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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奶爸搜鬼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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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叫春花,却宛如寒崖高璧上孤傲的冬梅,悬崖百丈冰,花枝俏而生,阳春白日风花香,又是春花烂漫时。

    尹春花凝视着李嘉泽,长发整齐的束着,眉飞入鬓,那剑眉下那一双眼眸深邃的黑中带着大海的蓝,冰冷的可以冻结住一切,又能容纳一切,美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正淡淡的泯着双唇站在门口,一身月华白的长袍,在清冷的月光中,随风微微轻拂,衬的他宛若月中神仙,华贵清雅之极。

    十年的岁月让当初那个如玉的少年打磨的愈发完美,他们之间总是差那么十年,遥远到让她无法追上这样的他,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只能这样远远的观望着他的美好。

    俩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片刻,银铃的关门声这才将尹春花惊觉,她依旧似往常那般,对着李嘉泽故作镇定的行礼,只是把从前的抱拳变成了福身,垂首道:“兄长,我们坐下详谈吧。”

    薰衣草镇定舒缓的香气在空飘散,宛如丝缕一般的抚过李嘉泽在来前混乱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忽然不再那么焦躁,掀起长袍泰然的坐好,眼神依旧有些清冷,先说道:“我不知你在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之前没有赶回来,是我的错。”

    尹春花犹豫的坐在嘉泽身边的位子,目光瞟过他坦然的神色。

    这个太傅大人自以前就是这样,对于处理事情的态度都是坦然面对,错即是错,对既是对,从不说着违心的话。

    她有些疲累的揉着额头,深吸一口气后,发出一声轻叹,片刻后也坦然道:“这事也不能怪兄长,我本就不该去金陵,造成这样是我一时冲动的结果。”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该去金陵看他?还是后悔在太傅府看到他了? 李嘉泽无声的握了下双拳,尽可能压抑住心的异样,也不知该怎么接这话,郁闷的嗯了一声,又道:“订亲的事,你考虑清楚了?”

    尹春花以为李嘉泽是来问嫁妆的事,急忙开口辩解道:“那个嫁妆是老爹擅自做主的事,我没有同意。老爹对我本就有养育之恩,若是没有他,我当年指不定就被尹家人买到什么地方去了,哪里还能再奢求什么。兄长你放心就好了,我绝对不会打家业的半分主意。”

    说着她就竖起中间三只指,对天发誓道:“若我有半分私心,天打雷劈。”

    李嘉泽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慌乱的春花,他不过是想问一下,她是不是已经找到合心意的男子?谁知她会曲解成这个样子。

    他突然感觉尹春花也就是在外人面前一副沉稳儒雅的商人形象,在他来看来,她依旧是个将要及笄的少女。他清咳一声,给自己辩白道:“春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家业本就没兴趣。你能继承家业我没意见,好过我把你们辛苦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

    尹春花也知道李嘉泽在乎的并不是这些,可是心里还是有那么点自私的希望他在乎一下家业,这样他们还能有所交集。

    她黛眉深颦,咬唇隐忍着想要追问他的心,脸色白而剔透恍若月下梨花,用力的搅动着袖口处,声音低的仿佛是要空气中凋零的花朵,弱弱的问道:“兄长打算和南蝶姑娘什么时候成亲?”

    李嘉泽看着她的脸色不大好,伸手欲触,到了一半,手滞留在空中,他想起尹春花现在是女子,这种行为实在太过诡异,即便是兄妹也过了能亲昵的阶段。

    他收回手,很快,又恢复一脸生疏冷漠的神色,从怀中掏出那块她在金陵城留下的手帕,放在桌上问道:“你不告而别,留下这帕子是做什么的?”

    被这么一问的尹春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感觉袖子都快被她搅烂一般,含糊不清的说道:“这·····是我在太傅府,自己绣····绣的手帕,就当是给你成亲的·······礼物吧。上·······上面有蝴蝶。”

    李嘉泽拿起这绣蝶的紫色帕子,歪斜着脑袋,反复看了又看,嗯,还是两只蝴蝶,凝眉道:“我若是拿出这个颜色和花样的帕子用,那么不成亲的理由会不会又多了一条?”

    尹春花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略微诧愕的看着李嘉泽修长的手指罩在紫色蝴蝶的手帕中,透着灯光,这种画面叫人看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微妙感,看一眼,惹着红尘纷乱,花落无声。

    她这才想起沧月国男子身上若是携带着女子样式的手帕,多数是情侣赠予,顿时臊红着脸,想要夺过他手中的帕子。

    没想到李嘉泽却一脸柔笑的突然站起身,将手帕要重新塞到宽袖里,她急忙呼喊道:“兄长!我·····我还是给你重新绣一块吧。那样式········”

    李嘉泽看着尹春花窘迫的样子,可爱之极,心里说不出的愉悦,着实想要上前掐一下她的脸容,动作似乎有些犹豫,微微地发颤,尔后只是伸手抚了一下她额前厚重的刘海,轻柔的浅笑道:“行了,你的礼物,我收下了。我看你的脸色也不大好,早些歇息吧,明天我同你一起去连山。”

    以前他冷冷淡淡,即使关系再怎么亲密,他也总是视若无睹,今日反倒异于往常,虽不至于笑脸相迎,却多出几分温顺的亲近。

    尹春花望着李嘉泽慢悠悠离开的背影,看得心头一颤,便有难以名状的喜悦从眸底涌现,同样将手举起,放在额头的刘海上,上面似乎还有他手上的温热,独自一人失神嘟喃道:“笑起来真好看。”

    而现在的鬼彻正拉着白溪月,站在花南容和华南蝶住的院子中,虽然这个臭小子给他提供了三皇子明天去连山的消息,但这也不足以让他心软到让花南容参加明天的秋猎。

    此时院子中忽起一阵白雾,将一切都笼罩在白色的世界,伸手都辨别不清五指头,树魅已经发动法术了。

    明明和鬼彻紧紧的靠在一起,手中传来他的温度,却看不到他的脸容,白溪月带着哭腔不安喊道:“彻!你还在不在?”

    鬼彻急忙伸手捂着溪月的嘴,将她搂在怀里,弯腰伏在她耳边道:“不许乱叫,我不是一直都在么?一会儿,我让你跑得时候,你就给我撒开怀的往春花姑娘的院子里去,看谁先到,你要是赢了,我明天带你去连山摘果子去。”

    白溪月转过身,凭着感觉伸手摸到鬼彻的脸容,用力的拖到自己面前,直到鬼彻的鼻尖碰到她的鼻尖,可以依稀分辨出他的深邃如黑曜石的双眸,欢喜的娇笑道:“真的?”

    果然是好哄骗的傻子,前一阵白溪月曾求了他许久想要到连山的后山摘果子,那个时候哪有什么闲工夫带她去游玩?反正明天都是要去连山,不如顺水推舟的哄骗了傻子。

    此时的鬼彻可以嗅到白溪月呼出的香软气息,这是神灵独有的味道,他闭眼静静享受的说道:“我哪次食言过?”

    他抬头瞥了眼花南容的屋子,灯还亮着,差不多也该行动了。

    而树魅给花南蝶掐了一个昏睡咒后,弯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唤了几声,看着她依旧纹丝不动的躺在榻上,胸口处均匀的起伏,安心的拍了拍胸脯,这种咒语她是头一次使用,生怕出了差错。

    接着她坐到镜台前,解开自己的辫子,手执象牙梳,青丝委地,一下复一下地梳着,拿出鬼彻给的白色丝带在脑袋上绑了个蝴蝶结后,手中掐诀将脸容和身形化作了白溪月的样子。

    时间不多,她一天只能用两次法术,而且这种高等的法术也只能维持半个时辰,她动作轻缓的走到花南容的屋子前,灯还亮着,咽了下口水,心里默念着,这都是鬼彻神君的馊主意,与她无关,与她无关,闭着眼将房门轻轻的推开。

    花南容还在埋头忙着选明天穿的衣裳,也没顾上招呼,这个时辰推开他房门的除了自家的妹子,还能有谁?片刻之后,发现怎么不说话?这才抬起头,目光落在门口,怎么都移不开,用手揉了双眸,美少女还在门口站着!

    他的嘴张大的几乎能吞下一下鸡蛋,果然是仙女下凡啊,夜里看都这么美,好似月下仙子下凡,美到了极致,夜风吹着她柔柔软软的青丝,散来一缕醉人心脾的香,仿佛黑夜里逃匿的妖精,抓不着,只能回味无穷。

    这是梦么?花南容伸出一只手,拍在他的额头上,感觉一切都不真实的可怕,可再看门口的少女,仰首,掀眸,朝他莞尔一笑,便又低下头去,模样万般乖顺,害得他心里咚咚咚跳的极不规律,结结巴巴的问道:“姑·····娘······姑娘,你有什么······什么事?”

    树魅头一次用幻术骗,看着花南容跟傻了似得模样,整个人都崩溃了起来,只能按着鬼彻的剧本,抿着嫣唇道:“花公子,我怕……”

第三十八章 落入陷阱() 
现在的花南容如同是被闷棍敲了脑袋,同时又被门挤着卡不出来,实在想不出来这美少女到底在怕什么,手里的长袍不受控制的全都飘落在地上。

    丢了魂似的问道:“姑娘你怕什么?是需要我帮忙么?”花南容默默凝视着眼前的树魅化作的白溪月,眼睛里拂动着不忍缱绻的柔情和怜惜,旁人见了,只怕会震诧到这个花花公子也会有这样的神情?

    树魅见这花南容的反应完全不是按着鬼彻先前预想的剧本走,色眯眯的眼神呢?说好的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呢?说好的追逐戏码呢?

    她站在原地失措的低下头,思忖着明天的秋猎关乎尹春花的终身大事,绝对要将花南容排除在外,咬着双唇,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是泪眼朦胧,快步跑到花南容面前,执起他的宽大的手掌,哀求道:“花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花南容没想到这少女会做出这么突然的举动,望着手心里那青葱般的素手,心中禁不住的暗暗喟叹,好纤细的手啊,她到底遇到什么事了?难不成她不是自愿留在那个彻公子身边?

    他强忍着自己多想的心,不舍的松开树魅的手,有些窘迫,不自然的将手放到背后,红着脸说道:“姑娘,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救我……救我……”树魅可以感到花南容依旧戒备的心,低不可闻地细语,继而再次抓住他的手指。

    眼中含泪,用祈求的神情凝视着他许久后,用力甩开花南容的手,偏过脸,手指头绞弄着发梢,神态间略略忸怩道:“花公子你一定要追上来救我!”

    世间有哪个男子受的住如此美艳的仙娥这样三番五次的哀求?

    花南容还没从这一系列的事中晃过神,那白色的倩影就要消失在视线里,他急忙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指尖穿过她千丝万缕的青丝,留下的只有那条白色缎带,上面带着醉人的清香。

    他手中握着在夜风中飘扬的缎带,脑袋里回响着少女求救的细语,还有那不带任何欺骗纯净透彻的双眸。

    花南容冷隽的眉峰一皱,明知这可能就是一个局,一个陷阱,却宁愿深陷其中,叹声道:“这个李家大院当真到处都是麻烦啊。”

    树魅披散着长发气喘吁吁的跑回到鬼彻他们所在的隐蔽之处。

    鬼彻瞅她不言不语,他焦急的抬起头朝着花南容的房间望去,发现并没人跑出来,疑惑的看了一眼树魅,变身之后和白溪月并无半分差别,冷着连说道:“樱桃姑娘,你是有多没用?这个模样都勾引不到花南容,亏你还是个妖精,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此时的白溪月也满是好奇的盯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树魅,顿了顿,鬼灵精的捂着嘴,咯咯笑道:“吓我一跳,原来是樱桃姑娘,这样真好玩。我差点都分不清。”

    她是妖精,也不代表她是一个会勾引男人的妖精啊!树魅嘴角牵强的弯个弧度,手中掐决将幻术撤了回来,变成原先的模样,开始编起辫子,扁着嘴抱怨道:“鬼彻神君!你这样太看不起人了,这都怪你好不好?花南容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种色鬼,别说是扑上来,就连拉个手都会脸红······”

    听到她的这么说,鬼彻的脸色有短暂阴晦,看来这个花南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这种神情转瞬即逝,他瞥了眼亮着灯光的屋子又重新勾起浅浅淡淡的笑意,若云现一刹,冷哼一声道:“谁说不管用的?我们傻子的脸容若是连个凡人都哄骗不了,那就白在神界当神女了。”

    鬼彻眯眼看着已经跑出门口的手中抓着白色缎带的花南容,伸手轻轻的掐了一把溪月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傻子,我们要开始比赛了,看谁先到春花姑娘的屋子,要是感觉到有人在追你要喊什么呢?”

    白溪月仿佛为了明天能去连山摘果要拼命似得,回头对着鬼彻坚定的点头,跃跃欲试的说道:“要喊‘救我’嘛,我记得你的话,彻!我准备好了,这个比赛我一定会赢!”

    当然会赢,鬼彻好笑的看着白溪月,伸出三根手指,双唇开合声音弱弱的倒数起来。

    “三”

    “二”

    “一”

    他的“一”字刚脱口而出,白溪月便似树丛里矫健的白兔,脚步轻快的从他们隐蔽的树丛里窜了出去,心无旁骛的朝着尹春花的屋子跑去。

    花南容正站在门口焦急的寻找着白溪月身影,心中担忧她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盘算着要不要去这彻公子的院子里探看一下。

    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树丛中发出一阵响动,只见白溪月如同脱兔跃动的身影,条件反射追上前去,大声呼喊道:“姑娘!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跑啊!”

    白溪月听到身后有人呼喊,扭头瞟了一眼,果然似鬼彻说的有人正朝着她追来,脚上的步伐乱了起来,忙不迭的喊道:“救我!”

    花南容听着白溪月的呼喊比起先前在屋子里的时候还要迫切,却丝毫不理会他的呼喊,微沉下头,暗道:这种情况只能先追上她才能再询问了。

    追了有一段时间,他也不知这少女到底要跑到什么地方,明明是个弱不经风的女子,跑起来竟然似清风无声而快速,实力跟受过训练的刺客魅影不相上下,这彻公子和美少女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已经是深夜,不安的金铃和银铃依旧没有入睡,她们得到彻公子的指示,今晚特意将尹春花院子的门留了下来,听着这彻公子交代是为了她们家小姐好,但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恰逢她们在猜想到底是要发生什么事,就听到院子里的门被猛力的推开的动静。

    白溪月率先欢快的冲进了院子,目的地就在眼前,她一刻都不想耽误,像是夜中带着流光,轻盈飞舞的蝴蝶,朝着尹春花的屋子跑去。

    花南容紧跟着接踵而至,见白溪月要进屋子,以为是到了溪月住的院子里,这半夜闯入女子的闺房,实在失礼,他涨红着脸喊道:“姑娘引我到此处,到底有何难言之隐?”

    金铃和银铃今晚都留着心眼,没敢深睡,金铃更是穿着衣裳进的被子,听到没锁的房门被推开,“腾”的坐起身,在穿鞋的空档又听到有男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这半夜里有男人冲入小姐的院子,明天让老爷知道了还不扒了她们的皮?

    她即刻就跑出了屋子,循着声音来的来处,大声呵斥的喊道:“什么人!敢夜里闯入小姐的院子!”

    银铃也跟着从偏房走了出来,手里提着灯笼,壮着胆子朝着院中人影的方向照去,用尖锐的声音喊道:“站着不许动!你要是敢轻举妄动,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花南容也知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是他唐突所致。借着灯光再一细看,竟然是尹春花身边的侍女,脑袋就有点懵了,瞪大双眼,急忙弯腰赔礼道:“银铃姑娘?这是哪个小姐的院子?你莫要着急啊,我不是故意闯进小姐的院子。”

    说着他就指着尹春花的屋子门口的白溪月。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喽?”

    这时突然传出鬼彻懒懒的声音,他慢悠悠的走进院子,手中同样提着灯笼,橘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散着柔柔的光芒,眸中透着幽丽,本是眯眼笑着却让人感到近深近诡。

    两束灯光的会聚,金铃和银铃这才看清闯进院子的男子竟然是花家少爷花南容!顿时就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还真是符合这花花大少的形象,脸上不由的露出不屑的神情。

    白溪月本是要敲开尹春花的房门,听到身后一片吵闹声,气恼的转过身,眉目轻蹙似尖笋出泥,泄气的嘟着嘴,透着几分小孩子气的嗔怨不满。

    她双手叉腰的指着花南容,满是责怪的喊道:“坏人!你怎么总是追着我啊!坏人!坏人!彻!救我!”

    鬼彻看着溪月煞是可爱的模样,禁不住的笑了笑,瞥了眼花南容难看的脸色,冷漠含威的问道:“我还真不知道,花少爷大半夜闯入春花小姐的院子是为了什么?还是有什么不轨企图呢?”

    花南容从眼前这一幕中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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