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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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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着他去了几个码头,遇上的人都喊他封师傅。
封禹见她满脸好奇又震惊,缓缓告诉他,他之前都在这两个地方做工,后来干了别的,但每次进城都会来看看自己之前的兄弟们。
顾长歌耸耸肩。
到了黄昏,她总算是陪着封禹逛完了所有需要逛的地方,顾长歌觉得两条腿都快走断了,然而她并没有找到什么活计。
呵呵。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个地方,吃点喝点,然后再睡一觉。顾长歌累的蹲在地上,跟封禹抗议,“我快死了,你再不让我吃不让我喝,信不信我就在这躺尸给你看!”
女人撒泼似的,索性一屁股坐地上,就那么仰着头,气势汹汹的看着他。
封禹忽然笑了。
他竟然不知道,顾长歌还有这一面。
“起来。”他说,走了一天他同样肩膀酸痛,单只手揉着脖子,继续道,“前面就是家酒楼,我们今晚住那里。”
顾长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到昏暗天幕下,那处忽明忽暗,这才信了。
上一秒钟还瘫在地上的她,下一秒钟雄赳赳气昂昂的直奔酒楼。
封禹在身后,看着她忽然之间的变化,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这会正是饭点,酒楼里的人很多,整个大厅都坐满了人,人头攒动,挤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其中,喧嚣的很。
小二把他们请到靠窗的桌子旁落座,封禹做东,点了几道菜,又一人咬了一大碗面。
“喝酒吗?”封禹问她。
顾长歌摇摇头,“不喝。”
“这天冷,喝点酒暖暖身子。”封禹口吻很淡很正经,完全听不出别有用心。
顾长歌还是摇头。
于是他自己点了坛二锅头,拿着小酒盅,一下一下的喝。
顾长歌看着四周,到处都在高谈阔论,如此热闹的晚上,明明只有半个多月没见到过,如今再亲身经历,竟然有点恍惚。
隔壁桌一直在小声的争论什么,她也不以为意,心中思量着等下回房后,要找个机会偷溜出来,结果忽然被一道拔高的嗓音,给吓了一跳。
正是她身边的那桌上发出来的。
那是个大嘴巴的青年男子,手里揪着几粒花生米,跟同桌的人道,“你们都别瞎说,我说的才是内部消息!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京城这么禁严吗?说出来不怕吓死你们!”
吹牛逼是男人的天性,同桌的人被大嘴巴男子的嘚瑟模样气到了,一个个起哄道,“说啊!那你吓死我们啊!”
“干打雷不下雨,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我看你故意卖关子,实际上是根本不知道吧!”
大嘴巴男子被逼急了,狠狠的呸了声,他将两个花生米丢到嘴里,又灌了一大口酒,恶声恶气的道,“还不都是因为那墨君邪!鬼将军都知道吧!”
“知道啊!那不是已经死了吗?”
“切!死个蛋蛋,老子在衙门当差的兄弟说了,他们现在可着城里暗中寻找鬼将军呢!那墨君邪根本就没死!”
“没死?”有人倒抽冷气,“既然没死,那为什么不现身呢!现在那大齐国那么嚣张,有咱们鬼将军在,还怕那帮兔崽子不成?”
大嘴巴男子一巴掌朝他脑门上拍过去,“你知道个屁!那墨君邪之前就想谋权篡权为,搞不好现在躲在暗处,就等着反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有人劝道。
大嘴巴男子完全不以为意,嗤声笑了几笑,卖弄过一番后,又闹哄哄的投入到下一个话题,继续装下一个逼。
而顾长歌却久久不能回神。
墨君邪现在的处境,一定很艰难!
他之前的那座宅子虽然很隐蔽,但既然有人在找他,地毯式的搜寻,早晚会被发现。
最安全的做法是,尽快离开京城!
他离开了吗?
顾长歌不知道,她想知道。
今晚,就定在今晚,一定要找机会过去看看,就算被封禹发现,都无所谓。
没有谁比墨君邪更重要。
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一举一动落在对面封禹的眼底。
他几不可闻的轻笑了声,抬眸看见小二送菜过来。
一顿饭吃完,奔波了一天的两个人,满意的眯着眼睛。
二人要了两间房,小二把他们带到房间,恭敬的退下。
不等封禹打招呼,顾长歌率先开口,“累了,我歇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跟我说,今晚不要来打扰我。”
她客气又礼貌的把房门观赏,隔绝了封禹的视线,也一并阻断了他还没说出口的话。
光线昏暗的走廊里,高大健壮的封禹,蓦地笑出声。
他转身离去,脚步沉稳,一听就像是常年做农活的庄稼汉。
然而当他进到房间,面上的可靠、老实,全然不见,有的只是矜贵和冷傲。
封禹闲散的晃着身子,来到软床边坐下。
夜异常安静,隔壁顾长歌的走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音明明很寻常,可对此刻的封禹来说,却像是一下下踩到了他的心上。
忽轻忽重。
封禹叹了口气,他知道顾长歌的真正身份,也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隔壁的脚步声忙碌起来,走来走去,似乎在收拾东西。
这些乱七八糟的破心事,暂时没工夫理会,封禹忽然坐起来,走到铜镜前。
他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脸,嘲讽的笑了笑。
虽然也不丑,但到底比不上自己的。
封禹的手从脸摸到了脖子,脸上还是那松松垮垮的模样,忽然摸到了地方,轻轻的一拉,整张面皮都被拽了下来。
再看镜子里,哪里还有封禹,秀气勾人的桃花眼,像是会说话,流光溢彩,摄人心魂。
是花爷晏行。
晏行对着镜子里看了看,确保自己的容貌,依然一如从前,这才满意。
说起来这次遇到顾长歌,也是巧合。
他上回把顾长歌绑在船上,想运到大齐国去,那样就能彻底拥有顾长歌。
即便一开始不能,但凭借着他的容貌,他的真心,他的手段,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攻克下顾长歌这座城池。
然而没想到,被赶过来的墨君邪给截胡了。
当时场面对他不利,晏行四面受敌,只能先溜再说。
他在外面野了一段时间,有天忽然得到消息,说是墨君邪死了。
晏行不淡定了,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墨君邪死了,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追求顾长歌了。
二话不说,他从别处一路赶到大良京城。
每天都会来邪王府门前走上那么几次,甚至还不惜买通里面的下人打听消息。
晏行知道,墨明煦对顾长歌有意思,也知道顾长歌不相信墨君邪的死讯。
他想方设法找机会,想进入邪王府,无奈府上戒备森严。
接近顾长歌更不可能,墨君邪虽然不在,他放在暗处的暗卫,足以将顾长歌保护的十分到位。
但晏行没有放弃。
他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暗中观察,四处奔波。
终于,有次见到了阿水。
他和阿水是老相识,晏行请阿水去吃茶喝酒,她被他灌醉了后,说出了墨君邪没死中了毒的事情。
晏行又得知阿水和顾长歌的交易,他便在顾长歌离开那天,一直跟着她。
看她到了邢家村,又把真正的封禹杀了,从而伪装成他的样子,接近顾长歌。
一切都天衣无缝。
换了脸,也不耽误他喜欢她。
甚至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之中,他渐渐发现,顾长歌值得他爱。
如果说以前只是为了好玩,新奇,那么毫无疑问,他的心他最清楚,正一寸寸被叫顾长歌的女人所征服。
过往的事情像云烟一样从眼前浮过,晏行渐渐回神,再度看向自己。
他听到隔壁似乎是打开了房门,应该是要出去了。
没什么时间让他挥霍了,晏行从随行的包袱里,逃出来一件夜行衣。
晏行刚好换完,那边顾长歌已经拉开门。
她朝着四周看了眼,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轻手轻脚的穿过走廊,下楼。
晏行竖起耳朵听了会,等人走远后,同样跟过去。
顾长歌一路顺畅的出了酒楼,热闹的人群醉生梦死,没人注意到她。
她换上男装,行进更方面,直奔墨君邪之前带着的小院子。
曲曲折折,绕来绕去,顾长歌越走越快,在拐入偏僻的小巷之后,忽然看到路中间停放着一辆马车。
她瞧着马车眼熟,蹙眉,一步步接近。
第267章 再见已成陌路()
越是靠近,顾长歌的心跳就越是加快。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辆马车就是墨君邪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里面的人是他?
想到这里,那种近乡情更怯的愁绪,被全部抛在脑后。
顾长歌几个步子走到跟前,轻轻敲了敲门。
春天的深夜,湿气蒸腾。
远处白雾缭绕,似乎从地底下,从草根里,生长出来的,在天地间织就成了一张张又淡又薄的屏障。
手指触碰到冰凉的车门后,不出两下,从里面打开。
她看到了那张脸!
顾长歌下意识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赶紧麻溜的爬上车,之后重新紧紧关上车门。
她做这些,动作流畅干脆,迅速完成,之后看向墨君邪。
车厢的空间很大,头顶挂着盏晕黄的灯,光影落下来,将墨君邪英俊的五官,照的更加立体。
他瘦削的脸,好看的唇,挺翘的鼻梁,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
视线相对的那一刻,顾长歌有点迟疑。
很快,她就发觉事情不对劲。
墨君邪的表情淡淡的,眸色也毫无波澜,她坐进来马车这么大会,他始终是那张居高临下的冷漠脸。
尤其是眼神,看她就像看见了阿猫阿狗一样,陌生又疏离。
“墨君邪?”顾长歌心中咯噔,试探的问。
“我是。”他回话。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口气,唯独不一样的是,面对着她时候的那份温柔和热烈,消失殆尽。
顾长歌心中不是滋味,推了推他,“你不认识我了?干嘛总是板着这张脸啊,我大老远的跑过来看你一眼,你不高兴?”
男人没回话,就那么盯着她。
在墨君邪跟前,顾长歌本来是不怂的,可是想到她偷摸离开的事情,立马怂成球。
这会不打招呼的又跑回来,还主动上了他的车,搁谁估计都一肚子火。
按照墨君邪的狗脾气,没把她丢下去,她就该谢天谢地。
顾长歌心里头嘀咕了会,主动承认错误,“喂?生气了?我承认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不过你看我这不又回来了吗?别气了好不好?嗯?”
她故意撒娇,嗓音软软的,看他那张脸,整个人骨头都散了架似的。
墨君邪没回话,她就死皮赖脸的蹭过去,紧紧贴着他坐。
二人距离近,女人身上的香气和柔软,让墨君邪有点失神。
但当他看见她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时,眉头紧皱,将她推开。
“墨君邪你!”顾长歌咬牙,“你什么意思!”
她哄哄他意思意思就得了,墨君邪这王八蛋居然不识相,连个台阶都不给她下。想造反啊!
墨君邪坐的远了点,低头看她刚才碰过的地方,轻轻的拍了拍。
顾长歌看着他动作,渐渐睁圆了眼。
挑衅!
赤裸裸的挑衅!
居然还敢嫌弃她脏?
出息了出息了,简直都快出息开花了!
顾长歌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反复几次,平静下来。
目前看来,墨君邪好像真的挺生气的。
那她就不计前嫌,再哄他一次!
顾长歌凑过去,双手合十,可怜巴巴的眨眨眼,“墨君邪,我错了行么?我今天回来,可不是和你生气的,我是来告诉你,你最好尽快离开京城,你这辆马车是离开京城的吧?那还在这里等着干嘛?今晚一定要出城啊!”
她憋着口气,把重要事情交代完,见墨君邪脸色更冷了,只能拿出杀手锏。
顾长歌忽然靠近他,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红唇诱人,压低嗓音魅惑道,“好哥哥,别生气了,嗯?”
她奉上唇,眼看要亲上,被墨君邪躲开,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推出去,跌坐在马车上。
嘿呀!
顾长歌瞪眼睛,然而变故就在一瞬之间,墨君邪迅速伸手扣住她的脖子,倾身压下来,手心渐渐用力,似乎要抽走她肺部的空气。
“你是谁?”他面无表情,冷冷的问。
槽点太多,顾长歌不想说话,她使劲掰开他的手指,张着嘴巴喘粗气。
墨君邪太狠了吧!
至于么至于么。
她换了个姿势坐着,冲墨君邪翻白眼,“我说墨君邪,演戏演过了啊!你是要掐死我啊!咱俩多大仇,你就舍得?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原本他们二人之间,就是她一直受宠,有理没理都蛮横的欺负他。
现在她低声下气的对他,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结果他居然装不认识她?
顾长歌揉了揉脖子,气呼呼的瞪他。
“你是谁?”他继续发问,同一个问题。
顾长歌呵呵笑,“别装了。”
“你是谁?”伴随着这一道声音的,还有利剑出鞘的声音,那刀刃就悬在她脖子上。
“……”
“???”
顾长歌心情复杂,她看看刀刃,又看看墨君邪。
脖子上被刀划破了皮,流出的血,不是假的。
墨君邪的眼中平静如水,没有心疼,也不是装的。
她万般纠结的问出那个问题,“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谁?”他的刀又用力了几分。
“……”
“停停停!刀别再往前了!我说还不行吗?我是顾长歌!顾长歌!顾、长、歌!想到了吗?”她蛋疼的吼着,怎么都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墨君邪失忆了,这是何等尼玛卧槽。
“顾长歌是谁?”他思索了片刻,问。
“……”
她悲痛欲绝,居然还有人问这么个白痴的问题,偏偏问的人还是她没办法的人。顾长歌生无可恋,指了指自己,“顾长歌就是我,我就是顾长歌。”
男人勾着唇哂笑,嘲讽的上下打量她。
就在这时,街道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墨君邪倏然收敛起那种玩味的表情,打开车门,抓起顾长歌的手腕,旋即卡住她的腰身,把她直直的丢出了马车。
砰——
她重重落地,摔得脑壳发晕。
眼前有人影经过,那人脚步很快,然而过了会,那人又退了回来,好奇又不确定的问,“王妃?”
顾长歌熟悉这道声音,是无浪。
“王妃,还真是你!”无浪向来话少,但面对着消失了半个多月,又出现的顾长歌,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欣喜。
他把顾长歌搀扶起来,“王妃,您这些日子上哪去了?”
顾长歌正一肚子话要问,没理会他的问题,张了张嘴,却被人抢先。
“无浪!走了!”马车里坐着的男人,不悦的低声呵斥。
“是!”
无浪退开几步,冲着顾长歌点点头,飞快的转身离开。
马车在夜色中前行,披星戴月,越走越远,顾长歌看到眼眶发酸,暗骂出声。
什么玩意。
墨君邪知道无浪,却不知道她?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既然见到了墨君邪,看他们样子似乎也是离京,顾长歌没必要再去那个小别院。她打道回客栈。
躺下后还在想墨君邪的怪异之处,看无浪的样子,对于墨君邪的状况是清楚的。她有很多问题要问。
墨君邪怎么失忆的?当时和他们在一起的阿水呢?此番离开京城又准备去哪里?昏昏沉沉的想着,不知不觉睡过去。
房间的门从外面推开,穿着夜行衣的晏行走到她大床旁,看着顾长歌熟睡的模样,他伸出手,在她下巴上轻轻抚了下。
小女人微微蹙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晏行弯腰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又轻手轻脚的离开。
一夜无痕。
第二天,顾长歌醒来后,使劲拍了拍自己,看到桌子旁边放着那身男装,才确信,昨晚上不是做梦。
墨君邪是真的失忆了。
她气呼呼的舔了舔后槽牙,冷静冷静,过会还是把牙齿咬的咯吱响。
顾长歌生了会闷气,听到门外封禹在喊她,发狠似的拍了下床。
闷闷的声音,非但没让她舒爽点,心里头更堵得慌。
她不情不愿起床,换好衣服,懒洋洋拉开门,靠在一旁看封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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