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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传奇之娉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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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军士一听全笑了出来。

    我忍住笑道:“昌舟城一役虎骑关的兵士那个不识你勇猛还是剃了改头换面一下吧免得被人认出来凭添麻烦。”

    我身旁的袁跻秉也道:“戎得你就听华元帅的话要剃就给剃干净了。”

    袁戎得这才不说话任着那几个僧人给他剃了个干净。

    转回帅府后堂将那几个和尚送来的僧衣整理换上。

    月牙白的长衫宽腰博带束着一条流苏的丝韬。套在身上倒是真显出了几分仙风瘦骨。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换了个模样就不由得展颜一笑心道也不知子煌看见会说些什么。

    本是无意想起却猛然怔住。胸腔之中缓缓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再看镜中那笑容也终是转成了一抹苦涩……

    世间万物不过一个情字最苦。

    虎骑关之所以叫虎骑关是因为那要塞修在一座山岭口上从远处看就像骑坐着一只老虎。

    此时天冷已到浓冬地上全是未化的积雪山路便就难行了起来。

    随着僧人走了许久才停在一块大石上歇息。略微抬头就能看到山上虎骑关苍白斑驳的砖石墙。

    “再往前就可能会碰上大容国的军人诸位要加着万分的小心不可鲁莽行事。”我嘱咐着特意看了眼袁戎得。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对前两日的冲动仍感到有些羞愧便红着脸没说话。

    在空地上整理了一番就要启程。而此时却忽地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很轻细若不仔细了根本听不到。

    我心中纳罕更怕是大容国的军卒连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始找寻声音的来源。

    最后停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里面有个男子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

    我暗自握了握腰间的匕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略微探头就瞧见雪地上倒了个箩筐原本在箩筐里的土豆蔬果也滚了四散皆是。

    而那蔬果狼藉的正中倒着一个身穿粗布棉袄的老头捂着左腿不住呻吟。

    看起来不像是敌人。

    我略微松了口气但仍在衣襟的遮掩下攥紧了匕。

    往前一步探问道:“这位老人家您怎么了?”

    那老者大概五六十的岁数胸前垂着三缕银白短须面庞黝黑嘴唇青身形略微偏瘦看样子像是关外的老农。

    似乎已在此困了许久裸露的皮肤冻得紫。

    他一见我就显出了几分激动慌忙拱手道:“这位比丘尼大慈悲救老头子一命。”

    我急去扶他问:“您怎么会停在此处?”

    他道:“我本是虎骑关外里的伙夫姓张排行第三别人都叫我伙头三。昨天在外面收了些菜正要往关里赶没想下雪路滑一下子就摔在这里了。左腿也给摔断了没法前行已在雪地里坐了两个时辰了。”

    我听了便去看他的腿一摸果然小腿上早鼓起了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以前随父王行军时也学过些处理骨折的办法再加上前世的记忆便多了几分从容。小心的摸着老人的腿骨用力一扳给正了位又吩咐身边的袁戎得去找两条粗树枝而袁戎得却有些嘀咕拉过我低声道:“元帅这人可是大容国的伙头军啊我们何必帮他!”

    我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故作正色道:“就算是大容国的伙头军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他体弱年迈又不可能拿着铁锅铁铲下阵杀敌你何必如此防备呢?”

    他听了我的话摸了摸光溜溜的大脑袋道:“得您是元帅都听您的。”

    我将老人的腿细细处理好见没出什么差错才轻轻呼了口气。

    “这关里可有大夫?您的小腿骨折最好还是给大夫看一下以免以后落下毛病。”

    老人对我是万分的感激就差给我跪下:“救命恩人今日要是没有您我老头子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我道:“举手之劳老人家不用介怀正巧我们也要往关里去看您行动不便就不如结伴而行吧。”

    老人道:“那自是好。”

    于是我便让一个和尚将老人背上往虎骑关大门走去。

    不多时就到了关下。

    守城的大容国兵早已搭弓防范站在城墙上朝我们大喊:“关下是什么人!”

    老人回道:“我是伙头三啊!刚从外面收菜回来!”

    城上的军士往下探了探身似乎认得这个伙头三道:“原来是你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看了眼我们便问:“那几个人是谁啊!”

    伙头三道:“是我在路上遇到的蛮教神僧可是救了我一命的人啊城上的可是李头哎哟你快开城门我这腿上可是受了伤了要赶紧找大夫。”

    那城上的军士看起来与这个伙头三相熟听他这么一说就转身下了城去。

    不多时就听一阵嘈杂然后那钉着二十道大铁钉的城门便就打开了。

    里面迎出来的正是刚才城上的军士。

    他先是走到了伙头三身前上下打量了番就笑道:“我说伙头三你怎么出去一趟就升了级了还有专人背着。”

    伙头三啐了口:“你少拿我取笑还不快去给我找大夫。不然当心日后我断了你们几个的酒路。”

    军士听了连笑:“瞧您这话说的我们这些守城的没了您送的酒那还能活么快请进请进。”

    我们随着那军卒指引进了虎骑关。

    抬头一望街道之内四处是鲜艳的大容国旗到处是戎甲加身的大容国兵

    便不由得暗想若是在此时被人知道这几个和尚里面有一个是永络国元帅还有一个是永络国先锋官那恐怕我们就是长出了一对翅膀也难以从此逃脱了。

    想到此处心中竟是多了几分慌乱。

    连正了神色对伙头三道:“既然已进了关内那我们就此告辞了。”

    伙头三却不依用力拉住我们道:“那可不成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说也要让我请您吃顿斋饭才行!”

    我连忙推辞他却不依不饶。

    正僵持着忽听一阵嘈杂眼前猛地闪出了一片军旗。

    我略微一愣抬头就瞧见了一直队伍正往这边过来。

    心里暗叫糟却也无法脱身只能强逼自己镇静下来。

    就在这时那只队伍就已到了眼前了。

    为的是个骑马的将军瞧城门这有人争执便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伙头三慌忙行礼道:“回将军是我想请这几位圣僧回家吃顿斋饭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人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打量我我连垂下头学着和尚的样子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他哼了一声朝领我们进来的军卒道:“你们怎么办事的不知道现在军情紧急么还轻易的放陌生人进来!”

    那军卒急忙跪下浑身颤抖的说不出话。

    我见事情要糟急忙道:“我们只是从此路过的蛮教僧人要回大容国教坛逗留一日便走还望将军给个方便。”

    “蛮教僧人?”

    我从那几个和尚口里得知大容国国民普遍信奉蛮教便道:“是。”

    马上的人低头沉吟了番估计是顾及我们的身份便道:“既然是蛮教之人那就过关勿要在此处多做停留。”

    我连道:“是是。”

    然后就躬身等这队人马过去。

    而不想那队伍走了一半居然停下了。

    我心里突突直跳略微抬了抬头便看见刚才那将军翻身下马走到了队伍中间。那里有个十六人抬的大辇幔布低垂只能看着一抹淡淡的人影。

    里面的人似乎在跟那个将军说些什么那将军连连道是就又往我们这来了。

    我急忙将头垂下。

    他走到了我身边问:“你是领头的吗?”

    我道:“是。”

    他道:“那你跟我过来我们元帅有话要问你。”

    我一看这也无法拒绝只能跟在他身后往那大辇走去。边走心里边寻思:他口中的元帅究竟是哪个元帅。是史进?史良?还是田度?

    正想着身子已到了辇前刚才的将军行了礼就站在一旁。我便低着头等着那辇中之人说话。

    等了片刻只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咳嗽声。有些急促还有些喘像有重疾缠身。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气力不足似是虚弱至极。

    “你就是蛮教的法师?”

    “正是。”

    “从何而来?”

    我心想自己现在扮的是蛮教的圣僧说出话来自然要有佛理但这佛教之事我并不熟悉该如何是好?

    辇中那人不说话但那种压人心魄的气势却丝毫不减的扑面而来我心里一急竟是说道:“从来处而来。”

    说完就万分懊恼想自己前世真是电视看多了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说得出如此做作的句子。

    但辇中的人却略微吸了口气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却只听得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待他气息稍有平缓才问我:“欲往何处?”

    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将后面的那句补上:“往去处而去。”

    说完就觉得浑身别扭的直往下掉东西。若是眼前有个地洞我肯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又听他问:“何谓去处?”

    不由得想起了西游记。

    便道:“西方极乐。”

    “何谓极乐?”

    “无欲无望省身自悟得法者自为极乐。”

    “何谓得法?”

    “自觉自信自尊修身度性自然得法。”

    “何谓尊?”

    问到此处我已出了一身的虚汗最后无奈连释迦牟尼的话都搬出来了:“天上天下为我独尊。”

    说完后心里就在打鼓这“我”指的是“心”不知这大容国的元帅听不听得懂若真是以为我在狂妄自大那就好看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辇中之人却是笑了。

    非常轻细的笑声难以察觉但因为我离辇很近就听到了。

    沙哑却充满磁性的笑。

    “尚将军。”他对刚才那个将军道:“这是蛮教的高僧难得来此边境传法你派人下去安置在帅府之内好生款待。”

    “是。”

    尚将军?我愕然这大容国的军营里只有一位姓尚的将军就是主帅不双的副将尚武难道这辇内之人就是那个不双?!

    ---------

    感觉自己在亵渎佛祖……



………【第 33 章】………

    “那怎么能成呢?元帅之命是让我好生招待诸位若是您就此出了关去元帅岂不是要怪罪于我?您就别再推辞了只住上两日元帅自会亲自送您出关。”

    为了圆场我也只好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刚一进去就看到有数十个亲兵守在了门口。

    身旁的尚武笑道:“这是元帅吩咐一直保护到法师安全离开虎骑关。”

    我知道这是监视也不好怒便道:“有劳元帅费心了。”尚武道应该的才举步离去。

    他刚一迈出房门那几个和尚就围了过来口念阿弥对我称赞道:“不想元帅身为女子却是深知佛法那一个来处而来去处而往为我独尊实在是禅机无限啊。”

    我立时苦笑了起来跟他们打了几个哈哈才把袁戎得叫过来问之后该怎么办。

    袁戎得看了看外面把房门插上才低声道:“元帅其实我觉得咱们现在的处境也不一定就是不好。”

    “怎么说?”

    “既然他把咱们请到了帅府那就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放把大火把这里连同那个什么狗屁元帅一起烧个精光您看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门口有那么多兵卒守着哪能让我们轻易的放把火出来?”

    袁戎得拍了拍他光溜溜的大脑袋又道:“那就不如这样等入了夜我从这院墙跳出去把那些守卫都给宰了咱们再去放火?”

    我感到太阳穴突跳的厉害道:“那些守卫少说也有三四十人凭你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把他们全部杀掉?万一惊动了大军又当如何?”

    “那咱们就把他们都弄昏迷了然后再动手。”

    我疼的更加厉害:“八十万的大军又能有什么办法在一夜之间全弄昏迷?”

    “那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跟老爹爹商量着是明天一早内外相应夹攻破关万一来不及怎么办?”

    他急得险些在房里转起圈我捏了捏眉心安抚他道:“将军您先不要着急既然我们已到了此处就只能按计划行事。”

    “计划?”

    “老元帅在临行时已交待了一些具体事宜我们只要照办就好。”

    他听了才高兴凑到我身前兴奋的问:“老爹爹都教给您什么了?”

    我看了眼窗外此时已至黄昏天色渐渐的黯淡了下来。便道:“等三更之后再与你谈。”

    ※※※※※※※※※

    入冬之后夜就来的轻易。

    转眼天就黑的宛如泼墨。

    出门看了看外面风猛然显骤夹了股清冷的气息想是要有场大雪。

    正要回去却见院门忽动尚武进来了。

    他微微拱手算是见礼道:“圣僧元帅有情。”

    我听了有几分意外回头看了眼屋内袁戎得正瞪着眼睛瞧我。

    心想该来的终归要面对只得多加小心了。

    才道:“有劳将军了。”

    低头整了整蒙头的纱巾回身交待了袁戎得两句趁尚武不注意悄悄跟他说:“如果我定更后还没回来你就找那几个和尚趁着天黑摸进帅府把虎骑关的军事配置图偷出来。”

    他的脸上立时显出了几分慌乱我也没有时间多做解释只给他几个万事小心的眼色便随着尚武出去了。

    在外面没走两步大雪就飘了下来。

    一开始还像是在洒小米粒转眼间就大如鹅毛。

    不一刻的功夫我与尚武两人的身上就都积了一层银白。

    进了帅府后堂伸手掸掉了积雪尚武便指着内室对我道:“元帅就在里面要您自己进去。”

    我朝他回了礼见他出去才捧着手在嘴边呵了口气。

    这天气还真是寒冷。

    隔着蒙面的纱巾往里去看大厅的布置很简单地板上铺的是长毛地毯白色。旁边有一个鎏金雕豹的炭火炉里面噼啪有声。想燃的定是上等的香木满室都是那种浓重的气味。

    往里走了几步就转入了内室层层相隔的全是精致的纱帐里面隐隐约约似有人影。

    仔细听闻还有些微的轻咳声从里面传出来。

    我挑开幔帐往里而去与那人隔了两层纱帐的时候停了下来。

    合十念佛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里面的人似乎是倚在了一张软榻上朦朦胧胧只瞧到了轮廓。

    过了许久才道:“你进来。”

    我挑开流苏往里走了一步停住重复先前的动作。

    他却并不满意。

    “进来。”

    身前只是淡淡的纱轻盈却朦胧。

    有种气息在轻涌动似要扑面而来。

    我略微躬身道:“不敢。”

    他却还是简单的两个字:“进来。”

    霸道的让人无奈。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便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连定了定神伸出手将眼前的鹅黄轻轻挑开。

    映入眼帘的是暗红色的大被。

    绣着团龙锦云。

    视线缓缓向上是白色的中衣胸口微敞里面缠着白布似是受了伤。外衣则是披在了肩上。

    其他的却是朦胧耀眼。

    隐约只知道这人斜倚在了软榻上唇角下抿就是种天地均要为之动容的傲气。

    这样的人只能是龙麒之辈了。

    没抬头朝他行了礼便候立在一旁不说话。

    现在这种情形说什么都是破绽。

    他的手里捧了一卷书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蝇头小楷瞧不清写了什么。偷偷看了两眼就将头垂下了。

    他的注意力似乎只停在了书上。

    也不看我。只是偶尔半握了拳在嘴边轻轻咳嗽。

    许久无声我将视线投向了窗外大雪滚团夜也深沉。

    明日一早老元帅就要领兵攻上来我根本没有时间再多做等候。

    于是微微上前对他道:“元帅。”

    他的眉头稍有一挑将手中的书卷合上放在一边居然就抬头看我。

    一张俊秀的脸却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朝我笑夹了玩味的笑然后对我道:“我以为蛮教的圣僧都会有一幅好耐性。”饱含了暗讽的语气。

    这人如狼似虎。

    我深深的明白。

    所以我更加的明白自己现在出不得半分的差错。

    于是暗暗压下了急躁对他道:“夜已深沉贫尼在此多有不便若是元帅没有其他要事可否明日再见。”

    “明日?”他的声调不高却让人打心里寒“若是明日再见本帅还真的没把握可以再见到圣僧。”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由下往上的看我。

    分明他在下面分明他体弱伤重可我却觉得自己被重压的透不过气来。

    轻轻呼了口气在唇角扯出了抹笑容。故作平静的对他道:

    “元帅说笑了贫尼与众僧都被元帅盛情所留没有元帅准许自然不会离去。”

    他笑意更浓:“圣僧如此说来是本帅在强留于你了?”

    “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好大的胆子!”

    他忽地从软榻上坐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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