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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夫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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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了。
但……真的没什么不好。
随着秋冬新款的逐渐上市,新一辑的样板照开始进入了拍摄流程。从未去过拍摄现场的田如蜜实在是好奇,于是小心翼翼地提出前去现场观摩的要求,没想到卫庭贤一口答应,于是她揣着设计师的身份屁颠屁颠地跟去了。
现场搭了个黑白二色的简约布景,好多画中人似的模特正在走位定光,看着一双双简直超越人体比例极限的细长腿,巴掌大的小脸,和瘦到几乎要凹进去的小腹,田如蜜汗涔涔地望了眼自己为了过冬而正在储存脂肪的肚腩,顿时自卑得恨不得给自己套个麻袋!正眼神不知往哪儿放好时,视线里却忽然出现一道靓丽的身影——
那女孩正穿着她设计的那套秋冬新款「落英」,棕色与亮黄的图案原本是几何直线型,却被她秾纤合度的身段线条展现得无比妖娆,而她白嫩胜雪的肌肤和精致得如同洋娃娃般的五官更是让她看得移不开眼光。自从见过苏遥后,田如蜜对美人的定义基本就是“像苏遥那样的”;可眼前这位又和苏遥的清丽纤弱不同,她身上有股玫瑰般娇艳而甜美的气息,举手投足中更是有种常人学不来的贵气,倒像是哪个豪门里的大小姐。可是她个子并不十分高,骨架也是纤纤巧巧的,同其他模特儿比起来截然不同——于是她不觉暗暗寻思起来,这是个什么人物呢?
这个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不一会儿设计部的Sara便牵着这位美人来到她面前——
“这位就是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的设计师,田如蜜;这位是我大学学妹,梁韶雪。”
“你好,”这位梁韶雪的声音也是犹如黄莺出谷,让人直赞叹造物主的偏心,她慵懒地拨弄了一下微卷的乌黑长发,偏偏这无心展露的风情并无卖弄之嫌,反而有种不经意的娇憨性感:“原来是你设计的,真好看,我可以买走吗?”
田如蜜被她电得七荤八素:“没,没事,送给你吧!”
心中却暗自琢磨……这送一件样衣给模特应该不算过分吧?她是可以决定的吧?
“真的?”梁韶雪高兴地绽开了大大笑容,一双睫毛卷翘纤长得惊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她忽然豪气地拽下手腕上一只颜色鲜亮造型奇特的镯子塞进田如蜜手里:“那我送你这个!”
“不用不用不用……”田如蜜赶紧摆手推辞,这个镯子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她哪里敢拿?
“没事,你就拿着吧,”Sara浅浅笑着:“我这个学妹就这样,特别爽。”
这时那边摄影师挥手示意梁韶雪去试光,她便一路小跑地去了。Sara便抓紧时间给田如蜜普及:“知道京城梁家么?梁家最小的女儿,至唯集团的梁韶宇是她堂哥,来头不小吧?这两天说是失恋了来S城散散心,正好给我逮到。她可是业界炙手可热的平模,而且属于你肯开价也未必请得动她的那种,这下给我们捡了便宜,完全友情赞助!”
看着她在镜头前那股与生俱来的镜头感和摄人心魄的魅力,田如蜜暗暗竖起大拇指:“赞,你有功!”
Sara说完就去忙了,此时卫庭贤恰好经过,一副目不斜视看着资料赶路的模样,与是田如蜜一把拉住他:“快看!有大美人!”
他一头雾水的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波澜不惊地点点头:“嗯,不错。”
“只是不错而已?”她简直义愤填膺:“你什么眼神啊真是……”
他并不回答,反而聚拢眉头质问她:“为什么还不去领饭?别人都吃完了。”
“我……我想减肥……”她扭捏地拧着肚子上的肉肉——呃啊啊啊这样真的不行啊!最近她胖得都没勇气和他“那个”了,生怕那华丽丽的三层肚把他吓到“不行”,不过目前他似乎还没受到影响就是了……但她绝不能侥幸和放纵!必须赶紧立刻马上减肥!
“谁让你减肥了?”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快去吃,吃完还要忙。”
“……”她纠结地咬着嘴唇,实在是……这两天晚上,尤其是他让她在上面的时候,她都好担心自己会把他压伤……
“别减,”他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凑上去:“我喜欢一手掌握,少半公分都不行。”
说着,他面色严肃地瞥了眼她的胸,面色更严肃地走了。那一本正经的姿态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哐当!】
一声大门被推开的巨响忽然响彻整个摄影棚!所有人都齐齐抬头望向了那个不速之客——只见一个一身白衣,精瘦而结实的年轻男子正挟着无与伦比的霸气气势汹汹地冲进棚内,他的目光在经历了短暂而焦渴的搜索后,猛地定格在了梁韶雪正在拍摄的方位,先是怔了怔,然后以一种见佛杀佛见神杀神的气势大步径直走向梁韶雪;而后者明显一愣,旋即飞速跑出镜头外,却还是被这个男人抓了个正着!正当工作人员集体准备揭竿而起,抵制暴徒救援弱女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这个男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轻易压制了梁韶雪的挣扎,下一秒就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众人一片哗然!男性摄影师立刻下意识地冲上去想扯开他,却被他一把推得连退三步跌倒在一旁,旋即面露痛苦。其他人大多是女性工作人员,见状顿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竟然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止,个个似乎都惊呆了!
说时迟那时快,卫庭贤当然不能眼看着女模特遭遇欺凌,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从远处跑来,照着此男因为深吻而忘形摆动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拳!男人吃了亏后忿忿啐掉一口血沫,一计迅猛的左勾拳反应极快地射出!于是两个同样外形极其出色男人便毫无形象地扭打在了一起,一时也分不出个胜负。梁韶雪像是被吓呆了!她泪流满面地想劝架,却于事无补……两个男人一路从摄影台边扭打到了台前,把摄影器材撞得哗啦啦倒成一片,两人脸上身上也都挂了彩,简直惨不忍睹——
【啪!】
一声极清脆的声响忽然响彻摄影棚,男人震惊地缓缓转过头,望向惊慌失措的田如蜜,又望了眼她手里已然分崩离析的三脚架,然后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递到眼前,一滩殷红。
他身子晃了晃,颓然靠在了墙根;卫庭贤一身狼狈地站起,松了松领带,又抹了抹眉骨处的血迹,单手把吓得几乎呆住的田如蜜圈进怀里,轻轻揉搓着她的肩头:“别怕,没事了……”
说着卫庭贤转头面向一旁的工作人员,眉峰微蹙:“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报警?”
“不要!”
卫庭贤疑惑地低头,这才发现梁韶雪正簌簌发抖地搂着那个男人,精致的妆容早已被狼藉的泪水糊成一团,她颤巍巍地看见手掌上刺目惊心的红,顿时惊恐万状:“张启……张启你怎么样?”她猛地抬起头,奔腾的眼泪让人不忍卒睹:“叫救护车……快!求求你们快叫救护车……”
“……我没事”那个名叫张启的男人绽开一个虚弱的微笑,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摩挲着她涕泪纵横的脸,以拇指擦去汹涌的泪水,然后再度充满渴求地印上她发抖的双唇辗转厮磨,泪水和血水沾得两人满脸都是,看得田如蜜和卫庭贤触目惊心!见状,卫庭贤只能无奈而果断地拨通了120。
“小雪……小雪……”张启眷恋地一遍遍抚着她的发:“跟我回去,这次我和你保证……”
一直乖顺着的梁韶雪忽然背脊一僵,她牢牢望住他,很久很久以后,终于缓缓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张启焦急地捉住她的手:“我知道我从前特混蛋,让你伤了心,可我这次是真的……”
“张启,”梁韶雪缓缓开口,眼神空洞:“我一直在想,没有了谢好的张启……还是那个张启么?你为她改变了那么多,甚至……”
“我……小雪,你信我!”他焦急地握紧她的手:“这次我是真的想清楚了!你信我!”
“我信不信你不重要,”她黯然垂眸:“重要的是……你信不信你自己?”
他还想说什么,冲进来的医务人员却让他失去了这个机会,虚弱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梁韶雪离自己越来越远,原来越远……
呆呆地目送他消失在门外,梁韶雪这才恍然回过神,她看了看一地狼藉以及一头雾水的众人,缓缓起身,向田卫二人轻轻颔首,语气充满歉意:“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这边的损失我会全权负责,但是拍摄……可能要稍稍延后了。”
田如蜜看她眼圈红红又神不守舍的样子,当然是不忍再苛责:“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情况,还以为是坏人……我,我不是故意打伤他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梁韶雪垂下通红的双眸:“我只希望这段时间……你们能替我稍稍照顾他……”
“你……不去照顾他吗?”总觉得他们俩应该是情侣关系啊,为什么……田如蜜试探着问。
她木然地摇摇头,什么都没说,魂不守舍地离开了。众人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竟然一个都不敢拦,只能由着她去。
'是夜'
“嘶……”卫庭贤强忍了半天的疼痛,终于在碘酒上阵的刹那破了功,疼得他龇牙咧嘴,伤口像是滋滋冒着油泡般火烧火燎。田如蜜见状真是心疼得没边了,手上的动作如履薄冰,但消毒程序免不了,她只能咬咬牙给他按上去:“忍忍,忍忍就好了……”
片刻后她终于帮他全数敷了药贴了胶布,然后认认真真凝视了一会儿,居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他不悦地皱眉,却牵动了眉骨的伤口,又是一声“嘶……”
她仔仔细细地帮他把胶布边沿贴匀:“没什么,就觉得好像从来没见你那么狼狈过,看起来像个逃课打架的学生一样。”
“你以为我愿意?”他没好气:“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回事,不就是谈个恋爱么,闹这么大动静做什么。”
田如蜜不认同地扁扁嘴:“可我觉得很浪漫啊,你说他们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以后会不会在一起?”
“还能有什么事,三角恋呗。”卫庭贤不屑地撇撇嘴:“你没听他们的对话?”
“听了,好像这个男人还有别的女人没放下对吧?”
“谁知道呢,”他对别人的故事兴趣缺缺,注意力全副集中在那双近在咫尺的丰软红唇上,唔,看起来很嫩,很饱满,很有弹性……
“你说那个男人会不会有事啊……”她却依旧忧心忡忡:“我那下可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要是把人家给打傻了……要死!长得那么帅,要是变成了傻子怎么办……”
帅?他拧着眉头回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确实长得很帅,而且周身充满了不羁狂放的贵气,看样子出身绝不普通——不过,她觉得他帅?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帅吗?”
“帅啊,很帅的!”她完全没有任何意识地眉飞色舞起来。
一股莫名奇妙的怒气顿时攫住了他,他压低声线命令道:“过来。”
“嗯?哪里疼?”她立刻举着药水凑近,却被他狠狠啄了一下嘴唇,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下。
“呃……”她懵懂地抚着自己的唇:“……干嘛?”
他差点忍不住要在心底翻白眼——干嘛?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
于是他没好气地指指自己嘴角处的一片红肿:“这儿疼,你亲亲。”
这……有关系吗?但她还是迷惘地照做,在那伤处印下了浅浅的一个吻:“……这样吗?”
“嗯,继续。”
她于是继续,可是几次以后,她的准头就出了问题,糊里糊涂地吻到他嘴唇上去了。两人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舔吻和轻触,却渐渐演变成了气息浓烈的缠绵舌吻,再然后——
“啊……嘶……”
因为动作太剧烈碰到了他受伤的嘴角,他顿时痛呼出声。吓得她猛地和他分开,酡红着一张脸手足无措地搅着手指:“对不起……”
“对不起就够了?”他绷紧了脸,单手扣住她后腰把她往前一带,用一种不容辩驳的语调居高临下地下达旨意——
“继续。”
……
☆、【特别番外】二咸的独白
“滚!”
那个名叫张启的男人尽管裹了一头纱布;却依旧是彪悍地紧,抄起场边的椅子就隔空砸过来!我护住田如蜜险险躲过,然后赶紧和她一起快步离开病房。门外候着的人个个黑衣体彪,一看就知道躺在里面的人来头不小;绝不是好惹的角色。
之前没进房间就听见他在大发脾气;那个神秘的梁韶雪趁着他昏迷早已匆匆消失;为了她;他几乎掀翻了整个医院!从来只是听说过冲发一怒为红颜;这回我算是真见识了。所以尽管此刻全身而退;我却还是心有余悸。
之前我并没料到伤了的是如此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那又如何?我的女人为我伤了人;我就是豁出命去也得护着她。
我的女人?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震;不觉低下头去看她;她好像很害怕,靠在我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只好揽紧她的肩背,沉默着给她力量。
“怎么办?我好像闯祸了……”她无措而无意识地绞着手指:“要不我们……先离个婚?这样如果他找你麻烦,你就说已经是前妻了——”
明知她是急得胡说八道,那“离婚”二字还是让我心口紧了紧——刹那间我忽然可以理解张启了,因为此刻,即使只是想像一下她可能要离开我这件事,我都有种心被悬起来的恐慌感,以至于在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重重地握住了她的手——
“啊?”她被我吓了一跳,吸了口气才小心翼翼地发问:“你……你干嘛?”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假装若无其事地松开她的手,改为摩挲她的肩臂:“……别说傻话,拿出你砸人那会儿的劲头来。”
她拧着眉头叹气:“都怪你不给我减肥,害得我膘肥体壮的,结果随便一敲就把人家敲成脑震荡了,这下怎么办……”
她发愁的样子很可爱,我拍拍她的肩背:“别想了,看前面,注意过马路。”
在人流汹涌的十字路口,我默默等着对面的红灯倒数,掌心却忽然一热——我下意识低头去看,手掌里多了一只暖和而微微肉感的手——
“走吧。”她说着便兀自朝前走去,因为没有指甲而圆秃秃的指尖,随着彼此的脚步颠簸而轻蹭我的掌心,痒痒的,像是挠在我的心上;她侧脸似乎湮出微微红晕,双眼却执着地望着地上,似乎走得心无旁骛。
我因为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而酸了面部肌肉,轻咳一声,我反手把她的手全数包裹进掌心里握紧,迈开步伐,走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是我的女人,她很善良,也没什么胆量,却在危急时刻有勇气为我出手伤人——心口忽然暖得发烫,要不是正在马路中央,我简直想停下来拥抱她。
沿途偶有路人回头看我们,总是先看我,再看她,然后结束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我不得不承认这是长久以来最困扰我的心结,他们的眼神清清楚楚地说着我们的不相配,但这一刻,我竟有种跑过去骄傲地向他介绍“这是我太太”的冲动。
走上对面台阶的那一刻,我试图伸出双臂,却意外地扑了空——她瞬间被一家水果铺子门口摆放着的半筐次品梨吸引了注意,在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以10块钱的价格搬回了至少10斤歪瓜裂枣的梨,有几个甚至有了烂斑——作为搬运工的我无可奈何,她却振振有词地说:“你嘴角伤了不太好嚼,这个用来榨汁正好!而且这个梨会很甜的,你相信我!”
我不相信她,但我还是由着她。
晚饭后她立刻马不停蹄地开始洗梨削梨,梨块不一会儿便在一旁的海碗里堆成了小山,她削得非常投入,间或还特寒酸地舔舔手指上残留的果汁,擦都不擦就泰然自若地继续削起皮来。
我有洁癖,若是换了别人,这果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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