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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奶爸搜鬼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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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慕安风除了这一声便没再言语,回过神时才明白,他还是中了花南容他们的道,龙翼营明显成了这支队伍的侍卫。

    鬼彻见慕安风走出了马车,沉敛了眸光,并没去看江婉柔,只是淡淡扫了眼有些怕生,傻愣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白溪月,突然伸手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

    在江婉柔惊愕的目光中,他一边将白溪月安置在软榻上,一边坏笑的解释:“江姑娘,你不要太过在意我们。”

    江婉柔看着脸红心跳之余,又忍不住好的目光直往他们身上瞟,对上鬼彻邪魅的眸光,把头偏到窗口尴尬的问道:“你们是夫妻么?”

    “只有夫妻才可以这样?”鬼彻反问道。

    既然不是夫妻,那就是姬妾,显摆什么劲儿? “哼。”江婉柔看不过去他那一副傲慢的姿态,虽样貌俊美异常,贵冑天成,却在金陵城的贵族中从未见过。

    她不屑一顾的撇了眼鬼彻怀里的白溪月,冷嘲热讽道:“即便长得跟仙女似的,也不过是男子把玩在手中的侍妾。”

第七十九章 此生不负() 
“彻,我不喜欢她。”

    白溪月此话一出,鬼彻就像是搂抱婴孩似的把溪月抱在怀里,瞥了眼江婉柔一副装模作样的模样,亲昵的问道:“你怎么就不喜欢这江姑娘了?”

    头一次这样被鬼彻抱在怀里,溪月忸怩了片刻,伸手把玩着鬼彻披散的长发,生怕江婉柔偷听到,搂着鬼彻的脖子,让他弯腰俯身到自己唇边,神秘的说道:“她心眼坏,不过没有关系,过不了多久她就会······”

    鬼彻听了白溪月的话身子一怔,抬手捂住白溪月的嘴,没想到呆傻的她还能看出这样的事,看着她透彻的双眸,严肃的教训道:“以后这种话不许说给其他人听。”

    “那我以后说给你听。”白溪月在鬼彻怀里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跪坐在他的怀里,笑嘻嘻的看着他,炫耀的说道:“刚才走进马车里的人,我也认识哦。”

    鬼彻掀开车窗,看着前面骑着黝黑绝影马的慕安风,那披在身上的青色蟠着金线展翼飞龙的披风,在阳光下显得甚是威风,一手支在窗口,悠悠的说道:“我也认识他,还以为到了在荆北城才能遇到,没想到会这么快。”

    天真的溪月瞪大了闪亮乌亮的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鬼彻也认识那个人,感到欢喜不已,拿着鬼彻塞到她手中的金色苹果,你一口我一口的和鬼彻分享起自己最喜欢吃的水果,见江婉柔一直盯着他们看,以为她也想吃,完全忘记了自己讨厌她的事,把被自己咬过的苹果递到她的面前,天真的问道:“江小姐,你吃么?”

    江婉柔抬手把面前的苹果一拍,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心中说不出的厌恶和讨厌。

    明明只是个姬妾,却仪容韶秀,看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头上的两条缎带被窗口吹进来的风,曼妙飞舞,眸如空灵,唇若樱瓣,纯稚无邪。

    这样的女子最容易招人欢喜,所以她之前一直在扮演着这样的女子,可是如今见到真正的天真无邪,却发现自己过去的表现不过是皮毛罢了。

    现在的白溪月就像是她的一面照丑镜子,怎么会不心生厌恶和抵触?不屑的说道:“哪有把你吃过的东西送人?你是傻子吧?”

    “哎呀,我的苹果!”白溪月急忙把滚落在马车的苹果捡了起来,拿在手中一个劲的吹着上面的灰尘,然后又在身上擦了擦,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扭头对着鬼彻笑道:“还能吃。”

    鬼彻实在看不过去她那一副傻样,摇了摇头,拉住溪月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转身冲着江婉柔脸上甩了一巴掌,冷冷的说道:“要知道,只有我才能叫她傻子,你没有任何资格。”

    说罢,不等对方有所反应,抱着白溪月走出了马车,点脚乘风的飞跳到尹春花的马车里。

    江婉柔“腾”的站起身,看着鬼彻远去的紫色身影,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

    她不敢大声的叫嚷,生怕给慕安风留下不好的印象,摸着已经红肿的脸容,见驾马车的车夫扭头会看着她,“啪”把马车门合了起来。

    等到队伍歇息的时候,慕安风看到她脸上深可见印的五道子,凝眉追问起来。

    江婉柔当然不会把方才发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慕安风诉苦,毕竟是她先出言不逊,慕安风也不是傻子。

    她起初只是一个劲儿的掩脸哭泣,当看到他准备去找鬼彻问询时,才拉住他的胳膊,嘤嘤的说道:“慕将军,是我的错,是我出言不逊,冒犯了那位姑娘,那公子也是一时气急攻心,才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也知道我在江家已经习惯这样的事了,不要为我在生出什么事端,这一路上我会更加愧疚,无法面对他们。”

    说起这样的话,对于江婉柔来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说的是真的一样,慕安风知道她是江家的庶出小姐,在那样的深宅大院中必然是受过不少委屈,宽慰了江婉柔几句,便骑马走到尹春花所在的马车,见鬼彻正看着白溪月玩麻将搭房子,能看出这男子对少女当真是宠溺,沉着脸双眸森寒,淡淡地问道:“这位公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婉柔脸上的·····”

    鬼彻头都懒得转过来,抬手阻止道:“不用问了,她的脸是我打的,因为她辱没了我身边的人。作为赔礼,马车让给你们,待会儿我会让人把我们的东西从马车上卸下来。”

    倒也是敢做敢当,慕安风看着鬼彻,现在也不能为了已经发生的事,再和他们争论一番,倒显得他有些小心眼。

    不管是真是假,现在鬼彻给江婉柔腾出一辆马车作为赔礼,大抵也是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

    现在尽快赶路,息事宁人才是关键,等到了荆北城还怕治住他们?

    而在荆北城中,醒来的花南蝶在模糊的记忆中,回想起她在颠簸的马车上被人捆了手脚,但是她能听到马车外面有花南容的声音,再后来,知道是沧安澜绑了她,然后便一无所知了······

    她睡在一个座精雕华美的屋子里,后背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全都治愈好了,连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身边有丫鬟侍奉,每个人都对她必恭必敬的叫着她王妃,花南蝶当然知道他们为何会叫自己王妃,从最初的抵制到最后的妥协,不过是在短短一天的时间。

    离开生活了十八年的金陵城,她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沧月国的荆北城中,第一天她并没有见到沧安澜,但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五个侍卫贴身的相随,很明显,她被软禁了。

    糟糕的事又何止这些?第二天花南蝶借着要出门透透气为理由,走出了沧安澜的荆北王府,并没有奢望自己真的能逃脱牢笼。

    心中一面矛盾的思考着沧安澜的伤势,一面又为自己的没出息恼火,无意识的走在寒冷的街上,来往的行人纷纷议论着最新贴出的皇榜,宰相花英涵犯叛国罪,满门抄斩。该来的终归是来了。全部的精神世界,随着一张明黄色的皇榜,开始崩离崩塌,灰飞烟灭。

    在回去的路上,她看见神情焦急的沧安澜。

    他面带倦容,在看到花南蝶一切安好的出现在面前时,脸上泛起温柔地笑:“南蝶,你身子才恢复元气,在王府随便逛逛就好,怎么好端端的跑了出来?你的脸色好白,随我一同回去歇息吧。”

    花南蝶侧过身子把手背到身后,躲过那想要牵住她的手,冷漠疏远的说道:“沧安澜,我们花家被满门抄斩了,你怎么能笑的出来?为何我没有死?”

    她还是看到皇榜了,沧安澜慌乱的伸手抱住花南蝶,声音颤抖的解释道:“南蝶,你冷静一下,我把免死金牌给了南容,明天我们就成亲,我已经让人备好了迎娶王妃婚礼该有的东西。”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张红色的聘书,放在她冰冷的手中。

    免死金牌只能救南容一人,怎么可能救得了花家所有的人?花南蝶愣愣地手中红的刺眼烫金聘书,龙凤呈祥比肩同飞,百年花开相偎相依,女子此生最向往的美好图案下是他行云流水的聘词:终生相守,至死不渝,与卿偕老,此生不负。

    这是看起来多么可笑的聘词?她哽咽的说道:“三皇子,澜王爷,你们杀了我花家满门,你手上沾着我家人的血,你还奢望让我嫁给你?”

    花南蝶拿聘书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用力甩在他的脸容上,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她又哭了起来,若是放在三年前,她看到这样的聘词也一定会笑,只是现在意义却完全不同了。

    婚礼还是如期在第二日举行了,她像是任人摆布的木偶被人画了新娘妆,身上的婚服和她年少时要求的一模一样,精美让人看着想要落泪,可是那天她一点眼泪也没流下,花家的女儿不该如此。

    其实,花家到底会如何,她都知道,花英涵的身份迟早会曝光,当年那个迎娶沧月国第一女将军的状元郎花英涵,本就是岚风国派到沧月国的细作。

    她知道沧安澜在三年前就知道了花英涵的身份,从花乐香临终前的嘱咐知晓的,他为了那块免死金牌,迎娶了江家的女儿江采文,他步步为营的牵扯着花英涵的举动,为了找到更多的证据来着证明她和南容的清白,为了让皇上同意他和自己的婚事,一个身上流淌着半忠半奸血液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被同意嫁入皇族?

    那个骄傲的三皇子本可以丢下她,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维持着和江家的亲事,门当户对,助他飞黄腾达,可他没有。

    婚礼的宾客其实只是花乐香和沧安澜在荆北城的旧部,大家都很开心,像是从不知道花家满门抄斩的事,大口的喝酒,大声的吵嚷,不停的灌着劝着沧安澜喜酒,震耳欲聋的喜乐萦绕于朱红色的府门。

    洞房花烛夜,他依旧是沧月国的三皇子,澜王爷,而她却变成罪臣之女花南蝶,沧月国最荒唐的王妃。

第八十章 前世今生() 
这场盛大婚礼的宾客们其实只有花乐香和沧安澜在荆北城的旧部,大家都很开心,像是从未知晓花家满门抄斩的事,畅快的喝酒,大口的吃肉,肆意的吵嚷。

    没有身份地位区分,人们借机会不停的灌着劝着沧安澜喝喜酒,震耳欲聋的喜乐萦绕于朱红色的王府大门,红灯高挂宛如白昼,照亮每个人的内心。

    沧安澜在人们的簇拥下醉醺醺的走进喜屋,他的新娘花南蝶正安静的坐在榻前,门外军痞老将凑热闹的吹起口哨,说不着调的浑话,惹得人们哈哈大笑。

    他接过喜娘递给的秤杆,伸手挑起罩在她头上绣有并蒂莲的盖头,精致的凤冠下,她低垂着那如蝶羽的睫毛将双眸笼罩在阴影下,娇艳欲滴的双唇越发衬得她的面色苍白,沉默不语,没有丝毫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花南蝶不哭不闹,安静的配合着喜娘完成了所有的规矩,这已经算是给足了沧安澜面子,应该说是给足了花南容面子,她肯这样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完全是为了会带着免死金牌到荆北的花南容。

    总是会有新的东西把这只一直向往自由的蝴蝶,拴在他这从没安稳平静的波澜中。

    所有人都退去之后,他略显尴尬的清咳一声,抬手闻着浑身熏人的酒气,口中回味着合卺交杯酒的味道,是苦的,本是婚礼的习俗,讨个将来夫妻共甘共苦的意头,可现在却真如他心境一般。

    他像是将士受勋似的半跪在花南蝶的面前,垂下头,口齿不太清晰的说道:“南蝶,我知道你现在并不想嫁给我,可我不想放你走,一想到你嫁给其他人,对我来说是剜心之痛,痛的想要发疯想要抓狂,你小时候不是想嫁一个将军么?像花将军一样威武正直的将军,从今以后我们就在荆北住下,再也不回金陵城了,我就是这荆北城的将军,我已经让慕晏把江采文的休书送到了金陵城,此生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说完这些话,他见花南蝶依旧坐在床榻上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生命的精致玩偶,正失神的望着屋子里的龙凤花烛,略显犹豫的坐在她身旁,拉住她冰冷的手,柔声道:“等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我们就在连山盖个木屋,面朝晋源城,春暖花开时,我们去看樱花花海;蝉鸣炎夏时,我们就在后山纳凉;秋收落叶之时,我们一起狩猎收庄稼,准备冬天的柴火,冬天我们就欣赏雪景。”

    上一世没有做到的事,他会一件不落的全都为她补齐,此生不留任何遗憾。“我可以放弃身份和地位变成一个平凡幸福的男子,不再是皇子,王爷,而是你的夫君。”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为了娶她,这个傻子到底还是忤逆了疼爱他二十多年的父皇,让她这个本应该随着满门抄斩圣旨而去的花家女儿,变成了沧氏皇族的媳妇。

    被沧安澜紧紧抱住的花南蝶,这是在醒来之后,她头一次流下了眼泪,哭花了喜娘们精心描好的妆容,任由他抱着自己。

    望着他沉醉迷离的双眸中仿佛有要燃烧掉所有的一切的火焰,双唇被他温柔的辗转亲吻着,“南蝶,你终于是成了我的妻子。”他痴了似的,喃喃自语,“我只要你今生今世陪伴在我身边。”

    沧安澜伸手接住她眼角静静流出的泪水,见花南蝶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借着酒劲儿越发大胆的起来,吞噬着她呼吸的同时,他凝视着怀里面色涨红的女子,伸手去解她那繁琐的婚服,声音颤抖的哄劝道:“南蝶,不要拒绝我。”

    帷帐曼落,衣衫委地,花南蝶闭上了眼,破瓜之痛,溅落红梅,仿佛被钝刀贯穿身体,心肺绞着的疼痛,痛到不能思量,这疼痛告诉她,一切终是无法回头。

    昏天黑地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破晓之时,等她再次睁眼之时,只觉一切都像是不再属于自己,沧安澜正给她涂抹着药膏,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甜糯沙哑的说道:“等我再睡会儿,我自己来。”

    沧安澜停下动作,将她揽入怀中,宠溺的说道:“你我已是夫妻,何须这样生疏?”又啄吻着她白皙的脸颊,耳鬓厮磨,好生缠绵,花南蝶只是闭上眼又睡了起来,脑中却一直回响着沧安澜深情款款的甜言蜜语。

    等到花南蝶彻底睡醒,方一睁眼就看到沧安澜披着红色的喜袍,披散着长发,斜依在床头,宛如妖娆的红莲,神韵间透着出尘谪仙的气韵,仿佛一眨眼就会飞升离这个尘世。

    沧安澜有所察觉的扭头看着她,四目相对,倒映着彼此的脸容,似有思绪暗涌,但很快,花南蝶又再次垂下眼帘。

    “我看你睡的沉一直没叫醒你。饿了么?起来吃点东西?”沧安澜伸手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温柔的仿佛要腻死人的说道。

    花南蝶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浑身全身一阵散架似的酸痛,时刻提醒着她已经度过了洞房花烛夜,床帐里还有着昨夜的宵热,她费力的支起身子,抿了一下有些干涸的双唇,挑眉轻声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用忙王府的事么?”

    沧安澜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让她接纳自己还需要一段日子,叹声道:“我们现在荆北城,从金陵城带来的三骑羽林军和花乐香将军留给我一半的神策军,前两日就已经被我安顿好,现在还有什么好忙的?更何况我这可是成亲的第一日,你就赶着我去忙事务,未免太不近乎人情了吧?”

    花南蝶垂下头不去看他的脸容,纤细的手指紧抓着绣有龙凤图案的喜被,骨节突出微泛青白,低声说道:“我本不想成亲,若不是你的威胁,我现在指不定也死的干净,何必拿着自己的身子在你的荆北王府这么苟且偷生着,眼睁睁看花家满门抄斩。你最好能保证我哥哥花南容可以安全到达荆北。”

    沧安澜见她依旧是一副油米不进的模样,想要发作却怕把她推的更远,深呼一口气,严肃的说道:“花南容的事我会操心,估计在这三五日之内就会到达这里,今后你好好当着王妃就好。”

    花南蝶微不可察地松口气,再次把脸埋入锦被里闷声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没有皇上的金印,我怎么可能是王妃?在外人面前最好不要这么叫我,这样只会让我自取其辱。”

    沧安澜动作一僵,身体像是被冰雪凝固一般,眉宇间涌现出冰冷彻骨的阴霾之色,双拳紧握的看着面朝墙面,单薄脆弱的背影,这样刺耳揪心的话,他却无力反驳,没有父皇的承认,她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王妃,将来带她去见百官或是单独出门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他伸手摸着花南蝶华丽微卷的黑色长发,略显愧疚的说道:“南蝶你再等等我,等我变得更强大的时候,到时候没有会在乎你是不是澜王妃,只会在乎你是不是沧安澜的妻子,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冷暖自知,我很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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