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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承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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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少女牵挂的人。
抬眸,一双颠倒众生的墨色眼眸正好映入眼眸。赫连政问:“你是非要在我这里看书么,回到你那芳馨幽雅的南宫阁去看,不是比我这里更加的清净?”
像是要存心赶了萧瑾南走,男子却偏偏死赖着锦阳殿里不肯离开。
说:“皇上若是真要赶走瑾南,瑾南便是非要捧着这书简去了兰馨阁找长公主去看,那里自然比皇上这锦阳殿要多几分清雅之气。”
赫连政惊诧地恍然间抬起了头,却见的萧瑾南脸上得意的笑容。他也辩他不过,只是伸出了食指对着萧瑾南指了指,无奈道:“你呀,你呀……”
不过,他又是强调一句:“朕还是要说,你不许多靠近她,听到没有?你对她,只能是远远地看着,礼遇有加,却不能有其他的感情掺杂进来,知道吗?”
赫连政几乎是命令似的说。
他和萧瑾南总是喜欢同样的东西,包括白玉杯盏,包括兰花和红木棉。白玉杯盏是萧瑾南先买下,可是赫连政却偷去了一只;兰花是他为兰心雅请了工匠颜云若建造了兰馨阁,种了满长廊和满园的兰花;红木棉自然赫连政也是喜欢的,但只因为他有了兰,便也渐渐地轻了木棉。
同样的,赫连政也害怕萧瑾南也喜欢上殷素儿。毕竟她是那样显眼的女子,任凭她被他用重金打造的兰馨阁锁起来,还是掩饰不住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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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0 没有什么做不到(第3更)
萧瑾南惊诧着,认真的眼神从长长的青简中探出,深邃的双眸之中含笑,很轻很柔,安静地说:“其实,瑾南有件事要跟皇上坦白。”
“但说无妨。”赫连政并未抬起头来,继续伏在书案之上批阅奏折。
萧瑾南将手中的书简轻轻地卷起,握在手中,坦白道:“其实,臣早就知道她……不是长公主兰心雅。因为,瑾南早就在殷姑娘进宫给皇上治病的时候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噢?”赫连诀的薄唇微启,唇角勾起一丝若隐若无的隐忧。却仍然伏在书案,未曾起身看清此时萧瑾南脸上的表情,便问:“那你为何不直接戳破,反而一直袒护她?是为了朕的面子,还是……”
赫连政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他认为这个世上没有几个男子见过殷素儿不对她动心的,但是动情的,他自认为还未有人及他。
“并不是皇上所想的那样。”萧瑾南回道。
赫连政抬眼,手中的墨笔掉在了一旁,墨汁沾染在了奏折之上,晕染出圈圈的墨痕。他漠然地俯瞰了一眼乌黑的墨痕,似乎故意视而不见,却转过身面对着萧瑾南:“朕知道,那日长公主出事,你在殿外听见了。”
“你忘记了,那日是朕要召见你,目的是要你听见长公主出事的消息。朕虽然担心她,可是朕却认为朕不能做些什么,身为九五之尊,深处皇宫之中,有心无力。而你却不一样,瑾南,你虽然是南郡王,却孑然一身,潇洒处事;虽然在你的南宫阁,却自由洒脱,从容应对。”赫连政解释道。
萧瑾南有的头脑,是赫连政深知的。所以赫连政才能够安然的在皇宫之中岿然不动,做得他的皇帝之位,而仅仅有了萧瑾南一人在身边,对赫连政而言,便是坐拥了整整一半的霁月国的江山稳固。
萧瑾南墨色的眼眸似乎晃了神,他听到赫连政的解释,脸上的表情错落了一下,却又回过神来。面上淡淡的表情并不彰显,却说:“皇上运筹帷幄,臣只是为皇上做了该做的事。”
南郡王也不想要赫连政多想,不过既然他早已经知道殷素儿那天被赫连诀从宁国府中救出来,是因了自己在山鸦殿与皇城之外的赫连诀飞鸽传书。萧瑾南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既然如此,臣便退下了。”
赫连政兀自又垂下脸来,在偌大空旷的锦阳殿内,俯首望着那一沓沓被墨迹沾染,渗透的奏本。还有不到两日,上官秀文的小女上官汝落就要进宫了。
深夜的兰馨阁内,殷素儿坐立不安。不知道是何原因,她心里闷得慌,好像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要做的,但自己却没有想起来,这种感觉,十分恼人。屋外,忽听得几声叩门,殷素儿正要叫阿染去开门,一阵风吹过背后,屋门已经被推开。
殷素儿惊诧着回身,却见得暗黑的夜色之中,在银白月光皎洁的垂落之下,一缕锦色的衣袍的光芒一闪,一个熟悉的身影,踏破今夜皎洁的月光,迤逦而来。
她猛然转过眸子,用那琥珀色透明光泽的目光笼罩住赫连政,却见男子殷红的唇角挂上温柔的笑容。未开口,只见赫连政的薄唇微启,唇角勾勒起浅浅的微微扬起的弧线。
问:“还没有睡么?”
一双颠倒众生的深褐色眼眸正好映入眼帘,在殷素儿与他的眼神交汇之时,他的眼神轻轻地,柔柔的,似乎与朝堂之上的他截然不同。
“正是要睡下。”殷素儿回答。
言下之意,似乎并不是那么希望赫连政深夜来兰馨阁。
赫连政听闻话语声,他的脸色微变,眼中掠过了一抹艰涩的滋味,却浅浅的隐去。走到了殷素儿的身边,屈身坐了下来。他并没有再凑近她的脸颊,却看得清楚她脸上丝丝缕缕的,畏惧自己,却又不得不笑面相迎的神色。
他终是说明了来意,“皇姐,再过两日便是文国公府二小姐上官汝落进宫的日子,皇弟今日来兰馨阁便是为了先行告诉皇姐一声。”
殷素儿的心猛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又缓缓地松开。
那种被放空了的感觉从心底里,五脏六腑间,慢慢的散播开来。她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愣着唇动了动,轻声答应了声:“喔。”
便又呆在原地,不做声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春日的暗夜还是有些清冷,夹带着丝丝的清风从阁楼之外飘来,隐隐之中,似乎吹在殷素儿突兀的直立着而没有防备的后背上,有些许的凉意。
赫连政的脸色有些深沉,夹杂着些许的冷毅。似乎是察觉到了殷素儿脸色的异样,故意问:“皇姐对于此事,有何看法?”
他分明是想要在殷素儿那里寻求到一丝丝情感上的安慰。继续道:“至少皇姐也该做出一些醋意的表情,或是说出什么抱怨朕的话。皇帝已经为你揪心这么久,如果仍然换不来皇姐心上的一点点隐痛,那皇帝就太亏了。”
赫连政本想一句话打破这兰馨阁内的尴尬的氛围,甚至逗一逗面色僵硬的殷素儿,是她开怀一笑。却没想到殷素儿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僵硬,甚至两弯凝眉紧紧地蹙在了一团,化不开似得浓重。
“喔,皇上如果是为了上官小姐担心,大可不必。本宫虽然脾性顽劣,不加约束,但是人情世故还是懂得,两日后上官小姐进宫,本宫自当尽了嫂子的本分,不会为难更加不会有意刁难上官小姐。”
赫连政听着殷素儿认真的说着,双眸之中微微氤氲着微微的薄凉的意蕴。银色的月光之下,赫连政犹豫了一下,面上挽起了一个清风朗月般的笑,道:“既然这样,朕便先离开了。”
殷素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在回到锦阳殿的路上,赫连政垂下脸,仿佛周身都被抽空了一般。她怎么会那么傻?她真的不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么?还是她故意就这么气自己,故意让自己难堪?
“什么尽了嫂子的本分,不刁难上官汝落?”赫连政一掌排书案之上,伸出长袖将奏本全数挥落在地。“什么叫人情世故都懂得,叫朕不要为上官汝落担心?”
站在一旁的萧瑾南看着此时此刻深夜还把自己叫来锦阳殿,却自己一味地站在那里发火的赫连政笑而不语。只是低低地垂着眸子,笑着还不敢笑得出声来。
赫连政自言自语道,“她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她心里定然不是这么想的。”
萧瑾南轻咳了两声,面带着困倦之意,问:“皇上以为长公主心中是怎么想的?她作为皇姐,也就是上官小姐的皇嫂,她应该怎么想?”
赫连政展开一抹幽深的怒意,凝聚在唇角。
不回答,却又问:“莫不是你也把她的话当了真?她若是真是像她口中说的那样懂得人情世故,那样懂得她自己的身份是长公主,那她早些都做了什么?只是现在才知道要好好当一个皇姐,当一个皇嫂了?”
只是想起来之前殷素儿瞒着自己烧龙袍,改奏折的事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可是真的到了这节骨眼儿上,她却又不吭声了,却又端起了长公主的架子,对自己说什么她会好好当皇嫂。赫连政倒是不希望她好好当,倒是宁愿她不要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吃醋也好,埋怨也好,哪怕有了脾气对自己发出来也好,这倒是能够显得她是重视自己的。
“你说说,她之前的反抗精神都跑到哪儿去了?”赫连政问。
萧瑾南愁眉一滞,脸上分明带着无奈之意。说:“那皇上要她怎么说,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长公主兰心雅,何况皇上都要屈尊降贵同意的事情,难道皇上要她说个‘不’字么,说不要把上官小姐接进宫吗?这没有理由。”
萧瑾南只是安慰赫连政,因为他所了解的殷素儿虽然外表宁静柔软,但心却是十分坚毅顽强,她心里重视的人毕竟不是赫连政,即便有几分是日积月累的感动也不至于使她丧失了理智。
赫连政仔细地听着萧瑾南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却又埋怨道:“虽然朕决定了将上官汝落接进宫来,却不代表朕会把心思放在她的心上,朕想要的只是殷素儿一个表示,哪怕只是暗示,朕二话不说就要了她!”
什么上官汝落,什么萧应蔷,什么其他的女人,他都不要!
什么叛贼舅父,什么叛贼的女儿,什么长公主的假身份,什么欺君之罪的殷医女,他统统都不管!
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疯狂到可以为她伤害自己的身体施毒,可以为她让整个天牢的人给她陪葬,可以为她抵挡可能会穿心的一剑,可以为她选择忘记她的身份而重新塑造,这些……赫连政他都做到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的呢?
锦阳殿外的风吹得有些寒冽,将近黎明时分,天幕之上黑压压的乌云低垂,天色被乌黑笼罩显得一片阴沉沉。
(推荐泠筱完结古言《茉乱帝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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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1 再涂一层胭脂美(第4更)
锦阳殿外的风吹得有些寒冽,将近黎明时分,天幕之上黑压压的乌云低垂,天色被乌黑笼罩显得一片阴沉沉。
脸色憔悴,甚至有些发白的男子一身白衣从锦阳殿内缓缓地走了出来。他的拳心,紧紧地握住一瓣娇兰,和着周身异常浓重的红木棉的香气弥漫着,飘散在空气中。他只是默默地祈祷,她现在是长公主兰心雅,这是赫连政的选择,也是殷素儿的选择。萧瑾南希望这个选择永远都不会变,她是兰心雅,是兰心雅……
兰馨阁内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殷素儿早早的便起身去了御花园散步。她的身边花团锦簇,可是唯独眼中却好似空无一物。她知道昨晚赫连政匆匆而来只是为了从自己这里要一个答案,或者只是要一个表态,可是自己的心思是什么现在就连她自己都不那么清楚了。
原来,当被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喜欢了很久的感觉渐渐地习惯了之后,当得知有个人会突然插进两人之间的时候,一种酸酸的,带着威胁的感觉还是会有。
殷素儿看着蔓延的花朵盛放着,唯独没有她想要看的玉兰,忽然……心底里有丝丝的失落。不过,还好有其他的在,春日还是依旧灿烂。于是她想,赫连政有了可心的上官汝落是好的,自己可以在一旁默默地祝福他们。可如果有天,自己不得已要接受的是赫连诀和自己之间将要插进来的女人呢?
她不知道自己又会作何感想,她只是知道她是这样一个哪怕本来是自己的东西渐渐地消失就会在心底里隐隐作痛的,自私的,吝啬的女人,只是这样想想,她就会很难过。
却没有想到,当她回到了兰馨阁后,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端坐在屋内的赫连政。
“皇上怎么又来找本宫了?”她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昨晚不是都说清楚了么,皇上还有什么要吩咐交代的?”
虽然她很清楚,赫连政昨晚的用意是激怒自己,让自己吃醋。可是她怎么听都还是觉得既然是做出了的决定,来告诉自己的,还来求自己哪般的意见?殷素儿总是喜欢作比较,然后得出结论。
赫连政与赫连诀都是男人,除了身份有所不同,他们都爱自己。既然赫连政都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选择上官汝落,殷素儿不觉之间就对赫连诀也产生了失落感。她觉得,男人都是这样。朝秦暮楚,朝三暮四。
什么不是本意,被逼迫,无奈之举,难言之隐,苦衷……都是假话连篇。要真是非我不可,就是非我不娶,要真是只喜欢我一个,就是一生一世。
赫连政看她好像有些反常,问道:“身子不舒服么?要不要看看太医?”
一阵风吹来,殷素儿便被风沙迷了眼睛。一手揉着眼睛,红红肿肿的,泪不禁就从眼眶里流出来,还喃喃的埋怨道:“看什么太医,我好得很,明天不就是皇帝要将上官小姐应进宫的日子了么?本宫当然要好好地尽皇嫂之宜,怎么能生病缺席?”
不知道为什么,赫连政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手不安又像个孩子一样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看着殷素儿流泪,声音还是撒娇的腔,心房里,一股暖和的,热腾腾的气息便散播了开来。
她,这是吃醋了的意思么?所以才会说出这种气话?她,是觉得委屈了么?所以才会哭得像个泪人?
赫连政将她一手揽进了怀里,殷素儿还在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揉眼睛里窜进的沙子,却听见赫连政霸道的问:“皇姐,你是不是认为朕不应该纳上官汝落为妃?”
殷素儿现在眼睛里难受的紧,那里管的了他纳妃不纳妃?只是一顿捣蒜似的点头,“恩恩……”
赫连政将她从怀里扶起,双手温柔的捧起她姣美如雕花的脸颊,问:“皇姐,你是不是不满意朕给你的这个身份?”
殷素儿这下子起了劲儿,又是一顿捣蒜似的点头,“恩恩……”
她其实早就不满意了,但是碍于赫连政可能又要自己服下毒药什么的,然后把自己关进天牢,说自己下毒什么的,再加上欺君之罪和冒充长公主之罪,自己肯定要死的透透的。
赫连政继续道,“朕现在给你三个选择,做朕的平妃,贵妃,还是皇后,选一个罢!”
殷素儿听说要给自己三个选择,激动地眼睛也不疼了,停下揉眼睛的动作饶有兴致地听着。却努了努唇,重复道:“平妃……贵妃……皇后?”
这都什么破选择啊!
“选来选去,不都是你赫连政后宫的女人吗,有什么区别?”殷素儿道。
赫连政却是自得其乐地看着殷素儿脸上错愕和呆滞的表情,说:“就是给你了三个选择,说罢,你选什么?”
“什么都不选,我还是好好地当我的皇姐罢。不过……皇弟你可知道长姐大于母这个说法?早些太后走的早,长姐我便是应该担负起照顾皇弟你的责任。虽然你我都知道我并不是长公主兰心雅,可是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算是一日为姐,终身为姐罢!”
殷素儿一番话说的赫连政瞠目结舌站在原地,许久才长舒了一口气道:“既然皇姐这么尊重俗语,尊重纲常,那皇姐今后就担负起作为朕的伴侣照顾朕的责任罢。总之……都是照顾,只不过是称呼有所改变,从皇姐到皇后……其实也就一字之差。”
春日的阳光照的兰馨阁外长廊的花草都披上了一身淡淡的金色,青草的清香夹杂着淡而优雅的兰花的芬芳在空气中浅浅的弥漫,浸透着。赫连政还未等殷素儿回过神来,就已经迈着轻快地步子离开了兰馨阁。
赫连政感觉到现在才是春日的气息,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张开了似得,说出了心里话的他心里无比的畅快。
回到了锦阳殿,萧瑾南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
见赫连政满面春光,他的心思陡然一沉,面色黯淡了下来。却还用极为平淡的音色,问:“皇上去了兰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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