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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红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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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包停下来,疑惑地看着霜弋,问:“你以前学过武功吗?”

    “没有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舞剑呢!”霜弋说。

    阿包盯着霜弋,心想:这丫头不仅有轻巧奇骨,而且还具有习武的智慧,父亲没有看错。”



………【第五章 苦练精武(上)】………

    在此后的日子里,每个夜里乘着月光皎洁,霜弋都会偷偷到清境去找找阿包练习武功。她等四个宫女都睡熟了然后溜出宫,等天亮之前又摸回来,四个宫女都没能发现。这软剑可不好学,像长鞭一样柔软,难以像剑一样地去刺杀敌人,然而又十分的锋利,稍有不慎就会割伤自己。

    霜弋先和阿宝包学习了最基本的动作,例如如何跳,如何下蹲。基本功看似简单但是却是一切武功的基础。霜弋虽然贵为公主,但是从小的遭遇让她的内心很坚强,她每天练得浑身酸痛,可是却毫不懈怠,有时阿包都会觉得自己对她是不是狠了一点,毕竟她才十四岁啊!

    过了半年,霜弋的基本功也算了然于胸了,阿包拍拍她的肩说:“霜弋,你果然是个练武的好手,普通人要把这些基本功练好怎么都要个一年半载的,你却半年就能轻松拿下!嗯,今天我开始教你两样东西,一是轻功,二是一套剑法,就是我们初次相见时我舞的那套剑法,叫越女十四式,来,看好!”

    霜弋点点头,跟着学起来。可是遇到一些需要刺的动作,软剑就会弹回来划伤霜弋的手腕。

    “啊!师傅,这不对啊!这动作伤不了敌人,却把我自己弄伤了。”霜弋不高兴地停下来,看着自己的伤口。

    “我又没用过软剑,我也不能感受在使用这套剑法时的感觉,但是这软剑之所以叫剑而不叫软刀、铁鞭什么的,就是证明剑法的大多套路对它都适用,只是需要一些小小的变通,至于要怎么把握,就看你自己了!”阿包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师傅好不好?这算怎么回事,我不懂问你你也不懂。”霜弋把手叉在胸前,一副不屑的样子。

    “我虽然是师傅,可有句话不是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吗?其实我不是不知道处理办法,只是我希望你自己去发现。”阿包毫不示弱。

    “哼!什么嘛!我不会!我不学了!”霜弋转过身去。

    “就知道你不会,臭丫头,笨!”阿包也转过去。

    “你别嚣张!”霜弋说,“你说我不会,我还就会一个给你看看!你等着,明晚我一定就懂了!”霜弋转身就走了。

    阿包说:“好!我等着。”心想:这丫头还真的要强,不过我想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霜弋回到宣央殿,气愤地坐在台阶上。刚好善琴起夜,看到了霜弋。

    善琴跑过来,说:“公主,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霜弋见被人发现了,有点心虚的说:“没没,我睡不着,一会就回去睡了。”眼睛却不敢看着善琴。

    “公主早点休息吧,还是饿了?要不,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善琴走上前去蹲下(此处和谐)身子,拉住霜弋的手。霜弋忙想把手缩回去,却被善琴发现手上的伤。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善琴吓得差点哭出来。

    “没怎么,自己不小心摔倒时割伤的。”霜弋想搪塞过去。

    “不会的,公主不要骗我,摔倒割的伤口哪有这么整齐?一定是刀啊剑啊什么割的,您说,是谁欺负您了吗?”善琴真的哭了。

    “真的不是,你别管了好吗?”霜弋说。

    其他三个宫女被善琴的哭声惊醒,纷纷跑出来,围着霜弋,说:“公主,到底怎么了?”

    霜弋被烦的实在受不了了,说:“你们不要管了好不好?真的没事,没有人欺负我的。”

    可是四个宫女还是不罢休,说:“不行,我们答应玄德公主要好好保护您的,不管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们好吗?”

    霜弋想想,这四个宫女怎么也是伺候自己长大的,对自己又那么忠心耿耿,还是不瞒她们了,便把和阿宝习武的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们。



………【第六章 苦练精武(中)】………

    “公主,不是奴婢说您,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呢?”善画陪霜弋坐下,其他几个宫女去准备吃的和给霜弋治伤的药。

    “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时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后来一直跟他学武,半年多了,更是觉得他是个可以相信的人。我总觉得他和我的母亲是有渊源的。”霜弋实话实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善棋说着走过来,并蹲下替霜弋的手腕上药。

    “他一直蒙着面,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听声音嘛,的确是个男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上下的样子。”霜弋说。

    “公主,我们还是不放心你啊!”善画说。

    “不必担心的,现在最重要的你们要支持我,并且帮我保密。明白吧?”霜弋对她们一一点头,表示相信。

    “这”善画有点犹豫。

    “唰”的一声善棋扯出纱布缠在霜弋的手腕上,然后说:“就这么定了,我们支持公主,做好吃的给公主补身子,给公主疗伤,公主好好学武,如果发现那人是坏人,我们马上通报皇上,不就行了吗?”进而把纱布一圈一圈裹在霜弋手腕上,动作麻利娴熟。

    “等等!”霜弋一把抓住善棋的手,“我明白了!快帮我包扎好!”

    霜弋一下跃起,拿起放在身边的软剑,心想:把刺敌人的动作都换成缠住敌人,控制住敌人的手脚,甚至是脖子,就是这样!想着想着,把修改后的越女十四式练习了一遍。

    善琴和善书刚好端着鸡汤和红枣糕出来,同善棋、善画一起看着霜弋练剑。霜弋练完停下来,说:“饿了,走,端进去我们一起吃!”

    翌日,霜弋在宣央殿休息,突然听见有人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霜弋赶紧跑出去,泪眼汪汪的。看到皇上一把扑过去抱住,哭道:“皇兄想死你了,你做了皇上就从没来看过我”

    旁边太监说:“公主,不行大礼有失礼仪。”

    皇帝说:“无妨,自家兄妹不必拘礼。你们在外边候着,朕与皇妹单独说说话。”

    皇上拉着霜弋进了宣央殿,坐下,一脸郁闷的说:“皇妹,朕也只能和你说几句话,朕现在天天被人盯着。”

    “怎么了皇兄?”霜弋问。

    “皇太后要朕大婚,娶她的亲侄女蓉香做皇后。她想把朕牢牢控制住!”皇上没好气地说。

    “那怎么办?”霜弋问。

    “能怎么办?只能遵命,不过希望皇妹能帮忙。”皇上拉住霜弋的手说。

    霜弋也拉住哥哥的手说:“需要我做什么?”

    皇上说:“希望我们成婚之后,皇妹能帮朕从皇后身上打开缺口,你俩都是女人,应该会容易一些。现在朕最想的是扳倒皇太后,也许蓉香这个人会成为关键。”

    “没问题。我也有一事要告诉皇兄。”霜弋点头说,“我现在在练习武功。”

    “嗯,务必好好练习,皇兄会支持你的,”皇上起身往外走,“朕不能呆太久,要不皇太后会怀疑的,先走了。”

    “哎”霜弋觉得甚是奇怪,皇上对自己练武这件事一点都不惊奇,而且好像已经了解得很深,“真是太奇怪了!”霜弋自言自语。

    夜里,霜弋来到清境,阿包早已在此等候。还没等霜弋展示自己的成果,阿包先开口了,“我已经知道你参透了越女十四式了,你要多加练习,以后都这样,我只负责教,练习要你自己努力。今天我教你轻功。”说着便一跃而起,离地七尺有余,一般的屋墙能轻松越过。



………【第七章 苦练精武(下)】………

    突然,阿包的脚尖略过竹林向霜弋这边飞过来。用“飞”字来形容是因为阿包此时右脚保持垂直,左脚向前屈膝,两只手臂打开与地面平行,颇像大鹏展翅。他稳稳当停在地上,抓住霜弋的肩,说了句:“脚用力踏地面!起!”便带霜弋跃了起来。

    霜弋的骨架轻盈,很快便掌握了轻功的技巧。不过几天下来,全身酸痛无比。又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霜弋先到清境练轻功,一跃而起之时却因为腰部剧痛而摔了下来,还好此时阿包赶到,一把接住了霜弋的细腰。霜弋扶着竹子站起身,说:“阿包师傅,不好意思,我今天可能练不了了。”

    “没事,你也该休息休息了,来,坐下吧!”阿包扶着霜弋坐下。

    霜弋坐下,抱着双膝,眼泪滴滴答答的的掉下来。

    “怎么了?霜弋,很疼吗?”阿包看到女孩子哭,顿时慌了神。

    “不是,只是我很难过,自己的身体太弱了。”霜弋哭着说,“我多希望能变得很厉害,这样就可以为母亲报仇,还可以让我的哥哥不再受苦。”

    “你是说陛下?”阿包问。

    “是啊,后天她就要和自己不爱的女人成婚了。”霜弋哭得更厉害了。

    “哦,是这件事啊,你换个方面想想,如果能有个太后的人质在手里,对我们也不是件坏事。”阿包倒是胸有成竹的。

    “我们?你认识我皇兄?”霜弋顿时警觉起来。

    “霜弋,难道相处了这么久,你还要怀疑我?”阿包有点无奈,“好吧,我来教你练武功,陛下是知道的。”

    “难怪”霜弋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皇上对此不感到奇怪。

    “好吧,我再告诉你,不仅陛下知道,就连玄德公主也是知道的。”阿包拍拍霜弋的肩说。

    “姑姑?你到底是什么人?”霜弋指着阿包说。

    “教你武功的人,只要你学成了,我会协助你完成心愿,到时候我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难道你还对我的身份那么在乎吗?”阿包说,“只是现在我不能死,所以我的身份不能透露。而且这对你不重要的啦!”

    “”霜弋无言以对,只是心里很不舒服。

    “后天,你必须打扮得好好的,开开心心的去参加皇上的大婚。明白吗?”阿包说。

    “知道了。”霜弋有点不情愿地说。

    皇上大婚,皇后蓉香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子,长着柔弱美丽的外表,举止端庄典雅。可是霜弋只要一想到她是太后的亲侄女就觉得她也是那么面目可憎。

    接下来的日子里,霜弋拼命的练习武功,她的努力和天赋一下让她在四年里练得一身的武艺,四年的磨砺,不仅让她的武艺突飞猛进,而且让她具有了风华绝代的身姿和倾国倾城的相貌,和她的母亲有一拼。

    这四年里,霜弋也经常见蓉香,她答应帮皇上在蓉香身在打开缺口,可是与蓉香的交谈中没有什么破绽。她越来越觉得觉得蓉香只是个本分女子,并不像原来他们所想的那样。

    是的,此时霜弋十八岁了,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可是更加麻烦的事情接踵而至



………【第八章 补药之祸】………

    四年的光阴,留下太多愁。

    霜弋是忧愁的,因为她的年岁中充满了太多的仇恨,每日的练武让她的身体变得坚毅,但却挡不住内心的那朵花慢慢绽放。她是个女孩子,有坚强的外表,也有细腻的内心。

    乾程也是忧愁的,虽然身为一国之君,却没有实权;虽然有一个秀外慧中的妻子,却不是自己所爱,而且要日夜提防。

    虽然充满了忧和愁,但是这四年似乎是霜弋年华中最平静的时光,白天在宣央殿内和宫女学习插花、织绣,晚上便去清境练武,偶尔去找蓉香聊聊天。霜弋和蓉香很聊得来,两个人还经常一起喝喝茶下下棋。

    霜弋对皇上说也许他不该再怀疑蓉香,她想也许以后应该慢慢改善兄嫂之间的关系。可是,很快这种平静与安宁就被打破了。

    记得是三月份,刚刚开春,所有皇室成员都要进补,皇宫中漂浮着中药的浓香。早晨皇太后给皇上送了几副补药,说是希望快快抱上皇孙。皇上自然很警觉,把皇太后送的药都埋了。这事本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是皇上乘着夜黑风高命自己的贴身太监偷偷埋到了花园里。可出乎意料的是皇太后却知道了,第二天便来皇上的寝宫兴师问罪。

    洬皇太后穿着华服,气势逼人地走入皇上寝宫,旁边的太监战战巍巍地喊道:“皇太后驾到!”

    皇上赶紧出来迎接,说:“母后可安好?”

    皇太后没好气地说:“没死。”

    此时皇上便有些心虚,问道:“母后,有什么烦心事吗?”

    “瞧陛下问的,陛下都不把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了,哀家还敢有什么事来烦陛下的心?”皇太后把手抱起来,脸都拉得好长。

    “儿臣真不明白。母后请明示。”皇上有点忍不下去了,却依然压低声音细细地问。

    “哀家费了千辛万苦给陛下打听的药方,叫子孙满堂,还拿去归冥寺开光,为此母后还斋戒了三日,陛下是不是没有服下啊?”皇太后看似有点生气。

    “这母后哪里知道朕没有服下这药吗?朕怎么舍得辜负母后的一片苦心呢?”皇上抱着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态度。

    “哀家是看陛下昨晚没让蓉香侍寝,陛下服用了?”皇太后突然被反咬一口,慌了神。

    “朕的确服下了,只是这几日国事繁忙,没有去找皇后。”皇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母后也是为了我儿好。陛下国事繁忙,哀家这个老太婆也不叨扰了,再去蓉香那里转转。”皇太后也长舒一口气,转身走了。

    皇太后一走,皇上顿时火冒三丈,一脚踢飞了脚边的花盆,大喝道:“来人!召见霜弋公主。”

    霜弋很快赶到,皇上屏退左右,和霜弋坐下来,霜弋说:“皇兄,这么着急召见我有什么事?”

    皇上怒气未消,气呼呼地说:“皇太后竟然知道我没有服她送过来的补药,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霜弋一皱眉说:“是不是被宫人看到了?”

    “不会的,昨晚深夜朕让赵佢去埋在朕寝宫后花园里的,不会有人看到。”皇上说

    “只有皇兄和赵佢知道吗?赵佢可靠吗?”霜弋问。

    “赵佢从小和朕一起长大,对朕忠心耿耿。”皇上说,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会不会是皇后?”

    “皇后昨晚来过?”霜弋问,“皇兄又怀疑她了?”

    “没有。”皇上也觉得这怀疑的没道理。



………【第九章 各怀心计】………

    霜弋给自己斟了一盏茶,碧绿的茶叶缓缓绽开,香幽幽的如美人起舞。皇上说:“朕觉得有问题。你看,依洬皇太后的聪明才智,如果她想害朕,怎么会那么傻傻地来训斥朕?”

    “嗯?”霜弋看着皇上,想了想说:“那她到底想干什么?”

    “赵佢,朕命你今晚把皇太后送的补药挖出来拿一些去给太医看看。”皇上说。

    霜弋说:“这个女人真可怕!那我们要怎么办?”

    皇上说:“我们看看她想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顺着她的意思,引蛇出洞。至于蓉香,虽然这次她没露出破绽,但是朕觉得她不简单,你帮我把她盯好了。”

    凌霄宫内,洬皇太后倚在凤栖榻上,微闭着双眼,宫女可欣在旁边把凤仙花舂细磨碎榨出汁来,拿着毛笔把鲜亮的蔻丹涂在洬皇太后的指甲上。洬皇太后嘴角微微翘起,哼了一声说:“这些小娃儿呀,还想跟哀家斗?!”

    可欣笑着说:“皇太后使了什么计么?”

    洬皇太后睁开眼睛,嬉笑着说:“可欣,你啊,白跟着哀家这么久了。”

    可欣说:“我哪有皇太后这般睿智呢?”

    洬皇太后欠了欠身子,说:“如果哀家真想害皇上,怎么可能在哀家送他的药里做手脚?又怎么可能去训斥他不服哀家的药呢?哀家这么做,是因为前些日子看到皇上经常召见霜弋公主,哀家觉得这不是好兆头,所以试试他们。”

    “原来是这样。”可欣点点头说。

    “嗯,哀家看看他们到底要怎么对付我。不过蓉香这丫头真不错,有她在,皇上和公主的一举一动哀家都了如指掌。”洬皇太后反复看了看刚刚画好的鲜亮的指甲,满意的笑了笑。

    清风摇曳树荫,蓉香一人呆坐在鱼跃池上的林枫榭中,望着池中的鱼发呆。霜弋走过来,说:“皇嫂,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看看这鱼罢了。”蓉香抬了抬头说。

    “怎么不拿点鱼食喂一喂它们?”霜弋从袖中拿出一些鱼食,用手碾碎抛下鱼池。

    蓉香按住霜弋的手,说“不喂了,这么养着它们做什么?还不如让它们死了。”

    霜弋一脸惊奇地看着这个温柔的女子,问:“为什么啊?”

    蓉香背过身去,说:“它们被养在这小小的鱼跃池中,看似是进了皇家内院,其实是进了牢狱,这般滋味,倒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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