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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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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华殿中。

    君鸿镇刚与浮灯谈完,带着一脸疲惫迈进门槛。

    秦兰和思莹赶紧迎上前去给他行礼。

    “你怎么来了?”他看了一眼思莹,眉头微皱。

    “是臣妾让莹贵嫔过来的。”秦兰替他解开披风,温柔地笑道,“她服侍皇上的几晚,皇上都睡得极安稳,臣妾见皇上今天忧心,特地让思莹过来伺候皇上。”

    思莹跪在地上,双手高捧着茶碗,媚声道:“陛下请用茶,这是臣妾刚煮好的安神茶。”

    君鸿镇接过茶,也没看她,径直到了椅边坐下。

    “陛下,那些奴才们如何处置?不如,都发配去看守王陵吧。”秦兰跟过来,双手在他的肩上轻轻揉捏。

    君鸿镇啜一口茶,面上神色凝重,哑声说:“就这样办吧。”

    “那倾华”秦兰犹豫一下,看着他的脸色小心地问。

    君鸿镇又啜一口茶,神色淡漠,“让她跪着吧。”

    这惩罚好轻!

    秦兰向权瑛使了个眼色,权瑛立刻上前来,手里捧着一小碗人参粥,低声说:“陛下,奴才给陛下熬了陛下最爱喝的人参黑米粥,陛下喝点吧,暖暖胃。”

    粥碗热汽腾腾,散发着淡淡药味。思莹立刻捧过粥,用小勺搅拌了,轻嘟红唇,吹了几下,递到君鸿镇的唇边。

    君鸿镇尝了一口,脸色好看多了。

    “陛下,方才奴才去熬粥的时候,听到了一件事。”权瑛轻声说。

    “刺客的事?”

    君鸿镇抬起眼皮子,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疲惫。毕竟是六十的人了,一天一夜,来往上百里路,颠簸劳顿,不比年轻人能扛。

    权瑛沉吟了一会,人往前凑了一点,神秘兮兮地说:“刺客的事倒与宸王昨晚令人进宫报的无异,只是昨晚宸王是在倾华姑娘房中过|夜的。”

    “什么?这个贱婢之子,居然敢做这样的事!”

    君鸿镇勃然大怒,一掌掀掉了思莹手中的粥碗,哗啦一声,骨瓷碗碎成几片,热粥泼到了思莹的脚上,痛得她掩唇低呼。

    “陛下莫怒。”秦兰赶紧扶住他的肩,柳眉轻拧,小声说:“宸王一向不近女se,说不定是误会,好好问问。”

    “陛下,其实倾华以前在曼海时就是”

    思莹掩着唇,急急地接话,眉眼间全是兴奋。

    “就是什么?”

    君鸿镇一记凌厉眼神投去,思莹后面的话就收住了,嗫嚅几字,退到了秦兰身后。

    “陛下,请听臣妾一言。年轻男女在一起,若这事发乎于情,陛下倒无法责备他们两个,毕竟倾华现在还没有指给谁。不过,她是宸王从曼海接过来的,她只说是焱殇占了她的清|白,谁知道这一路上有没有什么事呢?”

    秦兰说至此处,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话峰一转,手在君鸿镇的心口上轻轻揉动,给他顺气,继续说:

    “不然,她为何如此怨恨宸王,要把那鹰羽之事栽在他的身上?所以,倾华可能也受了委屈,只是不敢出声而已。女子柔弱,可是抵不住男子孔武有力的,加之名节重要,已有焱殇在前,她若再说出宸王,她还有何脸见人呢?”

    屋子里静了会儿,君鸿镇拂开她,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圈,冷冷地说:“传朕旨意,宸王失责,令恶徒潜入真元宫,千佛花一夕尽败,实在令人痛心。令宸王卸去天羽林军统帅一职,由宏儿暂时代掌。待太子与卫长风剿灭逆贼之后,再定天羽林军统帅之事。”

    “陛下英明。”秦兰一喜,赶紧下跪磕头。

    三个头还没磕完,君鸿镇突然又指外面,大声说:“去,马上把宸王和倾华都带来。”

    “是。”侍卫在外面领命,匆匆跑进大雨中。

    秦兰不知他是何意,与权瑛互看一眼,转头看向了雨中。

    滂沱大雨滴打着屋顶,嘈杂到听不清外面的脚步声。过了好一会儿,去的人才回来。二人都是一身透湿。

    青鸢看着君漠宸,暗思,难道对他的惩罚这样就结束了吗?君漠宸并不看她,大步跨过了门槛,笔挺地站在大厅正中。

    秦兰福了福身,带着思莹出去。

    青鸢进去的时候,思莹朝她笑了笑,她知道没啥好事,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跪下。”君鸿镇背对二人站着,冷冷一句。

    君漠宸没动。

    青鸢琢磨,她可不能不跪,于是乖乖跪下。

    “怎么,朕的话,宸王听不进去了?”君鸿镇转过头,阴鸷的眼神死死盯着君漠宸。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今日,臣是不会跪的。”君漠宸抬眸,淡淡几句,依旧傲然立于他的面前。

    青鸢听到了君鸿镇牙关紧咬时磨出的声音,她往旁边挪了挪,免得兄弟相残时的热血喷她满身。

    “倾华,朕问你,昨晚上,他是不是在你屋里过|夜?”君鸿镇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青鸢。

    “这”青鸢一愣,原来是这事

    “陛下若为这事动怒,大可不必。她未嫁,臣在她房间里过一晚,又有何罪呢?”君漠宸冷笑,愈加平静。雨水从他的袍子上往下淌,在他脚边滴成一片水渍。

    “你”君鸿镇更怒,大步过来,扬掌便要打下去。

    谁也没有料到的事发生了,君漠宸一掌架住了君鸿镇打来的手,再往后一掀,君鸿镇就被他掀得倒退了数步。

    “天啦,宸王,你疯了吗?来人,护驾!”权瑛跺脚,大呼着冲上前去,拦到了君鸿镇的身前。

    青鸢完全呆住了,君漠宸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今晚上他这颗脑袋算是没了!这可不是被她克死,而是找死啊!

    侍卫涌进来,刀剑齐出,指向了君漠宸。君漠宸也不后退,用胸膛抵着那几把刀步步前进。

    “君漠宸,你大胆,你放肆。”权瑛夺了一把侍卫的刀,用力往前刺。

    那血从君漠宸的胸口淌出来,顺着雪寒的刀刃往下滴。

    “皇兄忘了吗,皇兄登基时如何对臣弟说的?”君漠宸不理权瑛,盯着君鸿镇问。

    君鸿镇的脸色微变了一下。

    “臣弟为皇兄开疆辟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女人,我碰过了,皇兄若真要责罚,悉听尊便。”

    君漠宸伸开了双臂,闭上了眼睛。

    “陛下”权瑛握着刀的手发抖,扭头看向君鸿镇,不敢再用力刺进去。

    “父皇!”宏王君耀然的身影从大殿外冲进来,一把掀开了权瑛手里的刀,拦在了君漠宸的身前,焦急地说:“父皇三思,十九皇兄这几年为父皇出生入死,更是救过儿臣的命,父皇,十九皇叔从无二心,这两次被大元余孽所害,已是心力交瘁,还要忍受流言蜚语,父皇就体谅皇叔一回吧。”

    “宏儿,你怎么来了,快退下。”秦兰匆匆追进来,拖着君耀然要往外走。

    “母后,你为何不拦着父皇?皇叔若出事,要开怀大笑的人可是我们的敌人!”君耀然拂开秦兰的手,怒冲冲地吼。

    “难道我们天烬国就少不了一个宸王了吗?”秦兰一怒之下,脱口而出。

    大殿中静了会儿,君漠宸冷笑几声,从腰上拽下了天羽林军的统领令牌,往地上一丢,掉头就走。

    “你站住,太放肆了!”君鸿镇再度被他的态度激怒,夺了一把刀,就要过去。

    “父皇。”君耀然赶紧抱住他的腿,大声说:“父皇从小教导我们兄弟和睦,兄弟和,则家和,家和,则国和。”

    君鸿镇的手缓缓垂下来,低眼看向了君耀然。这孩子是他第六子,是长得最像他的儿子,也是性格最不像他的儿子。他最喜欢这儿子,所以给他取名为耀然。

    他丢了刀,看着君漠宸远去的背影,沙哑地说:“宏儿,你母后是想为你争,但朕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坐不了这龙椅,你心不狠。”

    宏王赶紧磕头,朗声说:

    “父皇,儿臣从来没想过要与太子哥哥争这皇位,儿臣生性散漫,只想逍遥度日。治理天下这种大事,应当让哥哥们去做,天羽林军统领一职,儿臣也做不好”

    秦兰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扶着椅子扶手慢慢坐下。

    “皇后的心思,朕明白,宏儿心善,是你我的福气。”君鸿镇看了看她,拉起了宏王,“但是,这天羽林军统领一职,还是你担着,你也二十有二了,应当学着为朝廷,为我们君家分担。逍遥度日虽快活,但也危险,你记着,只要你一天是君家的人,就逃不了这责任。”

    “是,儿臣谨记。”君耀然一笑,满面朝气。

    君鸿镇长叹,这才转头看向青鸢,她站在柱子后面,正眯着水眸,紧张地朝这边看着。

    “你下去吧。”君鸿镇挥挥手,无精打彩地说。

    青鸢如释重负,赶紧福了一下身,往外走。

    “慢着。”君鸿镇又叫住了她,盯着她看了会儿,低声问:“昨晚”

    “陛下,昨晚奴婢只是被宸王又训了一顿而已,宸王胡说,是他陷害奴婢。”青鸢举起右手二指,向天发誓。

    君鸿镇突然就低笑起来,指了指她。

    众人被他这一笑弄得满头雾水,都看向了青鸢。

    “陛下,宸王回轮回崖了。”一名太监披着一身雨水进来,跪下去磕头。

    君鸿镇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来,指着青鸢说:“浮灯说你命贵,无人压得住你,朕倒要看看是真是假。朕把你赐给宸王了,你去吧。”

    啊?青鸢差点一口热血喷出来,急急喘了片刻,小声说:“奴婢不敢遵旨,若奴婢去了,便不是奴婢克死他,他会掐死奴婢。”

    “他不敢,朕只是把你赐给他做近身婢,你们送倾华过去,告诉宸王,他每日所做一切,都由倾华记录下来,交给朕。”君鸿镇冷笑,用力一挥手,不再理会青鸢。

    青鸢明白,君鸿镇这一回,是彻底打消了对她的***,她才来这么短的日子,便让兄弟反目,让君漠宸公然顶撞他,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但君鸿镇也不杀她,说明他忌惮着什么,或者是因为浮灯的原因吧。

    秦兰也轻轻松了口气,叫过几名小太监,吩咐他们送青鸢去轮回崖。君鸿镇背对众人站了会儿,大步往外走。

    轰隆隆几声雷鸣,闪电撕裂夜空,照亮大殿中各人的脸,神情都是莫名的复杂。

    又有谁会想像得到君漠宸敢这样闹呢?更不会有人想到,他闹完了,还能大摇大摆地离开。君鸿镇的心思,一向让人难以琢磨,他杀人不眨眼,曾一夜之间屠尽了两大辅政大臣的家人,他又悲天悯人,亲自去灾民那里,给惹上瘟疫的灾民喂药擦身。所以,就算是他身边的人,也没人能准准地拿捏住他的想法,就像今晚,他为青鸢发怒,却又突然决定放弃青鸢。他对君漠宸防了又防,却始终不要他的命,一了百了。

    人哪,是最复杂的物种,比老天爷的脸翻得还快,前一瞬间狂风大雨,后一瞬间,又能风调雨顺,全在那一念之间。

    ————————————————————我是寂寞的分界线——————————————————————

    闹腾一晚,大殿中静了,君耀然去找浮灯,思莹侍奉君鸿镇去歇息。秦兰独自坐在殿中,看着窗外的大雨发怔。

    “娘娘也歇着吧。”权瑛出来了,见她还坐着,赶紧过来劝她。

    “睡不着。”秦兰摇头,苦笑道:“权瑛啊,本宫进宫这么多年,什么事都见过了,唯独没见过陛下对哪位女子如此上心。你说说,这倾华哪里好?让陛下一见着她,就不顾儿子,不顾一切,想方设法想要得到她。这次若不是千佛花一事,他一定会固执下去,或者还会废了本宫”

    “陛下不会这样做的。陛下是英明的人,所以今日才放过宸王。”权瑛倒了碗茶过来,小声安慰她。

    “本宫也并未想要宸王的性命,但宸王权势过大,宏儿却无兵|权在手,更未立过战功。本宫是担心以后再者,权瑛你会没发现陛下看倾华的眼神完全不同吗?陛下从不贪好美人,但他一定对你说过想要得到倾华的话吧?”秦兰把茶碗放开,双手揉着额头,轻声说:“权瑛,太子与陛下是一样的人,宏儿若不能掌权,陛下一旦驾崩”

    “皇后娘娘,”权瑛制止住了她,小声说:“这样的话切莫再说了。不管怎么样,您是皇后,其余的都是浮萍,陛下用过了,随手就能丢开。而皇后您出身名门,母仪天下,稳坐后位十年整,谁能取代您呢?”

    秦兰扭头看向对面大殿,灯火从窗中透出来,大雨淹没了殿中女子的娇|吟承|欢之声,但掩不住窗纱上相贴的影子。君鸿镇年纪虽大,却总喜欢用一些新鲜刺激的手段,非要看女子求饶才会罢休。

    她看着那两道身影,连声苦笑,“我的夫君正拥着美人,寻求安慰,而我却只能坐于这烛火之下,空尝寂寞。虽说每月他都有几日宿在我那里,但仔细想想,他居然已有十年,未曾挨过我的身子。权瑛,我熬至今日,这才真是心力交瘁,可惜宏儿并不能体谅我的苦心。”

    “皇后娘娘,奴才知道皇后娘娘心里苦,但大局一日未定,娘娘便不要放弃,还有奴才在呢。”权瑛给她捏着肩,眼中流露几分柔情。

    “哎,若你不是太监”秦兰拍拍他的手,起身往内室走去。

    权瑛拱着手,深弯着腰,好半天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总之,奴才的一切都是娘娘给的,奴才会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是沦落为山顶洞人的分界线——————————————

    轮回崖在真元宫后面,两面陡峭的山壁高入夜空,大雨从两山之间磅礴砸下,在谷底汇成了浑浊的小河,往下游奔去。

    一面山崖有瀑布如一道高挂的白练,水花砸到小潭上的声音振聋发聩。一栋吊脚楼悬于小潭边,有两脚稳立于潭中,水声从小楼下涌过,击打在石壁之上。

    楼上悬着九盏琉璃灯,照亮小楼。

    太监们宣了旨,把青鸢留在门外,转身离开。青鸢硬着头皮上了楼,楼上却只有一间屋子,他正赤|着胸|膛,往心口的刀伤上面擦药。

    听到推门声,他回头看了一眼,扬唇冷冷地笑。

    青鸢也挤出一个笑,弱弱地说:“小女也是被逼无奈,王爷切莫为难小女,今后你我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吧。”

    他丢了手里的药瓶,坐到了榻上,那眼神,让青鸢背脊都发凉了。

    “宸王,昨晚你到底怎么会到小女榻上去的?”

    青鸢没话找话,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但这问题问完了,她又觉得可笑,这不是找架吵,找死路吗?

    “千佛花那里,你为何要笑?”他盯着她,薄唇轻启,问了个让青鸢意想不到的问题。

    她想了想,以万分坦诚的语气说:“好笑。”

    他双瞳微敛,琉璃灯的光落进他的眸子里,流光溢彩,魅人心魄。

    “妖怪。”青鸢挪到一边站,抬袖抹脸,小声嘟囔。

    他也不理她,往榻上一倒,睡了。

    青鸢一身湿答答的,难受至极,见他不理自己,便去柜子里翻找衣裳穿。活人总不能被湿衣服给冻死,男装就男装,此时此刻把冻得皮肤发青的自己弄干爽才是最重要的。

    柜子中全是僧袍,这让青鸢略略有些纠结,会不会被菩萨觉得她造次呢?她双手合十,向着外面拜了几拜,这才捧出一套青色僧袍,钻到柜子后面,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地换上。

    僧袍很大,领子垂得低低的,得时时用手揪着,才能保证不会春风十里、被人瞄去。绕出来看他,他还背对着外面,呼吸绵长均匀。

    青鸢将两张长凳拼齐,躺了下去。

    她是这种就算死到临头,也得吃好睡好的人,何苦亏待自己呢?

    而且她刚刚仔细检查过自己的身子,绝对没有被人进犯过痕迹,君漠宸昨晚并没有碰过她,他是君下惠。

    但是他今日实在张狂,敢对君鸿镇对手,若君鸿镇方才真的下令杀了他,他是乖乖受死,还是会拼力反抗?那会不会一场旷世大战?

    胡思乱想中,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无梦,又似有梦,梦中有兽咬住了她的耳朵,还有嘴唇,压住了她的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雨在第二日清晨停了,浓郁的琵琶花的香飘进屋子里,青鸢一翻身,摔到了地上。

    她惆怅片刻,起身去了窗边。

    满山谷都是枇杷树,淡黄的花缀得满谷都是。潭水幽碧,像一方祖母绿,阳光落在水面上,鳞鳞地一层银光,格外美。

    面瘫君正在潭中游泳,手臂划开碧波,击起水花四溅。

    青鸢感叹,也不知她与他得在这里关上多久?她实在没有把握,能让面瘫君对她和颜悦色。昨晚衣裳还搭在椅子上,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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