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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世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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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敖见他一脸严肃,知道和他理论无用,自己又远不是他对手,而他又是自己的叔叔,若是再顶撞下去,到时免不了要被关几天禁闭,若是再被他给关得几天,那可真就不妙了。
于是不再多说,便跟随唐墨离去,但他心中早已想好,等一回到家,便偷偷溜出去,不与他发现便是了。
———————————————————————到得家中,唐敖本想趁墨叔一走,便即独自上山去找林之洋去。这村子所建的地方也着实古怪,它偏不寻那外面的平原,却恁要建在这山脉之中,放眼而望,四周尽是连绵不绝的山地。
唐敖思忖林之洋若还活着,必是逃到了群山之中。
但就在他走到庭院之时,却见一人在那落叶之中演练剑法,那人一身素衣,面目刚毅,一招一式都使得极具神韵。
这一看之下,不觉被他这套剑法给深深吸引住。
平时那师傅教他时,他虽看上去甚是懒惰无用,但他于那一招一式还是颇有领会,只是他不喜用功,所以内力和武功才都一直平淡无奇。
那人一招“落叶归根”刚使到一半,忽看到站在一边的唐敖,于是放下剑来,对唐敖笑道,“三弟怎的有这般闲情雅致来看愚兄使剑?那姓林的小子呢,怎不见他?”
唐敖叹了口气,道,“林兄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话,唐涣皱眉道,“三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于是,唐敖便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他,只是于那火焰一节略过不提。
听完唐敖的话,那唐涣却是眉头一舒,笑道,“三弟这可就劳心了。”
唐敖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呵呵,林之洋那小子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他可不是那种轻易就会死掉的人啊,”唐涣说着直摇头。
被他这么一说,唐敖这才想起那林之洋之前也似有几次像这般危险的时候,但最后那小子却总是笑嘻嘻的回到村里。
唐涣看他刚才一直都在聚精会神的看他演练剑招,略一思索,便对唐敖说道,“为兄方才见你于我这剑法甚感兴趣,不知三弟可对这有何高见?”
唐敖当下拱手道,“小弟不敢,只是见这剑法甚为有趣,方才驻足观看。”
唐涣笑道,“不妨,不妨,三弟但说就好,这剑法乃是从古时一直流传下来的,为兄也是见着有趣,方才将它拿来观看。”
“哦?不知这法叫什么名字?想来一定威武不凡吧?”唐敖被他说得感兴趣起来,当下追问道。
没想到那唐涣却摇摇头,苦笑道,“不然,不然,不满三弟说,这一套剑招名为‘越女剑’。“唐敖听罢,失声笑道,“怎的是这名字,倒像是那女儿家所使的一般。
那唐涣也是一笑,道“这次三弟可猜对了,这剑法却为一女子所创,但这女子却不一般。”
“哦?还请大哥一一道来。”
唐涣将那柄长剑横放在前,眼睛看着那熠熠闪亮的边缘,缓缓说道,“那女子传说唤作阿青,本是春秋时期越国一牧羊人,手持一根竹杖,想必那也是作驱赶羊群之用,却不想那女子一身绝世武功,举世莫敌,适逢那勾践经吴三年之耻,卧薪藏胆,欲以兴兵灭吴,用文种伐吴七术,这文种也着实厉害,处处都是针对吴王夫差的要穴,害死了伍子胥,只是越国那铸剑大师风胡子为他师兄薛烛所害,五指尽失,”说着,唐涣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虽说这事后被范蠡解决,但越国甲兵确是不如吴国,那范蠡听说越女剑术高明,便将她请来教导越国士兵,最后勾践灭吴,那越女功劳也不为小。”说罢,唐涣呵呵一笑。
唐敖拱手道,“原来其中还有这典故,倒是我自己孤陋寡闻了。”
“不妨不妨,”唐涣摆手道,“这毕竟只是典故而已,三弟不知也不为过。”
顿了顿,唐涣又道,“我这‘越女剑法’的心法不知三弟可有兴趣?”
听罢此言,唐敖连忙摆手,只道,“这乃为大哥所有,小弟怎敢窥视!况且凭小弟这点资质,焉有听懂之理?”
唐涣哈哈笑道,“今天就是三弟不听,为兄也要逼着你听,呵呵,三弟,且莫再作推辞,况且,对这越女剑法为兄也有许多不明之处,还望三弟赐教一二。”
唐敖在那里一连摆手,但情知推脱不过,只得听唐涣继续说下去。
唐涣道:“三弟可要听仔细了,”唐涣敛了敛容,续道,“越女有云:于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说完,唐涣吁了口气,对正自皱眉思索的唐涣笑道,“愚兄于这心法却有所悟,但也只是看着那些字句,觉得句句有理,却是抓不住关键啊。”
那唐敖又自低头思索了一阵,然后抬头对唐涣道,“小弟刚才对那几句话思考了一番,确也有些体会,只是不知对不对。”
“哦?”听得他这样讲,唐涣顿时来了兴趣,只道,“三弟但说无妨。”
唐敖道,“小弟遍观此法,觉其甚似道家所言,其’开门闭户,阴衰阳兴’,说得便是攻守之道,其余各句亦可用道家之法一一解之,想必大哥早已试过,但纵览全篇,小弟觉得其中有一处却最为关键。”
“不知三弟所说的是那一处?”
唐敖微微一笑,道,“那句即是‘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
唐涣奇道,“怎解?”
唐敖道,“呵呵,所谓好妇,即是示敌以虚,令敌人放松警惕,心起轻视之意,或可解作敌动我静,而观其虚实,己则实而备之,兵法有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又曰: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易》曰:潜龙,勿用。非不用也,待其时也,不发则已,一发惊人啊。”
听罢,唐涣哈哈大笑,“三弟,好一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呵呵。”
说罢,两人俱是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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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长老会
唐允德站在窗口,默默的看着庭院中那两个少年放声大笑,他们一会儿在那满是枯叶的地上舞弄剑招,一会儿又停下来低声议论,唐允德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无声的笑了。
“族长,”这时,门外有一人低声唤道。
唐允德皱了皱眉,最后再看了一眼那两道白色身影,然后轻轻的合上窗户。
“进来吧,”唐允德沉声道。
只见那人神色匆匆的走到唐允德面前,歉身说道,“族长,那长老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还请您……”
那人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允德匆匆打断。
唐允德略显疲惫的摆摆手,道,“老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但见那人脸色有些苍白,支唔着道,“是,族长……不过还请您迅速前去……今天村长看上去有些生气,似乎……与三少爷有关。”
“什么?”唐允德听到这话,大吃一惊,他知道这村中长老会是从不讨论村里的某一个人的,数十年来一直都是如此,从未变过。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破这规定,还是为了唐敖这一个孩子。
自古以来,村中的那些琐事都是由各家族的长老会来共同协调解决的。而村中的长老会向来都只会关注一件事情。
“下去吧,下去吧,老夫随后便来。”唐允德连连摆手,眉头紧皱,看样子很是为这件事烦心。
那人打了个躬后,便自退了出去。
自从今天早上他看到那股股黑烟的时候起,他就一直为那件事情烦心,苦苦思索解决的办法,而如今那事好不容易缓了一缓,却没想到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叫人疲于应付。
唐允德收拾了一下心情后,便匆匆赶往那个每次召开长老会的地方。
一路上他都在想唐敖的事,敖儿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过错以至于需要临时召开长老会来处理,他实在是想不通……不,是不愿意去想。
但那怎么可能呢?敖儿怎么可能会……
唐允德越想越心烦意乱,他唐允德自从五十五岁时成为那村中五名长老中的一员时起,就一直致力于那件事的处理,数十年来,除了那每十年一次的变故以外,更无一事发生,哪想今天却出了这样一件事,这叫他如何相信?
唐允德心情郁郁,等到了那地方后,一语不发,想先听听那村长怎样说。
坐在唐允德身边的一老者见他神情不对,眉头微皱,道,“唐兄,你没事吧?”
唐允德苦笑着摇摇头,叹了口气,“唉!你我二老也真是……唉!”唐允德转口道,“你家那混小子可找到了没有?”
那老者听到这话,也是苦笑连连,只道,“我可把这小子没办法,这十六年他可没把我少折腾了,这次又碰上了这件麻烦事,也不知道他到底如何,真是造孽啊。”
这时,见那村长走进门来,他二人便不再谈话。
虽说如此,但那唐允德心中却始终七上八下。
那村长坐下后,先环视了众人一番,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唐允德身上。
唐允德一见此景,便知事情不妙。
村长缓缓收回目光,道,“各位长老可知殷某这次召集大家来是所为何事?”
那五人听到这话,都默不作声,静待殷云奇下文。
见众人不答话,村长冷冷一笑,沉声道,“各位长老可知如若有人触犯《白典》,该作如何处置?”
众人一听到这话,俱是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白典》乃是此村中的最高律条,上面共记录了十五种绝对不可触碰的底线,数千年来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庄中都一直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有触犯此中条例者,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
更为特别的是,这《白典》中的内容只允许那各时期的几个长老知道,其余人一概不知。
唐允德骤然听到《白典》二字,只瞪大了眼睛看着殷云奇,其震惊程度可想而知。他怎也不会想到敖儿竟会与这扯上关系,真是,真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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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春秋有别
唐涣与唐敖两人一下午都在一起切磋剑法,好不痛快,待得天色渐渐昏暗,他二人这才停下手来。
唐涣拍了拍唐敖的肩膀,笑道,“旁人只道三弟资质平庸,却都没有想到三弟竟有如此天赋,呵呵,日后若是肯勤加练功,成就必定非同小可啊。”
唐敖苦笑道,“大哥说笑了,刚才若不是大哥处处手下留情,恐怕小弟现在早已一命呜呼了,哪里还能在这说笑?”
唐涣摇头笑了笑,似是不以为然。
此时凉风四起,吹的地上的枯叶漫天飘舞。
唐涣站在那大树旁,一双眼睛久久的瞧着那环绕在村子庄四周的高大山脉,呆呆的出了神。
良久,唐涣才回过神来,对唐敖连说抱歉。
唐敖道,“不知大哥可有什么烦心事?小弟虽不才,但或可为大哥分担一二也说不定。”
唐涣淡淡一笑,把手中长剑收入剑鞘之中,然后缓步朝庭外走去。
唐敖想了想,最后也跟了上去。
唐涣在前面走着,突然间回过头来对着唐敖说道,“三弟可曾觉得有什么奇怪?”
唐敖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会后才小心开口道,“不知大哥口中所说的是哪一件事?”
见唐敖这神情,唐涣哈哈大笑,“不知三弟所想的又为何事?”说罢,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唐敖一眼。
唐敖心道不好,看来我这大哥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接下来两人都默然无语,只是并肩走着,不到一会,便就要出了唐家大门。
正自出门的时候,那看门人不放心的问道,“二位少爷这是要去哪?眼下天色渐黑,族长吩咐过小人……”
唐涣摆摆手,皱眉道,“你去跟爷爷说,就说我和三弟在村中四处观玩观玩,很快便会回来。”
那人面露难色,“这……”
唐敖也觉得不妥,对唐涣劝道,“既然爷爷有这样说过,大哥,我看还是不要去了吧,况且眼下那些黑衣人……”
唐敖还没说完,唐涣便挥手打断他,只道,“这你不用担心。”
言下之意便是我自可应付。
当下便加快步子,向外走去,也不管那人如何为难。
唐敖没办法,也只得跟了上去。
再过得一会儿,天色已有些昏暗,一路上所见,各家各户都是点上了灯火,在准备今天的晚饭。
这时,唐涣开口道,打破了长久的沉默,“三弟,你看这四周群山,”说着,用手一一指了一遍,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山脉已存在有了多少岁月……三弟,依你只见,我们祖辈究竟是为何要选在这种群山环绕的地方定居?”
听到这话,唐敖先是呆了一呆,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唐敖想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开口说道,“或许……是因为此地有别出处所不及的好处吧,又或是为了躲避战乱才来到这里的吧。”
“哦?”唐敖微微一笑,“这里有甚好处?难道比得上外界那江南的繁华,呵呵,还请三弟说的更仔细一些。”
唐敖先是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才道,“据我从村中那些外界史籍看来,这个国家似乎一直动荡不休,少有几年太平日子,从春秋战国,秦皇一统,至楚汉争雄,及汉朝之后,天下之一统局势虽已稳定,但实则局部地区矛盾仍旧存在,天下虽定矣,却实难安,我想先祖大概就是因为如此才选择隐居在这里的吧,再者,我观书上也有记载一些住在山中的民族,既然如此,那先辈们的决定但也没多大奇怪的。”
听完他的话,唐涣略加称许的点了点头,但听他说,“三弟所言虽是说有理,却不尽然。”
唐敖皱了皱眉,疑惑道,“那大哥说是如何?”
唐涣摇摇头,道,“三弟的话虽有一些道理,于一些事情也可加以证实,但三弟却不知忘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哦?不知大哥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唐敖疑惑的问道。
唐涣一笑,道,“我看三弟平时定是看过不少中土典籍,才能有这番见识,不过也正是因为三弟的目光看的太远,以至于却看不见那些眼前的东西。”
唐敖一愣,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
唐涣顿了一顿,口中缓缓吐出二字:“族谱。”
唐涣继续说道,“凡世间各家族谱,无论他这一千多年里有多大区别,但只要追溯他各家的源头,都会发现其祖先都乃为同一个人……”
“……轩辕皇帝。”唐敖接口道。
唐涣点了点头,道,“不错,”顿了一下,然后悠悠说道,“但三弟你可知我们那先祖是谁?而从他那时起至现在又经历了多少岁月?”
听完这话,唐敖呆呆的站在那里,脸上尽是惊惧之色。
唐敖虽然对这族谱了解的并不多,也对其中的那些姓名不感兴趣,但他少时与那林之洋偷偷溜往别家玩闹的时候,林之洋曾怂恿过他看过一两次,这使得他对这族谱多少也还算是有点认识,不过这偷看别人家族谱的举动也甚是危险。
唐涣看着唐敖这副震惊的模样,冷冷一笑,道,“没错,其实我们并不属于那轩辕一支,而是另有来历。”
唐敖刚想再追问下去,想要彻底将这件事弄明白,却见到那唐涣一脸惊惧不安的表情,接着只觉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意识便开始变得模糊,隐约间,听到一个洪重的声音道,“把这小子拿下!”以及唐涣正愤怒的拔出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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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牢狱(上)
唐敖不知在昏迷中度过了多久,醒来时只感觉全身上下疼痛不已,他睁开眼疲惫的向前方看去,只觉一片漆黑。
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大哥,族长爷爷,你们在哪?唐敖刚想用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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