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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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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恭仁“嗯”了一声,看着眼前这一对互助互爱的聪敏兄妹,忽然意识到在杨氏祖宅养大的那些同龄的孩子确实没有一个能有这般的灵动聪颖,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两个孩子似乎比宅子里那些孩子更懂家人的意义。

    也许这两个孩子对于日已衰败的弘农杨氏来说,真是一个转机!

    只是——

    杨恭仁想到这里,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咬着嘴唇,一脸无辜的瘦削女童。

    若眼前这丫头只是单纯的聪敏灵动,或者自己还可以使用手段堵住悠悠众口,再说服老夫人让她回到祖宅。

    可偏偏她先有不祥的身份,后有妖孽附体的嫌疑,另外还颇会算计,外面也有不干不净的瓜葛。

    她这样的人,纵使有惊天之才,老夫人也不会任用的吧?

    杨恭仁看着眼前的女童,兀自陷入了沉思。

    “大老爷?”江承紫看他若有所思,心里笃定此刻的杨恭仁一定在纠结对自己的处理。她心花怒发,面上还是怯生生地喊了他一声。

    “嗯?”杨恭仁抬眸看她,正对上一双晶亮亮的眸子,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个人。

    “我们做了饭菜,请大老爷用饭。“江承紫原本想问张嘉来见他的事,但看他一直在走神,而且如果自己直接问,并不是太好。所以,她话锋一转,请他吃饭。

    “莫急。你先随我来,我有话问你。”杨恭仁看着眼前眼神真挚的女童,一时之间又疑心自己对她是不是成见太深。他决定要亲自问一问今日之事。

    “哦。”江承紫回答一声,连忙提着裙子跟在杨恭仁身后。

    杨清让着急了,喊了一声:“大老爷,阿芝真的无心冒犯。”

    “大兄,大老爷只是有话问我。你且去瞧瞧饭菜,让云珠姐姐他们准备,稍后,我便请大老爷过来了。”江承紫脆生生地说,又以目示意杨清让不要担心。杨清让才不甘心地闭嘴,站在原地看着自家妹子跟杨恭仁到了远处的花台边。

    花圃里都被杨王氏种了菜,早就没了花。护卫们在杨恭仁的示意下,将这周围都看护起来。杨恭仁就在这花圃前站定,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眸子晶亮亮的女童,清了清嗓子,直截了当地问:“那河东张氏的少年,你可识得?”

    呀,张嘉果然说了有的没的,不然这老狐狸不会这样问。江承紫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与其编故事骗人,不如直接说了。这张嘉有什么阴谋阳谋都留给这老狐狸来一一击破算了,自己才不操心呢。

    所以,她垂了眸,嘟了嘴,说:“大老爷,你可别怪阿芝没教养。实在是我们很久没有月钱,吃饭都困难。阿娘那一点点首饰也被王婆子耍手段拿走了。我们很久没见过肉味了。大兄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说重点。”杨恭仁有些不耐烦听她说这些悲剧的生活。

    因为之前他已从护卫调查那里知晓了这母子三人九年时间里日子,那简直是比奴仆的境遇还惨,难怪这周遭的人根本不当他们是弘农杨氏的人而任意欺负。他们这种日子,他不能说没有责任。

    “哦,阿芝就番强出去摘野菜,抓鱼,想改善生活。没想到番强出去,在杏花林里就看到一个少年,他说是赏花,自称河东张氏,名叫张嘉,字晋华。后来,我在河边遇险,杨云总管救了我,我回来时,又遇见了他。他还说大老爷你来了田庄,若我有什么困难就去找他,包括什么求亲。”江承紫拉拉杂杂地叙述了一番。

    杨恭仁并不太相信地问:“除此之外,再没有见过他?”

    江承紫顿时进入搜索记忆的状态,片刻后,才很笃定地回答:“阿芝不敢有所隐瞒,除此之外,再没见过他。我也觉得他这人奇怪,说得话像是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似的。”江承紫说到此处,故作大惊地“啊”了一声,问,“大老爷,莫不是他对你说了什么?”

    杨恭仁听到她问这一句,眉头皱起来,没回答江承紫,反而问了一句:“阿芝,你可知这少年十四岁的年纪,却是有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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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杨恭仁的转变
    readx;在古代,只有比较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才有比较齐全慎重的姓名。若是有字,那更表明此人的身份地位都很显赫。

    若是小小年纪就能有字,那得是贵族世家的嫡子,或者是贵族世家未来的继承人。

    杨恭仁问的这句话并非是在讨论张嘉的字,而是在询问江承紫是否意识到这个少年是河东张氏的嫡子,还有可能是张氏的继承人。

    江承紫先前与张嘉相遇,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奇奇怪怪,所以就一味警觉,不曾注意他自报家门时也报出了字。

    此时,经杨恭仁提醒,她才惊觉张嘉身份不一般。

    不过,她早打定主意要与张嘉撇开关系,让杨恭仁自己去挖掘张嘉的身份、处理张嘉的问题。所以,当杨恭仁问出这一句话时,她起先是一脸震惊,尔后便平静地说:“他自报家门时,说了他姓张,名嘉,字晋华。当时觉得擅入他人庄园者,不是好人,一味警觉,就不曾注意他原来是有字之人。”

    杨恭仁看她神色不像是说谎,便是点头“嗯”了一声,随后又疑惑地追问:“你真不曾与他相识?”

    “大老爷,这周围都是杨氏的护卫。阿芝一家的性命皆在你之手。虽你先前说接下我这个赌,只不过因你这长者怜惜我这晚辈,给我机会罢了。难道我还真不懂事,以为凭我这点小聪明能与大老爷抗衡?妄图欺瞒于你?”江承紫没正面回答杨恭仁,而是拐弯抹角说了这么一番让人受用又得体的话来回答。

    杨恭仁听到却是眉头一蹙,本来是长辈与晚辈的谈话,可这丫头句句话都小心翼翼,像是有诸多忌讳似的。

    他叹息一声,拂袖道:“现在是私下谈话,你莫一口一个‘大老爷’,叫我‘大伯父’即可。再者,你小小年纪,与我说话,不必这般忌讳,径直说了便是。”

    江承紫听到杨恭仁说这话,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落下来,她知道在这次赌博里,自己已算是赢了。若是过得了老夫人那一关,杨清让回归祖宅是迟早的事。

    等回到杨氏,有了门第,接下来就是自己大展拳脚,迎娶高富帅、走向人生巅峰的事了。

    江承紫略略想一想,就顿时觉得前途一片辉煌,一种抑制不住的高兴从内心里蹦跶出来,化作惊喜的语气询问:“真的可以叫‘大伯父’吗?”

    杨恭仁负手而立,很是威严地略略点头表示赞许。

    江承紫嘴乖,立刻就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大伯父”,随后才朗声说:“既是大伯父允许,阿芝便径直说了。我之前所言句句属实。我与那张嘉也是今日才见了两次,觉得他这人无礼且奇怪,初次见面就说什么求之事句句属实,绝不敢隐瞒大伯父。”

    “若只见了两次,却是不应该。”杨恭仁蹙了眉,陷入思考。

    “大伯父,那张嘉来见你,到底说了什么?以至于阿芝句句属实之下,大伯父还不敢相信。”江承紫看杨恭仁这模样,想必张嘉那家伙定然是说了什么有的没的。此时,她也不拐弯抹角,径直就问了。

    杨恭仁看着眼前的女童,眸光干净,神情天真,丝毫没有算计与隐瞒。他一时之间失了神,只觉得她像极了那一个人,此生此世,他摸爬滚打多年,亦只见过那么一个人,干净灵秀到不似凡间之人。

    江承紫看着杨恭仁,以为他会说出张嘉来见他的情况,却不料这老者居然走神了。对于一个历经隋唐两朝,在官场沉浮许多年的人来说,一生之中怕也不会出现几次走神这种危险的事。

    官场沉浮之人,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时时刻刻都保持警觉,想着阴谋阳谋呢。

    可今日,江承紫从杨恭仁脸上看出了几次走神,尤其是杨王氏与他耳语之后,他更是看着她频繁走神。她再度确定杨王氏与杨恭仁之间有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她无心八卦,目前只想知道张嘉那神叨叨的家伙到底与杨恭仁说了什么。所以,她低喊一声:“大伯父。”

    杨恭仁随着她的这声喊,骤然警觉,想起之前的对话,这才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说:“今日张嘉求见于我,递上了名帖,只为来求亲,让我允了将你嫁给他。”

    他大爷的!这人还真是莫名其妙。陈秋娘扶额哀嚎:“大伯父,我总共才见过他两次,而且对他印象也不好。你,你不会答应他了吧?”

    杨恭仁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问:“阿芝不想知晓他递出的名帖是啥?”

    “即便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稀罕啊。”江承紫直接回答。

    杨恭仁眸光一凝,想这丫头毕竟是小姑娘,不知这是如何好的一个机会,便很严肃地出言引导:“他递上的名贴是张氏继承人。也就是张氏下一任的族长。阿芝,据我与张氏交往所知,张氏一族选族长甚为严格。唯贤是举,选出无论嫡庶的孩童若干,加以培养、考验,最终只留下一个最合适作为张氏的下一任继承人。张嘉应该就是那个最终被留下的,阿芝,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江承紫听闻杨恭仁的说法,对河东张氏也颇感兴趣。但她想起张嘉,就本能想要远离,直觉不想与他有所牵连。

    所以,她立刻在杨恭仁面前恭敬垂首回答:“若他所言非虚,那此人定是大才之人,如今天下初定,正是大展拳脚之时。此人前途不可限量。”

    “你既知晓他之前途,再看看这一方院落。”杨恭仁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这田庄。

    这田庄不过就是比普通村人的住所好一点罢了。若不是杨氏摆谱,这田庄还根本不会有厢房这种东西存在。

    而江承紫很可能因为一系列的事,被一辈子钉在这田庄之内。但若是她现在答应嫁给张嘉,她就可以直接离开田庄,成为张氏未来的当家主母,有璀璨未来与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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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拒绝
    readx;杨恭仁是在提醒她不要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改变命运的机会。这个原本是来处决她的老者,不知因为什么,此时此刻正在努力地关心着她。

    江承紫也不过多追究,只福了福身,朗声说:“阿芝多谢大伯父。然人生在世,虽得步步为营,方能有所成就。然阿芝尚年幼,还算热血沸腾,并不想让婚姻一事亦与利益相关。况且,我与张嘉见了两面,直觉不是一路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大伯父,请原谅阿芝任性。”

    杨恭仁听闻这一番话,不由得一怔。她为何与那一人如此相像,就连这想法都如出一辙。

    “阿芝,从古至今,谁人婚姻不是交易?世家儿女,必得要为家族尽一份心力。你若回了祖宅,也必定要走联姻这条路。你若未曾回去,前途亦渺然。孩子,你还真是天真。”杨恭仁不住地摇头,眼前却想起的那个人。

    那时,她站在一株桃花树下,骄傲地说:“即便是逃不出世家儿女联姻的命运,我亦要与我中意之人联姻。”

    “大伯父,阿芝知晓您真心待我与大兄。今日,阿芝有一事相求,若是大伯父肯了。他日,阿芝必报答于你。”江承紫对着眼前正出神杨恭仁深深地鞠躬。

    杨恭仁回过神来,忙说:“都是杨氏族人,何以说报答,你且说何事即可。”

    “阿芝恳请大伯父能保我一家性命。至于我一家的前途命运,自有运行。”江承紫恳切地说。原本她不觉得自己一家会有性命之忧,但因张嘉神叨叨地跑来提亲。她就担心杨老夫人怕会下狠手。所以,她便在观察了杨恭仁数次走神之后,暗自分析自己可能是杨恭仁的某根软肋。

    因此,她大胆恳求了杨恭仁此事,也算是拿了一块护身符。

    杨恭仁听闻,不由得一惊,眼前的女童真不是一般的聪颖,不过几件小事,她竟能分析得那么远。

    此女乃千年难遇之奇才,若是加以培养,怕真就如杨清让所言,她会是弘农杨氏的转机。只是此女聪颖,不是谁人可控制的。

    不可控制之人,即便惊天奇才,也是世家大族不需要的。

    想到此来,杨恭仁活了几十岁,第一次在一件事上纠结得心肺疼痛啊。

    “大伯父,若是此事甚难。那,那就当阿芝不曾说过。”江承紫看杨恭仁甚为纠结的模样,便以退为进,怯生生地来了这么一句。

    杨恭仁摇摇头,说:“此事有何难?即便我赋闲在家,我亦是这一代的杨氏观王房家主。”

    “阿芝多谢大伯父。”江承紫一听这事有谱,立刻就拱手深鞠躬拜谢。

    杨恭仁却不在此事上多言,只又劝说:“阿芝,你若愿为张氏主母,你担忧之事却根本不会出现。”

    “大伯父,我还想擦亮双目,等待良人归来。”江承紫不卑不亢地说。

    “你与那张嘉只见过两面,焉知他非你之良人?”杨恭仁不知不觉间就打从心底里想要这女童走一条简单安平之路,因此竭力说服她答应这一门婚事。

    “伯父,有些人,只需一眼。”江承紫下意识地抗拒亲事。

    一则她觉得张嘉内里有什么秘密,根本不单纯,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为夫妻;二则是她不想草率地决定自己的婚事,因为在看男人方面,她的眼光实在很差。

    上辈子,她出身军人世家,名门闺秀,也算是智商极高,结果在看男人方面,屡屡看走眼。以至于在遇见那个渣男时,竟然相信他的甜言蜜语,与他闪婚。最后却被他算计公司与财富,若不是顾汐风暗地里提醒,她就会在高速路上香消玉殒,留那个渣男与情人拿着她的财富双宿双栖。

    上天让她再活一世,她江承紫自然要小心谨慎地考察一番,扒拉出一个真正的良人。嗯,再者,她的男神还没娶妻呢。

    “你既是选择一条艰难之路,我亦不勉强。”杨恭仁叹息一声,随后就说,“张嘉欲要见你一面。即便你不愿与之为妻。此人乃河东张氏下一任族长,你亦应广结善缘,他日定会有用。”

    “阿芝多谢大伯父教诲。杨氏礼数,我定会做到。”江承紫朗声回答。

    杨恭仁只是挥了挥手,让那些护卫撤出田庄。而他丢下一句“张氏在前头偏厅”后,大步往饭厅而去,对于吃饭一点都不客气的样子。

    江承紫看着杨恭仁走远,才松了一口气。方才你来我往的话,看起来平常,但若有一句没有说正确,这慈祥的大伯父也会立刻动杀机,就算她可能是他的某个软肋。

    待杨恭仁走远后,江承紫提着襦裙去了前院偏厅。

    她走到门口时,一袭淡青袍子的张嘉正在偏厅里踱步,他一转身看到门口的她,高兴地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江承紫正在疑心古代刷牙问题,张嘉已高兴地迎上来,却有些局促不安地问:“九姑娘,可否?”

    “张公子,抱歉。”江承紫叹息一声,一脸愁容。

    张嘉笑容凝在脸上,渐渐扩成悲伤,他轻声问:“你不愿意么?”

    江承紫抿唇点头,说:“张公子是极好的人。然如今,一切都不成熟。”

    “有何不成熟?你若答应我,你身后就有了整个张氏,弘农杨氏无论谁要动你,都要掂量掂量了。”他急切地说,眉宇间全是着急。

    江承紫叹息一声,凝视着他的脸,缓缓地问:“张公子,对你来说,婚姻是交易么?“

    张嘉眸色一深,怒气直至而上,没好气地说:“张氏族长以及主母,皆是贤者居之,从未有门第之分。族长及其妻皆是两情相悦。张氏何来的交易?”

    江承紫忽略他的怒意,直截了当地说:“张公子既然认为婚姻不是交易。那又为何那般劝说于我?”

    张嘉听她所言,一时语塞,只咬着唇,思考片刻,才说:“我只想着这样能救你,不曾想那么多。”

    江承紫听闻此语,看他那神情也不像是说谎,略略咀嚼他刚才那一句话,心里涌起感动,鼻子一酸,眼泪湿了眼眶。

    “阿芝多谢张公子为阿芝安危舍身取义。”江承紫打从心底里说。

    “呸,读书少就别乱用词,什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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