主,修为也是元婴中期。那秦无弦更是厉害,年纪虽轻,却在灵山西峰身居要职,据说也即将达到元婴中期。这二人对秦岚极为宠爱,所以秦岚在这清凉门内的地位自不必说,即使在整个灵山西峰都是无人敢惹。

    王阵心道,怪不得这姑娘如此嚣张,原来是有人给撑腰。

    王总管见王阵无动于衷的样子,叮嘱道:“你可别再惹她,她也自不会难为你一个孩子。”

    王阵心道,一个孩子?恐怕你是要说一个凡人吧。想到这,王阵不由黯然神伤。作为一个凡人,生活在修真者的世界,就是身处最底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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