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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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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下,饭桌上团团而坐的几人皆盯着她,让她如何作答。

    桑柔尚纠结,顾珩就已发话了:“这事,顺其自然。”一手已于桌下握住桑柔的手。

    陆虚也看出桑柔脸上的不自然,解围道:“对,顺其自然。该来的时候总会来,你们新婚,二人世界尚未过够,这事也不用着急。”

    桑柔低头扒饭。

    夜里。**之后。

    顾珩搂着还颤喘不定的桑柔,说:“先前问你,你说挺喜欢孩子的,但是怎么今日见你好似不大高兴,是不想要孩子吗?”

    桑柔趴在他胸口,本乏累不已,闻言怔了怔,而后答:“我那是害羞。”

    顾珩将她抱上来一些,扣着她的脸,眼利若鹰眸,而后猛然吻住她,一阵伸长绵重的索取后,他放开呼吸半失的她,说:“你这时的模样,才是害羞。”

    桑柔眼中满是氤氲水汽,捂着唇,逞强道:“错,我现在是恼羞成怒。”

    顾珩侧躺,一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她:“哦?恼羞成怒的你现在是要如何?”

    桑柔瞪着她,好一阵思索,而后愤然宣布道:“罚你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能碰我。“

    顾珩眉梢一挑。

    桑柔霎时气短:“半……半个月。”

    顾珩眉毛挑的更高。

    桑柔:“十十十……十天?”

    他仍不语,凉凉地望着她。

    桑柔捂住胸口,

    慢慢往后缩:“三天!不能再少了!”

    顾珩伸手随随便便一勾,她又重新落入怀中。他贴在她唇边,幽幽道:“你觉得这事你做的了主?”

    桑柔服软,说:“偶尔……你给点面子,不要说出来行吗?”

    顾珩笑:“只有我们两个。”

    桑柔说:“……那还是要给一下的,做做样子,给我点心理安慰。”

    顾珩不置可否,又忽然说:“话题也偏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转回来了。”

    桑柔哀呼,有这样一个难忽悠的夫君真是辛苦。

    “阿柔,若你没做好要孩子的准备……”

    “不是。我是想要孩子的。只是……”她打断他,“我们才好好在一起没多久,我已经觉得幸福万分。有时候怕自己太贪心,得陇望蜀,反倒失了眼前的幸福。”

    “阿柔……”顾珩翻身伏于她上方,与她对视,“眼前的一切并非虚幻,我们已是夫妻,幸福自是理所当然,跑不掉拿不走。其余任何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其他不用多想。”

    他目光沉沉,全是肃穆郑重之色,桑柔心头动容,伸手捧住他的脸,说:“这便是所谓包。养吗?”

    顾珩握住她的手:“嗯。”

    “唔……这般弄得好似我吃软饭一样。”

    顾珩重又躺下,将她搂入怀中,掖了掖被角,说:“你亦可以有所作为。你本智慧,朝堂之事,我不想你担忧。但穆氏商行的事情,你可以帮着处理。”

    “啊对,差点忘了这茬了。穆缜他可还好?”她又想起什么,“南下那次,在雍州小镇,我恍惚见到的人便是他吧。”

    “嗯。”

    “他去哪里做什么?不要告诉只是普通的照料生意。”

    顾珩笑:“确实不是。带兵打战,兵、器、粮,缺一不可。我们这次平叛,能够打这么久,军资粮草方面,七成靠得穆止商行。”

    桑柔若有所悟:“那商行损失不少,又得利不少吧。”

    顾珩点头:“是。穆氏商行折了五成的本,但成了往后最大的官粮供应商。”

    “你这般政商勾……连,不大好吧。”

    “你是想说勾结吧。”

    桑柔被戳穿,吐了吐舌头。

    顾珩继续道:“是,政商相通,总难免失了偏颇。所以现在我让穆缜全权打理穆氏商行。穆缜做的不错,但大事仍会上报与我,让我决策。现在你可以替我去处理这些事情。”

    “我怕我做不好,毕竟商业这方面,不过早年见你处理过一些事情,我又不懂。”

    “人最怕无知,亦最不怕无知。知己无知,便查漏补缺,终成知者。你不懂无妨,你可以问我,穆缜亦会全力协助你。”

    “让我做倒不是不可以,反正你钱多了,亏一点也没事!不过,怎么觉得你好似急着要给我找事做的样子!太子殿下,人尽其用,你连自己的夫人也不放过吗?”

    顾珩说:“确实。太子府再大,终有一天,你也会看厌,心生烦闷。将来入了宫,可能更没这么自由,所以想你现在有事可做。何况,你也不是能闲得住的人。”

    桑柔呵呵笑出声,手指在他胸口划了几下,说:“你倒是了解我。”

    顾珩忽然沉默不答,但一手已在她背后轻抚起来,呼吸遂逐渐变重:“深入交流这么多次,哪能不了解呢?”

    桑柔一惊,还没来得及拒绝,已被封住了嘴,压在身下。

    ……

    穆氏商行因为其东家穆止的死有过一场小动荡,但因早先前做了准备,到也没造成多大损失。

    如今其发展势头更为猛烈起来,因其出现了一位神秘的掌门人,众人都唤她“穆夫人”。

    无人知晓穆夫人的身份面目,只知道其手段不下当年穆止在世时的举措。

    因穆氏进军齐国,瞬即夺了齐国商界的半壁江山,令许多同行人士始料未及,对这穆夫人恨之入骨又神往不已。

    桑柔在太子府顾珩书房内,听得这些言论,看着坐在书桌前安然若素的男子,道:“你辛辛苦苦布一年的局被我一下揽走全部功劳,你不会心生嫉恨吧?”

    顾珩拨了拨杯盏中茶叶,说:“你人都是我的,你所得,便是我有,我嫉恨什么?”

    桑柔一脸半疑的模样看着他:“真的?”

    顾珩看向她,说:“嗯……不过,你这么一说,好似心中确实有些失落,夫人拿什么来慰劳一下呢?”眼中意味深长,却又用意昭然。

    桑柔拿起手中物什,在他眼前晃了晃,说:“看我这不是特地给你缝制衣服了吗?”

    顾珩打量了下她手中的衣服,说:“已经做好的成衣,你在袖口再添绣两朵不知什么花的图纹,便是为我特地缝制衣服了?”

    桑柔微怒:“那你要还是不要?要就要,不要……也得要!”

    顾珩扶额,说:“……要。”

    桑柔哼了一声,继续绣着手中的玩意儿。

    分明脑子聪灵,旁人难及,但侍弄其女红这些活儿,一双手却笨拙地要死,常常穿个线都要鼓捣好半天。

    顾珩常看得心惊胆战,总觉得她那一针下去,戳中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手。但她倔得很,捣鼓起来倒是上了心一般,一点不假手于人,一朵花酒绣了好几天,后来献宝似的拿给他穿。

    顾珩头疼地看着月白的衣服袖上的一大朵艳红的绣花,哭笑不得,在她威胁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穿起来。

    当日顾珩去了廷尉府,名澄和煦他们眼尖,一下便发现了,对他好一阵笑话。回来时,顾珩一脸铁青,桑柔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将自己吞了,急忙放下手头的活,转头就跑。最终无外乎被他挟着入了房中一顿欺侮报复。

    自从竹坞回来,顾珩就一直筹划着要重新举办一次婚宴,与齐王提及,却每每被驳回。

    桑柔觉得两人这般已满足,他人言语,她不在意。顾珩却不肯,他呵护至微末还觉不够的人,岂能受别人半分的指点诟病?他要她光明正大且名正言顺,要人人见她敬骇卑躬如对他一般。纵使她不看重这些,他仍想为她做到极致。

    齐王不知为何最后又妥协了,订于明年六月举行婚宴,但要求目前尚不能公开此事,亦不得与人说起桑柔。

    顾珩如今羽翼已丰,且平叛一事,功高威重,只口头上应了他。但凡是出入过太子府的人皆知,太子府内有名佳人,已坐牢太子妃一位,但各人皆聪醒,嘴巴严密,未到外头张扬。

    桑柔想起被自己丢在未已宫的华栖,问起顾珩,他说:“你不久即可见到她。”

    桑柔讶异:“你怎么知道?你将她接来了?”

    顾珩摇头,说:“叶广泽即将回章临来。”

    “叶广泽?”

    叶广泽或许是顾珩埋得最深的一招棋,平叛一事最后能绝地反胜,最不得差池,亦最出人意料的便是叶广泽的策反。外人都说,叶将军胸有正气,不为乱臣贼子所用,但桑柔清楚,叶广泽实际上根本就是顾珩的人。

    早先连她都一点察觉也无。

    “叶广泽和华栖……难道他们……”

    顾珩又摇头,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叶广泽先前有过婚约,但未婚妻未嫁先亡,他亦无心男女之事,你表妹的路不好走。”

    桑柔不赞同:“叶广泽分明对小栖怀有心思,不过是觉得小栖一直念着他,他有恃无恐,故而迟迟不表态。此次小栖回章临来,你推荐几个品行端良的才俊给她,好好搓一搓这个大将军的锐气。”

    顾珩失笑,觉得她此举颇为幼稚。

    桑柔看出他有轻蔑之意,更为不满,说:“我明天就去找仲清寒!”

    “你敢!”男子顿怒,一下站起来。

    桑柔笑着看他。

    顾珩顿知自己失态。

    桑柔得意道:“看,便是这样。若是真正在意一个人,便不会允许别人沾染半分,简单来说,便是你们这些男人的占有欲心理。”

    顾珩倒不驳她,只说:“你那小表妹心思不如你,简单有余勇气不足,便是已成功引得叶广泽动作了,那后续他们不得发展,你亦帮不了什么。感情的事情,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把握。正如你我,千回百转,因我们从不曾真正放弃,故而能换得厮守。”

    桑柔闻言却沉默了,过了会儿才说:“若是一方放弃呢,是否就再无进行下去的可能?”

    顾珩皱眉:“你是说谁?”

    桑柔摇头:“只是在想,叶广泽对他未婚妻到底说怎样的感情,才能在物是人非,心意动摇的情况下仍坚守曾经的诺言。”

    顾珩说:“阿柔,男人的世界,除了情,还有一个义,与情并重,有时甚至比情更重。”

    桑柔一愣,恍然大悟。

    *********

    谢谢大a的荷包啦~~~

162。相思凭谁寄(2):她生我的气?() 
星辰浩瀚,清月无边。

    桑柔紧抱着热好的酒壶,身前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她坐在假山之顶,抬头望着天穹,夜风扫过,脸颊处有些刺疼。

    顾珩进宫赴除夕宴。他本欲带上她的,她却拒绝了。不为齐王所认可,她去,亦是受尽冷眼。顾珩定然会全力维护她,不让她受委屈,但她不想他与他人闹僵。

    除夕夜宴,举家团圆,该是个开心的日子的。

    “柔姐姐,你在上面做什么?”

    假山下头,华栖正抬头看着她斛。

    华栖到了章临,便入住太子府,与桑柔作伴。

    “看星星。”桑柔答。

    华栖攀着假山也要上来,奈何今日衣裙繁复,手脚伸展颇不方便,爬了几次,都不得上来。只得气馁地在下面望着她。

    桑柔说:“小栖,你先回去休息,我在这儿……等太子回来。”

    华栖欲言又止,而后点点头,转身回去。

    又不知坐了多久,忽然听得窸窣衣袂风吹作响,而后身上蓦然一暖。

    顾珩落于她身后,将大氅抖开,将她整个包裹住。

    桑柔只露出个头,安然地将身子往后靠,说:“你回来的太早了!”

    顾珩似是不悦,除了将她抱得更紧,没说话。

    定然在宫中闹了不愉快,而且是因为她。

    桑柔猜测,却也不道破,只说:“我酒都还没喝几口呢,就被你抓包了。”

    顾珩双手覆在她手上,一同抱着酒壶,她手难得暖融融。

    他问:“晚膳吃了吗?”

    “嗯。同小栖一起吃的。”

    顾珩五指嵌入她指缝间,与她相扣,说:“明年除夕,你会光明正大地踏入宫门,坐在我身侧。”

    桑柔说:“今年尚未过完,就想那么远了。真是贪心!”

    无灾无病的人,总是好高骛远,来日悠悠,都是他们的,又何妨多窥探幻想几番。

    只是,她不敢多想,于她来说,往日尤可鉴,来日未必可追。

    顾珩说:“我说得出口,必然能做得到。”

    桑柔点头,沉默一会儿,又说:“想想去年此时,也是在这里,你还调戏我来着。”

    顾珩皱了下眉,说:“这里冷,回去吧。”

    “太子殿下,顾左右而言他,这么拙劣的移花接木之计你也使得出来?”桑柔转过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顾珩垂眸:“那太子妃是想如何呢?”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我触犯哪条法规?”

    “旧日欺骗在先,隐瞒在后,如今罪行昭然还试图逃避,如此三条罪行,太子可认罪?”

    “太子妃句句在理,本太子甘愿受罚,不知太子妃又要如何责罚?”

    桑柔张口本来想说,让他一个月不能碰他,忆起往日惨痛教训,忙改了口,说:“罚你……弹支曲子给我听。”

    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眼里流光潋滟,灿比辰星。

    他深深凝着她,说:“好。”

    梅开若雪,清风压境,轻响细碎,清香软腻。

    桑柔坐在前阶,双手支着脸,看着眼前不远处梅树下,一人素手勾弦。

    万顷星河作景,千树繁花作衬,白衣赭琴,曲声清扬,他眼沉似海,神情专注,姿容惊世。

    这样美好的男子,是她喜欢的人,是她的夫君。

    她想,上天待她不薄,让她遇见他,让他们相爱。但上天又待她太薄,让他们尝过情果甜美,又要生生剥夺去。

    星华粲然,花枝绚然,男子卓然。

    桑柔看着,心中却溢出无限悲痛,在意识之前,双眼已蒙蒙。

    顾珩抬眸,见她双目红湿,一惊,急忙起身,到了她面前。还未问出口关怀,桑柔就已说话:“你快帮我吹吹,沙尘掉进去了,难受!”

    顾珩顿了下,扶着她的脸,凑近,帮她吹了几下眼。

    “如何?”

    桑柔眨巴眨巴眼,又甩甩头,再眨巴几下眼睛,使劲咬牙,却半点忍不住泪水,哽着说:“还在里面……”

    “阿柔……”

    “你再帮我吹吹!”

    “……”

    顾珩看着她,依她要求给她吹了好几次,后直接叫人收了琴,将她带入房中。

    阿柔,若是沙尘掉进眼里落泪,是不会哽咽的。

    这样的话,他没说出口,只看着她哭得鼻头通红。

    两人相拥着躺入被窝,桑柔尤在抽噎。

    顾珩抚着她的背,眼色凝重。

    桑柔自知自己情绪失控,方才那样拙劣的借口骗不了他,于是趴在他胸口,闷闷出声:“穆止……”

    “……”

    “我的手现在要弹琴很困难,会疼……”

    顾珩搂紧她。

    “鹤枳老头花了几年功夫教会我的东西,终究还是没能替他传扬下去。以前练琴的时候很辛苦,现在回忆起来却觉得弥足珍贵。琴声琴理已是融入我血脉一样的东西,如今不能再弹,我难过……”

    顾珩轻轻拍着她的背,说:“你的手,让太医再来看一看。不能弹琴,那往后我弹给你听可好?”

    桑柔往他怀中钻了钻,说:“好。”

    四下无声,桑柔在静默中几乎睡去,忽然听到顾珩说:“阿柔,若我杀了你姐姐,你会不会恨我?”

    听到杀这样骇人的字眼,桑柔一下惊醒:“什么?”

    “傅姝?你姐姐。”顾珩重复道。

    “顾璋不是先前已被处刑了吗?五王府起火,傅姝畏罪自杀。”

    “对。”

    桑柔想起什么,忙说:“金蝉脱壳?”

    顾珩点头:“嗯。”

    桑柔一时沉默,而后说:“我与你说过的,我同她,除了几分血缘牵连,并无姐妹之情。她……甚至想杀我!”

    锦被下,顾珩握着桑柔的手,说:“她害得你失了一条手臂,我会让她偿还。”

    桑柔说:“关于傅姝,你做什么决定,不必顾及我的感受。于我来说,她已不是我任何人。”

    “嗯。”

    **

    新年最让人欣悦的一件事,便是顾瑜产子。

    小子胖嘟嘟,粉嫩粉嫩,可爱之极。但小小人儿脾气可不小,一点不愿让生人碰,除了父母奶娘之外,唯桑柔抱他不哭。

    “嘉翕嘉翕小翕翕……”桑柔对他喜爱得不得了,往日懒得跨出房门半步的她,如今有事没事就往顾瑜府中跑,抱着小嘉翕四遛。顾珩常下了朝火急火燎地赶回府中,本想抱个佳人满怀,却是半天寻不见,一问才知她去了驸马府,又得驾马匆匆赶往驸马府要人。

    见桑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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