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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女神(娱乐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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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神一转,搭在贺起身上的手在暗地里一使劲儿,揪起一团肉狠狠地掐进去。贺起龇着牙,手上一用劲儿却是将她带着靠近了怀里一些,崔洁挂着笑,却是咬牙切齿道:“啧啧,姐姐我这寸劲儿不错吧?”
  
  舞至尾声,贺起趁着搂着她的时候,伏在她的耳边,气若游丝,“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你在另外一方面的表现是否一样——有寸劲儿呢?”
  
  崔洁打了个哆嗦,好不容易一舞完毕,抛了个求救的眼神给崔瑶,崔瑶推了推裴弘谨,裴弘谨摇摇头,与崔瑶两人俱是无奈地笑。两人分开,裴弘谨上前请过崔洁,崔瑶则对上了贺起。
  
  搭着裴弘谨的手,崔洁长长地吐了口气,骂道:“造孽啊。上辈子我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会遇上贺起这样的牲口呀!”
  
  裴弘谨打趣道:“莫不是冤家?”
  
  崔洁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装不明白,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回道:“裴少与可可姐上辈子是冤家,还是这辈子是冤家?”
  
  转着尾戒的手稍停,他忽然咧开嘴,那一刻,所有的高贵脱俗似乎都不是最重要的,崔洁只看到一个深到眼里的笑。
  
  “我能说,我们就是两团拧不开的线团吗?”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个章节,晚上八点还有一章,有大戏哟,各种大戏~感谢大家看文。
贺起:就是不知道你在另外一方面的表现是否一样——有寸劲儿呢?
崔洁:鱼蒙说,她在哪方面都,很有寸劲儿。【捂脸】




☆、拒绝,被拒

  顺着侍应生所指的路,袁子宸一路走到后院。星稀月冷,他远远地就看到易可馨一个人坐在雕花长椅上,撑着脑袋望着天,一个人孤零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脚步声还是惊动了她,抬眼看到他,眉目间倒是舒展开了,招手让他过去一同坐。
  
  “天冷,你就这么一件薄纱,得感冒了。”袁子宸脱□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方才款款坐下,易可馨拢了拢衣服,呵了口气,“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冷。”
  
  “可可,我的信你收到了吗?”袁子宸整个人放松地靠在长椅上,也是抬着头看天空。什么都没有,可是那样宁静。屋里的喧嚣褪去,脸上的面具揭开,方才释然。
  
  “你就给了我那么一句话,我原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倒是懂了。子宸,你做了模特?那你还做时装设计吗?”
  
  “不冲突啊,我要做时装设计师里最好的模特,更要做模特里最好的时装设计师。”袁子宸嬉皮笑脸答道,“女神,我要去参加超模选拔。我对自己有信心。”
  
  他静静地看着易可馨,只等她的回应。一个回应,不论是鼓励,还是反对,他都希望拥有。夜静静流淌,偶尔有风吹过的沙沙声。隔了这么长时间的想念,当她出现自己的面前时,他有一百个欲念想将她搂进怀里。可是今晚,她伴着另外一个人翩然而至,宛如天生一对的璧人。
  
  易可馨转过头,看进他的眸里,那里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样子,似乎从很久之前起,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可是——
  
  “袁子宸,你是为了我吗?为了我,拼命地想要让自己优秀。为了我,出现在这个可能让你尴尬的场合。为了我,做这一切你原本不喜欢的事情?”她掐着自己的胳膊,轻声问出口。
  
  慌乱突然而至。一直以来,她从未戳破这层纸窗。不管他如何明示暗示,她都一笑而过。如今,她却这样追问自己。
  
  “可可——”
  
  “袁子宸,你又知不知道,我一直以来这么努力,都是为了谁?”她直直地看着他质询,眼里再没有一丝温度。倘若如今不残忍,倘若一直视而不见——
  
  她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袁子宸,我自小和裴钰长在一块,我以为,我们两会一直这样,从儿时,到长大,在适宜的时间恋爱,情到浓时,我便嫁给他。我从不知道,我们会分开。要不是家里的变故,我们只怕早在一起。如今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重新站在他的身边。我一直努力着是因为我知道,裴钰他心里有我。不论何时他总在那里等着我,这就是我唯一的胜算。”
  
  “可是,我的心里却没有你。”她一字一句说出残忍的话,“袁子宸,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你。你应该去过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为别人而活。”晚上乍见他时,他的变化虽让她吃惊,像是天生的贵族,他的气质耀眼而夺目。可是,当裴钰出现时,当贺起、崔瑶一干人轻笑着搭讪,游刃有余地与不同的人攀谈时,他混在人群里竟像是异类,嘴角再如何带着笑,怎么看都是孤单。这样的袁子宸,在人群里挂着笑容却笑不到心底的袁子宸——
  
  “所以呢?”袁子宸看着她,“所以呢?可可?”他的嘴角又带上那丝笑,如今却剩下防卫。
  
  易可馨正要回答,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们回头去看,裴弘谨和崔瑶肩并肩走来。
  
  “可可,头还晕吗?占夫人刚刚问起你呢,我带你去打个招呼,好不好?”裴弘谨温雅的走向前来,低声询问道。
  
  易可馨点点头,起身将衣服还给袁子宸,挽过裴弘谨正要走,袁子宸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易可馨皱眉看他,他却是认真地看着裴弘谨,那一番话,倒像是对着裴弘谨说的。
  
  “可可,他陪了你十年,我也是十年。若以这个比,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更早遇见你。我也许一无所有,可我等得起。可可,你心里有我。”
  
  收了那丝笑,认真的袁子宸说出的每一个字捶在她的心上,可她终究还是抿着唇不再说话。
  
  裴弘谨将她搂在怀里,心底里隐隐生出怒气,面上却是平和,停下了脚步回应道:“可可有自己的选择。袁先生,请你尊重她。”
  
  他不再说话,携着易可馨走入内堂。
  
  ******
  
  与崔洁舞完一曲,他随着崔瑶一同到后院寻二人,远远看到两人坐在一起,竟然这样和谐。他要上前时,崔瑶却是拦着他,在门口站定。
  
  “裴少,你不觉得这两个人其实也蛮配的吗?”
  
  “没觉得。”裴弘谨挑着眉看着她,似是不耐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崔瑶轻笑一声,“像我们这些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从来不知道‘艰苦奋斗’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天生而来的光环让我们骄傲,表面上看似乎是高人一等。可是,倘若你也是从小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倘若你没有这样好的运气,落在这样的家庭里——裴少,恕我直言,你不一定胜过袁子宸。”
  
  “他能被看中,绝非只是运气。你若看过他训练时的眼神,你也会觉得,这样一个有胆识有魄力,又能放得下面子的人,成功并非难事。他之前唯一欠缺的,不过是一个机遇,一个强大的背景,如今他却是占启维的干儿子。万事俱备,他将来的成就只怕不在你之下,裴少。”
  
  崔瑶几乎是斩钉截铁地说,裴弘谨思索了片刻,看着崔瑶道:“你何时体验过那样的生活,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如他?”
  
  崔瑶捂着嘴笑道:“只怕你忘了,我不止是崔家的大小姐,我更是一名模特。隐了自己的身份走这条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辛苦?什么该懂的,不该懂的,我都学会了。”
  
  “机会有了,背景有了,还要看他能不能把握得住。”裴弘谨静静地听完,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并肩坐着的两个人看起来如此碍眼,他只想第一时间分开他们。
  
  ******
  
  袁子宸刚刚的那番话,算是挑衅,还是宣战?
  
  裴弘谨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再不去多想。怀里的易可馨早就露出疲态,他只是想早些结束这无聊的聚会,早些离开。
  
  ******
  
  以结婚纪念日的名字而办的权贵聚会,在霓虹中华丽上演,在纸醉金迷中完美谢幕。
  
  袁子宸以新晋的干儿子身份,被占启维派去站门口送客。晚上喝了不少酒下肚,本已经微醺,他却强笑着,目送每一个人离开。占启维偶尔回望时惊讶的发现,不过一个晚上几个小时的时间,袁子宸竟能将在场的每一个人连姓带称呼叫出,没有丝毫错误。他甚至还能微笑着夸奖离去的那些夫人们晚上的出彩点。夸得人舒服,看上去又不是刻意的须臾奉承,那些夫人瞬间记住了他这张脸,就连那些商贾达官都不免对他另眼相看。他这识人记人的本领,着实厉害。
  
  等人都送地差不多,袁子宸方才长吁了一口气,进到内厅时,正好听到占启维跟崔瑶说:“崔瑶,子宸的训练继续。你晚上就带他回去吧,让扇子盯紧一点。”
  
  袁子宸带着笑问他:“你不是说当你的干儿子好处大大的有,难道我不是不做就有的吃?还要练?”
  
  占启维抬眼看他,“怎么?你答应做我的儿子了?好事儿啊。不过,据我认为,你有出息的很,肯定是想要自己走出一点成就来。我这的软饭可不好吃。”
  
  袁子宸耸耸肩,“你家的饭估计是金子做的,我啃不动,我还是老老实实给你打工吧。”简汐早就在散场那一刻就称累,上楼休息去了。袁子宸当着占启维和崔瑶的面,拨通了电话。
  
  “扇子,颖姐醒着吗?还没醒?问题大不?行,我一会就过去看看。”
  
  收了线,他对崔瑶说:“颖姐那出了点事。我们去看看吧。好照应一下。”他垂着眸,思索了片刻才很认真地问占启维:“我听说菲临待员工都极其人性化。不知道占总要不要随我们一同去慰问下您的员工林颖?”
  
  他静静地看着占启维,想要看看他脸色变化,可是他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变动,“你们去吧,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替我好好慰问下林颖,改天有时间我再去看望她。”
  
  袁子宸笑脸看着占启维走上二楼,方才随着崔瑶往外走。
  
  他喝多了,只能崔瑶开车。靠在副驾驶座上的瞬间,眼神却变得清明。车窗的玻璃上模糊地印着他的脸,窗外是倒退的路灯。他听到耳边清晰的一句话,“袁子宸,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你。”
  
  他的眼里只有她不满时微蹙的眉,开心时舒展的笑容,为了设计拼命专研的努力和偶尔的沮丧。一颦一笑,他都记得。这十年的一点一点,他清清楚楚,可是,她却说她的心里没有他。怎么可能?
  
  “袁子宸,你刚不该那么挑衅占启维。你应该知道,你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给的,你随时都会一无所有。”崔瑶突然出声打断他的思绪。他“啊”了一声,才明白她说的什么,她缓了缓语气,又继续,“如果你还想要易可馨,你就利用一切你能利用的东西往上爬吧。袁子宸。”
  
  车窗上他的面庞愈加模糊,他曲起五指,轻轻叩击车窗。崔瑶见他做这个动作,自言自语道:“从前有个人跟我说,叩击自己的影子,其实,就是在叩击自己的灵魂。”
  
  袁子宸扑哧一声,嘲讽道:“你什么时候跟颖姐一样,也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了?”
  
  崔瑶透过后视镜,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蹙着眉说:“关于林颖,你都猜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清冷呢。天气转凉,大家要注意不要被冻到了。防寒保暖很重要。虎摸大家~
求包养,求收藏,求留言~翻滚倒地各种求~~




☆、借来的幸福

  摒退了司机,叫走了周游,车上只剩下裴弘谨和易可馨。几杯鸡尾酒下肚,酒量本就很浅的易可馨脸上两片绯红,倚着车座侧身睡着。在梦里她都不能展颜,蹙着眉心事重重。原本裴弘谨想将她送回宿舍,车靠近校门口时,终究没有驶进去,方向盘一转,直直往落霞山顶开去。
  
  易可馨这一觉睡的极沉,许是那一番话耗费了她很大的力气,她在梦里又回到后院,看到袁子宸有些悲切的眼神,她几番不忍再说下去,可梦里,依然是将她说出口的话,再次说了一遍。不同的是,在梦的最后,袁子宸拥抱了她,说:“可可,如果这是你真心希望的,那我放弃你。”
  
  她被裴弘谨唤醒时,才发现眼底有些湿润,只是装不知道,揉了揉眼,顺便将那点潮湿拭去。睁开眼时,眼前就是裴弘谨温雅的笑,笑意达到眼里。他的眼底却有青影,她想到自己被他这么看了一个晚上,不由得脸红了一红。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在山顶。
  
  天微亮,从高处望去,山底下一片灰蒙蒙,像是罩在一层薄雾里。盘旋在这个城市的高速上的灯依然亮着。白昼和黑夜交换的时候,总让人有微妙的矛盾感。
  
  “可可,太阳快出来了。”裴弘谨低声道。易可馨从车里走出来的时候,裴弘谨顺势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揽着她静静地站着。
  
  “可可。”裴弘谨唤道。
  
  “恩?”语调扬起,这样的清晨真让人舒服。
  
  “可可。”裴弘谨又唤。易可馨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我在?怎么了?”
  
  裴弘谨放开易可馨,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手指微动时,在易可馨面前摊开手掌,上面赫然是他一直戴着的尾戒。昏暗的光线下,戒指静静地躺着,没有夺人的光芒,它只是一枚普通的铂金戒指。易可馨接过戒指,霎时间有些哽咽。
  
  “记得,我怎么能不记得。”那是她记忆中,优雅高贵的裴弘谨唯一一次被裴奶奶责备,这戒指就是她送他的赔罪礼。
  
  那时还小,只听妈妈说,戒指是很神奇的法器,能让两个人永远不分开。她想着便跟妈妈要了一枚送给了裴弘谨。她记得那时候,当爸爸妈妈知道她将戒指送给了他时,两人的笑飘在易家大宅的上空,爽朗而美好。
  
  “你七岁的时候,老缠着我带你看日出。我瞒着奶奶和易爸爸易妈妈,带着你跑上了落霞山。半夜里两个小孩消失了,没把两家大人吓死。可是爬山爬到一半,你就睡着了,还是我背着你上山的。那天的日出真美。”裴弘谨含着笑回忆,他比易可馨大上六岁,自然知道那戒指的含义。收下那枚戒指时,简直哭笑不得。
  
  易可馨握着那戒指,“你看,原先这戒指你几乎能当扳指戴,如今却只能当尾戒了。”
  
  旭日渐起,在迷蒙的秋季早晨里,却远没有想象中的光彩炫目。
  
  裴弘谨从易可馨手里接过戒指,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只有简约的藤蔓花纹,与戒指上的花纹看着是一套的,他将戒指仔细穿好,微低着头,从前面绕过易可馨的脖颈,将那项链给她仔细戴上。
  
  “这个戒指是易妈妈的东西,我早就该将它还给你。可是,这也是你送我的,可可。你唯一送我的东西。如今我还给你,你能不能再送我一次?”他双手环着她,正好在她耳边呼吸,温热的唇几乎触着她的耳。
  
  “呃?”易可馨不敢动,怕是一抬头,就要对上他的唇,只得出声发出疑问。
  
  裴弘谨这才退后一步,从车里取了个盒子,一打开,一枚一模一样的铂金戒指,只是尺寸却是比易可馨的这枚大了许多。
  
  “可可,我打造了一枚一样的,只希望你再送我一次。这次,我要你亲手帮我戴上。”
  
  落霞山上人渐多,许多爬山晨练的人看到的便是这个温雅俊朗的男人将唇弯成一个好看的曲线,将那戒指摆在手心放在易可馨的面前。有年轻人走过,捏着指吹了一个长哨,喊道:“答应他,答应他——”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有老人们看到了,也只是偎在一起,带着艳羡看着这两人,嘴边带着含蓄的微笑。
  
  裴弘谨笑容未变,依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倔强而期盼。易可馨却顶不住他的炙热,低着头,几番心思微动,方才答道:“裴钰,别闹了。戒指应当在更有意义的场合,才能送。”
  
  那拖着戒指的手就停在空中,片刻后他却噙了深笑,“大了可真不好。送点什么还得琢磨着什么意义,深怕出了什么错。也罢,这个我收着。我等你送我点别的。”
  
  易可馨点点头,“嗯,好。裴钰,咱们下山吧。我待会还有课。”她抬脚往车里走去,手里转着那戒指发呆,等裴弘谨上车后,低声说了一句,“裴钰,谢谢你。”
  
  他大概永远不知道,这个戒指是爸爸送给妈妈的定情信物,妈妈给她时,叮嘱她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不能弄丢。爸妈死后什么都没留下,如今,这枚戒指反倒成了她最后的念想。至于裴钰,她深信总能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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