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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传奇之娉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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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只是栽赃的证据。
“你做的很好父王说他以你为荣。”哥哥吻着我的额头那样的高兴“现在朝中不少中立的大臣都已倾向了父王而张央也决不会放弃这次斗垮董商的机会还有你知不知道父王来了。”
“父王?!”我惊呼“他老人家怎么来了?”
哥哥捂着我的嘴要我低下声音道:“父王只是秘密前来并未告诉任何人主要是为了确认张央不会倒戈所以宫里的一切你都可以放开手脚去做只要皇上信咱们董商一派这次绝对再也翻不了身了。”
他信誓旦旦我心里却万分的复杂。
“是这样……”轻声道:“宫里我想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声音很小哥哥似乎并没听见。他收起了那块竹简连同我写给商容的信向我告退。在临出门时他又有了几分犹豫转身对我说道:“兰其实……”他踌躇了半晌终是没有说下去只揉了揉我的头道:“我家小妹看来是长大了以后你还会有更大的担子要多加保重。”
我点头送他出去。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的肩膀真的没有你们想象中的坚强……
※※※※※※※※※※※7
1o92年三月一日。
杏花开始绽放。人依旧是那些人却有了些许的不同。
今早哥哥在朝堂上参了董商一本。
罪名是:结党营私滥用职权残害百姓……并将数年来父王收集的罪证呈了上去。还有张百官的联名上书。
并没有指出通敌卖国的罪名。
结果只是送交大理寺、御使台、刑部审查。
晚上子煌回来跟我说起了这件事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并没什么变化只是在睡下时出了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我的心立时就紧了起来。
三月七日。本来僵持的调查有了些微的眉目忽然每日开始有数十本匿名状告董商的折子呈上到后来竟是展成了群臣声讨的模样。亦有大批原是董商旗下的臣子加入形势变得诡异非常。
我每日都能听到有官员被罢免定罪的消息等到了三月十四日哥哥便向大理寺呈送了董商通敌卖国的罪证。
此时的董商已没有精力辩驳加之廷之与商容的证词眼看董家就要崩塌。而我的心里却隐隐感到了些不安。
事情太过顺利。
董商无论怎么说也权倾朝野了十余年根基早已稳定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倒覆?
正在我疑惑间忽然记起了哥哥曾对我说过的话:“兰华家早已不是你想像中的样子你离开了一年一年什么都会变的。你就算想想也该明白父亲为什么在这一年里都没跟你联系还有为什么要你领兵出征。”
这下不安竟是变成了恐惧。我开始觉得这次朝中巨变自己不过是个棋子罢了不管那竹简上写的是谁的名字或是有没有那个竹简结果终究不会改变。
三月十四日雨。
朝中依旧一片纷乱。
子煌最近很少来寿德宫大概他早就看出来这些事情与我的关系。只是不想跟我提罢了。
我们之间竟是变得奇怪了起来。
举着油布伞在寿德宫门口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没让定儿跟着只是自己想理清一些事情。
低着头走了许久忽然在伞下看到了那双明黄绣龙的靴子。
立时停住心里想的竟是要逃。
都到了此时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他?
攥着衣角觉得有雨滴渗到了脖子里寒凉的让人抖。
“这么大的雨怎么还在外面站着。”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好。只听他道:“我刚从母后那里回来她跟我说了许多东西。还有你父王的事情。”
“恩……”点头。又是沉默只觉得远远近近的都是雨声。
飘忽不定。
他撑的伞上描着青鸾盘龙那样富贵狰狞与他似乎格格不入与我也是。
望着他身后水云天连成一片雾气朦胧了高墙深宫。
我忽然丢开了手中的雨伞伸出手抱紧他。雨立时张狂的落了我们满身狼狈。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我的头在他的心口。
却没有温暖。
怎样都是寒冷。
他低叹带了几分自责:“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我摇头。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触到了我的唇然后翩鸿的吻过。
像是别离。
“我想我以后再不能来寿德宫了。”
他这样说着慢慢将我松开然后就是离去……
我只看到大雨中他逐渐远去的背影。
我的世界似乎渐渐的陷入了黑暗……
………【第 53 章】………
惊喜在这种黯淡的日子。
名目是怕扰了我的胎气实际上是她已经开始担心起我父王迅猛膨胀起的势力从现在起软禁我未尝不是个牵制我父王的办法。
四月中旬董商的事情已经到了平稳的缓和区败落有如巨山瓦解朝中局势也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董商谋反的罪名也在父王与哥哥的谋划下就那样定了下来诛杀九族秋后问斩。董皇后也被贬到西僵成为庶人。
我的仇就这样报了。
但我却觉得更加空虚每日的心都在抽紧被浓重的失落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开始迷茫迷茫我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对还是错……
五月的天气分外暖和定儿帮我在院子里搭了个软榻。
慵懒的倚着任阳光温暖的洒在身上柔软而平和。
伸手覆向小腹已经开始隆起。这一胎分外的安静到目前为止还未有过任何的妊娠反应大概是个女孩吧……不像上回才一个月就那样折腾我。
唇角露出了抹笑容也只有想到这个孩子时我才能渐渐平静下来然后就开始想他想他细细的眉温润的眼粉红的唇想他的气息更想念他熟悉的体温。
但这一切似乎都要被我亲手毁掉。
我对不起他但我不想后悔。
轻轻抚摸着小腹知道那里正有个小生命在慢慢成长就忍不住要一阵傻笑。
“没关系你还有娘在身边娘会牵着你的手领着你慢慢长大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再也不会……”
蜷缩着身体不知不觉慢慢的睡去。
梦里几番镜花水月一触即碎醒来时人已经在屋内的床上。眼角的泪水似乎有被擦拭过的痕迹。
猛的起身恍惚间有几分失神。急忙大叫着喊来了定儿抓着她问:“今天有谁来过吗?”
定儿的脸上迷茫一片不知我在说什么就干脆问她:“是谁抱我进来的?”
“抱您进来?奴婢不知道啊您吩咐奴婢不要靠近奴婢就去外面给您炖安胎的药材了这才刚刚回来。”
“是么……”缓缓松开抓着她的手一片颓然:“你下去吧我有点累了。”
她的脸上闪过担忧忽然对我说:“小姐您太苦了。”然后趴在我的床边开始痛哭。
我对她的反应感到意外急忙扶起她拿起怀中的帕子帮她抹掉泪水:“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
她却摇头:“小姐您一点都不好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你呀。”拉她在床边坐下将自己的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定儿你已经很好了只是女人有时候总要面临这些选择。等你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明白。对了记不记得那个6青等到了秋天你就出宫吧。”
她浑身一紧:“主子您要赶定儿走么?”
“不是赶你只是没有人非要跟着另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定儿你有你的生活这么多年我霸占了你太多再缠着你怕我就还不起了。”
她却哽咽。
我回身用力抱紧她将脸埋在她怀里。
其实我并不坚强有时候也需要个肩膀可以依靠。
外面青灯摇曳在这个无风无雨却寒冷的夜里我开始埋葬自己的眼泪……
第二日仍然在院子里晒太阳。
张明启过来请过了脉又开了些调养的药材然后对我说:“娘娘您心结太重这样对您和孩子都不好如果需要老臣的尽管吩咐。”
我笑道:“您都说是我心结太重了旁人帮不了什么的我自己就可以。”
起身送他出去再三保证自己会慢慢好起来他才放心的离去。
转回宫内一时间不知该去做些什么。
只好在软榻上呆。
过了许久忽然感到身边有人的气息急忙回头就看见背光处隐隐有个高大的影子正朝我走过来。
我心里莫名的涌上一种紧张僵硬的从软塌上站起已经意识到了那人是谁。
正是绝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大容国君:不双。
就听他道:“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般的死气沉沉。”
浑身上下打起了冷战。不自觉做出了种防备的姿势盯着他讶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邪邪的笑抖了抖长袍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软榻上。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不知是被他的意外出现吓到了还是被他威慑住了呆愣着不知如何开口。只听他道:“我还以为你那个皇帝千辛万苦把你救回来会怎样的疼爱不想竟是把你丢在了冷宫了实在是可怜。”他随手拿起一枚苹果放在手上把玩抬头眯笑着望我带了几分挑衅。
我低着头整理自己的思绪过了许久才有几分安然的看他。
“这些事情与你无关。”
“也许吧。”以为他又要说什么让我寒心的话却不想他竟是轻轻一叹道:“反正你一直都是这副模样这样的你实在是索然无味。真不知当初在战场上那个号令三军的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对他的话感到意外抬头看他他依然冷笑将手中的苹果丢给我道:“跳崖的经历很不错吧是不是值得让你对你那些拥扈吹嘘。”
我木然的接过摇摇头。
他支着手靠在软榻上毫不顾及的舒展着他那颀长的身体含笑对我道:“你不用做出那样防备的样子我早就瞧够了再说现在我是在你的领土上对你做不出什么的。”
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然我的心也稍微放了放问他:“是不是永络与大容的外交出了问题?”
我隐约记得自从我被逼到大容时两国是休战的状态。
那他身为一个国君会突然出现在敌人的皇宫里一定是生了异常紧急的事情。
可他却以挑拨我为乐对我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见见你你会不会相信。”
我拧起了眉头怒气涌了上来:“荒唐。”
他却大笑。猛然站起身一把就攥住了我的手腕:“那我说我特意过来就是为了占有你你信不信?”他的眼眸中爆出一种黑夜惊雷般的神采冰冷却剧烈。
就连眉眼也开始变得狰狞。
我盯着他真是奇怪这个以前避之唯恐不及的人现在对他竟是不怕了。心里一片平和就像死水。
“你别再来这种幼稚的游戏了。以前是那个样子现在不过再逼我死一次罢了。”
他横着眉盯着我有点意外还有些别样的东西。
过了片刻慢慢松开我打了个哈欠。
“果然还是从前的样子你这种女人真是……”他的笑容敛了下去转成像无奈般的模样:“索然无味如果你还是从前的华娉兰也许我真的会把你从这里抢走不过呢……”
转眼间的功夫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恶毒调弄的样子:“我生来就喜欢有挑战的事情现在的你就像一滩烂泥还不值得我动手而且你那个皇上怕也是分身乏术了。”他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你诬陷的那个董商已经在西南鲁州反了怕你现在还不知道吧。”
“反了?”我惊骇“怎么可能?”
他啧啧轻叹:“看来你不光是人被关傻了连消息也不灵通没人告诉你吗董家的女儿早在三月二十九日押往西僵的路上自尽身亡董商本人也被人救出在鲁州拥兵二十万自立为王想用不了多久就要打过来了。”
他狐也似的笑像是非常满意我的反应点了点头道:“这种表情才对你适合这种表情的。如果你能一直这样有精神我想我也……”他说到此处却被一个盘碗碎裂的声音打断了。
我惊忙回头见到定儿一脸错愕手中的茶碗早已摔在了地上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双收住了要说的话对我微微一笑:“看来是被人打扰了我以后再来看你。”
他将手收在袖筒里缓缓退了出去在路过定儿身侧时伸手拍了拍她:“好好照顾你们主子吧。”
定儿的腿明显的抖了一下。
待他出去我才瘫坐在软榻上定儿急忙过来问:“我的妈呀主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摇头:“不知道定儿你听我说。”我拉着她道:“现在我没法出去你等天黑时去趟景宁北舍把余若兰余婕妤叫过来好不好?”
定儿不太懂:“主子太后不是说不让您……”
“这些你就别管了记着要小心千万别让人看见。”
“是。”她看起来有点不安问道:“主子是不是出事了?”
“希望没有你先去把人叫过来再说。”
三更过后寿德宫后院的门轻响闪进了两道影子。
我急忙去迎。
余若兰披了件风衣轻缓的将帽子拿下来就要对我行礼。我扶起她道:“在我这里你不用这么多礼。”
将她让到屋里上了茶才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你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她温雅的一福道:“娘娘您太客气了。”
余若兰的性子是分外宁和的我抿着茶她也不多说话就像江南的山水波澜不兴。
“我今天找你来……”
她忽然打断我:“娘娘我见过商容了。”然后握住我的手放在了胸口。“商容告诉我您对他有恩所以不管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没道理推辞。”
她目盼含光春江水一般明媚清澈饱含了诚恳。
我微微一笑了然。
“其实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只是我现在没法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所以想问你这两天朝上有没有生些不正常的……状况。”
“我知道您就会这样问。”她的声音像初雪般纯净“商容也认为这些事还是告诉您比较好。但希望您不要激动。”
我点头她娓娓述来:“先是董皇后在押解的路上自杀身亡董商的儿子董喜也在牢中被人暗杀凶手尚未查清。之后董商被人从牢中救出在鲁州自立为王打的旗号是要废除昏君。似乎在那里有不少百姓相随势力膨胀的很快。另外袁老元帅四月份生了重病兵权全部移交在韩王手中。华御史也在前天被封帅印领兵去镇压叛乱在国内征集了三十万兵众。也就是说现在韩王手里已经集结了全国大部分的兵力大概一百五十万人。与此同时三天前大容国使臣到了京内似乎是有休兵之意但这个消息并未证实。以上这些都是商容让我转告给您的话他说您冰雪聪明自然会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是说大容国使臣来访?来的是什么人?”
“听商容说好像是那边的兵部司马孙顷。”
原来是他见过一面在不双逼我留下的时候。
“还有其他人吗?”
“不清楚了大概只有几个侍从今天还来过内宫带了些大容国的土产。”
这下明白了那个男人看来是以侍从的身份隐匿而来的……丝毫不怕泄漏自己的身份就来见我果然张狂至极。
“我知道了……还有谢谢你。”
她莞尔轻轻摇头。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她朝我行礼默默的退去。
那一刻我忽然涌起了一种冲动叫住她问:“若兰你……想不想出宫?”
她怔住眸子里轻轻一挑水波轻动。
“若兰很羡慕那些在天空上飞的雀鸟但女人有时候也要认命就比如娘娘您最终还是逃不出仇恨的束缚。若兰这一生已经够了。”
………【第 54 章】………
雪过花开转眼四月。
孙顷的意思是联合永络国君共除国害并要往永络皇宫走一趟名目是两国外交事宜实则为收集南北王通国证据。
原来她的身份并不只如此而已。
永络的形势也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看起来那个皇帝定是要头痛万分了。
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最终追求的东西只有一个始终都没有变。
只是不知道这次再见她会是个什么样子。
※※※※※※※※※※※※※※※
娉兰:
送走了余若兰心里更是不安。感觉有一些我无法掌握的东西在渐渐生而这种东西很有可能让我与子煌成为陌路。
第二日天色有些阴沉风雨欲来。
后局早就把寿德宫的院子植上了芍药眼看着开的娇艳欲滴却是将离之意。似乎灿烂与辉煌总伴着衰败而来挡也挡不住。
正要吃午膳的时候不双居然又来了。
他理所当然的向定儿要了一副碗筷坐下吃着为我准备的食物。然后理所当然的指责定儿说这道菜咸了那道菜淡了。
弄得定儿一脸错愕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他又给我夹了满满一碗他认为“糟糕至极”的菜说:“这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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