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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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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手探入她的发间,摘掉她的耳机,“如果你要考验我的判断力,你已经赢了,在你的美貌面前,我情愿相信你是这家公司的老总。”

  美女突然一笑,轻轻推开了我,距离一拉开,一抹红晕迅速占据了她的脸颊,直到漫过秀气的耳朵。我很满足,因为这是调戏女孩儿而不是嫖妓。

  “我一定会通过的。”美女说道,“我叫唐意3A系的。”美女迅速说完,我顿时了然,我们大学城最牛逼的一个班就是3A了,一个班十一二个学生,个个顶着两三个专业,进修硕博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唐意收起PSP,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她其实不必这么做,她有手表。

  “我想*会很高兴咱俩建立业务关系的,这可以给他们带来不菲的收入。”我一本正经地说。

  唐意掩嘴一笑,“我可不想再被更多地剥削一层剩余价值。”我拿过她的电话输入了我的号码。

5
没一会儿,三个面试官已经进来了,标准的职业装束,扔下几句场面话,就进了走廊那头的会议室。今天面试的三十几个人都是通过第一轮笔试的,考的试题让我焦头烂额,庆幸的是,这是外贸公司,要是国企,还得来点革命知识考查。

  我笔试成绩排在倒数后五名,毕竟经济问题、企业管理之类的我几乎没学习过,而且,就我所知,过关的这些人基本都是对口专业的,我这种边缘人物就岌岌可危了。

  唐意在我之前进去了,五分钟左右就轮到了我,“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唐意笑咪咪地低声说。我暗道:到了床上我一定让你死去活来,决不失望。

  我留心看路上是不是有碎纸屑或者倒在地上的拖把扫帚之类的,据说考官都爱考校这个。

  主考官叫关宁,好像五十岁左右年纪,终生未婚,是关氏企业的现任掌门人,在她面前我不自觉地就变得谨小慎微。

  我坐在一张凳子上,对面就是三个考官,都低着头不说话,如果墙上再来一行醒目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标语,那就和看审讯室毫无二致了。关宁翻看着我的简历,“你是纯英语专业的,通过了第一轮笔试真难得,这次过了笔试的人,只有你一个是非对口专业的。”

  我心里窃喜,脸上故作镇定,“没什么,抱一份平常心,发挥自己日常所学,尽力而为。”

  关宁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笑,“嗯,跨专业的知识都能考过,看来你学习的确很刻苦,可是你知道的,我们这次招聘的有营销人员,秘书——这个不适合你,还有管理人员,你怎么证明你比别人更优秀。”

  我忙咽了口唾沫,“其实学校所学十分有限,社会的历练才是关键。虽然我专业不对口,但我想都是刚毕业的学子,对社会茫然无知,大家的起点不会有多少差距,而对于一个有心人来说,专业上的差距在工作中很快就能够学到。”

  “可是我们公司对新人非常谨慎,而你还是非专业的新人,万一有工作失误,公司会蒙受损失。”

  我笑了笑,“乔丹玩了那么多年篮球,也不是出手必中;纳什改行打篮球却更加出色,事在人为。”

  关宁也笑了,他合上简历,“如果我们聘用你做管理人员,你对自己的工作有什么打算?”

  “首先是要团结同事,稳定工作环境,眼下经济形势不是很好,市场动荡得厉害,更需要稳定的工作团队。”我自信满满地道。

  另外两位考官又问了我几个私人问题,比如说爱好,我没法告诉他我最爱看的书是言情小说,比如《站着相爱》、《佳期如梦》,更不能说我有两年追看《回到明朝当王爷》和《*家丁》的历史。至于电视剧,一部《地下交通站》我看了十几遍也没看够。

  “我爱看经济类的书,《货币战争》这种浅显的书对我有很大启发,讲述罗斯柴尔德家族历史的《第六帝国》也十分地男人寻味,王凯的《商道》栏目我每期不落。”

  “至于电影,《美丽心灵》和《果岭争雄》都是十分有内涵的片子,可以比肩《阿甘正传》,十分适合我们这些年轻人。”

  美丽心灵中的主角约翰纳什对这三个考官不会陌生,他们马上会心地笑了,“In petitive beh*ior someone always loses(在竞赛行为中总有人要输的)”我脱口而出,这正是纳什奠定了他博弈论的经典语句,开创了现代国际贸易的规则,因此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我走出门,完成了第一次面试,感觉很好,但结果怎样我不清楚。 。。

6
兮存中午一般是不和我一起吃饭的,她忙着做实验,记录数据之类。我能想象到她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勾兑着各种比率的硫酸。晚饭时候她和我相对而坐,问我面试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基本没戏。”

  兮存笑吟吟地道:“只怕是你没尽力吧,还想着夏利吧。”

  夏利是一个很暧昧的话题,我年初找了个翻译兼职,圈里的都是些业余人士,通过论坛组建的团体,非常自由松散,报酬还算不错的。翻译一些书报、稿件,还有电影。难度相当大,你会发现整张纸上很少有你学过的单词,而且表达方式除了I love you这么直白的话之外很少有你懂得的。

  所以,新手都向老手求助,渐渐的就形成了一个个的工作团队,我的伙伴叫江雨诺,济南的才女,是个教美术的老师。她高中上了一年就跳级考上了大学,毕业时虚岁二十,今年二十五岁。

  学艺术的人往往不是长得十分磕碜就是十分惊人,雨诺是后者,我看到她的时候只觉得下半身已经要不受控制了。

  我和她共事半年多,接到任务的时候相处的时间比兮存还要多,渐渐的兮存就对这个来自大明湖的美女有了异样的看法,她十分生气地指责我俩的关系过于暧昧。我心虚得很,我的确不止一百次地想把这个冰山似的美女压在身子下,可她冷冰冰的神态让我的意淫接着就没了下文。

  由于兮存已经判定了罪名,因此她不再以名字称呼她,江雨诺开的夏利车就成了她的昵称,渐渐的,我也这么称呼她了。

  我把一块鱼肉丸子放进了兮存的盘子里,“吃你的饭,人家可是订了婚的。”

  兮存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泡人家的老婆不是更有劲儿?”

  我忙低头吃饭,我倒是真有这心,可夏利妹妹话很少,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就是她和男朋友在一起,也隔着半米的距离,没太多表情,我渐渐相信了那传闻。据圈里的老手透露,追过雨诺的人几乎都铩羽而归,他们都认为雨诺性冷淡。

  兮存对雨诺有敌意我完全可以理解,因为我面对的是个冷艳的美女,二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女人成熟又不失年轻的年纪,写得一手好诗,对联功夫是我们圈里公认的第一,常常一个人把我们一家子大男人压得抓耳挠腮。

  雨诺叫我联想到了大明湖边的李清照,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一身书香的美女永远比三句话一过就上床的女人更叫人眼馋,婊子就是婊子。

  我不信我撬不开她外层的坚冰,但眼下我也只能干瞪眼。

  “马上就十月一了,我想回家。”兮存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眼下甲流这么厉害,我就不和你回去了吧。”

  兮存去过我家,讨得我爸妈的欢心,我几乎都要认为自己是捡回来的,按照计划,今年十月一长假我该和她回去见她父母的。兮存很想把我俩的关系稳定住,她心里明白,日后她考回兰州,我在青岛,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距离可以隔断一切的一切。

  我在犹豫,并非我不喜欢眼前的女孩子,只不过我自己也没有把握控制得了以后发生的事情,两次失败的恋爱过后,我早就不相信爱情至上、爱情可以决定一切这种小学生才相信的东西了。

  结发夫妻都可以离婚,我们这种平常的恋爱更不可靠,我不敢想未来不敢想永远,我只想过好现在。哀莫大于心死,我要满是憧憬地失去了兮存,我真的就活不过来了。

  “我妈打电话来了,也叫我回去。”我说

  “我爸本来要来看我的,这么远,我不舍得他奔波。”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满是希望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如果我伤了她的心,立即会有无数泪珠涌出她的眼睛,然后在那尖尖的下巴处汇聚。我叹了口气,“要不你先跟我回去吧,你才出来一个多月,元旦看看甲流过去了我再找时间和你回去,要不你生日的时候也行。”

  兮存略有失望,但眼下甲流的肆虐让她有些担忧,不过能去我家也让她安心了。

  “阿姨上次教我包饺子,我捏了半天没捏出样来,我心里紧张死了,嘿嘿,这个暑假可算学会了。”兮存攥着筷子又得意洋洋起来。

  看着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兮存我心泛暖波,兮存肺活量很小,*的时候我都不敢压在她身上。接吻的时候更不敢太久,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兮存觉察后就早起去爬学校后面的小山,爬了一年多。

  兮存的乖巧之处便在于此,让人怜爱不已,欲罢不能。上次在我家,跑厨房里给我妈添着乱,笨手笨脚的样子叫我妈心疼的差点掉眼泪,也不舍得使唤,生怕给累着了。

  饭桌上兮存贴着我爸坐,拿着汤壶一盅子一盅子地给我爸添着酒,结果把我爸给灌地喝了一斤多郎酒,等我爸醒过酒之后对她赞不绝口。

  再后来,爸妈爱屋及乌,每个月都多给我打几百的生活费,叫我和兮存再多吃点好的,喜欢什么就买,别不舍得花。而这钱总是让我给用在了周末开房间上,与她的奖学金一道成了“嫖资”。

7
03

  9月最后一天我带着兮存回家了,兮存擅自挪用学校发的“嫖资”给我爸买了瓶五粮液,给我妈买了个手链。

  一路上妈妈给我打了四个电话,问我走到哪里了,兮存立马就抢过去寒暄一番,兴致勃勃的,一会儿寒暄成了唠家常,手机打没了电,家门也遥遥在望了。

  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女孩子,恨不得眼睛能永久地定格住这温柔的瞬间。“你赶紧的,一路上我屁股都疼了。”兮存背着身反手拖着我脖子上的斜挎包,像牵马似的拖着我。

  我嘿嘿一笑,“拖吧拖吧,我家住六楼,往这看视野开阔,你这泼辣的德性叫我妈看见了立马叫你滚回兰州去,虐待独子,历来婆媳关系的紧张都是怎么开始的,嗯?”

  兮存忙松开手,心虚地朝我家那层看了看,心有不甘地向我比划了下粉拳头,“不会的,阿姨喜欢我的,你个浪荡子没个正经,有我牵着你叔叔阿姨再满意不过了。”

  爸妈欢天喜地地把兮存迎进家门,兮存在一旁献宝一样地送上礼物,不忘给我带高帽子,“他老跟我说叔叔阿姨想我了,这次要回来,这些都是他挑的。”

  妈妈对我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她又想说二十多年来一字不变的结论:你是我生的,我还能不知道你?

  兮存跑去洗澡的时候,爸爸的神色突然就变了,“她瞒不过我,把你夸得天天学习要累晕过去似的,我对你的学业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是你该知道,野鸡是不可能配凤凰的。”

  爸爸的意思很简单,兮存的学历那么强硬,专业素质又高,以后考研了那还不是金子上嵌钻石。看过《闯关东》的人都该记得朱传文他老婆是个格格,天天嘴里念叨的不是诗就是词,格格老婆念到“红酥手”时,传文兄居然理解为红烧肘子,两人志趣根本不合拍。

  这就是差距,不得不信,不得不服,老虎不可能爱上老鹰,虽然都姓老都吃肉,但是一个想跑一个想飞,要不怎么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呢。

  我没有大男子心理,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小男人。“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明白,她没那份心思我做什么都是白搭,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我胸口顿时涌上一股怒气。

  “砰”得一声,爸爸拍下手里的茶杯,茶水洒了一桌子,“可我看上了!”二十多年的积威顿时给了我当头一棒,我一声不敢吭,就跟许三多看见他老爹似的,我妈都不敢劝一句。

  我也没资格顶撞他老人家,我的确荒废学业,至今一事无成。

  老爷子就强忍着火气,“前途,你高中谈恋爱没考上个好学校,大学前两年跟着狐朋狗友跳舞打游戏,谈了女朋友结果还吹了,又一蹶不振,直到大三认识了她才有点起色,你还要败家到什么时候?”

  我一声不吭,抬屁股走人,出了客厅,浴室早没了水声,隔着蒙砂玻璃能看到她娇小的身子在做窃听状,她慌忙躲到一旁去,心头百感汇杂。

  我独自在房里翻看着小说,看来看去心情却更加沉重,我恨恨地扔掉厚厚的书,居然看的是一出悲剧。封面上两个大字——《昆仑》,梁萧和柳莺莺擦肩而过既是天意也是人意,我相信梁萧虽然混蛋但也是情非得已,否则,后来也不会遗骨与柳莺莺合葬了。

  客厅里时时传来谈笑声,我压下心事,出去剪了剪头发,洗了个澡,压着饭点才回了家。老妈和兮存在厨房里做饭,爸爸端盘子上菜,脸上挂着笑,看见我立即降到了冰点。

  看到我回来了,妈妈忙把兮存推了出来,她到底还是心软了,想让兮存给我解解闷。我俩进了洗手间,她背身关上了门,递给我香皂,“你不要有压力,叔叔阿姨只是心急而已,明年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猛地转头看到了兮存温柔的目光。

  我胸口强烈欺负,一股热流逼近眼眶,她突然攀上我的脖子,嘴唇上顿时一热。分开时,我手指插在她密密的头发里,我把她压在门上,脑中全是她低低的衷肠:我不会离开你的……

  兮存的温柔给我注入了一股活流,餐桌上兮存紧紧贴着我坐着,桌上是红壳的螃蟹。兮存上大学之前来过一次青岛,这新鲜的城市让她依依不舍。第一次看海,在水族馆里看到了一只比她个头巨大的螃蟹,惹得她忍不住感慨:要是能掰下它一条腿来得吃多少天啊。

  她现在又在青岛,有吃不完的螃蟹腿,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

8
我家的饭桌上向来是鱼肉不缺,我想大鱼大肉也不过如此了,兮存很少吃肉,对海鲜胃口也一般,毕竟女孩子长一两肉就准备跳楼自杀了。到了我家,我从没见过她这么能吃,随着盘子见底,我心里越来越温暖,端着一杯饮料和老爷子对碰了两回。

  兮存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和妈妈对付热气腾腾的螃蟹了,螃蟹这种东西我从来不敢多吃,吃多了之后身体就有过敏反应。

  “良宵花解语,静夜酒盈樽。”兮存突然道。

  我心潮再动,想起了《回到明朝当王爷》里经典的一幕,对杨凌,神医高文心早就芳心暗许,却无奈杨凌装聋作哑,为此伤心劳神,委曲求全。后来一起下江南,听潮剥蟹,悉心照料无微不至,尽是女子对心上人的执着和依恋。至于之后妙笔丹青,泛舟太湖定下两人的关系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这一段我给兮存将过好多次了,她总是听不厌。

  “什么酒?”我妈纳闷了。

  兮存忙说不是,然后和我相视一笑,“阿姨,我看书上说蟹肉属寒性,最好蘸着醋和姜汁吃。”

  “你倒会现学现卖,高神医的话你可记住了。”吃过晚饭,我俩跑到了我房里,兮存枕在我的肚子上,尖尖的下巴顶的我*渐升。

  “你说书说的那么精彩,只恨不得取而代之让女神医伺候你呢,我都记着。”

  我手偷偷探入她的领子,在她察觉之际迅速占据了高峰,她惊叫,我一把按住她的嘴,“女神医后来可是入了洞房的,你大概也记得吧。”

  兮存用力推着我,紧张地看着房门——我房间是日式布局,榻榻米和推拉门,没有门锁,更没有多少隔音效果。“你……要是给发现了我不用做人了,你滚开啊!”兮存带着哭腔地道,求饶都这么有野性。

  我翻个身放过她,兮存忙爬起来收拾衣服,狠狠踢了我一脚,再也不肯靠近我三步之内,“色魔,你在这叫春吧,我可要离着你远一点。”说完就自己跑了出去,我满足地抱着头靠在枕头上看着房顶,一嗅指尖还有淡淡的香气。

  晚上我理所当然地睡在了沙发上,兮存睡在了我的床上,可我一看爸妈紧锁的房门心头大定,他们平时从来不上锁的。我和兮存发着短信,“天黑,床冷,人孤独,哥哥去陪你好不好?”

  “色魔,还不是打着想霸占我的意图,叔叔阿姨可是在隔壁呢。”

  我没说话,蹑手蹑脚地溜了出来,推开拉门跳上了床,脖子立即就给箍住了,我一翻身把兮存压在了身下,脱掉了她的*布,我搂着她坐起来一挺身就得手了,兮存眉头紧皱,鼻息粗重,禁不住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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