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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美人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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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离辰逸试探性的唤着,打趣道:“看入迷了?”

    “啊?”念清歌一愣:“没。”

    月光下,离辰逸健硕的后背是马车剐蹭的痕迹,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色痕迹让念清歌看不下去,眼眶酸涩:“你是傻瓜吗?马车那么重,你就那样挡上去了。”

    她将手指上缠着布条细心的为他清理着血丝,离辰逸忍着疼,唇角一勾:“你才是傻瓜,本王不挡,难道让你挡?”

    二人默不作声,但念清歌的心里是暖的。

    若有一个人不顾生命危险去为你挡住一切危险,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深爱你的。

    离辰逸后背火辣辣的疼所以这*只好是趴在草垫子上睡觉,念清歌离他有些远,侧着身子枕着自己的手,静静的听着他粗喘的呼吸,最终忍不住问:“很疼么?”

    “只是有些睡不惯。”离辰逸轻描淡写的说:“睡吧。”

    “好。”念清歌凝着他的背影淡淡的应着。

    夜,凄凉。

    燃烧的柴火泛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如一曲小夜曲诱哄着他们安然睡去。

    *

    天,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

    宫中依然冷冷清清。

    离漾整夜宿在清冷的琉璃殿,他躺在念清歌的香塌上,枕边似乎还留存着念清歌的馨香。

    他细细的感受着她的空气,她的味道,一切恍若是那么的真实。

    层层的纱幔下,恍若看见她光着洁白的小脚丫,将如白藕的脚趾蜷起来,声音轻柔的如细细的泉水:“离漾,还不起来?”

    那清晰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畔,折磨的他五脏六腑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离漾,起来用早膳了。”

    “离漾,尝一尝这个百合茶。”

    “离漾。。。。。。”

    “离漾。。。。。。”

    “离漾,若是我怀了你的子嗣你会不会也对我那么好?”

    “离漾,我怀了你的子嗣。”

    “离漾,我们的孩子没了。”

    “离漾。。。。。。离漾。。。。。。”

    那责备的声音,轻柔的声音,凄凉的声音,字字如细细的银针插在他的心口窝拔不出来,只要轻轻一碰就会触到所有的伤口。

    他是在一场噩梦中惊醒的,额头上大汗淋漓,他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气,环绕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梦一场,枕边是冰凉的。

    懊恼的揉着自己的侧额,心里空荡荡的。

    纱幔外,崔嬷嬷的声音紧张的响起:“皇上,需要奴婢为你更衣么?”

    离漾怔愣一下,沉凝的声音掩盖住他的落寞:“不必了,朕要去早朝。”

    “那奴婢把面盆放在檀木桌上了。”崔嬷嬷道。

    “好。”离漾应着。

    温热的水拂在面上,离漾涌出莫名的心酸,他犹记得念清歌湿漉漉的发丝披散在腰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抽丝剥茧的疼痛蔓延至全身,视线落在了美人榻上,一旁用一个粉色的丝绸盖住,他挑起那丝绸,眼前的一幕让他眼眶陡然酸涩起来。

    那叠的整整齐齐的是小孩子的衣裳和绣鞋。

    双手颤抖的拿起来一件衣裳,小巧的惹人怜爱,惹人心酸,那细密精致的针脚能够想象的到念清歌的用心。

    没有他陪伴的日子,她一人是怎样孤苦伶仃的缝制这些衣裳的。

    握在胸口,离漾几乎快窒息了,失去了孩子的她该有多么的痛。

    他望着那些衣裳整整一个时辰,早已把早朝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日光扬扬洒洒在他的龙眸上,他才缓过神儿来。

    走出琉璃殿,那颗海棠树已经凋零的差不多,地面上覆满了叶子和花瓣儿,宫墙上的牵牛花蔫蔫的垂在那里,他的指腹抚过去,染了一手的忧伤。

    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琉璃殿,这一幕全被山梅看在眼底,她如实禀告给离贵妃。

    水若离的妒火喷然而出:“没想到离开了皇宫也把皇上的心勾走了。”

    “娘娘,我们假冒的人正在全面搜查他们,相信很快就会有下落了。”山梅道。

    “很好,不要被皇上知道就好,我们以皇上的名义杀掉他们,让念清歌心里明白皇上是不爱她的。”水若离的眼底淬满了阴毒。

    *

    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染在离云鹤白衣飘飘的长袍上,马鞭握在手中,双腿不停的夹着马肚子,马儿一路狂奔带着他驰骋在边疆的路上。

    边疆的天气阴云密布,一如边疆王的丧事一样凄凉。

    据说,边疆王死的很孤独,在一个寂静的夜里没有痛苦,没有麻烦的,安静的死去的。

    当第二日发现时早已为时已晚。

    边疆王都未看静竹公主和赤火最后一样,他是带着遗憾死去的。

    边疆的百姓们个个沉浸在悲伤之中。

    静竹公主披麻戴孝,将那火红色的红裙全部烧掉了,她一袭白色的长裙,简单的发髻上插着一朵白色的小花儿。

    几日。

    静竹公主一直跪在边疆王的灵柩前,眼睛哭的又红又肿。

    一个勇士来报:“公主,王子。。。。。。王子回来了。”

    现在,似乎任何的事情在静竹公主的心底都掀不起波澜了,她淡淡的凝着那大朵大朵的白花,默不作声。

    赤火风风火火的赶来,当他看见眼前的一幕,惊愕的跪在地上,痛苦喷涌而来,嘶吼着:“爹。。。。。。爹。。。。。。”

    静竹默默的流着眼泪。

    赤火跪在静竹面前:“静竹,我。。。。。。”

    “你滚!你滚!”静竹终于忍不住了,她回头双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赤火的身上:“你还回来干什么?你还回来干什么?爹爹都是因为担心你才犯了老毛病的,你为何要让爹爹担心,你为何要惹祸!”

    赤火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任静竹的火气发泄他身上:“对不起,对不起。。。。。。”

    “你滚啊,边疆没有你这样的王子。”静竹声嘶力竭:“爹爹没能看到你最后一面,爹爹是带着遗憾走的,你滚。”

    她悲呛的声音让众人心酸,铁骨铮铮的赤火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空气中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倏而。

    静竹的身后传来了一道清逸沉凝的声音:“静竹。。。。。。”

    

    六千字相当于两更,祝看文愉快。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念清歌曾经这样想:离漾是那令她又恨又爱,噬骨锥痛的罂粟,离辰逸是刺破她手指却带给她馨香和愉悦的芍药。

    她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中很美但是却很恐怖。

    她梦到了在御花园里,一大片一大片的芍药花,开的分外妖娆,她提着小花篮想去采一些,可是恰在这时,由远至近忽然飘进来一团团,一簇簇的罂粟花,淬不及防的朝她扑了过来,让她连逃跑都来不及,她就那样,就那样淹没在了罂粟的花海中。

    自从出宫以后,念清歌几乎每夜都做这个噩梦。

    失魂落魄的她眼神呆滞的望着离辰逸的深紫色点降袍,上面浮了一层灰尘,染的他衣袍上万马奔腾的图案恍若在沙漠里横行。

    那英俊潇洒,*倜傥的离辰逸现在竟然如此落魄。

    仅仅*,离辰逸的下颌上长了一层青色的胡茬,那双邪魅的眸底也染了一层红血丝。

    念清歌心里滋味儿百感交集,她哽咽的压抑住将要流出来的眼泪:“王爷,也许我是个不祥之人,你还是走吧,我不想把你连累。”

    离辰逸狭长的眸子死死的攥着念清歌,将她的身子板正,一字一句道:“念清歌,你记住,你在哪儿,本王在哪儿,本王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说到这儿,他略有些伤感:“除非有一ri你不要本王了。”

    他掏心挖肺的话让念清歌无言以对,那双脏掉的眸子有些模糊,她认真的凝着离辰逸,小手颤抖的擎在空中,顿了顿,缓缓抚上离辰逸那灰突突的脸,柔软的指腹摸着他刺刺的青色胡茬,唇角一抿,一颗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你憔悴了。。。。。。”

    离辰逸会心一笑,任念清歌抚摸着他的胡茬,薄唇微动,眸中深情一片:“那。。。。。。本王是不是不英俊了?”

    念清歌被他的小自恋弄笑了。

    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他如一个撒旦就那样降落在冷宫里,她永远记得他如那倜傥的面容。

    冷宫。

    许是他们的缘分结。

    初次,在冷宫,他将她救出。

    这次,在冷宫,他又将她救出。

    只是,命运早已改变。

    她轻轻的摇头:“不,你很英俊。”

    “那你还不把本王收到你的石榴裙下。”离辰逸的大掌捉住她纤细的手指,她真的很瘦,手指如一条泥鳅一样让离辰逸捉不住,而后他故作轻快的说:“本王可是放弃了亲王之位,边疆驸马,荣华富贵,如云美人的生活跑来找你,你要对本王负责,否则,本王就要流落街头了。”

    他总是能够勾起念清歌的笑意。

    “若是有一日,我们两个人乞讨街头怎么办?”念清歌试问。

    离辰逸唇角一勾:“那本王就出去要一个饽饽给你吃,你吃剩下本王再吃。”

    “傻瓜。”念清歌无奈的摇摇头。

    “你比本王还傻。”离辰逸心疼的揉揉她细碎的发丝,而后摇摇手,佯装一脸嫌弃:“脏死了,弄的本王一手灰。”

    她小脸一窘,瞧着自己的衣裳,道:“可不可以给我找身衣裳?”

    离辰逸微微一愣,昨夜的一幕猛然进入脑海,她白希曼妙的身躯让他面容一红,他急忙起身,咳嗽一声:“你在这儿好生呆着,哪儿都不许去,本王下去买身衣裳,再看看有什么动静没有。”

    “好。”念清歌应着。

    离辰逸望了她一眼,而后离开了客栈。

    *榻的地上是念清歌脱下来的血衣,她的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上面,那干涸的血渍如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下的刺穿着她的心。

    胸口闷闷的疼痛,忍着身体的不适,念清歌小手撑在*榻的塌沿上费力的下了地,双腿跪着撑在地上,小手抓起那身血衣,这是她失去孩子最痛苦的证明,这是她心中仇恨的证明。

    将那身血衣叠了起来,念清歌将它裹在了包袱里。

    *

    热闹非凡的集市上似乎涌着不寻常的气氛。

    离辰逸谨慎小心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忽而,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和嘈杂声,他急忙寻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是一群穿着官府的官兵。

    离辰逸心中一紧,避开他们的视线暗中观察着。

    片刻过后。

    那些官兵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离辰逸这才安心出来,拨开层层人群望向对面的墙壁,一张偌大的缉拿通告贴在那里。

    缉拿通告上画着的是他和念清歌的画像。

    离辰逸的拳头死死的攥起:离漾,看来你真的要行动了。

    他花了几个铜板买了一个草帽盖在了头上,而后又迅速买了几身寻常老百姓的衣裳,又雇了一辆马车,现在念清歌的身子虚弱不能跟着他在马背上颠簸。

    半个时辰后,离辰逸匆匆赶回客栈:“清歌,将衣裳换上,恐怕我们今日就要走了。”

    念清歌心里一紧:“是不是他。。。。。。”

    离辰逸点点头:“现在他已经派官兵四处搜查我们了,我们要赶紧上路朝仙云山走。”

    说着,离辰逸把衣裳递给念清歌,自己脱下了深紫色的点降袍,换上了一套灰白色的普通长袍。

    换好衣裳的两个人正打算离开客栈时,楼下响起了一阵响动,错乱的脚步声让离辰逸心中一震。

    他认得这种脚步声,穿着官靴的脚步声。

    现在出去定是危如累卵,离辰逸抓着念清歌的小手,视线不经意落在客栈的棚顶上,他脑子一个灵光,抱着念清歌飞向了棚顶。

    ‘啪’的一声。

    从高空处*下来一个东西,念清歌小手朝下指去:“辰逸,铜镜掉下去了。”

    “先别管了,安静。”离辰逸抱着念清歌在她耳畔说。

    那铜镜是在冷宫时念清歌慌乱之下用来打百里老贼的铜镜,可是它怎会被念清歌揣过来了?

    她凝着那铜镜,总觉得那铜镜上长着两只眼睛在死死的看着自己。

    忽而。

    店小二谄媚的声音响起:“官爷,我们店小怎敢藏朝廷钦犯呢。”

    “废话少说。”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把所有的房门给老子打开,老子要一个个的看。”

    “官爷,这里面都有入住的客官啊,这。。。。。。这不太好吧。”店小二有些为难地说。

    “再他妈的跟老子废话,老子就他妈让你入住到山上去。”那人急眼了。

    店小二吓的溜溜的,只好乖乖的将房门一个个打开。

    念清歌的心几乎跳出了喉咙口,她的小手颤抖着,手心里出了满满的一层汗,她紧张担忧的看着离辰逸。

    离辰逸眼底蕴着一抹坚定和安心,他凉薄的唇瓣儿覆在念清歌的耳垂上,小声的道出:“嘘。。。。。。”

    她屏住呼吸,小手攥紧。

    ‘砰’的一声。

    门,被一脚踹开。

    果不其然。

    穿着官服的人大摇大摆的扫视着屋子,念清歌害怕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恨不得自己攥紧离辰逸的袖袍里。

    “这儿有人住过?”那人问。

    店小二说:“有人住过,这每天啊来来往往的人可多了。”

    “老子是问你昨晚谁在这儿住过。”那人凶巴巴的问。

    店小二吓的一缩脖子细细回想着:“昨儿个子时有两个人来住店。”

    “子时?”那人惊道:“那么晚了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子?”

    “是一男一女,女的被男的抱着我没看清楚,不过男的长的很英俊。”店小二道:“那男的给我了许多银票让我找郎中。”

    身穿官服的人眼睛一瞪:“定是他们。”他扫着空荡荡的屋子说,而后眼睛一下子落在地上的铜镜上,他迈着官靴朝那里走去。

    念清歌捂住了嘴巴,那人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他们,离辰逸手握着剑,若是关键时刻就只好出手了。

    “他们人呢?”那穿着官服的人看着那铜镜,而后厌恶的用脚狠狠一踢:“妈的,死人的东西,晦气死了。”

    “估摸。。。。。。估摸是走了。”店小二道。

    “晚了一步,赶紧去追。”那些人呼呼啦啦全部离开了客栈。

    店小二傻愣愣的挠挠头:“人呢?”

    门,再次被阖上。

    总算是有惊无险,念清歌松了一口气,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这种心惊胆战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恍过神来的念清歌一望下面,头晕目眩的感觉强烈的袭来,站不稳的她差点摔下去,眼疾手快的离辰逸揽住念清歌的腰肢,力道让她栽倒了离辰逸的怀里。

    心跳声,强有力的心跳声响在念清歌的耳畔。

    她的小手抵在离辰逸的胸膛上,抬起头,撞上离辰逸黑曜的眸底,褪去了深紫色点降袍的他少了那邪魅,多了些儒雅的气质。

    热气喷洒在彼此的鼻尖儿上,细微的感觉萦绕在他们中间,她躲开,离辰逸的大掌叩在了她的脑后,薄唇细柔的吻在了她的唇瓣儿上。

    这次的吻不同于曾经,没有粗暴,没有泄愤,带着心疼的疼爱,带着绵绵的细腻。

    垂着睫毛,念清歌不着痕迹的闪开了离辰逸的吻:“我们赶路吧。”

    失落萦上心头,离辰逸淡淡道:“好。”

    抱着念清歌落到了平地:“我们走。”

    “等一下。”念清歌忽而说道。

    “怎么了?”离辰逸不解。

    念清歌捂着小腹想弯下腰,她拧着眉头,小手指着*榻下:“帮我把那个铜镜取出来。”

    “什么铜镜?”离辰逸疑惑:“到了集市我在给你买一个。”

    “不要。”念清歌执拗起来:“我就要那个。”

    拧不过念清歌的离辰逸只好将那面铜镜拿出来,连看也没看就塞给了念清歌:“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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