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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承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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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一样残忍的人?能够对自己心爱的人下的去手,去设计陷害上官汝落,可是上官汝落却欣然接受。
“不,汝落一定是不知道真相。”罗刹皎不敢相信如果汝落是心甘情愿陷入阴谋,同时她又为汝落感到悲伤。
正是这么想着,身后忽然涌起了一股暖烘烘的热气。她诧异的看着若绮一脸淡然地从她的手里取过白裙,一把丢进了火盆里。
脸上蓦然扬起一抹洗练的淡漠:“怎么,你还嫌可惜么?说不定,你所认识的上官汝落也根本不是上官汝落,你不是说这衣裙是她送你的么?”
若绮没有再说下去,但无论她是不是知道这裙子的玄妙之处,可以肯定的是赫连宸这个人有问题。
眼看着火盆里衣裙被焚烧殆尽,若绮索然一笑,只轻轻一扬手,身边的宁儿便端来了半盆雪水。轻轻地倾倒进去一些,火便顿时熄灭。从中看着那火盆里落在底部的晶莹发亮的东西,与那燃尽的黑灰格格不入。
可是如果任凭那些珍贵的水晶和菱片放置在漆黑一片的火盆中,任谁都不会发现它们的存在。就像是真相,总是沉淀在最底部。
绿衣女子忽然在唇边勾起一抹久违的笑意,伸手从火盆水中取出一片菱晶,放在手心里。盈盈道:“算是你没有白受伤罢,这些东西变卖了至少值五百两。”
宁儿和惜儿顿时惊呆了,站在原地仰望似得看着若绮手里晶莹发亮的像宝石一样的东西,感叹道:“这东西真有这么值钱?”
若绮点点头。
罗刹皎却没好话的说:“所以说师傅你精打细算将这些值钱的东西都留下了,可是如果没把裙子烧了不是能卖更好的价钱么?”
宁儿听了罗刹皎的话,以为很有道理,连忙表示赞同。
可是惜儿却认为不妥,反驳道:“师傅这么做自然有师傅的道理,万事不可贪心。既是这样珍贵的东西便是世间罕有,而且它的背后又是藏着那样惊天动地的阴谋,若是为了区区几百两银子再丢了性命可就是不值得了。”
这样听来,罗刹皎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当然知道师傅做任何事情都自有她的道理,但是她此刻却是被惜儿的悟性所震惊。能够有这样理解事情的能力和思想,想必以后遇到事情她也能够多一些思考的余地,这对她今后的人生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初雪过后的京城照旧是繁华一片,人们仿佛并未因为某些人的离开和来临而察觉到任何的异常。东城卖冰糖葫芦的还是照样做了与往常一样分量的冰糖葫芦,口味也没变;西城做栗子桂花糕的还是照样做了与平日一样比例的栗子桂花糕,客人还是那么多。
上官太慕依旧照样进出皇宫,和皇上的关系好像比以前更好;上官汝落还是那么喜欢吃东城那家的冰糖葫芦,却总是去的晚不好买到;初雪过后的祁阳郡公的府上,气氛却一天比一天凝重起来,看似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么安静,却在沉默之中酝酿着什么。
那天是他回府的第三天,依旧没有和赫连宸说过一句话。但是他知道,总有一个人要先开口。但是当赫连诀看到屋子里大理石桌上,与他的面具放在一块的那日大雪之中丢下的玉佩时,他无法选择继续沉默下去。
赫连诀拿起了玉佩轻轻地叩响了赫连宸的屋门,屋内没有人应答,他便推门走了进去。窗外簇拥着的常青树的绿叶在冬日的阳光下闪闪烁烁,透过窗子,那光晃在人脸上略显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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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0 促膝长谈罢竹桑
男子沙哑道:“四哥,阿宸泡了玉蝴蝶,就等着四哥直接推门进来。”说着,赫连宸一手食指指背触了触杯身:“不过……还好没有等太久,现在的温度正适合喝。”
玉蝴蝶的叶子顺着那壶嘴儿顺滑的倾倒进了白玉杯盏,赫连宸一手挽袖将杯盏送至赫连诀的手边放下。看着他茶色眼眸中藏匿的温柔,就好像他根本不是能够上战场与他并肩杀敌的男子,而是一个谦谦君子。
只身着一袭白衣的赫连宸是那般被洗练的清雅,就像一抹莲花一样。赫连诀举起白玉杯盏送至唇边,似乎只是为了感受片刻茶水的温度便又决绝的将杯子放下。执眉便问:“那日狩猎起了大雾,你可知?”
听闻话语声里的急迫,赫连宸如清茶一般的眸子邪邪地瞥向身旁的男子。他的薄唇微启,唇角勾起似飞花一样浅浅的笑:“四哥说笑,狩猎那天我们都在,都知道下了大雾。”
言罢,他竟又颇有兴致的轻啜了几口茶。
见他如此悠然自得,赫连诀竟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怒气。一把握住赫连宸的手,又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赫连诀愈是急迫,赫连宸却愈是有了一种好胜之心。他才放下了茶杯,浅浅道:“是问阿宸是不是早就观测到那天会下雾的意思么?”
原来,他真的早就知道。
所以,赫连宸才提出提前两日定在了会下雾的那天去狩猎。那么,这一切都是赫连宸预先设计好的,可是……
“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要害殷素儿?”他茶色的瞳孔里狰狞着促狭而过的危险气息,“你早知道她在文国公府不是么?毒箭也是你在大雾之中射的罢!”
看着赫连宸没有躲避的眼神,一闪而过的却是无法理解的像一只怪物一样嗜血的眼神。可惜赫连诀只是猜对了一半,那毒箭确实是赫连宸射的,但是他却不知道那一箭射到的会是殷素儿。
但是看到赫连诀如此慌乱紧张的脸色,他却更加明确了自己的猜想是对的。那天他看到大雾之中白色的衣裙时,他虽然有些后悔这样的选择,可是当那同时赫连政一只飞羽箭设想她身旁的白鹿,他已经没有了选择。这样才能伪造出最真实的画面,就是当赫连政心疼的看到那被自己射伤的女子,正是自己将要迎娶进宫的上官汝落时……
赫连宸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这样当然会给他和上官汝落,同时会给赫连政一个理由。在初次见面的时候,赫连政便欠下了这个女子半条命。男人都是这样的罢,那么……赫连政当然会因为这个原因更加宠爱上官汝落,因为她在从进宫之前就与其他的妃子不一样了!
“可是你不是将她救走了么?”赫连宸忘记了刚才脑海里所想,却伪装了原本的事实。“所以你才留下了玉佩。”
如果被射伤的人的确是上官汝落,他想四哥没有理由以玉佩的名义将她带走。就算是他一眼就看穿上官汝落进宫的预谋,他也想不到这背后所隐藏的更大的秘密。因为这样,赫连宸才为赫连诀的突然消失开脱,同时他也想到了被射伤的女人可能是殷素儿。
赫连宸再次举杯啜饮了小口,嘴角显出半分僵硬。“喝到这里,茶也有些凉了。不如我叫下人再去冲泡一壶,四哥我们慢慢讲。”
老七一直伪装的纯真没有心机,在赫连诀和赫连政的面前,他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老七。在今天,赫连诀的心里才刹那间明白,不管老七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很多事情他所一直以为的或者是他所希望的,都不会再是他以为的那样。
“不用了,四哥只想问你一句,如果她那天没有被我救走。后果,会是什么?”赫连诀说着,看向杯底无色的玉蝴蝶。
他的五指紧紧地握住杯身,仿佛顷刻之间那白玉杯盏就要被他捏碎。
男子却不答话,反而笑了笑,在唇角漾起了如春风般天真的弧度。一如他往常那样,又沙哑道:“四哥不觉得很不公平吗?阿宸对于四哥的一切从来都没有过问,可是四哥就不能像阿宸对你那样,理解我,相信我吗?”
看着赫连宸固执的眼神,赫连诀的脸错愕了片刻,才浅浅的从唇角抿出一抹笑容,轻轻地拍了拍赫连宸的背。“四哥怎么会不相信你,我相信你做事也会有你的道理。你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张,但是汝落是个好姑娘,四哥一直都希望你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赫连诀一直希望如果赫连宸和汝落在一起就好好珍惜她,可事到如今即便她没有在狩猎那天见到赫连政,她也仍然要一步一步的走进皇宫。所以,赫连诀也就只能这样希望赫连宸和汝落好聚好散了罢。
此刻,赫连宸的眼光灼灼如火,他的心口似是被滚烫的火球灼烧着,可是他的嘴唇却是强忍着勾勒出最迷人的弧度。他很坚强,足以能够迷惑他身边的男子,他最信赖也最防备,最尊敬也最嫉恨的男子。
“当然,我们会的。好聚好散。”赫连宸一句轻描淡写的重复着。“也希望,四哥和那位殷姑娘也能好聚好散。”
说着,他不经意的朝着窗外飘落的叶子轻轻地叹息一声,似乎是替赫连诀感到一丝丝遗憾。
可是赫连诀似乎却不曾这么认为,他反而一脸轻松道:“你想多了,阿宸。她不是我喜欢的女子,我也并不是她心上之人。我们只是拿捏着各自的软肋,牵制着彼此的人,这不叫爱情只是利用而已。”
这番解释很现实,很深刻,却更多的是残忍。
即便是赫连宸这样的男子,都在赫连诀茶色的眸子中读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不安。也许这是赫连宸听到过的最伤人的拒绝的话,当然,就算是被京城最坚强的女子听了这番拒绝的话也一定会心灰意冷的离去。
“看来是真的没有希望在一起。”赫连宸如释重负地一笑,也轻轻地拍了拍赫连诀的肩膀。“就像阿宸和汝落一样。”
他们两个还真像是一对难兄难弟,可是在感情方面似乎两人都能够容易的拿得起放得下。赫连诀更加明白,自己和殷素儿根本就没有开始,他也不会允许就这么开始。
望了望窗外的天,还未到傍晚的时辰,天就渐渐地黯淡下来。阴沉沉的,让屋子里的人的心情都带上了些许沉重的气息。
赫连诀伸出手,想要触碰身边男子的脸,却恍然停在了半空中。嘴角凝滞一抹淡淡的笑,道:“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汝落就要进宫了。四哥当然相信你在上次见她的时候就已经处理好了一切,但是……不要对自己和汝落都太苛刻。”
语毕,赫连诀测过身子举起了桌上的茶杯,又将早已没有余温的茶水一饮而尽。嘴角凝滞的笑容没有消减,“谢谢老七的茶水,下次四哥还会来喝。”
“好啊,下次就不用敲门了。”赫连宸的唇角倏然勾起一抹灿烂如泓的笑。
看着常青树上绿叶的脉络,清晰如洗过的幽然。他知道,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
又是将近半个月的时光,一切都平静如常。深冬的时节,除了夜色更加的朦胧不定,时不时吹来的冷风里夹带着丝丝寒冷的意味,几支寒梅在不经意间在弯曲的枝桠上翘首绽放,在寒冬的夜里显得更加的妩媚俏丽。
像是嫁衣上的点点红妆,点缀着飘着细细的雪花的夜色,映出薄薄的绯红。
赫连诀已经入睡了,这时赫连宸才披上一层深蓝色绣狮补子的披风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杯还带着些许余温的茉莉茶,轻轻地附着在唇边,似乎用鼻子闻了闻淡淡的能够被风吹散了的香气。
右耳根忽听到一阵风被戛然截断,一双脚干脆而利落的落地的声音。还没等他试图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待到转过头来已经发现自己已经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
那从脑后飘来的熟悉的熏香的气味,和着淡淡的烟草薄荷的弥凉,他茶色的眸子微微一滞,显出质疑的目光。可是嘴角还是勾起了明媚的笑容,看着那双手慢慢的从自己的嘴边移开。
他才沙哑道:“皇上,您怎么来了。”
“是没有想到朕会在深夜忽然来,还是没有想到朕会是这样番强而进?”赫连政一身夜行衣的装扮,他身材消瘦,看似没什么力量行动却十分敏捷迅速。
可是看到赫连宸刚才的反应,似乎并没有太过于吃惊。
那是一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深褐色的光芒在夜空下微微闪烁着,瞳孔中点缀着斑驳的不为人知的宁静和幽深。赫连宸就这么看着穿着夜行衣的赫连政,还是丝毫无法掩盖住他眉宇间散发出的皇室的帝王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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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1 沉香袅袅盼君至(收藏喔)
有那么一些时候,他很不想承认,赫连政虽然病弱虽然宠宫虽然霸政,可他却把江山坐的固若姜汤。
赫连宸浅浅一笑,才恍惚着回答道:“两者都没有想到罢,皇上的心思可是不容易猜透的。”
于是又引着赫连政走向自己的屋子,赫连政一路跟随着倒是也没有问及赫连诀。
坐在了大理石铺就的桌旁,天色已深赫连宸也不好再去叫醒侍者们,便自己亲手为赫连政沏了壶茶。
“玉蝴蝶配茉莉,臣以为沏玉蝴蝶的香气过于淡了些,只好又配上了些茉莉,加之茉莉的清香淡雅,皇上日理万机,这样也是有助于睡眠的。”赫连宸一手执壶身,一手握紧了杯子,缓缓地倾倒。
赫连政才想要说还是老七的心思周到,倒也是没有想到,屋门忽然被推开。
一身暗蓝色衣袍的男子将披风褪去,转身将其挂在了架上。转过脸来先是半遮掩的惊喜,一面又是些许的惊讶。才回过神来,微微俯身,“臣不知皇上何时驾临,有失远迎……”
赫连政一杯茶水刚凑到唇边,便立即放下随后起身走到了赫连诀的面前扶起他的身子。浅笑盈盈,“无碍,不怪你们。是朕忽然想来你这里看一看了,夜深了你们也该入睡都是朕该想到的。却不知朕来时,老七倒还在院子里闲逛,现在倒也是把你给惊醒了。”
男子的眼神微微凝滞,眉眼微蹙,才想说:“不是皇上惊醒,本来臣就还没有睡着,起身想去散散步便看到阿宸这屋子里亮着光,干脆就进来坐坐。没想到原来皇上您也在这儿。”
话刚说完,赫连政便拉着赫连诀的手坐在身旁。赫连诀夹在赫连宸与赫连政之间正是权衡,一杯清茶便从赫连宸的手里递了过来,“玉蝴蝶与茉莉沏的茶水,尝尝看。”
赫连政替赫连宸说。
男子抬眼惊疑半分,后边浅浅的在唇角一抿,入口两味茶的香气浓淡适宜。道:“极好的,老七沏茶的功夫日益增长。”
还未等那杯茶喝完,赫连政便问了:“老四,你好想还欠着朕一个问题罢?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自己告诉朕呢?”
赫连诀虽然知道自己狩猎那天擅自离开,带走了殷素儿的事总有一天要给赫连政一个解释。但他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突如其来,尽管赫连政没有看到殷素儿的脸,他只需要承担一个擅离职守的罪名。
男子微微颔首,双拳紧握,正是要双手叩地俯身之时,赫连宸便开了口。
“四哥是突然发现自己的玉佩找不到了,所以才慌忙之中找寻玉佩。”赫连宸沙哑着声音,一面细细地观察着赫连政阴晴不定的脸色。“皇上,您知道那天茫茫大雾又飘起了大雪,四哥说后来他迷了路所以才没有及时回来……”
屋门外的飞雪渐渐地飘得更大了,翻卷着的常青树的枝叶在院子里狂乱作响。
不料,赫连政突然脸色一变,阴鸷着深褐色的眸子对着为赫连诀辩解的赫连宸发了脾气。“就是因为老七你这么了解他,他才会事事都这么随心所欲。到现在,甚至都开始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一句不把朕放在眼里,话未免有些过重了。
赫连诀脸色颓然变得难以捉摸,却还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赫连政看向身边不置一分恐惧的男子,“看,你还是这么波澜不惊。即便是朕对你加以何种不忠的罪名,你都自恃你有能够脱身的本事么?”
显然,说出这番话赫连宸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就算是赫连诀生性就是那样冰冷,凡事都有所把持,可是伴君如伴虎,赫连宸也不能不防着皇上会因为这件事降罪于赫连诀。而且,如果赫连政对这件事已经有所察觉其中的不妥,那这事便更加严重了。
赫连诀思考再三,凝聚的眸子蓦然汇聚成星火一团。单手骤然叩在冰凉的地面上,他不再为赫连诀辩解,只是沙哑着声音带着哀求的语气:“求皇上饶过四哥这一次……”
翳凉的眼角流露出些许怒意,却在更深处酝酿着丝丝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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