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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再爱我一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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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江的夜晚,依旧繁花似锦。虽然已入寒冬,刺骨的寒风掺夹肆意的雪花纷纷扬扬,可整个城市,依然车水马龙,行人如簇,繁花似锦。

    亲妮的情侣一对又一对的从我身旁相拥而过,向着梦开的地方,温暖前行……

    一对情侣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男人干脆利落的挪过椅子,女人也没半点客气,坐了下去。

    男人身穿黑色长大衣,身材魁伟,轮廓分明,做事干练。女人围着围巾,裹住了半张脸,但那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依然清晰可见。果然是朗才女貌的一队。

    他们坐下来后,男人挫了挫手,没有回头,大喊“服务员,热茶”,然后开始对女生驱寒问暖:“晓月,冷吗?”

    女生甜甜一笑,没有说话。男生开始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女生的肩上。

    零下5度的天气,女生也不拒绝,只是煽情的对男生说:“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刺骨的寒风一波又一波的从透明的塑料门帘的缝隙里灌进来。男人哆唆起来,不一会,打起了喷嚏。

    服务员把我点的烤鱼端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瓶二两装的老北京红星二锅头,说了声“师傅,您请慢用”后,转身离去。

    我把1月1号的“新报”头版封面醒目的摆在了桌面上,然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按照事先约定,如果对方接货的人已经到达,看见我桌上的报纸头版在上,和那瓶‘红星二锅头’,自会前来借火点烟,然后我把写有货物存放地址的打火机给他,对方则偷梁换柱,还给我一个写有货款存放地址的打火机。

    “两位,请问您们要吃什么鱼?”是服务生询问的声音。

    “你们这里有些什么鱼,都报上来听听。”女人的声音。

    “我们这里有草鱼、鲢鱼、江团鱼,还有正宗的乌江鱼。”

    “价钱呢?”男人的声音。

    “草鱼20,鲢鱼25,江团鱼35,乌江鱼45。”

    “晓月,你啊……啊嚏……你想吃什么鱼?这该死的鬼天气。”男人骂了句。

    “江团鱼刺少,乌江鱼鲜嫩。要不,两位就来条江团鱼吧?”

    “好,不过一斤就足够了。”女人的声音显得无比娇媚。

    “一斤?别开玩笑了大姐,现在哪去找一斤的鱼啊,最小的差不多都是三斤左右。”服务员显然犯难。

    “我们平时都不怎么吃鱼,大了吃不完浪费了不是?”女人坚持。

    “可是……”

    男人打断了服务员的话,妇唱夫随的揍合,样子有些生气:“可是什么呀,没小的你不能去找条来吗,我说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

    “那,好吧,麻烦哪位跟我去找找,如果没有没小的,我们也没办法。”

    “我去吧。”男人起身,跟着服务员去了我身后不远的养鱼箱。

    陆续有情侣在我的周围坐了下来,都在埋怨这持续已久的冰雪天气。

    我暗自好笑,这世道,养鱼就好比女人吊金龟婿,鱼小了上街吆喝,谁要?所以渔场老板也跟女人学精了,要想卖大钱,就一定得把鱼养大,养精神,才能卖个好价钱。

    可是,我却突然发现这对男女的言语,有些不对劲儿,分明不喜欢吃鱼,这么冷的天,却还出来遭这份罪?

    我看向那女的,却见她也正看我,发现我看她,便装着若无其事的回过头去。

    我从桌上拿起眼镜,抽出一张餐厅纸,欲酒足饭饱准备离开的样子试擦镜片,却在那细小的镜面上,看见了那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附在另一对装着正要路过样子的情侣中的男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装模作样的与服务员这条大了那条小的挑起了鱼。

    我说今晚怎么总感觉到不对劲儿,原来这时候才发觉,是被盯了哨。

    笑了笑,我把镜子放回原处,亦把桌面的报纸翻了个面,然后掏出烟,点燃,大声叫过服务员:“服务员,你们这有冰冻的啤酒吗,给我来两瓶,这二锅头,退给你。”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一刹那齐刷刷的看向我,似乎都在骂我神经病一个,冰天雪地里,竟然还喝冰冻的啤酒。

    可是有人知道这其中原因。

    按照约定,如果我桌前那瓶老北京红星二锅头,换成了冰冻的啤酒,1月1号的‘新报’头版变成了其它版面,那么就证明情况有变,交易取消。

    妈*,我才不想为那么一点可怜跑腿费,被警察逮个正着,然后等着蹲大狱呢。

    “有,我这就给你拿去,请问要喝什么牌子的?”

    “雪花吧。”

    “好嘞!请稍等。”

    我把报纸摆在面前,装模作样的看起报来,眼睛的斜角,却扫视全场,却发现,除了对面那桌的女的有意无意间瞄向我一样,左边的一对男女和右年的一对中年男人,也时不时的看向我和我对面的那个女人。

    “阿……嚏!”称鱼的男人回来坐下,即打了一个喷嚏,大家都朝他看去,是否都在嘲笑他个丫的,什么时候不可以表现,却要选择在这冰天雪地里。

    男人被看得火了起来,随即骂开:“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男人打喷嚏吗?碍着你们什么事了?*,真是有些稀奇古怪!”

    这语气,还真和街头街尾的三青子,混在了一个档次,刚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个有素养的男人。

    我摇头笑笑,开了啤酒,独自喝了起来,刺骨的冰凉还真是有些难受。

    对面的男人接连不断的打起喷嚏来。奇怪的是,跟他一起的穿着他的大衣的女人,好像并不怕他感冒生病似的,丝毫没有要把衣服还给他穿的意思,只是对他说:“你要真冷的话,先回家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男人坚持不走,问服务员有没有烧煤块的炉子,以暖和身子。

    陆续有客人买单走人。

    男人全身发抖,再也坚持不住,对那女的说:“月月,要不,我还是先回家吧,只是你要早一点回来,不许贪玩。”

    那女的头也没抬,只是点了点头,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男人在那女人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拂袖而去,我知道,该是我退场的时候了。

    扔下半罐没有喝完的啤酒,叫过服务员,结了帐,出了门去,然后上了出租车。

    不一会发现另一辆出租车紧跟身后。

    我把准备用来交易的打火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在了出租车座位的缝隙里,然后找了个相对偏僻的地方下了车,裹紧衣服,在雪地里踱步起来。

    一个身影不紧不慢不远不近的一直在我身后跟着。

    依依的电话打了过来,她问我:“哥,你在干什么?在哪呢?”

    “我在公园呢,怎么,有事吗?”

    “公园?你有病吧你,冰天雪地里谁陪你去公园?幼稚,撒谎都不会?妈刚醒来,非要见到你和陌白,你们赶快过来吧,我差不多也得走了,明早还有课呢,再晚就赶不上车了。”

    “那你跟陌白打电话了吗?”我问小依。

    “他关机,打不通。”

    “哦,知道了。小依,你要忙的话,就先走吧,我现在就过来。”

    “我还是看看你再走吧,每天不见着你总是放心不下。哥,听我一句,别再去帮瘸子送货了,行吗?我知道妈现在躺在医院里,每天都需要钱,而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可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和妈怎么办?哥,求你了,行吗?”

    “我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把书读好就行了,其它的啥都别管。小依,我知道你是为了哥好,这些哥都知道,可是你又能让哥怎么办呢?好了好了,啥也别说了,我这就过来。”

    挂断小依的电话,驻足,转身看着身后的那个身影,然后趁其注视别的地方的时候,迅速一闪,躲进了一条胡同的暗角。

    快速奔跑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在我面前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四处张望。昏黄的路灯下,我看见了那件黑色的大衣,那张被围巾裹住半边的模糊的脸,以及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原来一路跟踪我的这个人,就是刚才在‘胡味烤鱼’店里,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穿着那男人衣服的那个女人。

    她在我前面不远处驻足转望了几分钟,然后离去,脚步声由近而远直到消失,我才从胡同的暗角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然后朝胡同的另一条出口而去。

    雪花依然纷纷扬扬,刺骨的寒风迎面吹来,直吹得脸上如皮开肉绽般疼痛。

    我掏出烟,点燃,猛吸了一口,然后把大衣的衣领裹住冰冷的耳朵,只留出一张脸在外任风雨侵袭。*,这样的鬼天气,真是糟糕透顶。

    快走出胡同口的时候,习惯性的回头,可是这一回眸,我却看见,昏黄的路灯下,那个穿着大衣的女人,正靠在胡同口路灯的电线杆上,双手环抱,嘴里叼烟,看着我的影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也没想,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起来,没有目的。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跑到了哪儿,实在是累了跑不动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回头观望有无追兵,可是身后,除了纷繁密集的雪花飘洒,没有一个身影。

    不知道那个女人,会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如果是警察,难道是因为没有人赃俱获而蓄意放我离开吗?

    如果是同路,那么她的此举,又是演绎的一曲什么戏曲?

    这些年的临江,社会治安混乱,帮派琳琅满目,为了各自的目的利益,争强好斗,可是我却不是他们任何一派中的一员,我就只是需要钱,而甘冒风险为他们当信使传递消息,只要他们有需要,我随时可以为他们任何一派做这样的事情,这在临江的道上,都是知道的,可她,又为什么要跟踪我呢?

    坐在车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刚才胡同口回眸看到的那一幕,越想越发觉不对劲儿,越想越觉得一种阴森的恐怖袭卷全身,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惧怕过。

    我给陈瘸子打电话,我说:“陈哥,今晚被人盯了哨,没成功。东西我放在*AU2324的出租车副驾室座位的缝隙里了,你找人去取吧。以后这种事,您找别人吧,我不想做了。”

    陈瘸子没有问我为什么不想做了,也没强制要求我下次还必须得去做,只是他对我说的话,让我有些吃惊:“晓风;我不勉强你,但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这毕竟是一份不错的差事。我是十分清楚你家现在的状况的,如果要真有什么事,我是绝不会让你做的;再说今晚那个女人,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

    陈瘸子这话,好像事先就知道今晚会有人跟踪我似的,所以话语很轻松,甚至,有一些嘲弄的味道。虽然我很想问他今晚跟踪我的那个女人的身份,到底是警察,还是同道,但最后还是终于忍住,没有下问。因为行规的潜规则,则是不该问的,绝不要问。



………【第2章】………

    来到医院,小依正在搪塞老妈,帮我说着好听的话,见我推门进来,就过来帮我清理残留在衣服上的残雪,边嗔怪:“哥,怎么才来?”

    “很久了吗?从挂断你的电话到现在,20分钟都不到。”我看了一下表,走到病床前,握起妈*手。

    “能每天看见你们兄妹俩,我就感觉好了很多。对了风儿,最近你找的什么工作,怎么老是这么的忙?”

    “这……这个……”我没想到妈妈会突然间问我这个问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搪塞。如果记忆不坏的话,这样的问题,她已有3个月没有询问我了,不知道今天又怎么了,突然问起了这个。

    “哥他是在一家生产企业上班,定单多的话,加班加点那当然就是家常便饭了。”小依对我眨眨眼睛,帮我圆滑。

    “恩对,最近刚换了份工作,所以常加班的。”

    妈*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我就放心了。风儿,别嫌妈妈唠叨,你已经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整日东摇西混的了,得找个正经事儿,歪门邪道,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知道啦妈,风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懂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对不对?”

    “都怪妈无能,没能供你完成学业,要不现在,你一定也和你妹妹一样有出息。”

    小依削着苹果,听老妈这么一说,即向我们扮了个鬼脸:“那是,你也不看看我哥是谁?人高马大,才高八斗,要不是当年被生活所迫没有办法,那我哥今天一定北大清华的高才生。”

    “得了得了,别吹了,你哥什么料,我自个儿还能不知道?”我打断了小依的话,把她们俩全都逗得笑了起来。

    小依把削好皮的苹果放在温水里温了一会,然后递给我,我转递给妈妈,即被她制止:“哥,你先吃吧,我这就给妈削。”

    我听出了小依的话里,语气有那么一丝忧伤哽咽。

    吃着苹果,妈妈伸手来摸我的脸蛋儿,像儿时一样,爱不释手,问我:“陌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还怪挺想看到他的。”

    “陌白哥手机关机,打不通,我想这会儿,应该在学校吧。”小依接过话。

    我掏出手机,拨通沈陌白的手机,果然关机。

    “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小舒吧,她们一个学校,可能她知道陌白在哪儿。”

    我看见老*脸色阴沉了下去,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些年来,老妈一直不肯释怀5年前在我爸刚被判刑入狱后,谢云舒的父亲公报私仇,把以往在工作中对我父亲的不满,全部发泄到了我母亲的身上,让我母亲下了岗,让这个原本就已摇摇欲坠的家庭,雪上加霜。

    父亲入了狱,母亲下了岗,一下子一家人的生活就陷入了绝境。没有办法,母亲只得在厂区通往家属区的路上,摆起了菜摊子生意。可是好事不出门,所以生意也异常冷清。

    那时候,我16岁,高一年级新生,小依12岁,还未垮进初中校门。那时候小,不知道父亲具体犯了什么事儿,被判了10年,曾经我也问过老妈,可她不愿意告诉我,后来也就从没再问过。

    儿时的时候,我和沈陌白、谢云舒都住在厂区同一个四合院子里,父亲出了事以后,他们相续搬进了厂里为职工修建的经适房,而整个四合院,就只有我们家一直住了下去,直到现在。

    后来,母亲的菜摊子生意实在不景气,根本养不活一家人,于是我退了学,开始在社会上游荡,三月半载也不回一次家,但是和沈陌白、谢云舒,却一直情同手足,亲如兄妹。

    直到半年前,老妈昏迷在她的菜摊子旁,我才回来。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替陈瘸子传递信息,偶尔也亲自‘送货’,赚取信息费,来替我母亲支付每日那高昂的营养补充及治疗等费用,因为老妈在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是胃溃疡,已经癌变。

    这半年来,沈陌白和谢云舒,一直鞍前马后陪伴在我和老妈身旁,除了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还想方设法的为我筹钱,可是老妈依然对谢云舒,不冷不热,继续把对她父母的怨恨,转移到她的身上。

    ……

    我站起身来,拉开病房的门,来到走廊的尽头,点燃一支烟,然后拨通了谢云舒的电话:“小舒,你在哪呢?在学校吗?”

    “不在。没听见我这边嘘嘘的风声吗?猜猜我在哪儿?”

    “不在学校你能在哪儿?对了,你今天见到陌白了吗?他电话关机,我找他有事儿。”我不敢把老妈想见陌白的话说给她听,怕她听后会伤心难过。

    “在啊在啊,他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呢,你是在医院吗哥?”

    “对,今晚我陪着,小依明早有课,今晚要赶回学校去。”

    “那好,一个小时后,我和陌白来医院找你吧,你可一定得等着我们喔,嘻嘻,到时候给你惊喜哈。”

    “那么晚了还来干什么?要来明天没课了再来。”

    “就是今晚要来,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陌白要出来了,挂了啊,,恩,拜拜。”

    我还想说什么,谢云舒挂了电话,转身准备回病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依站在了我的身后,就那么的看着我。

    “怎么了小依?”我问她。

    小依突然哭了起来,把我抱住,说:“哥,求你了,别在替陈瘸子做事了行吗?我不想在没了爸以后,接着再失去你。*病固然重要,可是我不想你为了给妈治病,到最后却进去与爸为伴。你知道吗哥,*病,是没有救的,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于事无补,只是时间问题,我们早晚都要面对。”

    我*小依的头,无比欣慰,觉得这一生,哪怕就此草率结束,也不再有遗憾。虽然,我们贫穷,没权没势,可同时我们亦很富足,一家人,乐此融融,幸福无间。

    我安慰小依:“别哭了小依,哥知道你是为了哥好,替哥担惊受怕,可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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