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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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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墨君邪笑,把她推到了屏风后。
下人们把热水送进来后,贴心的把房门关上。
顾婉婉正面对着墨君邪,她含情的眸子,不加一点掩饰的看着他,见墨君邪没动静,她主动伸手缓缓解他的衣衫。
墨君邪静静的看着她。
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下,他看到她身后的那片胎记,低低笑出声来。
顾婉婉还挺用心的,连顾长歌的胎记,都没有忘记。
但还是败在百密一疏。
他太熟悉顾长歌,熟悉到她每一寸肌肤,他比她本身还要了解。
“王爷…你笑什么?”顾婉婉疑惑的问,她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作势要往自己腰上带。
墨君邪含笑的问,“我问你,花爷在哪里?”
顾婉婉的手一怔,心中慌乱,仅存的理智,让她迅速做出判断,她装作不解的样子,歪着头看他,“王爷,你在说什么啊?”
“顾婉婉。”墨君邪挑眉,察觉到她的手还要继续向他腰身移动,他抬脚把她踹在地上。
墨君邪是什么力道,一脚下去,顾婉婉疼的倒地不起,连连哀叫,却不死心的道,“王爷,你看清楚,我是长歌啊!”
听她说顾长歌的名字,他都觉得恶心。
“闭嘴。”墨君邪骂道。
他信步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她,“爷没时间跟你废话,花爷在哪里?”
“我不知道!”顾婉婉打死不承认,甚至大声哭起来,“王爷,我是长歌啊!”
墨君邪皱眉,脸上浮出不耐烦。
下一秒,他一掌抽在她脸上,“你当我是死人还是瞎子?你是你,她是她,她什么都不做,本王都愿意为她去死,你脱成这样,躺本王跟前有什么用?只会让本王想吐!”
墨君邪口吻不悦,字句诛心,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他轻蔑厌恶的眼神。
顾婉婉死死的咬着唇瓣,尝到腥咸的滋味,她忽然笑道,“王爷胡言乱语,才会这么对我!等王爷清醒过来,有你后悔的!”
“不说?”墨君邪无视她的话,“本王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
他说完这句话,缓缓蹲下身。
强大的气场,压下来,顾婉婉皱眉,心中感到不安。
她看着他靠近,下意识的朝后缩了缩身子,墨君邪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她的骨骼咯吱作响。
“疼……”顾婉婉吃痛,倒抽冷气。
她伸手推拒墨君邪,墨君邪冷笑着,目光森凉的折断了她的手腕。
咔嚓。
顾婉婉痛的尖叫出声,她看向墨君邪的眼里,爱意消退,而是深深的恐惧。
“疼…王爷……”她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王爷你别这样!”
墨君邪冷着脸,他原本就话少,对着顾长歌以外的女人,更是惜字如金。
他从袖口里抽出来一把匕首,锋芒尽显,他将匕首在她脸上拍了拍,笑的轻蔑,“你以为有了这张脸,就可以取代她?”
“不……”顾婉婉不敢乱动。
刀刃抵在她的脸上,一不小心,就会在她脸上划个口子。
那是她辛辛苦苦才得到的脸!
她斜着眼睛,视线一瞬不瞬的落在那把匕首上,小心的求饶,“王爷…王爷…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好吗?”
墨君邪冷不丁的嗤笑,“她好说话,我不是。”
“她下不了手,我能。”
“不!”顾婉婉预感到他要做什么,瞪圆了眼睛,大声的叫道,“不!不要!不要啊!”
墨君邪毫不犹豫的在她脸上划了一道。
飞溅的血液流出来,染红了刀尖,顾婉婉看着匕首,用力的挣扎起来。
墨君邪更狠,索性直接折断她的手腕脚腕,她如同破碎的布娃娃,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
“既然你不肯说花爷在哪里,那本王就划花你这张脸。”墨君邪厌恶的道,“反正你不配有这张脸。”
他说完这句话,轻轻拍掌,从门口涌进来两三个黑衣暗卫。
为首的无浪在看到面前的景象时,眉头微蹙。
“把她的脸给本王划花!”
“是!”
三个暗卫上前,手起刀落,很快,惨叫声,哭喊声,咒骂声,声声入耳。
墨君邪神态恬静,他从一旁抽出手帕,仔细的擦拭着手指。
刚才碰过她,他嫌脏。
半个时辰后,顾婉婉疼死过去,她的脸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疤痕,血肉模糊。
无浪收起剑,上前汇报,“王爷。”
“把她拖到柴房,好好审问。”墨君邪懒得看顾婉婉,“另外,把这张床烧了,这间房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换一遍。小歌儿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是。”
“派人沿途搜寻,可否找到王妃的踪迹?”
“暂时还没有。”无浪回答。
在得知顾长歌不见之后,墨君邪就派人去找,整整半天,杳无音信。
说来也是,如果早在三四天之前,真假顾长歌就调换了包,没道理顾长歌还留在城里。
但,也不一定。
墨君邪倏然眉头动了动,最危险的地方,或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捻着手指,缓缓的道,“等下召集疾风和流云,随本王再去一趟那座空宅。”
无浪领命,差人把顾婉婉扛出去。
经过墨君邪的时候,顾婉婉醒了过来。
她痛苦煎熬,半睁着眼看墨君邪,牙齿咬得咯嘣作响,“墨…墨君邪……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顾婉婉无法甘心。
筹备这么久,以为万无一失,机敏的瞒天过海,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墨君邪看出端倪。
她畅想的所有美好未来,全都毁了。
她甚至还来不及,用这张脸,去博得墨明煦的爱。
墨君邪!
凭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我恨你!”顾婉婉忍着痛感,眼泪和血往下淌,“我恨你!”
墨君邪不以为意,恨他的人多了,男人女人仇敌亲友,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本王会把你留给小歌儿处置,你用她的脸,总得付出代价。”他双手背在身后,漠然的道,“让你死,岂不是便宜了你?”
他挥了挥手。
顾婉婉的咒骂声,越来越远。
墨君邪低头,看着地上那一条细细的血线,心烦意乱。
他原本不会亲自对女人下手,只是一想到顾长歌有可能被花爷欺负,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墨君邪深吸口气,不管她如何,她只要活着就好…他只要她活着就好……
第204章 我不想放你走()
顾长歌一觉醒来,肠子都悔青了。
她记得昏迷之前的场景,把顾婉婉咒骂了无数遍。
骂归骂,归根到底,还是自己轻敌了。
她太心急,太冲动,太愚蠢,明知道有诈,仗着身边有无浪保护,就敢冲上去。
事实证明,总会有一些她想都想不到的阴暗手段,在等着她。
明明她已经足够防备,茶没喝,香没点,她是怎么就昏迷了呢?
想不通。
顾长歌看着头顶黑漆漆的夜色,隐约可见清冷的圆月,宛如玉盘,天上的云朵似烟似雾,缓缓穿过月盘。
那轻飘飘的几抹,被月色照耀,越发像是轻柔的气。
顾长歌眉头微皱,她蓦地想到了那天的茶。
茶香四溢,当时就觉得有点香的奇怪。
她越发狐疑,翻来覆去的想,渐渐断定,之前晕过去,和茶香有很大的关系。
顾长歌叹了口气,再度感叹,人心险恶,简直防不胜防。
她翻了个身,心头的愁绪更浓了。
就算是猜到茶有问题,又有什么用,找顾婉婉报仇,都变得不可能。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没死,先是一喜,以为是无浪救了她,然而等渐渐打量四周后,发现处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她想要出去,然后房门被锁,窗户被锁,唯独和外界的联系,就是头上缺了一块瓦的房顶。
醒来后已经有两天,她从没见那门打开过。
要不是房间里备满了食物,可以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她几乎怀疑,救她的人想饿死她。
眼下天又黑了,眨眼又是一天过去,她的前路漫漫,未来迷茫。
是死是活,这是一个未知数。
顾长歌再度翻了个身,像是在烙饼一样。
夏日的夜,比往常要嘈杂几分。
远处有蛙鸣,她断定,这里靠近河流,近处有蝉叫,四周大抵有茂盛的树。
盯着房顶那一片狭窄的天空,顾长歌长吁短叹。
她坐起身,决定再试一次。
这两天,她从没有放弃过要砸窗砸门,只是手边没有椅子凳子,就连烛台都没有,她只能用身体一遍一遍的撞。
实不相瞒,浑身都是疼的。
委屈的时候,顾长歌忍不住责怪墨君邪,到底知不知道他媳妇正在受苦?
“砰!”
边想边撞,好不凄惨。
一下过后,左边的半片身体都是酸麻的,顾长歌咬咬牙,打算换成另一边身体,继续接着撞。
她白天时候查看过,房门有了松动的迹象。
坚定了信念,身体的疼痛不足挂齿,就在顾长歌鼓足勇气,即将撞上去时,安静的夜里,隐约传来脚步声。
她立时站在原地。
竖起耳朵听,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极其富有节奏。
不多时,到了跟前。
她屏气凝神,难以置信。
房门吱呀打开。
顾长歌朝着外面的男人看过去,视线由下往上。
那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修长的手指握着烛台,暖黄色的烛光,无风自动。
看清他脸的那一刻,顾长歌微微讶异,忍不住道,“是你啊!”
花爷微微一笑,“是我。”
随风而动的光在他脸上,使得他的脸,一半在光明里,一半隐在阴影中。
波光流转,他绮丽的眸子也跟着落在顾长歌身上,见到她衣衫不整,花爷的眸色微动,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笑着挑眉,“你做什么?”
“撞门啊!”顾长歌坦白,她边揉着身体,边说道,“是你救了我?”
这里没有别人,他又有房间的钥匙,答案显而易见。
花爷点点头,“我正好在那家茶楼,出门撞上了你,你被几个贼眉鼠眼的人扛着往楼下走,当时觉得好奇,就把你劫了过来。”
顾长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看出来,你还挺热心的。”
“我只对美人热心。”花爷坦然的笑着回答。
顾长歌没话说了。
两个人大半夜的站在门口说话,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她请他进到房间里坐,然后发现只有一张床。
请都请进来了,她也没必要忸怩,两个人并排坐到床上。
顾长歌清了清嗓子,“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晏,单字一个行。”花爷柔声道。
晏行是他的真名,行走江湖后人称花爷,多年来,花爷的名号越发响亮,几乎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顾长歌听完点点头,“晏公子,可否将那天遇到我的情形再叙述一遍?”
“当然。”
花爷说话吐字清晰,口音纯正,叙述事情不疾不徐,像是在讲故事一样。
短短数句话,顾长歌几乎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顾婉婉把她迷晕之后,而后顶着她的脸,把无浪给带走,之后又命人过来处理她。
花爷因缘际会,撞上了那些人,顺便把她解救了。
解救归解救,顾长歌不是很懂,他把她囚禁在这里的意思。
不等她问出口,花爷反倒是主动交代,“救下你之后,我恰逢有两桩生意要谈,不得已要出趟远门,担心姑娘再度落入奸人之手,不得已将姑娘带到身边。”
“所以?”顾长歌面色平静,淡淡的追问。
“所以我将姑娘带来平城,又担心姑娘醒来后,人生地不熟走丢了,所以特意备了粮食和水,将姑娘反锁在房里。”
他说辞天衣无缝,顾长歌暂时挑不出毛病。
“那就谢谢晏公子了。”她道,“我们现在这是在平城?”
“自然。”花爷道,他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看了看天色,“夜色已深,姑娘还有什么事,不如明天一起发问。实不相瞒,晏某奔波两天,就在一个时辰前,刚刚回到这里,着实有些疲惫。还请姑娘见谅。”
他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皎洁月光照下来,将他眉宇间的疲惫,展露无遗。
顾长歌忙道,“抱歉,是我疏忽了,还请晏公子先休息,有事我们明天再说。”
“好,姑娘也早点休息。”花爷优雅的说完这段话,转身缓步往外走。
到了门口,他忽然顿住脚步,侧身过来询问,“对了,姑娘的芳名,可否告知?”
“顾长歌。”
“好。”他微笑着说道,“早点休息。”
顾长歌再度躺到床上,心中稍微有了点谱,但焦虑依旧存在。
关于晏行,不过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就目前而言,他救了她,但他有没有别的目的,还难说。
她必须得多长个心眼,万万不能放松警备。
看来,和顾婉婉的长期革命斗争,并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教会了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好人有可能变坏人,同舟共济的人,也有可能在下一个瞬间,给予致命一刀。
胡思乱想,这晚就过去。
顾长歌心中有事,天蒙蒙亮就醒了,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太阳跳出地平线,升入高空。
等院子里响起了鸡鸣声,没多大会,房门被人敲响。
有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递给她一身衣服,“顾姑娘,这是干净的衣服,请您移步隔壁进行沐浴。”
她是得洗洗。
顾嫦娥洗漱完毕,又有几个年轻的姑娘,来替她梳妆打扮。
等一切就绪,之前的中年妇女又来了,恭敬无比的道,“姑娘,公子请您去正厅吃饭。”
顾长歌出了门,这才发现,这是处相当雅致的宅院。
亭台楼阁,雕梁画柱,看的出来,这位晏公子的确像是做生意的。
她身上的衣着,还有这宅院,都是大手笔。
跟着仆人到达正厅,见到了昨晚上见过的晏行。
他似乎特别钟爱红色的衣服,水红色穿在他身上,与那张妖孽至极的脸,相当匹配。
好一个风流倜傥的美人。
落座后,晏行客气的请她用餐,她想要告知对方准备离去的事情,话没出口,先被晏行叮嘱,“吃过饭我们再好好谈事情。”
饭桌上谈事情,确实不礼貌。
是她疏忽了。
顾长歌看他态度不错,自然十分给面子。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下人撤走东西,顾长歌被晏行带着进了书房。
他懒洋洋的坐在书桌后,“顾姑娘,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顾长歌莞尔,见他似乎很好说话,于是道,“晏公子,长歌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命丧黄泉。”
晏行点了点头,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他那慵懒的神态,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
“实不相瞒,我本是京城人士,京城中有对我十分重要的人,晏公子您的救命之恩,我定当铭记,待我安全回到京城后,必会和我夫君,亲自向您道谢,送上大礼。”顾长歌把话说的十分漂亮,她觉得铺垫已经足够,终于缓声道,“所以,晏公子,既然我已无大碍,心中实在挂念夫君及亲人,长歌想过了今日,便告辞出发回京城,特意跟您提一下。”
“哦?”对面的晏行挑了挑眉,“顾姑娘要告辞回京城,自然是情理之中。”
“谢……”顾长歌赶紧道谢,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晏行的手势打断。
他笑的嫣然,漫不经心的直起身,“不用着急谢我,因为我不想放你走。”
此话一出,气氛陡然变了。
顾长歌冷下脸,似笑非笑的哼声,“你什么意思?”
第205章 把她困住()
穿堂风消去几分酷暑,吹动衣角轻轻的荡。
顾长歌看着对面的晏行,眼神沉稳,唇角抿成笔直的线。
她严肃的表情,和这端庄典雅的书房,相得益彰。只是没想到,下一秒,晏行忽然笑出声。
他一笑风华万千,眼角眉梢都是晕染的旖旎,“长歌,你长成这样,我怎么放心你单独上路?”
嘴上这么说着,晏行冲她眨眨眼睛,“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我把你救了,没道理中途把你丢下。万一你路上出个什么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
顾长歌一时摸不透,他话里到底几分真假。
她紧皱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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