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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承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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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量的服用,便可引起呕吐或腹泻。”

    赫连诀宠|溺一笑,拉着老七的手蹲了下来。

    伸手摘下一段枯草放在他的掌心,“四哥怎么可能会忘记,你自小就有个癖好,像女子一般好喜欢尝食百草百花。观音莲,马利筋,紫穗槐……这些毒物你都不小心吞食过,或昏迷或呕吐或神志不清。”

    “既然如此,四哥真的舍得阿宸自己独处一室么?”赫连宸声音更显嘶哑。

    赫连诀定着眸子望住老七,吐气如兰:“马利筋,花冠轮状五深裂,红色,副花冠呈黄色。喜向阳喜湿润,怕积水,花期5…8月,冬季难以成活。全株有毒,但根、叶有止血、杀虫之效。”

    “紫穗槐,其萼齿三角形状,较萼筒短些。旗瓣呈心形,紫色,无翼瓣和龙骨瓣,过食会引起呕吐腹泻,其花却有清热,凉血,止血之功用。”

    听着赫连诀将这些毒物都说的那么好,竟然还有药用价值,这么说起来一点都不可怕。

    “四哥竟把这些毒花草的形态和生活习性都记住了!”老七怔怔地看着身边的男子,他有些不敢置信。“可是……你可知道观音莲?那次我误食它,可是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观音莲又名慈姑花,块茎、佛焰苞和肉穗花序有毒,食块茎会引起舌喉肿痛。花序中毒,昏迷一天左右可恢复;可药用,具有清热解毒功效。治烫伤,预防伤风,鲜块茎适量,捣烂外敷。”

    话音落地,老七终是叹了一口气。“你既是把这些毒物的品性都分得清楚,也记得明白,又何来笑话我?”

    赫连诀抬头怔怔的望着头顶上昏暗无边的夜空,星辰渐渐地隐退消弭,即将迎来白昼的降临。

    他不是说这些来笑话老七,也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渊博。只是因为他有个贪食顽皮的七弟,总是会误食了花草惹来病痛,他的耐心总是比较少,记性也不是那么好,但为了他最心爱的老七,他不得不去翻阅,记录、学习大量医书的。

    “老七,四哥只想告诉你,你不用因这些毒物害怕。即使你在御花园误食毒草,皇上自会命太医来诊治;倘使你在我府上误食毒花,四哥也会日夜守候在旁;可终究会有一天……你有属于你自己的家,四哥会把这些忌讳都告诉你的妻子,什么毒草种不得,什么毒花养不得,该怎样医治,怎样补救……”

    说着,赫连诀不觉得从唇角勾勒出微笑的弯度。“四哥这些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假使老七你有了妻室,女人家的总不至于比四哥这个粗枝大叶的人更粗心。该想到的,不该想到的,她们总会细致地替你着想。”那,他这个当四哥的也该放心了。

    在赫连宸的眼中,他身边的带着清茶一般的笑容的男子,是他最割舍不断的牵挂。同四哥一样,他也看不得对方收到一点点的伤害,哪怕他知道他可是赫连诀啊,似乎这世间除了当今天子,再无人敢动他分毫。不,甚至当今天子,也不能轻易伤害他。

    可是他还是会时刻为他担心,愿意为他着想,该想到的,不该想到的,一并都考虑到了。

    一瞬间,几乎占据整个意识的激动从脑海之中席卷而来。赫连宸扶住脸上的铁色面具,微微垂下茶色双眸,沉沉问:“四哥,可曾想过不是因为阿宸,而是四哥自己嫌弃阿宸了,要先一步有自己完整的家?”

    语毕,他嘶哑的声音戛然而止,四周冷寂空灵的空气中,唯有静默的皎月高悬在夜空之上。他才缓缓地抬眸,凝视住赫连诀的眼:“四哥没有想过么?”

    “该怎么回答你呢?要听真话么?”他孤寂的双眸有些闪躲,但是他唇角的微笑却凝滞化不开。“怎么办,从来没有想过呢。”

    言罢,两人便笑开了。

    无形之间,也许说的人无心,可谁又知道听的人是否也无意呢?赫连宸心门封闭的锁忽然被打开,他只觉得瞬间全身通透,冰凉的手掌排在赫连诀的肩上。

    若无声息地叹息一声,冰冷的铁面之下隐藏的又是怎样的心事:“四哥只知道阿宸去了文国公府,见了汝落。但四哥可知道,阿宸还见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吗?”

    “噢……”他俊逸的脸颊在夜空之下显得有些凝重,但仍装作无动于衷的模样。“那你又见了谁?”

    人总是未知离别,已伤了离别。可他总不想让化不开的浓重,玷染了他从不曾混沌模糊的茶色双眸。

    即使,那夜之后,他每每摘下冰冷的面具,脑海中便会无声的浮现出一张令人无法入睡的脸。

    “殷素儿,阿宸在文国公府,见到了殷姑娘。”虽然赫连宸还来不及去查探这个殷姑娘的身份,但是已经不重要了,当他看到那双琥珀色的双眸里谈起赫连诀时,欣喜地跃跃跳动的华彩。

    赫连宸已经猜到了,她便是那日使得四哥在大雨之中大为震怒,甚至不惜对清颜,对自己大发脾气的殷姑娘。

    似乎是被深埋在心底的东西被袒露的剥开,赫连诀茶色的双眸有些异样的闪动。夜空之上,皎洁的明月却被忽然而来的层层乌云给遮挡住。赫连诀唇角的弧度略带干涩,道:“嗯,见过了啊。”

    “四哥就只是这样的表情吗?”赫连宸似乎还想从赫连诀的口中探寻些什么踪迹,却陡转语锋:“殷姑娘很有勇气的样子,说了很坚持的话,让阿宸带给四哥。”

    在屋内淡淡的朦胧烛光的映衬下,夜空之下赫连诀的脸显得更加地一尘不染,优雅绝伦似玲珑美玉,孤傲绝世又似深寒檀冰。

    他终是浅笑道,又蓦然在嘴角凝滞一抹僵容:“是吗,说了什么。”

    没有想到,时隔那么久,在老七回来之后,第一次与他夜话,促膝长谈,说的却是他不想谈及的事,不想谈及的人。

    “殷姑娘的原话,我已经不太记得。只记得她说想让四哥陪她一起看今年京城的初雪。”说完,赫连宸垂下了脸,没有看清楚此时此刻赫连诀脸上的表情。却再次开口:“说是会一直等下去,直到四哥来。不过,看今夜的天,好像过不了多久就是初雪了。”

    即便是再冷的人,也该是懂得这话中所寄予的深意吧。同样的,赫连诀清楚,赫连宸很明白殷素儿话中的含义。可是他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在乎。忽然,他轻拂衣角,起身一笑。

    转过脸去,推开了屋门,“吱呀”一声,屋门又被合上。

    未等赫连宸在那荒凉之夜,透过朦胧的烛光看清楚倚在屋门那孤寂的背影,蜡烛已被吹熄。

    赫连宸望着苍凉黑沉沉的他所在的屋子,哑然一笑,而后动了动唇:“四哥既是不想去么,那就不去罢。”

    何必如此。

    屋内漆黑一片,赫连诀却在这暗夜之中凝望着窗外的夜空。无声的从大理石冰冷的桌面上抽走那冰冷的面具,紧紧地握在掌心。力道之大,足以将面具嵌入皮肤。

    “莫不是你喜欢上了我?”真不知他的心情,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他唇角展开的弧度足以照亮整个夜空,闪烁胜过满目星辰;而掌心里滴滴落下的鲜血,更足以染红整片被暗夜笼罩的天。

    他的唇角浅浅的开合着,再次将面具服帖的戴上。“明天就是开城之日了,可大概你是不会离开。不过这样也好……”

    既是说罗刹皎住在文国公府,上官太慕自然会顾她周全,明日确实是不宜出城。可他今晚大概又要无法入眠,赫连诀生平第一次犹豫不决,要不要赴约。

    夜总是很快就在无意之间隐去,当天空出现第一抹明亮的光芒。楚离已经早早的起来,许是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想说的话也说出口了,她欣喜地想要推开门嗅到第一口新鲜的空气。

    只是轻轻地推开了门,她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柔和的空气仿佛少了冬日的凌冽严寒,好像也不似前阵子那般刺痛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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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65 等闲摘得天上星
    只是轻轻地推开了门,她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柔和的空气仿佛少了冬日的凌冽严寒,好像也不似前阵子那般刺痛脸颊。

    前方她未曾察觉,上官太慕已经悠然沓来,看着心情大好的楚离醉然一笑。“看来殷姑娘今天心情不错,要不要出府透透风?”

    罗刹皎听到温润如玉的声音,便知道是上官太慕走到了跟前。连忙睁开双眼,以为听错了,惊诧问道:“上官公子是说可以出府了吗?素儿没有听错对吗?”

    她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久了,皇城有太多新奇好玩的东西,但是这么久了她隐姓埋名过着一种逃亡似的生活,竟把她渴望的自由和真性情都丧失了。

    上官太慕看到她脸上真诚而又美好的笑容,便从心底衍生出想要去满足她任何愿望的想法,仿佛只要她说一句话,哪怕是要天上的星辰,他都肯费尽心机为她摘得。

    “对,你没有听错。”上官太慕上前一步,凝如墨玉一般的眸子里透出灿烂的光芒。不由分说,他纤长的指节紧紧地扣住罗刹皎的手腕,拉住她便向大门走去。

    罗刹皎似乎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就已经被上官太慕拉到门口。看到匆匆而至的侍者们,她才晃过神来,一手止住上官太慕的手臂,惊诧道:“我们……就这样出去吗?”

    她用食指对着自己的衣着比划了比划,显出略带尴尬的表情。“这样,不好吧?虽然今天是开城之日,可上官公子不是说了吗?皇上明天才会回宫。”

    上官太慕适才是被热情冲昏了头,只顾得让殷素儿开心却忘记了这茬儿。立即展面笑道:“以防万一,还是要小心谨慎些。这样罢,太慕让下人为殷姑娘准备一套贴身穿的男子的衣服,早饭过后再出府也不迟。”

    “还是上官公子想的周到。”罗刹皎连连点头道。

    罗刹皎着了一身浅褐色的男子衣着,去大堂用了早饭后便随着上官太慕出了文国公府。一路上,罗刹皎惊喜不已,忽略了一直偷偷看着她的上官太慕。

    “有那么开心吗?”上官太慕握紧了拳头,轻咳一声。

    这才把欢喜无限的罗刹皎给拉回了现实,她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回道:“对不起,我失态了。因为的确是太久没有来皇城,即便是来了也是心惊胆战的,都没有好好玩过。”

    说着,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可能以后也不太有这样的机会去欣赏新奇的事物,她不觉脸上的光芒黯淡了许多。

    “那这次就尽兴的玩。”男子的眼神中,点点融入春雪的温存。

    在天黑之前,罗刹皎的肚子已经被街上的摊贩小吃塞得满满的,上官太慕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却仍是饶有兴致地跟随在她的身后。

    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握着冰糖已经融化了的剩下的三颗冰糖葫芦。

    蓦然一个回首,罗刹皎唇角的笑容僵在那里。她问:“都化掉了,你为什么不吃啊?”说着,女子在夜色中皱了一皱眉,嘴巴的弧度努向上官太慕手中的冰糖葫芦。

    那是她吃剩下的三颗,她留给了他吃,他却从早晨一直拿到了现在,冰糖都化了,他却一口都没吃。

    “城东那家做的少,以前汝落想吃,若是下人去买的晚了就卖完了。我怕你待会儿又想吃,被我吃了就没有了,所以就一直拿着到现在。”男子身侧的路边的炉火还在“呲呲”、“啪啪”地作响,身后影影绰绰的人们都在各自归家。他又看着手中化了的糖葫芦说:“你别生气,我这就吃。”

    说着,就举起了冰糖葫芦小小的咬了一口,脸上的酒窝忽然僵硬了一下,随即又被朴实温润的笑容所取代。好像在说,“化了冰糖的冰糖葫芦比较酸。”

    有那么一瞬间,罗刹皎看着上官太慕微蹙的眉头和温润的笑容的时候,她的心里充满了暖洋洋的感觉。她双手合十,蹦跳着走到男子的面前,顺着拇指朝着掌心呵气,暖暖的,调皮道:“再吃一小口,我们就回去罢。”

    男子忽然抬起云雾似的眉头,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却十分乖巧的像个孩子一样又咬了一小口。直到他痴痴地望着罗刹皎满意的对他笑了笑,蹦跳着走到他的身前,他只是一路上跟随着她的脚步,却将城东所有的炉火和烛光都剪成了守护着她的乐章。

    许是有半个时辰之久,他们才终于回到了文国公府。上官太慕也不觉得城东到文国公府的路途漫长,反而觉得很开心,因为是她陪着他一路走过。但惟独他有些后悔,也许,如果自己早一些将冰糖葫芦吃掉,就不会让化了的冰糖粘着自己的手。这样就不会一路看着殷素儿受冻地搓着手心,却迟迟没有勇气上前握住她的手,给她温暖。

    好久,罗刹皎脸上冻得红通通的,跑回了屋门前,看着里边明晃晃的烛光,便感受到了里屋炉火的温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才欢喜的转过头来,对着跟在她身后迟疑的站着的男子,道:“……明天见!”

    一瞬间,在两个暗沉的色调的映衬之下罗刹皎的眸子显得异常的光亮。许是那晚的月光十分皎洁,璀璨的星辰也如水晶布满夜空,上官太慕想要把这片刻身前的女子的笑容永远的铭刻在脑海里。

    可即便是在这么温柔的夜里,罗刹皎还是不止一次的回想起那日在天牢里与赫连诀相见。他带着那么冰冷如骨的面具,她从不曾想,只是那么入眼的一瞬,便有可能是许久入骨的相思。

    这次,如果她的请求能够实现,她真的会如约见到赫连诀。初雪那天,即便是他要她再也不踏进皇城,再也不与他相见,她也会遵守约定。她更想要问一问,在他的心中,她是怎样的女子;想要问一问,如果有再一次的选择,他会不会后悔救自己。

    想到这里,罗刹皎不禁地朝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瞧了瞧,心下幽幽地似是绽放了一朵蔷薇的芬芳满怀。低低地望着她手心里的纹络,不断地回忆起与他相见的一幕幕,他抱着她,她被他强|吻,她对他拳拳相对,她摘下他的面具……

    第二天早上,阳光隐去了,冬日只剩下残冷一片。

    罗刹皎早早的便两手捧着暖炉站在门前,似是在眺望着文国公府外面的世界。“如果事与愿对,他应该是知道了我的心意罢。”

    话音刚落地,身后屋门轻悠悠“吱呀”一声向内被推开。上官汝落还带着慵懒的倦容便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出门便瞧见了罗刹皎心事重重的模样,只好扶额凑近了身边女子略带忧愁的脸颊,粉扑扑的像极了春日里的桃花朵朵。

    上官汝落的心思总是聪敏过人,其实她一下子便看出了罗刹皎的心事,却只是笑着逗她当做不知道去猜度她的心思。然而她却蓦然转过脸来,一手执暖炉,一手执起上官汝落的手,拉着她便走向屋内。

    上官汝落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埋怨道:“许久不曾出了这屋子了,却是刚要出了来,你却又要将我拉进去,这是作何?”

    虽是嘴巴和鼻子都犟着哼哼,其实心里还是暖洋洋的。谁知道,刚被罗刹皎拉紧了屋子,上官汝落便被一双手直直的按在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只是方才,她一瞬间想到,在皇宫里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们便是宫阙之间最为繁盛的景致;在京城之中那些大官贵族或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们,举手投足更像是春日里的花朵一样温柔。可即便是如此,赫连诀都不曾摘下他冰冷的面具对人,她们有着那样的魅力都无法融化他,自己又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资本?

    倒是逃亡,败落,被追杀,惹麻烦的法子层出不穷。

    罗刹皎是产生了嫉妒和自卑的心理,她这才相出了这个法子想要从上官汝落这里讨得几分自信。她终于鼓起勇气说:“上官小姐,请教我画眉罢!”

    说着,她还不禁咽了口水。看着罗刹皎这一反往常的模样,上官汝落还真是被她吓的不清,连忙起身用手背触碰罗刹皎的额头。瞪大了眼睛,道:“倒还真是有些发热了,来人呐!”

    罗刹皎瞬时哭笑不得,杵在原地只是瞧着身后瑾儿,宁儿就都焦急的赶了来。

    “殷姑娘有些发热,快去请大夫来诊治。”上官汝落对着侍女们吩咐道,说完便转过头来又用手背贴上了罗刹皎的额头,心疼道:“倒是已经这般严重了,怪不得说了刚才那番胡话!”

    说完,还用极为不常见的冰冷的眼光瞥了罗刹皎一眼。

    她哪里消得罗刹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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