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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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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爷不甘示弱,对于突然的发难,眉梢一挑,冲上去便战在一起。

    墨君邪的路子很杂,招招式式都野的很,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花爷那双手,生下来就是为了创造美的,而不是打打杀杀,他的底子本来就没有墨君邪好,不过一会,很快就落了下风。

    二人打的难解难分。

    墨君邪相对来说要轻松一点,他战斗惯了,拳头都带着风,打斗之间还能懒洋洋的问话。

    问的是有关于顾婉婉的。

    花爷这人除了好色,倒是没有多么不可饶恕的毛病,他做过的事情,从来不会否认。

    他明白告诉墨君邪,顾婉婉的脸的确是他的作品,除了他,世界上也不可能有第二个鬼斧神工的人。至于二人的交易,他却没说。

    “她拿那张脸做什么,就不是我能控制的范围,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花爷说着,又艰难吃力的接了墨君邪的一拳。

    再怎么打下去,他肯定要废。

    花爷且战且退,不断朝着窗户旁边靠近。

    墨君邪冷笑连连,话却很少。

    忽然,他顿住了动作,意外无比又满脸惊喜的看着身后,“小歌儿?”

    顾长歌睡着睡着,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本以为是在做梦,结果那声音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就在耳边越来越真实。

    她没好气的睁开眼,发觉就是在房间里。

    结果……

    “晏行?”顾长歌看到他,眉头皱的很高,墨君邪瞧她皱鼻子皱眉头的模样,忙走过去伸手要抱她。

    就在这时,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花爷,一个俯冲,直接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疾风当即二话不说的跟着跳下去。

    事情发生的突然,顾长歌感觉跟做梦似的。

    夜色之中,月色微薄,远处河面漆黑黑的,风吹动窗户,咯吱咯吱作响。

    “能抓到吗?”她问,想到自己被晏行囚禁那么多天,气就不打一处来,“抓到后我要把他关起来,让他尝尝被监视的滋味!”

    “好,都听媳妇的。”

    监视花爷的想法,到底没实现。

    疾风追下去,花爷就消失不见。

    他一时失去目标,船只又巨大,搜寻起来费时费力,况且,单单就轻功而言,花爷的脚力比他厉害。

    疾风不甘心,差人一起搜寻,抓到了花爷的几个手下,等疾风拎着手下去复命时,看到远处河面上荡悠悠的飘走一艘小船!

    他握紧拳头,一下子压在栏杆上。

    墨君邪对于没抓到花爷感触平平,倒是顾长歌气的哭红了眼睛,她抓住墨君邪的胳膊狠狠咬一口,墨君邪吃痛,让疾风对着顾长歌赔礼道歉,足足磕了一百个头。

    头磕完了,她气也消了。

    次日中午,顾长歌睡饱后,墨君邪告知她准备下船。

    “到京城了?”她欣喜的问,在外面漂泊这么久,想到回京,莫名的激动。

    墨君邪摇头,“没到,坐这艘船是到不了京城的,这是要驶出大良的船。”

    “可恶!花爷居然这么坏!”顾长歌气鼓鼓的握拳。

    “不然你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男人,你可以信得过。”墨君邪抓住机会给她洗脑。

    顾长歌呵呵,并不怎么给他脸。

    收拾完毕,他们下了船,然后乘马车往京城赶。

    紧赶慢赶,到京城也是三天后。

    顾长歌累的浑身发软发酸,回府后意外房间里家具焕然一新,就连那张墨君邪喜欢的古床都不见了。

    “床呢?”她拍了拍身下这张,“以前的那张呢?”

    “烧了。”墨君邪言简意赅,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走过去在她眼睛上面吻了吻,“睡吧。睡醒后我们还有事。”

    顾长歌以为,睡醒后的事情,估计是墨君邪要和他腻歪,没有想到,却是带她见顾婉婉。

    她跟着他走到一扇门前,墨君邪让她做好心理准备,顾长歌点点头。

    手撕仇人什么的,她情绪都酝酿到位了!

    房门缓缓打开,她先是一怔,而后飞快转身,朝着外面跑,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第210章 不信走着瞧() 
顾长歌吐得昏天黑地,恨不得把心肺都给吐出来。

    她如此大的反应,倒是让墨君邪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他把房门重新关上,几步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替她顺着气。

    “好点了吗?”墨君邪看她吐,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把她换成是自己,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顾长歌眼泪汪汪的斜了他一眼,看到那扇门,想到了的刚才所见到的场景,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她从没想过,时隔一个月,再见到顾婉婉,她会是那副鬼样子。

    没有了以前的光鲜亮丽,甚至连最初的清秀干爽都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那张布满疤痕的脸!

    更糟糕的是,燥热的天气里,伤口容易感染,腐化了的伤口化脓,纵横的爬满了整张脸。

    苍蝇和蚊子,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成群结队的源源而来。

    乍一看,场面骇然,气味恶心。

    顾长歌把肚子里面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最后只剩下时不时的呸出几口酸水,墨君邪及时的递过来一盏茶,送到她嘴边,“漱漱口。”

    喝完了茶,心情稍稍平复。

    墨君邪把茶放到了婢女端着的托盘里,伸手轻轻勾住她的腰身,大掌在上面轻轻的拍着,“好点了吗?”

    其实还是有点难受。

    她的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的呼出口气。

    墨君邪见状,贴心的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温柔的顺了顺气,“小歌儿,是我的错,这种场面,不应该让你直接看到的。”

    她点头,“我不想看到那张脸。”

    “好。”

    墨君邪吩咐手下,给顾婉婉戴上了头纱之后,才低声询问顾长歌的意见,“进去看看?”

    顾长歌懒洋洋的点点头,“嗯。”

    这是一间柴房,光线很昏暗,四周的窗户全部都被钉子封的死死的,只有从房门这里,泻进来唯一的亮光。

    狭小的空间里,在干枯的茅草堆里,摆放着一张椅子。

    椅子上用铁链锁着顾婉婉,她戴着头纱,看不到脸,顾长歌反应没那么剧烈。

    她的视线顺着往下移,看到她藏污纳垢的指甲,脏兮兮的双脚,还有磨破皮的脚踝。

    顾长歌的眉头拧起来,她看向墨君邪,无声询问。

    “是我做的。”墨君邪坦然,视线直直的看着她,没有任何闪躲,“你别说话,只听就好。”

    她挑了挑眉,唇瓣绷成了笔直的线。

    墨君邪反手握住她的小手,以示安抚。

    他单手拥着她,正好站在顾婉婉跟前,居高临下,目光中没有一点悲悯。

    顾长歌似乎才恍然意识到,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有多么的薄情冷血。

    他对她太好太温柔太宠溺,以至于她几乎忘了,最初的最初,就是他让她在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胆战心惊。

    如今对待顾婉婉的手段,才是真的他吗?

    “为什么要模仿她的脸?”墨君邪问,没有情绪。

    “哈哈哈哈!”顾婉婉忽然失声大笑,“我不仅要模仿她的脸!我还要抢走她的一切!只是都怪你!是你毁了我的这张脸,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报仇的!我一定会!”

    “为什么那么恨她?”墨君邪没给她机会,让她继续咆哮,而是打断她,再度发问。

    座位上的顾婉婉,忽然剧烈的动弹起来,她的手像是要拔出来,脚也跟着挣扎,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她猛地整个身子又朝着椅背上,重重的砸去!

    “恨她!我恨不得剥皮抽筋!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我恨不得找男人玩废她!就算是死了,我都要把她五马分尸,挖她的坟,鞭她的尸!我恨!我恨!”顾婉婉痛苦无比的哭着笑着叫着闹着,“杀了我啊!杀了我变成厉鬼我也不会放过她!”

    听到这里,顾长歌的神色骤然冷下来。

    她紧紧握成拳头,全身都在哆嗦不已。

    牙齿打架,喉头哽着,长久之后才发出声音,她竟然是沙哑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

    她知道顾婉婉是讨厌她,是憎恨她的,但她没有料到,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明明她所做的一切反击,不过是因为她顾婉婉先动手。

    “是你把我推下山,让我变痴傻,是你让我被拐卖,流落到他乡,是你觊觎我的未婚夫,对我下毒手,是你给我下了药,害我险些失去清白。”顾长歌顿了顿,抚住心口,“一切都是你先造的孽,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凭什么这么恨我!”

    “凭什么?”顾婉婉冷哼,“就凭你不配拥有!”

    “凭什么我不配拥有!”顾长歌道,“是你更高贵,还是你更虔诚?是你更出色,还是你更努力?

    不!

    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你有的只有歹毒!

    你不够坦荡,你不敢公平竞争,你甚至连真心都要算计!

    你枉顾伦理,你毁人姻缘,你漠视亲情,你心狠手辣,铁石心肠,不知廉耻,一错再错,毫无愧疚之心!难道你就更配拥有吗?”

    顾长歌情绪激动,奔腾的愤怒,几乎像是只失控的野兽。

    她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顾婉婉,滚烫的热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声音带着哽咽,“就在之前,我从没想过,要对你赶尽杀绝。我从不知道,人心居然可以坏到这种地步。我从没预料会有那么一天,我的存在都成了我被伤害的理由。这个世界可以允许你这样的人生活,为什么你要剥夺我所拥有的一切?”

    “卑微如尘土,尚能托起希望,扭曲如蛀虫,永远只能身处肮脏!你要做蛀虫,那你……就好好享受你应得的吧!我不会杀你,我会留着你,让你看看,我过的有多好!我要让你长久的活在悔恨和嫉妒中,让你永生永世不得安宁!”顾长歌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喊出来的。

    她转身从柴房跑走。

    一口气跑到卧室,正要关门之际,墨君邪从身后挤进来。

    他不由分说的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急切的亲吻她的耳朵,她的眼睛,她的唇。

    咸湿苦涩的泪,似乎一并打湿了他的心。

    墨君邪咬牙,在她耳边道,“我本可以不这么做,替你处理掉她,这样你什么都不知道,仍旧可以继续过生活,只是小歌儿,你得知道,世界上就是存在着这样的人,他们告诉你人性的险恶,良心的扭曲,但…我真正想说的是,虽然有这样的人,我们仍要心存希望,有所防备的心存希望。”

    他叹了口气,喃喃的道,“剑未配妥,出门已是江湖,可我希望你,千帆过尽,归来仍是少年,你懂吗?”

    顾长歌在房间里面躺了一天。

    她情绪消沉,似乎还没有缓过来劲。

    婢女们小心翼翼的伺候,把饭端到跟前,结果仍旧是原样端回来。

    在得知顾长歌不吃不喝之后,墨君邪立刻就亲自来劝。

    他坐在旁边,又是求又是劝的,顾长歌闹了大半天情绪,才勉强吃了一小碗粥,配着点小油饼。

    墨君邪还来不及开心,转眼顾长歌就全给吐了。

    奴婢们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清理,墨君邪以为她是闹情绪,挥退所有婢女,只剩他自己时,把顾长歌抱在腿上心肝宝贝的疼。

    他从她的额头,一直亲到她脖子,就连手脚都不放过。

    小心翼翼的讨好,“还闹脾气呢?”

    顾长歌摇摇头,“没有。”

    她分明眼睛都哭的肿成了核桃,却嘴硬的就是不肯承认。

    墨君邪也不拆穿,就那么抱着她,低声安抚,“不值得,气坏了怎么办?肚子饿不饿?”

    “真不饿。”顾长歌道,“我已经不气了,我只是在回想以前,觉得自己很蠢。”

    “不蠢不蠢。哥的女人谁敢说蠢?”他抿了抿唇,凑过去,在她嘴上吧唧一下,又拍拍她的小脸,“小歌儿不是蠢,只是太善良了。”

    “是吗?”顾长歌看他眼,“别人要致我于死地,我却总在想着给人后路。”说着,她嗤笑了声。

    墨君邪跟着笑,将她抱得更紧,“当你不够强大,善良只会被利用,但你足够强大,善良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你要学会为你的善良负责,善良不是牺牲自我,而是在保全自我的前提下,给他人以活路。”

    保全自我的前提下,给他人以活路。

    顾长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她依偎在墨君邪的身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似乎理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梗着脑袋,朝他看来,说道,“墨君邪,你教我一些简单的防身招数吧!”

    “好,先吃饭。”

    顾长歌吃了饭,下午学招数的时候,又吐了。

    她解释说是太饱了,没让墨君邪叫御医。

    到了第二天,她起床后,就一直嚷嚷着头晕,结果吃了早饭,又给吐了。

    这回墨君邪不得不重视起来。

    小厮把太医院的御医请来了四个,纷纷给顾长歌诊断。

    墨君邪心里头忐忑啊。

    他听说,女人有身子时候就会吃什么吐什么,加上自打成亲以来,他每天辛苦耕地,没道理怀不上。

    御医诊脉期间,墨君邪的视线,在顾长歌肚子上看啊看的,仿佛里面真的装着他的种。

    心里有了期待,眨眼都觉得漫长。

    好不容易等四个太医都诊断结束,墨君邪快步走到床旁,替顾长歌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屏风,急切的问道,“四位太医,王妃近来胃口不好,常常疲乏嗜睡,并且伴有呕吐现象,这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第211章 我怕你受不住() 
四个太医听了墨君邪的话,一个个都愣在原地,可瞧着他眼巴巴的模样,大家伙明白过来,王爷这是盼着有一儿半女呢!

    只是,这种事不是你盼望就能够的啊,平时必须得辛勤劳动,努力耕耘。

    当然了,有时候就算辛勤劳动,努力耕耘,也不一定就能成功。

    所以,四个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我,互相之间挤眉弄眼,谁也不想主动狠墨君邪科普下生理常识。

    四个人之中,有太医院最年轻的顾云溪。

    其他人乐了,顾云溪除了是他们同僚之外,还是邪王的大舅子呢,于是这种得罪大舅子的事情,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顾云溪被一阵阵暗示,无可奈何的轻咳了声,霎时之间,众人目不斜视,鸦雀无声。

    墨君邪看过来,见是顾云溪,态度恭敬几分,“大哥,您说小歌儿是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云溪点头给打断了。

    “王爷,从脉相上来看,王妃不是喜脉。”顾云溪说完后,客气的行礼,“依照微臣之见,长歌这是中暑了,和另外过于疲惫而产生的现象,具体症状包括吃饭没胃口,体乏没精神。”

    墨君邪在听说,没有怀上孩子后,失望倒是有一点点,但很快注意力又落在顾云溪的话上。

    他眉头拧着,问顾云溪,“继续说,要怎么办。”

    “这是个细心调理的过程。”顾云溪诚恳的道,“长歌身子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好,每逢夏季便不怎么爱吃饭,最近京城天热的厉害,她若是不爱吃,给她备点零嘴和水果便是。平时饮食作息都要注意,另外,我再开几味药,是给她调理用的。”

    墨君邪感激不尽。

    差人送走太医们,房间里静悄悄的,墨君邪信步走到床前。

    本以为小女人是在睡觉,不想她居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看着他。

    墨君邪轻轻拧了拧她的鼻头,“你啊!身子骨太弱了!以后你的饮食作息,我都要亲自监督。”

    只是调理身子而已,墨君邪太夸张了。

    顾长歌把原话这么告诉他。

    哪知那男人把眉头一挑,脸色十分严肃,“不夸张怎么行?你的身子,关系到我的使用,关系到以后我儿子的出生,我得先伺候好你这块地,然后往上种庄稼,才能种啥长啥。这种大事,必须得当成头等特等严重的!”

    “……”

    神经病啊,什么乱七八糟的鬼比喻。

    顾长歌并不想理会墨君邪,也没有把墨君邪的话,放在心上。

    只是当天晚上,当墨君邪亲自来给她喂药穿衣伺候吃饭时,她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好像来真的?

    顾长歌忐忑的看着他,给她洗完脚擦干净,又忐忑的看着他,走到书桌上奋笔疾书,不过片刻,他拎着张纸走过来,递给她看。

    等看清了上面所有的条条框框后,顾长歌恨不得喷出一口陈年老血。

    这居然是一份详细的时间日程表。

    上面包含的东西很全。

    吃饭睡觉,零嘴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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