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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承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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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春,冷夏,潋秋,浣冬,四人是萧瑾南的贴身侍女,从宫外跟随至皇宫,形影不离。
“莫不是昨日公子碰巧见到了那两位医师?长得好看么?”凝春刚放下了手中的插花便带着好奇心,朝着萧瑾南的身边走了来。
一颗紫红的葡萄娇滴滴的落入男子的口中,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猛然一转身对着凝春道:“有个姓夜的女子么?”
“她们叫她夜医师,便是姓夜的罢。”男子似是自言自语般思忖着什么,又缓缓地闭上了双眸,凝白的肤色上,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
冷夏才听他们聊得起劲儿,便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插话道:“夜医师么?是那个给二小姐治病的夜医师?听说很神秘,戴着面纱,不怎么见人的。”
说完,冷夏便又出了南宫阁去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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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4 温润如玉眼如丝
凝春没再听见萧瑾南发话,便以为没事,也后脚离开了继续插木棉花。不知什么时候,潋秋从里屋出了来,浅笑着道:“看来那位夜医师和我们公子的脾性是差不多的,都不怎么喜欢见人呢!”
说着笑着,便一手轻巧的拿捏着木棉花的枝,细细的略带弯曲的,俯身插入了如梨花茭白的长瓶中。
吱呀一声,藤椅被外力止住。萧瑾南才起身站着,冷冷的用犀利的目光剜了潋秋一眼,反笑语道:“我是喜欢人家的,倒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我呢。”
话音刚落地,潋秋的脸便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以为是听错了话,千年没有听到过这么直白的话从萧瑾南的口中说出来,却好似变了味道似的。本是再平常不过的表达,却被潋秋听了去,两手捂着脸便飞快的跑了出去。
身后的男子还在偷偷的瞄着她的背影,声音隐隐约约地,细细的:“我确是喜欢她,有何不可?”
“并没有什么不妥,我家公子喜欢的,冬儿便去把她捉了来。”浣冬豪爽的推开了门,身子弓着只是挡着身后的凝春偷听偷看。道:“只当给公子解闷儿。”
凝春看得萧瑾南的脸色倏然一变,像是翻盐倒醋的,倒是多了几份悠然自得的意味。愈看愈觉得公子这次像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位姑娘,直直的从浣冬的身后跳了出来。指着那罗刹皎的屋子的方向便大声嚷着:“公子,那夜姑娘就在那个屋子里住着,离这里不过三分之一柱香脚力的功夫,浣冬若是不去,公子吩咐一声春儿便去给您叫来!”
萧瑾南莞尔一笑,才发了话:“本郡王每日有你们四人在身边已是精力不足,再无闲心玩乐。听你们的话,倒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给你们自己取乐罢?”
如脆玉落地的声音,清泠泠的,十分好听。
哄得四个女子都开心的笑了起来,倒是真的猜透了浣冬和凝春的小心思。男子轻轻地甩了甩衣袖,墨色的瞳孔微微凝聚,才道:“她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只是那不同之处……本郡王到现在还没有想到。她若是不再来,你们便当做无事;倘使有天她来了,你们也不许刁钻,知道么?”
“知道了。”
凝春,冷夏,潋秋,浣冬四人齐声道。
屋外忽然三两叩门声,冷夏正要答应,便听见询问:“请问这里是南宫阁么,南郡王在否?”
冷夏并未做声,却只转身看向了屋子里的男子。只见男子脸上未有什么表情,便又闭上了双眼,在微微摇动着的藤椅上小憩。
冷夏抿着嘴巴,浅笑着叹息了一声,正要回绝。便听到女音又问:“我是夜皎,多有打扰。只因昨日无意间闯入了南郡王……”
话正说到一半,阁门便被一双纤若翠玉的手忽然推开。
风吹木棉香,罗刹皎的面纱又被风宛然吹起,又渐渐落下。正巧落入男子的眼眸,罗刹皎惊疑未定,男子已经转过身去,指引着她进了门来。
“夜医师么?请进。”冷夏不禁面带笑容,道。
浣冬倒是没有想到萧瑾南对待夜皎会是这么特别,竟然会因为听到夜皎这个名字亲自起身为她开门。
罗刹皎有些受宠若惊,看着身前的男子一手执袖,谦谦温和的模样,面容微微颔首,唇角却早已经带着隐隐的笑意。一手提壶,如琼浆似的茶水便倾入白玉杯盏。
“请用,”萧瑾南亲自为她倒茶,又亲自将茶递到她的手边。
她琥珀色的眼睛因为惊诧的缘故,显得更加的明媚无邪,瞪大了眼睛双手接过那白玉杯盏。正要着急着一口饮尽,但闻耳后带着醋意的女声。
道:“哟,这可是我家公子专用的杯子,整个皇宫里也就只有三只。一只不小心被我打破了,公子可是整整三日没有同我说话,只剩下了两只。今日,夜医师您可就占用了一只哦!”
话音刚落地,罗刹皎便一口茶水噎在了喉头,呛得紧,又咳不出,生生的喷了出来!
这一喷不要紧,白色透明的面纱却被弄湿了。罗刹皎一下子窘态毕露,想要躲藏却是无处躲藏,真是想要在南宫阁地上打个洞钻进去。
男子却轻咳了一声,扶住罗刹皎的手腕,用极尽温柔的声音问道:“夜姑娘还好么?”
罗刹皎只是摇摇头,幸好她带着面纱,没有被萧瑾南看到自己脸红的模样。独自将白玉杯盏稳稳地放在了茶桌之上,才要起身,却被萧瑾南勒住手腕。
转过脸来,罗刹皎是一脸的诧异。男子却如梨花一笑,墨色的瞳子里染着锦绣万般。只见萧瑾南紧接着对身后的女子示意,那女子便转身去取了一只同罗刹皎带着的帽子相差不多的来。
同样是带着面纱,材质却明显的比罗刹皎带着的好很多。浅浅的粉色的面纱,看起来比白色更加的多了分少女的气息,罗刹皎轻轻地对着萧瑾南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好接受。
男子却清浅一笑,示意身后的女子站在原地。
那冷夏却是十分听话,双手捧着帽子站着,眼看着萧瑾南的手已经置于她的头顶,那么温柔的下颌轻轻地抬起,她看得仔细,萧瑾南是在亲手为她解开帽带!
可是这样以来……他就会看到自己的脸了,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罗刹皎的心已经揪到了极点,她却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却看着冷夏双手奉前,男子在揭下罗刹皎的面纱之前,先一步将新的面纱戴在了罗刹皎的头顶之上。
那样完美。
只是一瞬间,她看得清清楚楚,她与萧瑾南没有隔着任何障碍的脸。只是相视一瞬,他对她浅浅一笑,他身边的人却丝毫没有看到罗刹皎的脸。
罗刹皎才懂得真正的谦谦君子该是什么模样,她什么都没有说,他却都懂得该如何做。他将她想隐藏的脸保护的很好,也将她那微弱的自尊心守护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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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5 是为他人做嫁衣(2更)
这样就够了。
只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
“冷夏,”男子转过身去,一阵木棉花的清香从他的衣襟间流离出。默默地,丝丝的,渐消渐逝。
女子答应了一声。
未料及,罗刹皎突然转身,轻风吹过,她看见男子唇边的笑似木棉绽放。她不禁问:“南郡王似乎很喜欢木棉花?”
“公子最喜欢的花就是木棉,浅浅的香味,就像是把恋人拥在怀中。”凝春解释道,“依偎着,无法分开,不愿分开。可能是代表着想要守护着身边的人,好好珍惜身边的人的意思罢。”
罗刹皎微微点头,对着萧瑾南行了礼后离开南宫阁。
回到住处后,若绮询问着罗刹皎去了哪里,罗刹皎若有所思:“南郡王是何许人也?为何他有四个冰雪聪明的贴身侍女,为何她们都叫他公子?”
这三问,并没有难倒若绮。
女子循声回道:“南郡王姓萧,如果你理解了这一点,大概解答起来就不难了。”
听着师傅略带高扬的语调,她霎时间傻了眼。惊诧不已,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拍着桌子道:“师傅,你是说南郡王与萧贵妃同姓!”
“不错,南郡王,是萧贵妃的长兄。萧贵妃的父亲本是当朝的丞相,但因家族败落,萧瑾南,也就是现在的南郡王进了宫。也算是沾了他妹妹,萧贵妃的福气罢。不过说起来,萧瑾南和当今皇上的渊源不浅,并不是我们所看到想到的那样简单。”
若绮解释完,才察觉到罗刹皎的脸刷的一下青白一片。
在罗刹皎呆滞的视线里,看见窗外的天,片片红叶落下,现在虽然是冬日却是显得那么萧条。就像是晚霞染红了天际,就像是红木棉朵朵瓣瓣飘落,带着默默的,丝丝的,苍凉。
“你不会……该不会和他说了不该说的话罢?”若绮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着急的问道:“或许……你该不会不小心被他看到你的脸了罢?你这个死丫头!”
被若绮猜到了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但是却怎么也比不上现在她看到屋门被众人推开的苦闷。
“夜医师在吗?”那声音干脆利落,禁卫军的将领她倒是有幸再次看到。
记得还是前些天,还被一众禁卫军追杀。看来,今年冬天,罗刹皎是遇上了禁卫军劫了。
若绮一把将罗刹皎推到了身后,挡在她身前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罗刹皎将头埋得很低,却不自觉地望向众人身后那抹锦色的光芒,那是无可阻挡的帝王的颜色。
几个手指微微一扬,又渐次落下。
禁卫军便纷纷出了门去,却又围在了门旁,视线里,便只剩下赫连政的脸。
“夜医师,朕想请教你几个问题。不知夜医师可否真诚的解答?”赫连政一步一步的靠近,他苍白的脸在此刻却显得有些发冷。
望进他一双比深潭还要幽邃的眸子之中,深褐色的,狠狠地凝望着她。透过若绮的保护,深深地望着她。
此刻的罗刹皎根本无力分辨是不是萧瑾南告诉的赫连政,她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是不是能够活命!可是现在她却丝毫使不上一点的力气,当她想要拿起手边的杯子时,却发现自己想要紧紧地握住都十分困难。
难道是……木棉花香?
“夜皎自会回答皇上的问题,但请皇上不要再向前走。”罗刹皎执眸,咬紧了牙关。
赫连政蓦的抬眸,眼中已经带上了一丝狠毒决断的神色,声音凝固了周遭:“夜皎么?你确定你没有另一个名字?”
罗刹皎还是用尽了力气握紧了杯子,狠狠地朝着地上摔碎。片片破碎的瓷片像是朵朵桀然绽开的银花,在淡淡的朦胧烛光中,她一身素白,纤尘不染,清丽脱俗。
赫连政看着眼前女子因害怕而略带颤抖的身子,眼中掠过一丝不忍,仿佛想说什么,又被他强自按捺了下来。恢复了冷淡的语气道:“殷素儿,你没有死。这件事你还要瞒着朕多久?”
是他那双深褐色阴鸷的眼眸,仿佛黑洞一般深不见底。
白色衣裙的女子定定地凝望着赫连政冷骇的目光,殿外的微风徐徐,她面前的白纱轻扬。罗刹皎纤长的指节紧紧扣住五指,握成了拳头。却迟迟不肯回答,才说:“皇上,您说的什么话。在下夜皎,只是为万两黄金进宫医治萧贵妃病症的夜皎。”
听到罗刹皎说出这话,赫连政却在笑,幽深的眸子宁如黑夜,可悲的笑容宛若昙花夜放。
赫连政早就料想到她会这么说,那才是真正的她,殷素儿。
把人的心都无声无息的偷走了,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装做自己没有闯祸。
可是他又不得不宠她,娇惯她,守护她。因为他同样也害怕,害怕惊扰到她,惊吓到她,伤害到她,让她不慎落荒而逃。那么他就再难找到她了,这样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赫连政的眉宇间瞬间笼上了一层薄雾,却还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怒,沉声道:“你认为这一次,朕还会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你么?虽然朕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狱中逃出来的,但是朕只要知道你还活着,这一点就足够了!”
从窗户的缝隙浅浅的漏进了几丝傍晚的霞光,悄悄地打在了赫连政紧张而揪起褶皱的轮廓线上。听着他清清楚楚的声音,罗刹皎先是一怔,身子不禁颤抖起来,竟连呼吸声都变得恐慌而杂乱起来。
仿佛是丝毫没有意识的,罗刹皎双手背在身后支撑住整个倾斜不定的身子。用强力抑制住自己摇晃着的身躯,试图使得自己震惊下来,她盯着眼前的男子。
他一步,一步,迈着步子碾压过那被打碎一地的瓷片,扎在赫连政的脚底,可罗刹皎却感到自己的心在疼痛。一身金黄而耀眼的龙袍加身,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面纱所垂坠的地方——
轻轻地撩起,至她白皙的前额,再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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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6 片刻凝眸木棉香
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生怕吓到她的,将纱帽摘下。将她额迹纷乱的发线轻轻柔柔的挽在了她的耳后。蓦地抬眼,一泓深褐色的水渠,仿佛在潭底的清润的泥土的映照下尤为温柔。
“果然是你……还好,是你。”赫连诀道。
望着她吃惊的面容,赫连政的心底微微一颤,好象有什么东西默默地悄无声息地在他的心底里生根发芽。从他的目光向着罗刹皎望去,女子的眼神微微一晃,却看见她惊惶的一手捂住了唇,露出惊吓过度的表情……
那一瞬间,他感受不到背后刺来的坚硬的铁器的疼痛感,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麻木了起来。不知为何,他却能感受到今夜的月光会是格外的温柔,月光也会是阁外的明亮皎洁。赫连政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因为惊慌失措而留下的着急的害怕的眼泪,他当做那是因为心疼他受伤而流泪,他很开心。
就在赫连政被若绮用匕首刺破背后倒下的那一刻,他感受到背后一袭翳凉,汩汩流出的血液的温度,是罗刹皎用手掌托起了他的身体。就在她的手指与他的脊背相触的一刹那,一种莫名的悸动就像是电光火石一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那种感觉让他沉醉,让他安心。和着身前女子身上独有的清甜的气息,怀抱着那气息,就像是他顷刻间拥有了整片天堂。
众人慌乱中拥入,罗刹皎看着她掌心还在不断向外渗出的血液,她哭叫着,甚至狂吼着,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多血在自己的掌心里流出来,她害怕自己不能够用手掌制止住血液。那感觉就像是自己亲手杀了一个人,不,远远要比自己亲手杀了一个人还要痛苦。
夜半,她还被关在狱中,却面如止水,唇角冻得发白发紫。
她不知道若绮被关进了哪里,只是觉得她的境况不会比自己好一些。她却无力叫喊,被摘掉了面纱的自己是那么的卑微,因为自己本就是该被处死的人。
“唉,你们看,这个女的被关到了天牢里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啊。”一位狱卒坐着朝着罗刹皎的牢门方向看过去,一脸惊疑。
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被关进了笼子里的白鹿一样。
不知道到底是鹿还是马。
罗刹皎听得很清楚,倒是独自在心里腹诽道:“你以为本姑娘是第一次进天牢大狱么?既然不是第一次进了,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生死阔别,这次也不过是再进来一次罢了。想当年,自己进天牢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这个小狱卒在哪儿当差呢!”
就这么想着,罗刹皎瞪了那几个围观她的狱卒们,便抱着双臂准备打一会儿瞌睡。
一阵脚步声匆忙传来,罗刹皎根本无心再睡眠。只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扬起了脸,却入眼一个极尽距离的俊美的面孔。
一个熟悉的男音飘至耳边:“把门打开。”
“赫连诀!”罗刹皎一下子被吓得从牢狱地上跳脚起来。
看着周围许多双眼睛盯得自己水泄不通,罗刹皎才小声道:“你不想活了……你不知道我……”
摘下了面具的赫连诀,如此清楚的彰显在所有人的面前。当然,也很清楚的告诉罗刹皎这是真实的,而不是梦境。他怕她分不清楚,才这么做。
罗刹皎轻咳两三声,却看见赫连诀不屑地转身,身后的一众禁卫军和手下都退了下去。
瞬间,整个阴森森的天牢里就只剩下两个声音。
罗刹皎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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