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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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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凭他的唇从眼角划过脸颊落到嘴角,慕青容只是站着没动。然而等祁应附上她双唇的时候,慕青容猛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将舌尖探了进去。

    墙角狂烈的亲吻,她一反之前对他的躲避,让自己的情感喧嚣发泄。这个味道太熟悉,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可能上了瘾,唇齿交缠的抵死缠绵,他想以唇封泪,却遇见半途按耐不住的她。

    片刻过后,祁应先往后撤了撤离开了她的唇。

    慕青容睁开眼,眼底的狂风巨浪一时间化为一滩平静的湖水,继而淡淡启唇:“祁应,你离开吧,离开昙京,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彷佛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这句话她藏了很久终于说了出来。

    她从不害怕杀人,可当她知道祁应目的的时候她就知道终有一天两个人拔剑相向不再是喂招而是拼个你死我活,这种感觉就好想自残自戕,每一剑痛得是两个人。

    慕氏皇权的争夺终究是自己的家事,若是掺合上东宁的势力……

    她慕青容虽然不忠不孝,但也有自己的底线。

    没爱上的时候她无所谓,可爱上了呢?她不想每每夜里辗转难眠的时候满脑子里都是一个人的身影,也不想几年之后无论成败心里都留有遗憾。

    “你让我离开?”祁应皱眉问道。

    “对,离开。”慕青容回答得很坚定,“你纵有通天的能力可这也是昙京,东宁和大成兵戎相见那么多年谁都没有占到便宜,就算政局动荡对外依旧一致,你打算花多久的时间来拿下大成?十年?二十年?”

    “二十年。”祁应回答,“那是以前。”

    原本他的心里装得是江山社稷,可这一刻,只有慕青容一个人。

    “二十年,拿下你。”

    慕青容的心突然一怔,却已然分不清他说得真假,或者只是这一刻为了留下来。

    “别闹了,你走吧。”慕青容再次淡定下来,“离开,越早越好,带上你的侍女书晗,父皇已经找到了我的府上盯准了你,昙京又到处都在追捕书晗,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送她平安地离开昙京。”

    祁应默然低头,他人都以为慕青容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可谁又知道她缜密的心思下是跟邻家女子一样的柔弱。若她冷漠,又怎会因为祁应将书晗都想进去?因为书晗帮过她?对于一个以后都不再会有价值的人来说,慕青容从来不会花费时间和精力。

    她宁愿全世界都觉得她是个疯子,也不愿被人发现最真实的自己。

    “你准备怎么做?”祁应终是有点扛不住,毕竟他非孑然一身,哪怕书晗只是他的侍女,对于这个跟了他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下属他绝不会视而不管。如何将书晗从昙京安全的送出去是个问题,因为满京城的暗卫都在寻找她。

    “每年年末的时候我都会去昙京外的云林寺,今年的时间快到了。”

    祁应沉默了片刻,“把书晗送出去,我不会走。”

    “留在这里等着父皇第二次来找你?”慕青容哭笑不得,“他一没查出你的身份二来对我有怀疑,所以让你待在我这里来试验我,可是祁应,你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很快会离开。”

    “那就跟你一起离开。”祁应坚定绝决。

    慕青容瞥过脸无奈地笑了笑,她忘了祁应不是她的手下,他不会听她。

    “如果你死了,我不保证每年会给你烧三炷香。”慕青容推开他意图离开,却被他按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放开!”

    祁应二话不说便将脸埋了下来,那一句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的唇封住,慕青容愣在原地却已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们再一次回到那个夜晚,不同的却是足够清醒的头脑。这是她最无力的一次,越想反抗越是沉溺,尤其是当她感觉到祁应断拍的心跳和嘴里病态的苦涩,看着他苍白的额头溢出冷汗,她突然觉得自己太无情。

    手覆上他的额头,祁应微微一怔,她眼里的意乱情迷暴露了自己,双手从腰间挪移,她却浑然不觉。

    让他离开,才是对他最大的关心。祁应深知,所以他丝毫不怀疑慕青容喜欢自己。

    让一个人放下自己十八年的理想,这太残酷,他做不到。就像搭建了十八年的高楼轰然倾塌,那是人生的毁灭再也无法重建。他想要绑住她,却也意识到自己在她心里倾斜的位置。

    练功房里低声喘息,慕青容不想反抗也不想拒绝,最后一次,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让祁应离开昙京,无论是为了他的安全还是为了自己绝决的目标,她只能在沉迷一次,然后坚定的放手。

    “青容,为我生个孩子吧。”祁应抱着她挑开一缕青丝,看她朦胧双眼里的纸醉金迷。

    “想用这个绑住我?”慕青容埋在他胸前无力回答,“你在做梦。”

    “当真要我离开?”

    “嗯。”慕青容的决心是坚定的,“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

    昙京,不要再回来。

    祁应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在耳边低声回答,“也可以,若我不想走,你永远都赶不走我。”

    慕青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镇定:“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为何苦苦不离开,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我更愿意相信你爱上的是我的身体。”

    “我更愿意自己迷恋的是你的身体,因为这样总有一天我会腻。”祁应吻了吻她的脸颊,“可现在我怕你会毁了我,毁了当初来昙京的那个狼子野心的祁应。”

    “你也毁了我。”慕青容拉上自己的衣襟,“但至少我还有救。”

    “一个月后我离开。”祁应突然想起东宁来的消息,让他在过年前回去一趟,“一个月内,你不要再躲我。”

 第43章

    慕青容咬了咬牙,她只是想让祁应离开;若他说得话算数;她自也不会为难他。

    怕只怕;一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很多。

    慕连世来过昌荣府之后便没有再做刁难;皇后大病了一场,慕新霁的事给她的冲击太大;慕青衣依旧如往常一样在宫里;这个月最大的事;莫非是慕老四突然离开了昙京。

    谣言四起;众人纷纷猜测慕新霁的死和慕老四有关系,否则又何必离开的那么急。自然也有反对的;慕连世是个什么人?倘若真和老四有关系,起码也得和老二一样按上个什么名头。可老四这样二话不说来去自如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受到了限制;最有可能的便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所以早早避开这个是否之地。

    原本他就谨言慎行,针对老四的除了各个党派极少有中立人士掺合进来,而如今唯一还留在昙京的只有那个个方便都不吐出的慕老三。

    慕连世曾经觉得最后留在昙京的人最可疑,可老三……难道是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对于老四为什么选择去南方,慕青容和祁应虽能解释却也心存疑惑。

    “老四的母妃是仪城人,仪城在大成的南边,这因为这个所以你父皇才答应让他去的?”这几日慕青容都像从前那般,祁应不来找她,她也不会主动去找祁应。可祁应偏偏成日在她身边,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感叹自己羡慕七颜,如今七颜不在,正好让他钻了空子。

    只要慕青容不抵触他,只要能在她身边蹭上三五个时候他都觉得很满足。

    “仪城虽然在南边却也不是正南,老四明里说去南方,可他的路线根本不是去仪城。”慕青容斜斜地靠在座椅上悠闲地磕着瓜子,只要将书晗和祁应弄出昙京,今年她便没了什么大事。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等着安世晟“痊愈”。

    “你就那么相信老四?”祁应坐在一边看着慕青容轻松惬意的模样,似乎从他来公主府之后便没有见她这么随性。若是因为自己要离开她才这般悠闲,当真是他祁应做男人太失败。

    慕青容的疑心随慕连世,哪怕是一只有可能挡路的蚂蚁,她都不一定会放过,何况是个大活人。

    她对老四没有恶意,但如果他有一点挡道的预兆,慕青容都会好不心软地对付他。

    “倒也不是完全相信,老四哪有她看起来的那么淡泊致远。”慕青容拨了拨花盆里的铃兰花,现在不是花季,可花却开得甚好。姜柏深知道她喜欢,于是研究出让花逆季节生长的药物,她很是欢喜,便将花摆在了厅堂里。

    当一家人连未及笄的妹妹都野心勃勃的时候,又怎会独留老四一个人淡泊名利?

    “他只是比较聪明,不争便是最大的争,你看老大老五死了,老二走了,老三还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他却自由了。”慕青容托着下腮颇有深意地打量着祁应,“他和你很像。”

    “像?”祁应微笑,“哪里像?”

    “他一味地淡出别人的视线,你纵身挤入别人的眼睛,看似相悖,实则手段却是差不多的。”

    祁应比较赞成慕青容的话,凑近了些,挑弄道:“如果他不是你的哥哥。”

    “是又如何?”慕青容眯着眼耐人寻味,“我从来不在乎名声。”

    祁应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口不对心的女人。

    “南方的水利一直掌控在朝廷的手中,老四这次去难免不是为了水运。”祁应好意提醒,不过慕青容显然早就思考到了这部分,“南方水系往北直达昙京,南方有是个物阜民丰的地方,如果掌控住那里相当于掌握了大成的经济命脉。慕连世虽想着让老四去避避难,难免也想让他掌握些实权。他向来喜欢制衡,那里可比北严好多了。”

    “那倒未必。”慕青容不屑一顾,“在南方组建一支军队的难度可比北严大,南方过来的城池戒备森严,打到昙京,那可需要不止我一倍的兵力。”

    “你的兵力?”祁应挑眉摇头,“如果老四知道你在北严的布置呢?”

    慕青容一怔,她确实一直怀疑老四掌握了她的消息,就如同祁应一样。当初他在御花园问她有没有想过离开昙京,那个时候慕青容就感觉到了危机。

    如果老四早就掌握了她在北严的情报,一切便可以理解为他在伺机而动,等待慕青容发兵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可若是这样,老四完全没理由问她那句话。

    何必多此一举假作善意提醒?

    南方不像北严,流放的极寒之地在朝廷的视线之外,在南方招兵买马等同于在慕连世的眼皮子底下磨刀,姜柏深都不敢这么做,老四又有什么能耐做到?南方一受寒,整个大成都要留下病根。

    慕连世哪怕同意老四去南方,也不会放权到如此地步。

    “也许我们想多了。”

    “你想得一直都比我多。”祁应看着椅背深吸一口气,“给你一份独家消息,当做你送书晗离开的回报。”

    慕青容眸光一亮,祁应的消息向来惊天动地。

    “栾风准备亲自出兵,明天夏天。”

    “亲自出兵?”那个隐藏了这么多年的东宁太子终于要从幕后走向台前了吗!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可时间上,太巧了。明年夏天,不出意外那个时候慕青容已经在北严,北方寒冷,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北方的城,只能在夏天。

    两方夹击,大成有多少兵力慕青容很清楚,长年累月耗在东宁的疆界线上,再分出一部分去北方的话,虽称不上不堪一击却也着实为慕青容减少了大半的压力。

    “你怎么知道,还有,为什么是夏天?”慕青容狐疑地看着祁应。

    “你不会以为我一手遮天到可以控制栾风的出兵时间吧?”祁应哼笑了几声,“我连让你放下大成跟我离开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能掌控一个国家的命运。”

    这是实话,栾风出兵一定是东宁的最高机密,慕青容好奇的是祁应究竟有什么能耐知道这个消息。

    “你还真是个先知?”

    “那我一定会先算出大成的走向,若成,我支持你,若不成,哪怕你恨我一辈子绑也要将你绑走。”对着慕青容挑了挑眉,“要我算一卦?”

    “得了,别油腔滑调。”慕青容抿嘴一笑,“你到不如算算你能不能安全离开昙京。”

    “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嗯?”

    祁应起身走到慕青容跟前挤上了她的位置,环住腰在耳边轻声挑逗,“算算你今晚会不会让我留在这里。”

    温语呢喃鼻息暧昧,慕青容朝着一边缩了缩,轻轻推了他一把,“别闹。”

    她一旦低声细语,祁应便愈发得寸进尺,没有坚定的拒绝,便是故作矜持的欲拒还迎。

    “说正事呢,别动手动脚的。”慕青容抽身一退便坐到了原本祁应坐的位置,“如果栾风出兵大成,你一定也会去吧?”

    “我不受东宁的控制。”祁应惬意地坐在不属于他的位置上,“如果你想让我去,我自然也可以去。”

    慕青容在意的并不是祁应去不去栾风的军队里,而是如果栾风出兵,大成以东被东宁控制在所难免。半壁江山这不是她想要的,但若有栾风这个推力在,她的行动会方便许多。

    可这毕竟是个原则性的问题,大成的山河,半寸都不能少!

    她愈发好奇祁应到底是谁,为何想去便能去栾风的军中,东宁身世显赫手握重权的人向来在大成的关注之内,这个似乎从天而降毫无预兆只手遮天的祁应究竟是什么身份。

    最起初她并不在乎祁应是谁,因为她觉得自己有能力控制住他,到后来她怀疑祁应是栾风,在她必须下手杀了他的时候她不舍得动手,等到知道祁应不是栾风的时候,最起初心里的彷徨变成了好奇,而那好奇里已经不带杀意。

    正在东宁的七颜发过来的急件里说怎么都查不到祁应在东宁的身份,东宁各大家族里都没有一个这样的人,也未曾听说谁家有人师从高人来无影去无踪。

    狐疑的眼神在祁应身上来回扫视,祁应勾过一株花遮住了自己的脸,“你这么看我到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慕青容瞥过眸子,在祁应告诉她老大死了的时候她才确定他是东宁人,可若一开始自己就猜错了?还有一种可能,祁应根本不是东宁人,也许是大成周边其他国家的人?但若是这样,他又怎么会知道栾风的发兵日期。他对东宁太熟悉。

    “如果你要帮栾风,我不觉得下一次看见你我会手下留情。”慕青容摊了摊手,“你看,你知道我要的是整片江山,东宁在大成的边境做些小手脚我可以假装视而不见,倘若到时候真和我利益相悖,你又该怎么选择栾风,和我?”

    选择?祁应从来就没觉得自己需要做什么选择。

    “你完全无需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我根本不在乎栾风的行动,他又不是我的女人。”

    慕青容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东宁太子若是个女人,这大抵就可以解释你为什么能掌握他的出兵并且在他军中来去自如了。皮相可是这世上最好用的东西没有之一。”

    “你也觉得……好用?”祁应朝着慕青容挑了眉毛,脸上满满的都是洋洋得意。

 第44章 暗卫

    慕青容有时候很看不惯祁应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但是不能否认;他所自得的都是他的长处,比如皮相。她虽说那样可以解释祁应为何能掌握栾风的动向;但她还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倘若栾风是个女的;那么东宁皇室还有那么多的皇子早就将东宁掀了个底朝天,哪里还有时间来大成边境耀武扬威?

    祁应说得话半真半假,消息是真;可对于他自己的身份他向来能瞒便瞒。

    明知他不会告诉自己,慕青容也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期待。虽然她希望祁应离开,但当祁应答应离开的时候她只觉得心被揪了一下;却还要装作松了口气的模样。

    “你……”慕青容讲话咽了回去;“我出去走走。”

    祁应立刻跟了上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我去外面。”慕青容停住脚步;“你确定要跟出去?”

    谁都不知道外面的哪个角落有慕连世的人,装病的祁应出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他停了下来,温声道:“早点回来。”

    昙京官场人心惶惶,动静再大也影响不到普通百姓。

    临近傍晚的昙京城很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点心铺子的摊主吆喝着,各种泥人风车小玩意的摊子一个个开张,偶有卖艺的人赚些脚费,大抵还是有人围观的。

    “我叫吴忧。”小女孩银铃般稚嫩的声音从慕青容的身后传来,随即是一个小男孩腼腆羞涩的声音:“我叫吴虑。”

    “我是姐姐。”

    “我是弟弟。”

    围观的群众发出一阵大笑,虽然话语普通,可两个孩子的鬼脸和纯真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从内心带出笑意。

    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还在玩泥巴的时候,慕青衣玩得是杀人游戏。

    慕青容停了下来,走到角落里偷偷瞧了一眼,两个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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