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2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他!

    是他害他们现在居无定所四处逃亡!

    墨明煦总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在乎她,但仔细回想,他的喜欢和爱都太自私,给她带来的只有伤痛和仇恨。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原谅他!

    仇恨翻滚,顾长歌双眸猩红。

    身边的两个士兵,感受到低沉的气场,忍不住朝她看去。

    恰好在这个时候,老太太发话了,指着顾长歌道,“姑娘!姑娘!”

    “啊?”顾长歌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怔怔然的看着老太太,想起自己身处何地,忙不迭的回答道,“怎么了?”

    “去外面烧点热水来,就在另一个茅屋里,你会烧热水吧?”老太太问。

    “会的!”顾长歌连忙点头,“我这就过去。”

    “对了,柴火也没有了,你还要先劈柴。”

    顾长歌卷着袖子,她身上都是斑驳的血迹,看得老太太眉头一皱,“等下,我给你拿件衣服换上,还有你们…”她指了指那个两个士兵,“把衣服换了,穿成这样,怪吓人的。”

    老太太从床上跳下来,钻进里屋忙活,顾长歌收回视线后,再度落到老头身上。

    他不知何时拿出来了一排的银针,此刻正一根根的刺进顾长生的头顶。

    “您是大夫?”顾长歌忍不住问道。

    老头瞥了她一眼,目光冷冽而傲然,轻哼了声。

    顾长歌自觉问的多嘴,试图挽回道,“多谢大夫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当涌泉相报。”

    “不用谢我。”老头沙哑着声音,“要不是她心软,我是不会救你们的。”

    顾长歌顿时明白,他说的她指的是老太太。

    她笑了笑,再度鞠躬,毕恭毕敬的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老头言简意赅,“等下烧热水过来,我给他包扎伤口,动作麻利点。”

    顾长歌立刻答应。

    去里屋换上老太太的衣服,她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家姑娘。

    一身棕灰色的麻布长衫,在外面裹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袄,厚实的紧,顾长歌只觉得臃肿不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从上往下看去,几乎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两个侍卫相对而言,就很单薄,只有棕灰色麻布长衫,站在风中瑟瑟发抖。

    老太太挥手催促,指着他们一一分派任务。

    顾长歌领命去劈柴烧水,她钻进另一件茅屋,这才发现里面是个小小的厨房,灶台低矮低矮的,上面摆放着两口大锅。

    她把大锅架在火上,然后去劈柴,生火,呛鼻的烟雾刺激的她又是咳嗽又是流泪。

    即便如此,顾长歌却恍惚中觉得,这样真实乏味的生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

    征战沙场是人生,柴米油盐也是人生。

    她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平静安定的生活,那个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眼前不由得浮现墨君邪的俊脸,很快顾长歌就笑了。

    大锅里面的水不停沸腾咕噜,她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挥掉,小心翼翼的端来了脸盆和茶壶,将大锅里的热水,一勺一勺的盛满它们。

    顾长歌端着水盆再度来到床旁,老太太正一眨不眨的盯着顾长生,她手里举着点燃的烛台。

    原来是老头正在给顾长生拔针。

    那些插在头顶上的银针,随着一根一根的往外拔,时不时能听到他痛苦的呻吟。

    顾长歌的手都在发抖,喃喃的道,“长生…长生你醒了吗?”

    “还没醒。”老太太扭头看到她,招呼顾长歌把水端过去,“拿毛巾来,先给他清理伤口,之后上药,断了胳膊只是皮肉伤,不过以后需要适应一只胳膊的生活。”

    她说的轻描淡写,顾长歌的心却沉沉的。

    长生能接受现实吗?

    她不知道。

    她只是目不转睛,看着那残缺的胳膊,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喘不上气。

第389章 你从没亏欠任何人() 
顾长歌看着老头熟练精准的手法,忍不住感叹,果然高手在民间。

    她以前曾经看过顾云溪给人是包扎的过程,都比不上如今的老头子。

    于是她真心诚意的称赞了几句。

    老太太闻言心情不错,笑的满脸褶子,胡乱攀谈起来。

    在细碎的交流中,顾长歌得知这一家姓严,她称呼对方为严伯严婶。

    严婶好心收留他们,将外间让给顾长歌,另一间茅草屋,则让侍卫住下来。

    顾长歌感激涕零。

    等彻底忙活结束,已经是浓沉暗夜。

    两个侍卫烧火煮了饭,一群人围着房间里小小的圆桌坐下来。

    房间内烛台光线幽幽,谁都没有率先动筷子。

    顾长歌和两个侍卫郑重其事的鞠躬,再度道谢。

    严婶扫了眼,点头示意她们坐下,接着说道,“你们是皇帝手下的兵?还是邪王手下的?”

    “邪王。”顾长歌平静的道,只是提起这个名字,还是会下意识的轻咬舌尖。

    严婶没有察觉异样,继续说道,“昨天连州城大战,寂静的夜里,丁点风吹草动都能传的很远,虽然在五里地开外,但我们都听的真切。”

    顾长歌点点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们一行人是从战场上逃出来的,临走前,她只记得桑夜和墨明煦战在一起,混乱总墨明煦受了伤。

    一时半会,他恐怕是想不起来要找她的,但是等局势相对稳定,按照他偏执成狂的性子,十有八九是要翻天覆地将她揪出来的。

    顾长歌看向严伯严婶,心头的话上下滚动几番,才轻咳出声,斟酌着开口,“严伯严婶,谢谢你们收留我们,你们请放心,等他醒过来,我们立刻就离开,不再给你们添麻烦。”

    她的目光与严伯相撞,被对方逼视的无处可躲。

    严伯哂笑着道,“你们进到这间房子来,就已经在添麻烦。”

    严婶一听这话就炸了,手拍在严伯身上,“你瞎说什么呢!不会说话就闭嘴!你再乱说话,今晚别吃饭了!”

    严伯将她的手拉住,目不转睛的看着顾长歌,“这丫头没跟我们说实话。”

    “……”

    诚然如此。

    顾长歌没想到,他的眼睛这么毒辣,抿紧了唇。

    漫长的沉默,在小小的房间里蔓延,两个士兵坐的端正,顾长歌低垂着头,半天后才开口道,“墨明煦是当朝的煦王,也是攻打连州城的主帅,他和我之间有一些过节,倘若他发现我不见了,势必会大动干戈的寻找。”

    她仰起头来,目光诚挚的看着对面两个人,“方圆几十里,只有这么一个村子,他们到时候一定会来寻找我。你们放心,我只要他醒过来,我们就上路,不会牵连到你们的。”

    顾长歌把自己的老底,几乎交代的一清二楚。

    她紧张的看着对面的严伯严婶,生怕他们会把她赶走。

    这么冷的天,顾长生还昏迷不醒,万一要是再遇上什么突发情况,他撑不住怎么办。

    顾长歌不敢冒险。

    严伯严婶对视一眼,开口的还是严伯,他拿起筷子,放在碗上面,问顾长歌道,“要是他还没醒,他们就找上门来了呢?”

    顾长歌一怔,她不是没想过,她只是本能的不去提那个可能性。

    严伯哼了声,还想说什么,被严婶打断。

    只见严婶凑到严伯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番话后,惹得严伯更是呼哧呼哧的吹胡子。

    严婶不以为意,开动了筷子,招呼他们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别的!”

    顾长歌依旧满头雾水,但看对方两个人已经聊起来家里长短,只好识相的没再多问。

    一顿饭吃完,士兵帮忙收拾碗筷。

    顾长歌被严婶叫进了里间,严伯也在,正坐在土炕上往炉子里添加柴火,一边添加还一边念叨,说是这回劈的柴火太粗了小火烧不彻底什么的。

    严婶数落了他挑剔,之后翻身爬到柜头旁,伸进去摸了半天。

    终于,她摸出来两个黑乎乎的罐子,全部塞到顾长歌手里。

    “每天晚上洗过脸后,用这个往脸上抹匀,你和长生一人一罐。你要把脖子也一起涂抹了,所以用这罐大的。”

    “这是什么?”顾长歌疑惑,听的云里雾里,只听功效应该是护肤霜之类的东西,可她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严婶这时候卖起了关子,“你用便是了,反正不会害你。”

    她不想说,顾长歌只好不再问。

    点头道谢后,她从里间出来,将帘子放下,来到顾长生跟前。

    他自从施针之后,还没有醒过来。

    不过那断掉的胳膊切口处,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再流血了。

    顾长歌一看他的残缺,就想要哭,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着眼泪,去打来热水,给他专注的擦手擦脸。

    之后她将那个黑罐搬到跟前,打开盖子,一股药香飘出来。

    这股药香,让顾长歌感到熟悉。

    她在脑海中搜索回忆,却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苦苦思寻半天,还是无果,只好悻悻然放弃。

    遵循严婶的吩咐,她从罐子里取出来丁点药膏,药膏是全黑色的,如数涂抹在顾长生脸上,糊的严严实实,黯淡光线照耀下,着实有点吓人。

    她轻咳了声,不忍多看,忙去洗了脸后,同样给自己抹上,之后才躺下。

    蜡烛一吹熄,整个世界陷入夜的静谧。

    人在夜晚格外敏感低落,顾长歌躺在有着霉味的被窝里,寒意侵袭之际,格外想念墨君邪身上的味道。

    他在做什么呢?

    或者什么都没有做?

    她吸了吸鼻子,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有期待才会失望,如果什么都不期待,那么就不会受伤。

    她现在什么都不敢奢望,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守着顾长生,等他醒来。

    回想他小小年纪,却经历了最多的变故。

    早年被亲生父亲放养,伴随着欺凌和侮辱长大。

    后来少年丧母,失去并不疼爱他的父亲。

    他变得无处可去,只好跟随着她投身到军营里,意气风发却又处处都是危险。

    前不久不幸中毒,好不容易解毒,眨眼却又丢了胳膊。

    这种事情不能想,一想就停不下来,心跟着生生的疼。

    顾长歌用被子蒙住脸,稀薄的热气涌上来,她眼睛酸疼酸疼的,困意翻卷。

    从大前天开始,决定要冲出连州城那刻起,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昨晚一夜都在刀光剑影的夹缝中努力生存,今天从早到晚都在疲于奔命。

    长时间没有休息的她,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临界点。

    她撑不下去了。

    顾长歌并没有睡多久便满头冷汗的惊醒了。

    顾长生被砍下胳膊的事情,对她来说,影响简直太大了。

    就连做梦都是血腥的那一幕。

    她害怕的坐起身,不放心的去看了看顾长生,他还是轻阖双眼,呼吸平缓。

    顾长歌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因为着凉而发烧,看来严伯的药果真有效。

    从噩梦中惊醒,心有余悸,她不敢再睡了,就坐着静静发呆。

    天地之间很安静,安静的能清晰听见她的砰砰心跳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

    顾长歌好奇不已,朝正对面那扇小小的窗户外看去。

    她隐约看到一片洁白。

    又下雪了?

    顾长歌凑近了几分,将眼睛贴在木窗上狭窄的细缝,外面月光稀薄,皎洁的冷白照在大地上,浮在上面的那层薄薄的绒白,异常清晰。

    真的下雪了!

    她仰头朝着夜空看去,数不清的晶莹雪粒急不可耐的落下。

    月光照来时,那些雪粒就像是耀眼的钻石,顾长歌半眯起眼睛,看着它们从高空中盘旋而下,看着它们轻盈无声的落在地上,不知不觉中,从无边黑夜,到天边露出白光。

    直到耳边传来顾长生低低的呼唤,她才惊醒。

    原来她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晚上!

    “长生?”顾长歌回过神,扭动了下略显僵硬的脖子,看向床上躺着的男子。

    他面色没有昨天那么惨白,反而有点暗沉,顾长歌担忧的上前,倾身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渴。”

    “你等着,我给你倒水!”

    顾长歌昨晚用小火温着水壶,即便漫长的一夜过去,现在拿到手里的茶杯,还泛着温度。

    顾长生刚刚苏醒,动弹不得,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喝完水,眼睛不敢乱飘。

    生怕她再回过神来,顾长生又睡了过去。

    不过,这次是她担忧了。

    顾长生朝着她笑了笑。

    她一看见他笑,内心的亏欠便越是翻涌。

    视线不经意的移动,停留在他残缺的胳膊上,那里将永远空荡荡的。

    顾长歌的目光,引起了顾长生的注意。

    其实他的身体,他最清楚。

    只是他一直不想去面对,不是因为没有勇气,而是害怕面对顾长歌。

    他几乎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对于她的心思,最是清楚。

    害怕她内疚,害怕她流泪,害怕她将所有都独自背负。

    顾长生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只是短暂的视线停顿,顾长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长生……对不起…是我…欠了你……”

    不。

    他缓缓摇头,她从来没有亏欠过他。

    从来没有。

第390章 要给她整容() 
顾长生平常大大咧咧惯了,不会安慰人。

    看见顾长歌落泪,他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只是这个动作,让两个人都是一怔。

    顾长歌哭的更凶。

    她口口声声的说对不起,哭声在小小的房间,沉闷而压抑。

    顾长生稍稍打量了下四周,低声开口道,“姐,别哭了,天还没亮。”

    经过提醒,顾长歌想到,眼下身在严伯严婶的家里。

    他们老两口昨天许是累的不轻,她这么出声,贸然打扰他们休息,怕是不好。

    顾长歌吸溜了两下鼻子,胡乱抹了抹脸,抽抽噎噎的声音,变小了几分。

    “不怪你。”顾长生借机说道,“要怪就怪墨明煦。”

    “我是不会放过他的!”顾长歌气势汹汹的道。

    她是亲眼看着墨明煦落刀的。

    两个人就此真结了仇,夺走顾长生的胳膊,他以后也别想好过。

    顾长生嗯了声,“此仇不报非君子。以前的账还没清算完呢!”

    “等过了这段时间,咱们再说这个。”顾长歌道,“你安心养伤就好。”

    窗外微弱的晨曦,渐渐透了过来。

    顾长生注意到房间干净整洁,像是有人居住打扫,迟疑的问,“我们这是在哪?”

    “连州城外的莲花村,怎么了?”

    “没什么。”顾长生道,“只怕这里待不长久,对了,那场大战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顾长歌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是最为混乱的一场战争,杀到后来每个人都疯魔了。

    顾长歌起初能保持理智,可是在他胳膊被砍之后,心中的那根弦瞬间就崩了。

    什么理智,什么清醒,她通通顾不得了。

    如果连最亲密的人都无法保护,那么她还能保护谁?

    她在恸哭之中,看到人影攒动,看到刀光迸溅,看到无数人倒下了再站起来。

    至于后来发生的种种,她离开之后,再也没有过问。

    她在害怕,又在逃避。

    顾长歌的刻意沉默,让顾长生看出点端倪。

    他叹了口气,道,“这两日差人去打听下情况吧。”

    “好。”

    顾长生嗯了声,心中有些话让他不吐不快,却又不知要如何开口。

    天色渐渐被日出映红,放眼看去,整个天空一半红艳,一半蓝白。

    地平线上露出的红晕,将紧贴在地面上的那层绒白,也照出了几分暖红色。

    露着太阳下着雪,景致倒也奇特。

    顾长歌不由看得出神,直到顾长生再度开口。

    “来连州之前,我去见了墨君邪。连州被围困,他不同意发兵,说是这边有阴谋,要从长计议,不可贸然行事,只是后来孟州城就遭到了司冥箴的猛攻。”

    “哦。”顾长歌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得攥紧。

    “那场战争我没参与,不知道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结果,司冥箴落败,盘踞在孟州城外,而墨君邪则再也没露过面,他就待在那座小小的帐篷里,有心儿陪着。”顾长生强忍着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咬牙说道。

    “哦。”

    “我是想冲进去质问的,但是单涛和韩孟令都堵在门口,我被赵堤将军推搡到一旁。”说到这里的时候,顾长生担忧的看了眼顾长歌,缓声道,“赵将军告诉我,墨君邪受了箭伤,当胸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