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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农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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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咱们担心那个没用。没到时当乱臣贼子给抓起杀了头。”黄平璋夹起一筷子鸭肉,放进嘴里,“哟,这鸭子做不错,一点也不膻。”

    萧颂对那鸭子瞧也不瞧,直接夹了一筷子辣白菜,饮了一口酒,便把那盘子菜全端到了自己跟前儿。

    “喂,喂……瞧你这样子,若是在京城里,不得吓倒一片莺莺燕燕的。注意点形象行吗?”

    黄平璋一边损他,一边站起身来,伸长了胳膊朝那盘子辣白菜夹了一筷子,嚼在嘴里,眼睛一亮,“好你个萧颂,这桌子就这一盘子好菜,让你给逮到了。不错,不错,瞧着不咋样,吃起来倒是开胃。”

    黄平璋见他双手搂住盘子,一副要吃独食儿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难得他能露出这个模样,行,他也跟着凑个趣吧。便把椅子往他身边一放,两人凑在一起像孩子一般抢起菜来。

    那边两人还没闹够,忽听隔壁有人道:“张兄弟,久等了。”

    这壁墙虽厚,却阻不了有武功在身的萧颂。两厢交谈的话,就听进了他的耳朵里。

    周正听张家的二房人等他,却不知何缘故,他回后院换了身衣袍,方才上了二楼,三人相互见了礼,各自入座。

    “不知两位找我何事啊?”周正对于张义勇是有所了解的,这个老实的庄稼汉子,极少言语。恐怕今日等他的,是那个一直想要开口说话的女人。

    果然,赵氏率先开了口,她笑道:“掌柜的,我想与你谈谈合约的事情。”

    周正正在喝茶的手一顿,扯了嘴角笑笑,道:“若是指那糖蒜的合约,我们不是已经签过了吗?还有别的问题?”
第一百章
    张义勇愕然,赵氏可是从未与他讲过合约的事情。**********请到w~w~w。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

    他见周正没了往日的温和颜色,心下不安,恼怒道:“你这个婆娘,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与掌柜的谈合约。”赵氏的视线扫过来,柔声道,“你先别出声!”

    语音虽柔,那眼神却是带着一股子煞气。

    张义勇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座位上扭捏不安起来。

    “掌柜的,我想把糖蒜的方子卖给您,您看如何?”赵氏说着,又对周正甜甜一笑。

    周正眸光莫测,“这事儿,四娘知道吗?”

    赵氏脸上的笑容一滞,“掌柜的,这合约是我们二房与你们签的。关四娘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但这酸梅汤、糖蒜、还是这辣白菜都是她独创的方子。没了她,张家大房、二房也捞不着这些买卖,更何谈合约一事。我们得月楼自开业以来,经营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如你这般出尔反尔的人,倒是头次看到。”周正此时也没与她客气。他与二房签的是为期一年的供货合约,二房现在不供货了,要让他买了方子去。那岂不是要让他自己再投钱开作坊,雇人工做糖蒜嘛。镇上的作坊、人工都比乡下要贵上一些。这么算下来,他虽不亏,但相应的,赚得也少了。再者说,在镇上开作坊的话,那糖蒜的制作方法又能保多久。只怕用不了多少时候,镇上的酒楼,酒肆、就连普通的铺子里都会摆上这道佐菜了。

    “周掌柜的,咱不卖方子。你别听她乱说。”张义勇彻底知道了赵氏要干嘛。

    这事儿他不能容了。这不仅关乎二房,也连着上房老爷子的利益。她这一下子把方子卖了,老爷子该怎么交待。

    他站起身向周正施了一礼,拉起赵氏就往外走。

    赵氏却一点也不给他留脸色,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直踹得他一个踉跄。

    “你!”张义勇在家里受气也就罢了。没想到赵氏在外面也不给他留脸面。他的脸涨得发红,脱下鞋就要去抽赵氏。

    “你们这又是何必!”周正皱着眉,明显看出张义勇是不知情的,但这两口子厮打起来,还在二楼的雅间。必要影响到生意。他一把拦住张义勇。“别胡闹,哪里就气得与女人一般见识了?!”

    又转身向赵氏沉着脸喝斥道:“有话坐下来好好说。都成什么样子。”

    周正说完,转到屏风处往走廊处看了看。见无客人出来探问,略放下心。

    “这方子买与不买都不在我这儿。”周正冷哼一声,“我和你们二房人也没什么话说。当初做些买卖过都是冲着四娘的意思。我还是那句话,四娘说卖我就买,她不说卖,我方子我就不买了。”

    赵氏腾地站了起来,脸上极为阴沉,她一把推开张义勇,扭身就出了屏风。下了二楼。

    正遇到伙计端着热气腾腾的两碗面上来,“小二哥,这鸡丝面我端楼下吃。对了,这钱由楼上的那位付。”

    赵氏虽满肚子气,却不想浪费这面。顾不得烫手,端了面就往楼下走。寻了一处空位,坐在那儿头也不抬地呼噜呼噜吃面。

    她吃面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二楼的出口,待这一碗面下肚后,仍不见张义勇出来。心里不禁气恼。既然出来了一次,也不能空着手回去。这方子,她一定得卖。得月楼不买,还有知味居。她就不信,人家不买她手里的方子。问张四娘?哼,赵氏于心底冷笑。这与张四娘半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去问她。

    她出了得月楼,略犹豫了下,便向左走,不大一会儿,她便来到了知味居的门前。比起得月楼,这知味居不知要气派多少。

    她拾阶而上,正要跨进门槛,忽听身后有人道:“这位夫人,请留步。”

    ……

    西山村的宋家不仅开了作坊,又开了一个间小小铺子。说是铺子,其实不过是宋氏的小院挂了望子(布做的招牌)上写宋氏食杂店。

    这是张四娘的主意。作坊开了,不仅要卖给得月楼,还得照顾一下十里八村的乡亲。否则,总会有一些围着作坊打转的村人,问这儿问那儿,宋王氏一向热心,见人来问免不了东家给一碗,西家夹一筷子。

    日子久了也不是这么回事,还不大大方方地挂了望子卖辣白菜。一文钱三斤,能装满满一大海碗。买的人自然不少。有会精算的小媳妇,就拉帮结伙凑一文钱买上三斤,几家一分,都能吃到。这样一来,作坊那边就清静了许多。

    而卖辣白菜的活归了张四娘。家里有人来买,她就拿志称子来给人称重、收钱。有人问,一个眼盲的小姑娘能称准吗?那些买回来的人就笑道,这四娘精着呢,人家把称按斤数绑了红线绳,你要几斤,那称砣就挪到那红绳处,准着呢。

    张义勇找到西山村的时候,张四娘正在给人称辣白菜。

    张义勇与她打了一声招呼,就上前接过她的称,帮着卖了一会儿。待无人时,张义勇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张四娘说了一遍。

    “哦,周掌柜的让你来问我的意思?”张四娘问道。

    “唉。”张义勇叹气,“我瞧着周掌柜的脸色不好看。但对我还算是客气,就打发我回来问你的意思。”

    张四娘笑道:“二叔,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不愿意卖,那你还跑来问我做什么?”

    张义勇不言语,就在那里不住的叹气。

    他是不想卖,但他管不住赵氏。既然今天她能瞒着他,就是打定主意了。只不过,她没想到周掌柜的要问张四娘的意思。

    张四娘自然也知道张义勇的弱点在哪儿,见他不说话,便道:“二叔,我看你还是劝劝二婶吧。周掌柜的说是让你回来问我的意思。其实,那是给了你们二房的面子。合约你手里也有一份,你不认识字,可二郎哥识字吧。你好好看一下,这合约当时订的长期供货合同,是对双方都有约束力。一方违约,就要赔付对方双倍损失。双倍啊,二叔,这得赔多少银子?”

    张义勇一听,冷汗就下来了,“哎呀,这个,这个我怎么没想到。”

    “不是你没想到,是二婶没想周全。或者,她是另有打算。二叔,方才听你的意思,二婶子不是与你一同回来的?”

    “嗯,”张义勇点头,“我一回出来就没看着她,估计这会儿能在家里头。等会儿,我回家就找她算帐。”

    算帐?张四娘心道,指不定谁与谁算帐呢。

    “二叔,你最好马上回家去看看。”张四娘抚弄着自己的手指,“这方子还在她手里最好。若不在,这事儿可就大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把方子卖给了别人?”张义勇说着,自己都觉得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大了。

    赵氏一直鼓动他要分家,今天又要卖方子,不就是想早点离开这个家嘛。

    “嗯……比如说得月楼的死对头——知味居……”张四娘说到这儿,也意识到这将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二叔,你现在就得回去问她。若真卖了别人,你还得往得月楼跑一趟。与周掌柜的说,说是我的意思,让他这几天就把糖蒜的制作方法尽快宣扬开去。”

    张义勇只觉得自己的腿在打颤儿,“四娘,你可得为我想想办法?万一,万一那婆娘真将方子卖了别人,那周掌柜的那边的损失……我可赔不起啊。”

    张四娘听他的声音都在发颤儿,心中更加烦燥,“二叔,你现在来求我有什么用?当初这合约,给你们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管不住你媳妇,你怪谁?!二叔,你是一家之主,你不能直起个腰板把自己当成男人看?还是你有什么把柄被二婶攥在手里,你不敢反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唉!”张义勇矢口否认。

    他就是太软弱,是个“妻管严”!如果娶的是贤妻也就罢了,偏逢赵氏这等掐尖使坏,一心只将胳膊肘往娘家拐的人。

    “二叔,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些。你现在还是赶紧回家去问问吧。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糟糕呢。”

    “那周掌柜的……”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赶紧回吧!”张四娘起身送客。

    张义勇狠狠地跺脚,推门而出,直奔了家中。

    张四娘听到那院门的响动,知人已走了。方才她面上镇定,其实内心也慌乱起来。这件事,也给她敲了一记警钟。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像这酸梅汤、糖蒜、辣白菜,之所以吸引得月楼的注意,无非是胜在“新奇”。然而,细品这辅料、还有制作方法都是极简单,易取的。总有一天,这十里八村、镇上、乃至县城都会出现这些食物。一旦普及,她的银子就不会好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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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零二、零三章
    赵氏惊呼了一声,见自家男人红着眼睛,一副凶神恶煞似地瞪着她,那从来都占上风的心性此时怎会使她低头,她还有一肚子火气哩。(百度搜索更新更快。。)

    她扯张义勇的手没扯动,他的手死死的勒住她的脖领子,差点要把她勒死。

    赵氏摸索着,从头上取下那根银簪,对着张义勇的手下了狠劲儿死扎了下去,顿时,血顺着他的虎口处汩汩流了出来。

    张义勇万万没想到赵氏能对他下这么狠的手,反手一巴掌把赵氏扇到炕上。

    他捂住伤处,吼道:“我问你,这簪子是哪来的?”

    这一刻,他想到的不是她的狠心,而是那个使他迫在眉睫、不得不问的问题。

    赵氏擦掉嘴角的血,冷笑道:“是我买来的,怎样?”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盘桓在张义勇的脑海,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定了定神颤着声,咬牙问道:“你!你哪来的钱?你把方子卖了?是不是?”

    赵氏坐起身来,十分镇定的理了理自己的鬓发,“对,我卖了。你准备拿我怎么样?!”

    张义勇面部的肌肉狠抽了两下,抓起炕桌上的茶壶朝她扔了过去,这下赵氏却是早有了防备,用手那么一拨,躲了过去。与此同时,她侧身用力将炕桌掀翻在地,茶壶、茶碗碎裂声乍起。

    她冷笑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跟老娘耍起狠来了。屁,你也不看看老娘是什么人?!”

    张义勇气得喘不上气来。“先别与我别说的,你,你把那些银子给我!你可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赵氏盘腿上炕,斜睨着他。眼中尽是不屑,“凭啥把银子给你?没了,想要银子,没了!”

    “你,看我不抽你!”张义勇脱了鞋子就往赵氏的身上抽去,这回他真是下了狠心了,这婆娘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只顾着她自己痛快了。

    按以往的情形,张义勇定会被她的气势所压倒,会像小狗一样巴结她。哀求她。会说上好多顺耳的话。伏低做小。然而今天,让赵氏没想到的是,张义勇竟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拿鞋去抽她。就在她万分惊愕中,她的脸被他的鞋抽中了,顿时又红又肿,她那被钻心的疼痛所惊吓住,她怕了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特般的男人。

    她知道,她不能再去激怒这头发了怒的豹子。

    鞋子像雨点般抽打在她的身上,她尖叫着,摔在了地上。她想跑出去,只要跑到外间打开窗子朝娘家喊一声,她的爹娘就会听到动静来救她。替她收拾这个男人。

    但她想错了,这个男人发了疯般的追打着她,她刚起身欲跑,后腿就被张义勇拎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紧接着,后腰一股重力向下压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张义勇骑在她的身上,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使的脑袋向后仰起,面对着他那张涨得通红,额头暴着青筋的脸,“说,那些银子呢?!”

    赵氏抿着唇,狠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眼中尽是仇恨。

    张义勇看着赵氏那副狼狈的模样,一阵心酸,她是他的婆娘,他一直都爱重她,打她,疼在她的身上,也疼在他的心里。可是,他不能放过她,想到那双倍的赔金,抓着她头发的手又紧了紧,他吼道:“说!银子在哪儿?!”

    反手对着那张惨白的,却仍旧漂亮的脸蛋,又是一巴掌。

    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的目光涣散一瞬,又定住,嚷道:“你打我,就是因为这银子?你以为我把全把银子吞了不成?你老爹那份,我留出来了。”

    “你竟然还不知你错在哪儿?”张义勇再也绷不住那根脆弱的神经,哭了出来,眼泪混着鼻涕流下,“你竟然真的把方子给卖了,真的卖了……”

    “我也是为了家好,他爹,卖就卖了,我都想好了,这银子与你爹咱们对半分……”赵氏见他哭了,不由得开始说小话,声音又低又柔。

    张义勇松开了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你私下卖了方子,你不仅对不起周掌柜的,还违了合约。当初二郎就没与你说,那合约的内容?四娘说了,若是违约我们要双倍赔偿损失。我们要往后掏银子赔周掌柜的。分银子……哈哈哈……”

    张义勇又哭又笑,“分银子?……这个家都要被你败完了……你他妈的还在想分银子的事情……”

    赵氏瞧着他的模样,别是要疯了,她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舀了一瓢水对着他的脸一泼,果然就止住了他那恐怖的笑声,“他爹,他爹,你别这样。你听我说,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坏。”

    张义勇的眼珠子动了动,“什么?”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能不知道合约的事情,我虽把方子卖了,卖的却是外地的一个商户。你放心,这事儿只要你不说,周掌柜的一定不会知道。”赵氏的脑袋转得极快,转瞬就想到了怎么哄骗他,“他爹,我哪能办那种傻事呢,不可能的。”

    “你确定是外地的商户,不是知味居或是别的什么铺子?”张义勇在极度的惊吓之后,脑子也飞快地转了起来。

    要让他赔损失,他就算是去死也赔不起。这件事,也不能让张老爷子知道。这后果,不用想也猜得到。

    赵氏抚了下被打疼的身子,把从心底涌的那股强烈的恨意,压了下去,温言道:“我当然确定。你就放宽心吧,这事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那……”张义勇茫然了,看向赵氏时。又没了主意,他的心底的那块石头没了,人又变成了温驯的绵羊,“那周掌柜的。我怎么交待?”

    “交待?”赵氏眯了下眼睛,“有什么可交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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