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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传奇之娉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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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从这美景之中回过身来眼前便就忽现了一道黑影。

    像是从天而降般吓得我险些叫出来。

    定睛仔细去看竟是意料中的惊喜。

    是黑风。

    十几天没见它依旧威风凛凛。

    缎子般的皮毛在阳光下反着耀眼的白光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看来它过的还好。

    欣喜的揉了揉它长长的鬃毛却不想竟是被它一头扎进了怀里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得意的嘶鸣。

    举在半空中的手无奈的收回用力敲了它一下。

    这‘好色’的本性它怕是再也改不掉了。

    可我心里却是十足的高兴不由自主的就笑了出来。在这种地方也只有黑风的身上才有家的味道才有我怀念的味道。

    抱着它就想起了些事情直到出了神才被头顶上忽然出现的声音惊醒:“姑娘你抱够了没有?”

    分外清亮的嗓音。

    抬头一看原来黑风的背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个人。

    十二三的年纪穿着麻布短衫皮肤有点黑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起来分外精神。手里拎了条马鞭正盘腿坐马鞍上托着下巴好奇的瞧着我。

    这让我意外极了。

    原本在永络军营里黑风的脾性是众人皆知的目前为止只有我和希琰骑坐过它其他不是被它甩下来就是根本不敢去招惹而如今这个孩子却可以安稳的盘腿坐在黑风身上若不是驯马有术就是本领群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问他:“你是谁?”

    他嘿嘿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然后手撑马鞍一个翻身就跳下来了。

    “我是这里的马倌专门喂马的那你是不是华娉兰?”

    我一愣:“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指了指黑风:“它告诉我的。”

    “它怎么会告诉你?”

    “普天之下也只有这匹七星踏雪配的上华家的娉兰看它对你那么热络难道不是么?”

    他的笑容依旧灿烂我却被他的话惊得难以成言过了许久才正色道:“你究竟是谁?”

    “我么?”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仰起头嘿嘿的笑“我就是马倌啊专门喂马的。”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只觉得眉眼间有几分熟悉像是见过但若是见过如此古怪的人我又怎么会不记得?

    正要细想却看他朝我吐了吐舌头不住的向后使眼色。

    随着他的眼神往后去看心里就是一凉——不双往这边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内侍手里托着一盘东西。

    不想见他也无处去躲只好回身去抚摸黑风的鬃毛。

    这时才现刚才那个马倌已经不见了。

    旷野里只有一片水声哪有他的踪影?

    心里讶然一片却不敢多想只抱着黑风的脖子等不双过来。

    他心情看起来不错同我一齐站着脸上挂着几分笑意。挥手让人将黑风牵下去便道:“怎么有心情来这里了?”

    我没心情答他。

    他依旧自言自语:“礼部已经把册妃的礼仪拟好了要不要看看。”旁边的内侍便托过一张大帖上面绣着龙凤合玺。

    我摇头。

    他强拉了我的手将帖子塞进去笑道:“上面有列邀请的名单你看看也好。”

    不耐烦的将视线从名单上滑过正要推开身体却再也不能动了。

    几个大字像刀刻一般硬生生的划在了我的心里。

    “永络国君:子煌……”

    “你又想搞什么!”情绪已不能控制转身就吼他。

    他漾着惯有的邪笑在我耳边吹气:“你不是一直想见到他么?我这是在帮你。不过你们这次见面恐怕身份就要不同了我可是我的华贵妃。”

    一股怒气冲得我什么也不顾扬起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攥住狠狠的对我说: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羞辱我。”

    ※※※※※※※※※※※※※※※※※※7

    不双:

    五月十七日离册妃的日子还有十天。

    宫内开始忙碌了起来。

    本来册妃并不是什么大典却因为对象是她我就定要弄得世人皆知。

    至少要让那人男人知道。

    因为他跟我的恩怨还未曾了结。

    原本在边疆时对于娉兰的消息我就未曾中断也更明白只要她在这里那人就一定会来。男人一旦沾了情爱就会变得万分愚蠢甚至连性命也不会再管。

    更何况是为了她。

    所以才要把我册她为妃的消息通传四方。

    好将我所受的一切还给他。

    ※※※※※※※※※※※※※※※7

    娉兰:

    那日后我的宫门外依旧没有守卫把手。

    但直觉告诉我只要我一出宫门身边定会立时充满了暗自跟随的侍卫。

    果然那人不会那么轻易就给我自由。

    但有些东西我还是要弄明白的比如那个奇怪的马倌。

    怕不双生疑一开始并没特意的去打听只是每日到麟趾宫下面的草地上碰运气。可黑风并没出现在那里他自然也没有。

    有点泄气后来几要放弃。

    就在我以为那日的一切都是幻觉的一个中午意外的他居然又出现了。

    手里捧了把瓜子坐在树杈上悠闲的嗑着。

    第一句话是:“要不要吃?是五香的。”

    我微微摇头。

    他又往嘴里送了两个才跳下来对我道:“我本来也想把那匹笨马拉上来可惜要绕过侍卫实在是太麻烦而且它也不会轻功。”

    会轻功的那就不是马了……

    我轻笑不自觉的就对他感到亲切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眉眼中的那几分熟悉。

    “你总是这样飘忽不定么?”我问他总觉得他太过神秘。

    他摇了摇头:“不是我飘忽不定是那些人太慢了我师父说我的轻功举世无双就连他都逊色了几分。”

    “哦?那你师父是谁?”

    他淘气的一笑:“那可不能说。”

    “怎么不能说?”

    他却不答站起身瞧了瞧外面道:“那天那人又过来了我晚些再来找你。”说完只是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我除了诧异外再也做不出其他的表情。

    不双过来跟我用膳他没说什么话我也没吃什么东西。

    直到一盏茶的功夫有个小太监过来找他才算散了。

    之后到晚上他也没再出现。

    倒是那个马倌十分守信刚一掌灯的时候便跳进了我的院子。看他的身体轻盈倒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

    这次他没拿瓜子只是天气太热手里拿了个简子般的小木板呼扇着。

    我开始没在意就问他要不要用些消暑的甜品。

    他忙点了点头感激道:“我这人最怕热了刚六月就跟火烧一样。”然后就把那竹简放在一旁从定儿手里接过甜汤灌了下去。

    这下我才注意到那块板子似乎写了几个字。

    落款是张什么。

    一时好奇就拿起来看可看了不到两行便惊出了一身冷汗。

    “永络国君近日染疾病体沉重已回国都。边疆由袁氏驻守守军二十三万其中四十万已为韩王暗中调离势弱。且木泽亦有反悔之意。此乃天赐我朝良机陛下可立即挥师南下卷土重来定能直捣黄龙建不朽之功业。”

    这分明是潜在子煌身边的奸细给不双送来的密报!

    我急忙抓住那马倌问他:“你这个是从哪来的?”

    他愣了一下看着我手里的竹简才恍然:“哦是我在宫里溜达时随手拿的你认识上面的字么?”

    我浑身都在颤抖也不能跟他多说而上面的内容更让我揪心子煌病了么?怎么会病的?还有父王为何要把大军调离回去?

    一下子太乱弄得我有些失措但之后那马倌之后说的话更让我愕然。

    他伏在我耳边轻轻的问:“你想逃出去么?我可以帮你。”



………【第 46 章】………

    近日的国事颇忙。皇城外的乌索江迎来了汛期河水暴涨。有大臣上折奏请示延缓册妃并举行祭天的大典。

    她最近看起来有点奇怪我不能再等。

    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惘然。

    她的心已被她死死的锁住拒绝任何的窥探。

    我也只好用时间来和她纠缠。

    这几天的雨水一直不曾停过打在芭蕉叶上琵琶作响。

    我站在麟趾宫的长廊下看着身前的那抹倩影。

    她今日穿了件白纱长裙拖在地上腰身有些松更显了她的纤瘦。

    头微微抬着望着那雨帘已经半晌没动。

    只要我来她总是这个姿势除非我走。

    就算我过去抱她她也不会挣扎就那样任我抱着像精致的玩偶。

    开始我还会愤怒还会逼她回应但过了这么久居然最先妥协的会是我。

    我想我已开始怀念那个在战场的统兵领将的华娉兰开始怀念那个火烧虎骑关的华娉兰甚至开始怀念那个咬牙切齿骂我卑鄙的华娉兰。

    那个娉兰绝不是眼前这个。

    而眼前的这个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个。

    叹气转身离去。

    隐约想起了从前老人说过的一句话:鱼注定入了大江才能成龙鸟只有遨于浩空才能成凤。

    被剥离了的不是改变就是死亡。

    不知她会是哪一种而这两种却偏偏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一种……

    雨下到了半夜还没停。

    五月二十五日离册妃还有两日。

    工部送来了她的朝服看了眼就直接命人带过去。

    可内侍刚出了门自己就后悔叫他回来伸出手轻轻抚摸那蹙金绣云霞翟纹的衣服滑润柔软精致华贵。

    穿在她身上不知要怎样的倾国倾城。

    最后还是决定自己送过去。

    到了麟趾宫将衣服给她让她换上。

    她知道那是朝服却也没说什么径直转回寝室不一刻就出来了。因为没穿厚底靴衣服的下摆有些长。

    但人是那般漂亮的。

    白玉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令人窒息的绝色。

    我竟是有几分失神。

    可就偏偏在这个时候她被那下摆绊到了。

    朝着我就倒了过来。

    我不自觉的伸出了手去迎她她就那样跌在了我的怀抱。

    柔软馨香还有些令人迷醉的东西不断往外涌出。

    下意识的就拥紧她拥在怀里。

    深深吸取她身上的气息依旧冰冷。

    可是却像破开的冰凌狠狠的扎进了我的心里不住的扩散开去。

    已经这么多天她还是那样的女子那样怎么都化不开的女子。

    只有低声轻叹:“我该拿你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

    五月二十六日离册妃还有一日。

    今天不能再见她。只多调了些内侍宫女去麟趾宫候命。

    在中午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密探的回报那个男人果然来了。

    刚刚进入坤定城没带随从也没带他的弟兄。住在和悦客栈地字三号房内。

    派人盯牢命令下去若是他有些微的动作就立即抓捕。

    那人是独闯八十万大营的人任何的闪失都及有可能致命。

    但我这次并不怕他再闯进来因为我们还有一笔恩怨没有了结。细作曾经跟我说过他与娉兰的事情所以这次我更不能输。

    任何人都不能让她逃出我的世界除非我死。

    这是我的固执。

    五月二十七日雨终于停住。天空一扫往日阴晦蓝的琉璃般清亮。

    皇宫内钟鼓齐鸣喜气洋洋。

    麟趾宫里终是多了些别样的色彩。

    红色是喜庆金色是堂皇紫色是尊贵。

    可苍白却仍映在她脸上就算有胭脂遮掩。

    本来我不该到此却怕生一些我无法掌握的事情就亲自来迎。

    将手扶在她的腰身柔软隔着衣料透出股温热。

    不自主的就往自己的怀里收了收她却抬头眸子里一片刺人的寒光。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收紧毫无预兆。

    望着她手也不知如何放下。

    就这样怀着丝难以言喻的忐忑带她离开了麟趾宫。

    先是祭拜神灵三跪九叩而后是先祖再是五福社稷因册她的是贵妃我又没有皇后所以还要到外宫接受百官朝贺。

    一套做下来礼仪繁琐她身上物事又累赘体力也不济很快就显出了疲态。

    我偷了空问她是不是累了她却以为我又有什么险恶想法眼里满是防备。

    也只好作罢。

    大臣在朝殿里满满跪了满满一地内侍手里拿着册封她的恩旨正打算宣读就在刚才还有密探回报那人只在宫外徘徊并未进宫的办法。

    看起来顺利的不可思议。

    只要这道旨意读下去了她就是我的。

    马上就会是。

    已到了这种时刻我又怎会让意外生?

    但意外总像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草出现的毫无预警。

    殿外忽然涌起一阵骚动而后就是内侍的慌忙。

    开始声音较远也不大但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眼前。

    “怎么回事!”我怒喝外面有人进来跪倒道:“禀陛下外面有匹马闯进来了!”

    怎么又是马!心里讶异却不及多想只觉得耳边一阵风拂过流雪一般。还有那抹淡淡的只她独有的味道。

    下意识回身就要抓紧只得了一片空气。再抬头她已拎着衣裙跑出去了老远。

    满地都是跪倒的大臣没人敢动只是惊愕的望着她离去的身影。

    我张开嘴喊:“抓住她!”那些人脸上仍是呆愣。

    最后干脆自己冲出去追。

    外面的热浪汹涌逼过来浑身上下有如水浸。

    她怎能离去?这是我的地方外面只有高耸的宫墙她怎么逃得出去?

    眼看着她就出了朝殿的大门殿前的广场早就一片混乱中间是匹黑亮的马正往她那边来快到了身前。

    我急了呼喝:“不管怎么样都给我把她拦下!”

    侍卫这才惊忙着动手但她的身手却灵敏极了几下穿梭已到了混乱的正中。然后扯住辔头顺势一带就那样一个翻身坐在了马背上。

    长风之中她的鬓角有丝飞舞微微挡住了颜面。

    我却依旧看得到她眸子里迸出的恨意。

    有如赤火一般。

    立时怔住。

    涌上的侍卫渐渐将她包围也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却能听见那些打斗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

    可她那双眸子依旧留在我的脑海里似要褪不掉了。

    我在想我究竟做了什么换来她的如此恨。或是她做了什么让我非要如此的留……

    急忙调派人手拦住她的去路。

    广场上的侍卫越来越多一片混乱。她的移动才慢下来可那马却毫不死心仰起前蹄不住嘶鸣竟是开始踩踏侍卫。

    一时间伤者无数。不少侍卫败退了下来。

    包围圈又敞开了缺口她策马而去。

    我远远的只看到她与那匹马的背影。

    侍卫涌动立即下令关闭城门却传来城门门轴被毁的消息。下令骑马去追却听统领道:宫内的马匹全部卧了槽。

    这下明白了她早有预谋。

    百官朝拜的大典是在靠近宫外的大殿里进行的与外面只有三道宫门她骑了马出去还不容易?

    我一直以为自己控制着外面那人的动向她就不会有机会。却没想那些人早已进入了我的宫廷之中。

    怒气难以压抑撩起龙袍扯下龙冠对身旁的百官大吼:“定坤城立即严禁若是谁放了她出去就提头来见!”

    ※※※※※※※※※※※

    她就那样闯出了皇宫。

    待侍卫集结全城戒严时已有人来报早些时候有匹快马出了城门因为持有我的玉牌所以没人敢拦。

    我这才想起前天从她那回去后腰间的玉佩就不见了。本以为是自己大意弄失却不想竟是被她拿走。

    大概她那一摔也是故意。

    原来她也有这样的心计。

    华娉兰……

    换了马出城去追她那匹马我倒是认识西域进贡的宝马火烧虎骑关时被她带走了是千里良驹寻常马匹根本追它不上。

    但我却有把握。

    因为在不远的前方是她根本过不去的天堑。

    乌索江正值汛期内里江水彭湃两侧是断壁高崖早先已焰火下了严令禁止任何人通行。那就算她有飞天的本事也定是穿越不过。

    我可不会让她逃。

    马行了不多久就听见乌索江汹涌的涛声。

    再往前走便看到了刀劈一样的深壑。在江边寻找了片刻果然就看到了她。

    深红的影子。

    像团火焰。

    原来的那匹马已经不见了只她自己一人身上的饰有些散乱珠玉流光纷飞。

    望着彭湃的乌索江不进亦不退。面色平润阳光洒落在上面几要透明的白玉色泽。

    我下了马缓缓靠近怕惊动了她。此时的她就像虚浮的幻像好像稍微用力就要消失不见。

    可她似乎早就预料到我的到来就那样回头望了我一眼。眼眸里已没有了那种刻骨的恨只一种平静的解脱般的笑容。

    她那样的笑。

    眼眉弯弯新月一般。

    她说:“我永远都属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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