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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灯录·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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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对于我这种没有公开外界联系,把自己的一个日常……以及我又是一个怎样的人如何展现给大家……(←不,等等,一个游戏死宅的生活有个P可展示的。)那么我觉得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卷入风暴中去,这也是我一直不太喜欢对外界有太多联系方式,而把自己污染到或者怎样。
  就包括我一直自称“叔”,其实我还很年轻,正是一个刚好可以开始有点自己的能力,靠自己的这双眼,去睁眼看世界的人。
  说实话,正是因为还处在这样的一个年轻的年纪,我哪怕觉得自己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内心要沉稳很多,可我有时候也还是会怕自己这样的不定性,被太多外界的信息干扰,我现在还没有那个足够的定力说“我万物都可不乱于心。”
  之所以最终决定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希望有些看盗版的人能有一天看到这段话。
  哪怕仍旧不支持正版,聪明点的直接去找txt,也不希望你们花些什么冤枉钱去盗版网站追文,或者看到有其他人冒充我或者怎样。【请认准晋江唯一平台联系叔!!】
  【mt那边更完鬼主基本就不会再去管了。。←对,我就是一个写完文自己都不愿回头去看一眼自己文的人,总觉得写完一篇就创造了一篇黑历史出来,简直不堪回首……(扶额。】
  【所以以后文只独家发在晋江,联系我也请在我最新更新下的文留言,我看到就会回!
  【其他地方如果看到我了,统统是假的!是假的!是头发的特技!是化学的成分!Duang~……(←喂快快住嘴这是崩坏了的节奏么!!!
  嗯。
  想说的就这些。
  最后,古物鞠躬谢过那些一直支持正版的小天使们~
  当然了也欢迎你们继续找叔谈心哟=w=
  

☆、第154章 卷十三,怀此思(二)

  「你在?」
  「我在。」夜色及深沉,薛黎陷今夜没回正渊盟,而是靠在伫月楼书房这里、苏提灯睡着的床尾处,抱着他的灯笼看着窗外的月亮发怔,「不问问她吗?」
  「你知道了。」
  「嗯。」
  这个你知道了,可以指很多事。很多很多事。或者说,很多很多隐秘。
  『人命向来是有价的。』
  或许知道了在公孙月身上的隐情,联合起南疆秘术,薛黎陷就能猜到,苏提灯为甚么敢如此笃定了。
  但是他无法理解的是,这般荒唐言,他竟然会去信!
  结果是甚么?无非是她还没醒罢!说甚么堪堪回魂,说甚么堪堪留命?连圣女不都说了,只会七天为限么?醒不过来,就是无法醒过来啊……
  像是想起甚么,薛黎陷将灯笼放置一旁,从衣袖里摸出一封信来——黑底金漆,敬亲启。
  苏提灯眸光淡然的盯着那信封,并没有去接。
  「苏鹤将沉瑟的尸首带回来了,万丈云海之下,亏得他敢找。」
  「换做是你,你也会去找的。」苏提灯微微笑了笑,素白的指尖微微夹住纸笺,不用摸也知其中是甚么——花枝桃夭,灼灼其华。
  自以为和你约定了共赏花期,你却终究毁诺。
  沉瑟,为甚么不肯等我一等。
  你明知……我没有法子回头的。何苦迫我?
  将另一只胳膊缓缓拿出横在了眼眶上——正如薛掌柜小憩时很喜欢用的一个姿势。
  眼泪仓惶而下,皎皎月华下,一滴比一滴像是潜了月明——
  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
  ……
  「苏提灯,你醒了,是不是可以不再用我的血了?或者,更准确来说,你是不是以后,也无法用到了。」
  「甚么?薛掌柜是叫我还回去吗?」
  「近来,江湖上新兴了一个『叶门。』这个门派十分作恶。」
  「於是?」
  「正渊盟势必会尽快铲除它。但抛开正题,我倒觉得这个门派名字起得很有意思。」
  「嗯?」
  「总觉得,这『叶』字,好像取得落叶归根之意。你意下如何?」
  「比不得薛掌柜童心。小生只会认为,那人或许只是因为名字中带有叶字,而随后随随便便把门派起做了叶门罢了。」
  「嗯……说的也是,」薛黎陷仍旧盯着窗外,认认真真道,「四天后苏家将还江湖一个说法,处决茶苏公子。那让人暴乱致死的毒蛊,就是在他的茶叶里被发现的。我前几天去找了他。哪怕沦为阶下囚,仍旧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还从容的跟我喝茶谈道,聊聊人生大事。」
  「他不惧死的。」苏提灯略微平息了下心情,忽又想起那日天清水色湖旁,那个淡定从容的论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做到这般境地,岂不更妙?」
  明明是局外人啊,何苦为难了自己,又难为了别人。
  「他虽没否认下毒蛊,却也没承认就是自己下的。而且他一中原人,怎么会突然就和南疆毒巫勾搭上了呢。他还说,『叶门』之主,另有其人。」
  苏提灯微微拿开了胳膊,双眸眨也不眨的盯着薛黎陷看,似乎要把他看透彻,看出他这句话里,暗含了甚么样的利刃。
  「北地有所豪宅,共五十三口,被叶门所屠。抛开中部那里到底是不是他们下毒不说,这一笔买卖,却也足以震惊江湖。」
  「共五十三口?宅主可是姓洪?」
  「不错。」薛黎陷微微眯了眯眼,仍旧没看苏提灯,而是死死盯着窗外圆月。
  「地城掌虐杀一门的主子,南宫家排行第四的前辈。」
  「那同样在北地,那一座古刹呢?」
  「南宫彻的藏身之地。」
  「你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苏提灯缓缓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道,「我昏睡多久了?」
  「你在那七天后,又昏迷了近九天,今天天一亮,便是第九天了。」
  并不诧异他为何会把七字咬出来,苏提灯淡淡道,「七天为限,那是对于大多数正常蛊师来说,小生本就比常人体弱,做不到七天就立马醒来,自然也做不到在这昏睡的九天其中的某天晚上,偷偷去买凶杀人放火。地城已灭,尸体已无,小生为甚么还要紧咬不放。小生又会跟他们甚么仇甚么怨?」
  「你这是认下你是叶门的主子了?」
  「若小生说小生不是,你信是不信?」
  「那突然不翼而飞的百十来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薛黎陷像是激动极了,一把拽起了苏提灯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拽了起来,「荔哥醒了,他说青易的鞭子,和他的映日雪,都是沉瑟拿走的!我当初还以为是苏鹤不小心失手把他打落山崖!事情仔细一理,我才晓得沉瑟是为了怕将这燎原火引至你身上才宁肯将所有疑问断在他身上的!」
  「他一死,一了百了,便是连江湖上失踪的那十三把武器你也都可自圆其说,推在他那死人身上,你干干净净你也一清二楚!」
  「你知不知道,沉瑟是为你死的?!」
  像是听到了甚么了不得的笑话,苏提灯忽然凉薄的笑了起来,微挑了眉头,「是啊,他为我死,他死的其所,岂不妙哉?」
  「你到底还有没有点良心?!为了一个无须有的、传说中才存在的救人法子,还真信了不曾?你醒醒吧!」
  忍了许久的巴掌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薛黎陷愤愤起身,「还记得那日我陪你拐过回廊,同茶苏一起堵在那个弯角处吗?起先还没觉得怎样,只是被场面微堵我又块头较大给闹得比较尴尬,今时今日回想起来,忽然醒悟,那个转角弯过去便是一间可供解手的房间罢了,当时却为甚么,会有一个提着茶壶的小二紧随其后?又为甚么,出来的是茶苏,进去的便接着是你?那小二,又去了哪里?地窖里藏得该不是美酒吧,九星如此紧密的阵列,又暗自布置了多久?那个小二……他当初是从什么暗道出来的?又或者,他本是打算走进去什么暗道?!」
  「九星是鬼笙的手下,」苏提灯单手撑着床边,单手擦去嘴边血渍,深呼吸了两口气,维持着尽量平稳的声音道,「如同认主的蛇魄之于我,纵使小生蛊术无双,也难以操控认了血的蛊物,更何况,还同时是九个。」
  「你们南疆的圣女也来了。」
  苏提灯的瞳孔忽然扩大了一下。
  「鬼笙原本收押在她其下,可她却知道,鬼笙实际是听令于另外一个人的。虽说毒巫头领是鬼笙,但他也只是一个掌权傀儡罢了。」
  似乎是看他撑得有些太累,垂在身后的发丝都在微微颤抖,薛黎陷走到床边去蹲下身,双手扳住他肩头撑着他,眼神有些凄然,「告诉我,南疆最大的毒巫头目,是谁?」
  苏提灯微垂着双眸,认真的盯着薛黎陷,一字一句反问道,「你会相信我吗?」
  薛黎陷笑叹了口气,看着月华照耀下,自己那一巴掌落下的地方已然发红,替他将垂在额前的碎发细心别至耳后,「月圆之夜啊,苏提灯。如果今天我没放血喂给你,你会怎样?」
  「你不信我。」
  「我不信你。」
  苏提灯忽又笑,「你甚么时候不信我的?」
  「我从一开始就未曾信过。」薛黎陷低了低头,重新抬起时那双澄澈的眼睛第一次盛了满满的愧疚,「对不起……从一开始……见到你,你为了让我帮你,而不择手段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我一定不能信。哪怕日后了解,你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隐有薄泪从面前这个善男子眼角泛出,薛黎陷深吸了一口气,又转头看了会这无边静谧的夜色,这才淡淡道,「对不起。」
  「没甚么对不起。」苏提灯笑,「反正,事情还没有查到最后不是吗?天还没亮,一切就都没结束。半生凉薄负我,我早已习惯了。你们便放手查吧,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小生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微微转开眼,也不去看那蹲在自己身前的薛黎陷,苏提灯透过窗户注视着月圆,也是内心一声叹息——你是想为当初待你最好的二叔鸣不平而唾弃苍生,只是江湖之乱,家族之困,人心之恶,便都能因为报与不报,而烟消云散的干净么?欸,茶苏茶苏,你的旷达放荡,我若能学至一二,是不是此刻也不会如此锥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把悬灯第二部先行的师徒仙侠文《『悬灯』九番孽》的文案放出来啦
 

☆、第155章 卷十三,怀此思(三)

  推笔研磨,日照紫炉。
  面具下,覆着的是一张欺尽世人的脸。
  ……
  江湖雨淡,风扶小楼。
  茶余饭后的闲话,并没在茶苏公子死亡这一点上维持太久,便飞快的转移到当时行刑完,苏家家主的那袭惊人言上去了。
  ——六十多年前,江湖四大世家曾经犯了一个共同的错误。这个错误,造成了无数不可挽回的后果。
  根本没有甚么江湖人言藏的隐秘,无非红口白牙自话自说。
  正如世间没有鬼神,鬼神却存活于人心。
  向来最恶不过人心,向来最诛心不过人言。
  当初说甚么乱世甲子,无非是同道中人一句笑言,不知被哪个好事之徒传了开去,又冠上四大家的风头,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不住局面。
  都言时势造英雄,反言之,英雄也可造时势。
  一时风光无两,却也一世心下有苦难言。传的多了,便已然难以解释清楚是恶是善,本非面目已混,於是四大家当时共同犯的错误不是在百口莫辩中笑认一句「无非当初儿戏」,而是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的站了出来,说些狂妄大话,「真有甲子乱世之谣传,我们会站出来保护你们的!」
  顿时蜂拥潮涌,万民爱戴。
  往事过眼云烟一笑而过,四大家的隐秘——乱世甲子,无非真个是当初一句戏言。
  说甚么武林秘籍珠光宝谱,还言作戏假成真,联姻晏晏。
  不过是当初一句戏言不可回收,自话难圆,只好亦步亦趋的演下去。
  连当初两家联姻亦是做笑,只为向江湖保证四大家的稳簇,希望能安人心。
  最后,华发满头的苏家家主是这么说的——
  「江湖永远没有安定的时候,真正安定的,只能是自己内心的强大安稳。」
  ……
  「苏家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隐退漠北,再不出世了。也可谓是把他们苏家的家业,彻彻底底葬在漠北了。」
  「也得感谢他没把我们正渊盟推出去,不然这个名头又要落到我们头上了。我们又得把这个笑话传说给戏演下去。」
  「是啊……这个江湖永远是乱的,有好人的地方,就必有坏人,求得自己内心的安稳强大,如若每个人都做到如此地步,这个江湖,就会真正稳下来了……」
  「欸?小刺哥,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阴沉不说话啊,好歹把你从地底给呼唤出来了,你这来了正渊盟还这么一副怕光的样子就算了,连话题也不搀和?」
  「小陷也没搀和。」冷冰冰的嗓音自屋角隐约而传。
  「我总觉得今天心慌的厉害。一开始是害怕有人去劫了茶苏,然后和苏鹤他们打起来……欸,总看茶苏那副模样完全是不会死的感觉,没想到真让苏提灯说中了,他是不怕死。」
  刺继续隐在屋角阴暗处,躲在斗笠下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薛黎陷的表情。
  刺是这里面唯一一个杀手出身的,半路被书南的老爹,就是那个已经出家的和尚给捡着一条小命回来了,从那之后就一直为正渊盟办事,只不过往往也是办些不能展现正渊盟的旗号,又得暗地里解决的坏人。
  薛黎陷曾经闲着没事那刺和沉瑟对比过,总觉得,如果那时候两人的境遇换一遭,沉瑟说不定是另一个刺,刺也说不定,会黑化成另一个沉瑟。
  所以说,小时候的某些事是会给人造成一辈子的影响的,那么,苏提灯呢?判他功大于过,还是大过于功?
  可是就叶门这一点来说……着实头痛难办。
  茶苏倒也嘴严,只说毒蛊来自南疆最大的头目,他仍旧只是个卖茶的罢了。
  刑场之上不言过往不谈后事,苏鹤只问了他一句,「你为甚么要这么做?」
  茶苏淡定笑着反问,「当初天下人逼着二叔的时候,你又为甚么要那么做?」
  这一段,也叫受苏提灯之令去现场看了的鸦敷一字不落的回头转述给他听了。
  彼时坐在书桌前的男子依旧一脸和善,闻言却无奈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来轻啜一口便再无话。
  那日在酒楼见面,总以为四哥变了些的,能说出那般话、能做出这般事,如今看看,这席话旁人或许不会懂,他却是懂了的。
  他在替二叔报仇。
  当年苏景慕被污蔑,百口难辩己身,被天下人误会,随后被唾弃被辱骂……
  他是在给天下人一个教训呐。
  又扫了一眼茶中浮叶,苏提灯眼波微颤,他好像也有点明白了,这笔买卖,为什么会成。
  他没变的,纵使世事境迁,沧海桑田。
  他还是当初那个事事求一个因果,问一个缘由的二傻子。
  可,再也不会有那个喜穿花衣擅风流趣事的男子耐心的把他抱在膝头,跟他一一讲解池中花缘何这么红,座下石缘何如此青……便是连天上走鸟振翅而飞,都能一大一小的静看上老半天。
  小时候,苏提灯是羡慕过这幅场景的。
  二叔是个很好的人,很好很好的人,世间事没一件他曾入过眼,不是他眼界太高,亦不是他太担得起自夸,而是他太随性。可他的随性又不像是沉瑟那般太嗜血太狂暴,他是儒雅的随性,随性,却又不失那独具一格的『拘束』。是走至田间顺了人家果农一只红壤的大瓜却又留下一笔足够的碎银,是特特游走一遍江南只为一枝春意如许,也是甘愿在风口浪尖处展扇一笑,笑的风轻云淡,「大哥,莫要去跟江湖人争些什么清白了。没用的,没用。不把我交出去,苏家就永无安宁之日,他们针对的不是我,是苏家这个风势。」
  芝兰玉树夸的最是苏景慕这种人了,要什么有什么,可又偏偏不为任何所困。
  若说人生一直是在求什么的话,这个人永远自满。
  半吊子武功自满。
  逛戏楼乍起兴作了一首诗送花娘博了美人一笑他自满。
  便是出门蹲在湖边看水中游鱼一晚,再匆匆用他那二流武功赶回家,恰好发现苏鹤还给他留了一碗热饭时,他更加自满。
  个二傻子,什么事都能那么破开心!
  可……也就是那时候罢了。
  带自己回南疆的二叔,是跟以前不一样的。
  至少二叔小时候还会带四哥去玩这玩那儿,便是一大一小蹲街边看蚂蚁都能乐呵上大半天。但,到了自己这里……
  便什么也没了。
  说不得借酒消愁,却反而未及上心。
  自己,永远是无论在谁身边,都是可有可无的那一个。
  呐,人若真会隐身之术的,便好了。
  自己一定是掌握『时隐时现』这一招,掌握的最好的那一个。
  ……
  *******
  边缘润滑,收角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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