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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承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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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萧瑾南来了一趟她的兰馨阁。
当看见那一袭白色蓦然出现在殷素儿推开门的那瞬间,殷素儿整个人仿佛从幽深之处转出身来。她惊奇地欢喜了一阵子,才将萧瑾南请了进来。
殷素儿张口便坦白地说:“多亏南郡王有如此雅量,本宫真的是有些抱愧了。”
望着殷素儿那双盈亮的眸子,萧瑾南心中一动。却微闭双眸,抿了一口清茶,浅浅的道:“长公主说的是应蔷的事么?如果是这件事,长公主无须挂怀,更不必因此而对瑾南有芥蒂。”
一身白色的长衣沐浴在锦色的阳光之下,殷素儿看着萧瑾南眼中流过的紫色的光华,俊美出尘的外表下,内心也是那样的温润谦和。
她只轻轻地答应,又默默地俯首为萧瑾南倒了杯茶。女子媚眼儿一抛,痴笑道:“对了,才忘记了去问萧贵妃好,萧贵妃本来是长辈的,其他的人倒是没什么大碍,萧贵妃那里还是要择了好日子去拜见一下的。”
萧瑾南自知殷素儿话中的含义,只笑而不语。
他并没有忘记他来的原因,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只得一杯一杯的饮着清茶,知道殷素儿在等着自己开口说话,他却也是生平第一次变得这般痴傻地像极了个呆子,好像是什么话都不会说就要脸红到耳根子了。
“南郡王是有什么话要对素儿讲的罢?”殷素儿面带桃花,问道。“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南郡王如此难以开口?”
萧瑾南看着殷素儿,眼底的柔波拉的悠长。
他缓缓起身,却是转过身来背对着她,他感觉到殷素儿正要走到他面前与他面对。他便开口制止道:“瑾南还是与长公主背对着比较好,因为瑾南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是对皇上和长公主的大不敬。”
听着萧瑾南的言辞语气都变得严肃而认真,殷素儿下意识地也紧张了起来。她不可能没有发觉出萧瑾南的异样,她从殷素儿变成了长公主兰心雅,又从兰心雅到了兰妃娘娘的身份。自己都已经接受了自己成为兰妃的身份,可是萧瑾南却仍口口声声叫着自己长公主。
也许,她大概猜到萧瑾南口中所谓的冒犯皇威。
她只静静地呆在萧瑾南的背后,睁着的闪亮的眸子映满了星月。听着萧瑾南一字一句,说:“瑾南不懂殷姑娘的心意。”
“殷姑娘曾经心里有一人,但是瑾南知道那人不是皇上。可是现在,殷姑娘却肯作为嫔妃,瑾南只想问一句,成为皇妃到底是不是殷姑娘心中所想。”
皇宫深苑,每到夜晚便是呈现出一派殷红温软之势。香歌艳舞,水榭阁楼,微风徐徐,白纱飞扬。可是现在还是白日里,殷素儿却已经看见了整座皇宫里水榭楼台的樱红软玉之态。
她受伤清醒过来,第一眼看见赫连政关切的眼神的时候;她傍晚口渴起身,每每看见赫连政半梦半醒恍惚地紧张自己的时候;她身子痊愈能够站立,赫连政却还是一直陪伴着自己的时候;她知道,这个人自己很难逃得掉。
也许皇宫本不属于自己,可是这个人却已经把自己刻在他的心上。
“我想把皇上刻在心上,也许……世间再也找不到能够比皇弟更爱本宫的人了。”这是殷素儿的回答。
虽然话语间听不出殷素儿到底对于赫连政有没有男女之情,萧瑾南清楚的是她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能够被感动,不再是心里住着一个不老不死不朽的那个女子。
萧瑾南听闻殷素儿的回答,他幽深的眸子宁静地像黑夜。缓缓地转过身来,清雅的笑容浅浅的绽放。在眼角流露出些许的哀伤,却被他无声的藏匿地极好。“看来兰妃娘娘是被皇上的良苦用心给打动了,瑾南今日才知道,原来真的是有皇天不负有心人。”
“若真是这样,倒是该不负如来不负卿。”殷素儿道。
见她意味悠长,萧瑾南也不便再问。只是才那心底里缓缓地生出了一股空虚感,让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般地,他想大概这就是羡慕而不得罢。因为赫连政光明正大地喜欢殷素儿,宠爱殷素儿,保护殷素儿,他终于能够拥有她。而自己却只能够这么默默地看着她,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一头黑瀑布似的长发懒散的披散在他白衣的肩上,头顶上只用一只白玉簪子轻轻地一绾,显得他整个人都不似之前那般的有精气。
殷素儿带着略微的好奇心,她想要知道自己之前到底是对谁有心思,可是为什么自己现在对于那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如果真是有的,为什么那个人在自己选择了赫连政之后却依旧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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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5 卿心似水点兰心(2更)
她走到萧瑾南的身前,轻轻地一问,仿佛自言自语:“南郡王知道素儿之间喜欢的男子么?那人……也是喜欢本宫的么?”
许是害怕得到否定的回答,她脸上应该有的紧张感都没有崭露出来,只是一味地浅浅的笑着,眼神似乎渐渐地飘向阁外旖旎美妙的风景。当她转过头来,看着面色恍惚的萧瑾南有些躲避的眼神时,她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或许,那个人是自己本不该爱的人,也许,现在的选择才是最好的。
她未等萧瑾南开口回答,便又向前走过几步。转过身又面对着萧瑾南,说:“罢了,本宫只想过好现在。只要南郡王的妹妹不找本宫的麻烦,只要文贵妃与本宫和平相处,岁月静好,娴静如初,本宫也没有什么好烦恼的。”
萧瑾南先是一怔,然后面上丝毫没有了表情,到了最后只剩下礼貌的欠身。说:“既然如此,瑾南也希望兰妃和皇上都过得好。”
只是最平淡的祝福,在殷素儿看来都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因为一个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的人才是最空虚,最难受的。那种感觉,并不是失去了全部记忆,整段岁月,而是只丢失了一部分记忆,那部分最该宝贵的东西,就像是一个人将她的精魄抽了去,便就只剩下了一座残骸,一骨躯体。
但是如果真的将那部分记忆都完完整整地,干干净净地忘记了,连丝毫的牵绊和纠葛都没有,那也能够好好地生活下去,就像另一个人一样活着另一个美满的人生。殷素儿唯独没有忘记,她本该死去的两个时候,是两个连接深处的记忆的点。
萧瑾南离开了兰馨阁之后,殷素儿在房间里小憩,又作了那个一瞬间却又恍如隔世的梦。阴森森,黑魆魆的天牢里,她被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威胁,她的心里的感觉是恐惧,是害怕,是颤抖,感觉那么真实,她却听不到男子的声音,看不到男子的脸。最后她倒下了,看见了一地的血迹……
自己为什么没有死?那个男子究竟是谁?
当殷素儿再次从赫连政的口中听到宁国公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想到的是自己见过这个人,并且去过宁国府,那又是一次生死的威胁。赫连政看着殷素儿恍惚的眼神,摇一手抚上她光洁的额头,问:“素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皇上知道臣妾不喜欢宁国公的罢?”殷素儿推脱掉赫连政的手,试探地问。
殷素儿察觉到对方的手指忽然微微一顿,抬起头来,只见赫连政的脸上已敛去了暖意,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好像有什么话分明是梗在喉咙,想要说却迟迟不肯开口。
“朕……应该叫你什么?”赫连政带着一种极尽温柔的语气对殷素儿说,话语之中的疑问充满了半明半昧的温暖,仿佛一湾浓稠的湖水,又仿若他那坚实宽厚的臂弯,轻轻地却安稳的将她包围在怀中。
只是他这么一问,殷素儿便心下一软。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喜欢自己,一定会全心全意的保护自己。自己喜欢的,讨厌的,趋之若鹜的,避之不及的,他一定都会知道。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他是故意的有些逃避宁国公这个话题?
也许,这也是他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一种方式。
殷素儿只身子轻轻地一软,整个人都倾倒在赫连政温暖的怀里。带着一种姣柔的语气:“我不是有名字的么……傻瓜。”
可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殷素儿,还是兰心雅,还是赫连政心爱的妃子。
当她睁开双眼,轻轻地扬起天真的脑袋望住赫连政那一双温柔却略带艰涩的眼神。那幽深的光芒仿佛夜空之中廖远的辰星,仿佛世界上最深的幽潭,只是当她盯住他的眼睛看的时候,那深褐色的眸子汇聚了满目的星光。
“素儿,把心都交给朕好么?”赫连政看着殷素儿不再逃避的眼神问。
他自然是希望她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却没有想到,殷素儿缓缓地从他的怀里起身,转过身背对着他。他心下犹豫,是不是自己太过心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他害怕……他心碎……他视她如掌中薄冰,心中珍宝啊!
当赫连政起身,一手抚上她略带森冷的肩膀,她却缓缓地转过脸来,双手柔若无骨,轻轻地拨弄开了柔软的轻纱裙罩。
赫连政望进去的,是怎样一个娇媚的人儿啊!两双含笑带嗔,似笑非笑,欲语还休的眼睛,洁白的皓齿轻轻地筘在那唇瓣上,精致如巧笔勾勒的五官入画了一般羞涩的垂着脸。
这样的静夜,这样的距离,这样浓重的花香锦簇,这样美妙的人儿……她和他怦然心动的相视。赫连政再也等不及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见她只是娇声几句,便不再反抗。他腾起衣袍,便将她横抱进内室。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在赫连政和殷素儿之间,点燃了簇簇的火光,两颗心跳动着,虽然她还是有着说不出的空洞,也许她还是不能够串起来那些被遗失的记忆,可是她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相信身边的人。
她把他完全的交给了赫连政。
清晨,男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他微微俯身,低头在殷素儿充满了疲惫的额上轻轻地落唇。一手不自觉地便覆上了她清风流岚的眼角,一手轻抚间,似乎还能感受到昨晚她羞涩之中流露的饱含委屈和难忍的滋味。
万般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赫连政不禁又将她温柔的包围在怀里。却不小心使她从半梦半醒的闷热潮湿之中醒过来,当她睁开低迷的双眼时,最先看到的是赫连政那两泓近在咫尺,浓稠如春水的眼。
他暖暖的将自己包围住,似乎想要用双臂的坚实和怀抱的宽厚来温暖自己不安的灵魂和空虚的躯体。殷素儿只像一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中,双臂柔然一伸,搂住赫连政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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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6 一点朱砂两处伤
他暖暖的将自己包围住,似乎想要用双臂的坚实和怀抱的宽厚来温暖自己不安的灵魂和空虚的躯体。殷素儿只像一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中,双臂柔然一伸,搂住赫连政的腰身。
懒懒道:“皇上若是要去上朝,就去好了,原谅臣妾不能起身穿衣侍奉。”
她还想要再多睡一会儿,昨晚她被他折腾的云里雾里,现在早已经是没有了半分精力。她要好好补觉,更需要好好保养自己。
“朕知道,你只好好睡罢。待会儿朕会纷纷御膳房多做些你喜欢吃的甜点,不过不能贪吃也不能单一的吃,知道么?”赫连政一脸宠|溺地看着怀中眯着眼睛休息的殷素儿,一手轻轻地在她的耳后挽着发丝。
殷素儿轻声答应,却根本来不及去在不清醒的意识中记得他到底说了什么话。只是她太累了,昨晚他不停地要她,她亦一次又一次地不惧危险的给予。她想要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也许她就能够拾起那些她记忆里空虚的回忆,也许她就能够明白自己到底能多爱眼前这个男子。
赫连政对于这样柔美的殷素儿更加的无法抵抗,他轻轻地叹息一声,只好起身。他害怕自己会再次把持不住,再一次想要她。可是现在的她显然已经禁受不住自己这样的索取,于是他起身伸手帮她盖上了锦被,一片唇轻轻地安分的落在殷素儿睡梦之中柔软莹润的樱唇上。
他的眸子渐渐迷离,自己怎会爱上这样一个小妖精。若是再多在兰馨阁停留一会儿,自己就真的不能好好上朝了。殷素儿醒来之后,已经是傍晚,她轻轻地招呼一声,阿似便伺候在一旁。
阿似自然是个清白的姑娘,看着殷素儿这副被抽去了魂魄的模样只是脸红不已,问:“皇上走时吩咐了御膳房准备您爱吃的点心,已经热了几回了,现在您醒了要不要阿似端来给娘娘吃?”
“吃不下……你先去打壶热水来,现在我想洗个澡。”殷素儿闭着双眼,胸前露出的锁骨上还带着点点昨夜留下的斑痕。
阿似看得清楚,只好在脸上又红的更甚了几分,殷素儿察觉到阿似的异样,却也没有用手去遮掩,只是催促着又道:“快些去罢。”
“是。”阿似低头出了房间。
等到整个房间又只剩下了殷素儿一个人,她在转过身来轻轻地掀起了暖意漫布的锦被。她并没有一眼寻到落红,却还将整床的被褥都掀开了,才看见点滴的猩红在褥子之上。像徐徐盛开的红莲,点点殷红,那般妖娆……
这下,她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这时,屋门被轻轻地推开,阿似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把热水放在那里就好。”殷素儿吩咐一声。
阿似的眼神略带着几分迟疑,将热水倒进了浴盆之内,却还站在原地呆着看着殷素儿。殷素儿以为她没有听清楚自己说的话,便又重复一遍,阿似才缓缓道:“娘娘真的不用阿似伺候么?”
“下去罢,本宫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殷素儿带着有些疲倦的声音回复道。
阿似只好委身退下。
殷素儿褪去一身的红衣轻纱,在浴盆之中轻轻地撩拨起水来。她的心情还不错,虽然看着身上一点点的昨夜赫连政留下的斑痕,有点脸红却还是庆幸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赫连政。
萧瑾南说自己的心曾经属于另一个人,那个人殷素儿显然已经没有了记忆,可是分明却清楚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可是昨晚,她却验证了自己至少没有对那人完全的倾心。
锦阳殿外,忽然起了风。卷起了长廊外摆放着的盆景里的花瓣四处飘飞,一片花瓣似是从长廊之外缓缓地被轻风吹进了锦阳殿内。赫连政的目光停留在朝着兰馨阁去的方向,他无心再垂下头来批阅奏折。
却叫了一声:“安德?”
“奴才在,”安德随即从身后凑至赫连政脸前,问:“皇上,何事。”
赫连政按住手指尖绽裂的伤口,那还未结痂的疼痛处还向外泛着层层危险的,猩红的气息,他淡淡的开了口:“传赫连诀进宫。”
话音落地,安德俯首答应,却是第一次听见赫连政这么冰冷的叫着赫连诀的名字。他知道,或许事情大为不妙。
又是一阵风吹过,正好吹落了兰馨阁外的一树桃花,刹那间一股悠远清淡的芬芳撒了开来。殷素儿不禁从兰馨阁内向外微微的探出了头来,一个身着紫色长袍带着一股宁静旷远气质的男子悠然从阁外向着锦阳殿的方向走去。
她不禁发问:“这个男子是……”为何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可是分明是很熟悉的感觉,那冰冷的眼角的弧度,微冽的唇角上扬着,显出万般高傲的宁析。他,是谁?当男子转过身来那茶色的双眸无意间流转的光华渗透进殷素儿的眼底,似乎他是故意向着兰馨阁的方向瞧了一眼,又似乎并没有发现有心的殷素儿在打量着自己。
她却无意间看见男子袖底执一副冰冷如他的铁色面具。
面具……面具……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的呢?
锦阳殿内的男子眼神微微迷离,赫连政见赫连诀已经来了,只起身诘问:“那夜,你到底去了兰馨阁做了什么?!”
殿内的侍者们都屏退,只留下两人冰冷四目相对。
赫连诀微微俯身,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赫连政其实只是在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他根本就没有真正的选择相信赫连诀和殷素儿并没有什么。
如果说天牢假死和赫连诀并没有关系,那么……罗刹山事件他又作何解释,到如今,为何昨晚赫连政看着她天真而羞怯的面容,一次又一次的疼她到最深处,却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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