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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指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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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会害怕?对自己这般任意妄为的人是颜漪岚,所以不管她要做什么,姜凝醉都不会觉得害怕。她不过是有些难以言齿,不想让颜漪岚知道她此刻的悸动,更不愿意坦白她的身子像是一个背叛者,在颜漪岚的面前诚实的坦露一切。

    看见姜凝醉不言不语,只是一径微垂着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颜漪岚完全笼罩在身影里的缘故,姜凝醉这一刻看起来竟淡了不少骨子里的冷漠,显出几分柔弱。这样的姜凝醉看上去倔强又脆弱,莫名地让颜漪岚有些心疼,认命地叹了口气,颜漪岚低头打算替她解开铁铐。

    指尖刚刚挑起沉重的锁镣,铁链清冷的声音拉回了姜凝醉的神思,她本能地抬起头看向颜漪岚,那一眼里分明含着无言的躁动和不安。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挠过,颜漪岚受了姜凝醉异常冷艳的眼神蛊惑,情难自禁地俯身过去吻住了她。

    这一次的吻来得并不算突然,仿佛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排练好,姜凝醉生涩地抬起头,脸上的表情虽不见多少变化,但是动作里却没有半点抗拒。被铁铐禁锢的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姜凝醉只能生硬地揪住颜漪岚的衣袖,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任由颜漪岚的唇舌将她点燃,直至灼烧起来。

    火热缠绵的吻渐渐消磨彼此的意志,姜凝醉恍惚中只感觉到颜漪岚的手轻抚在她的胸口,衣襟随着她的动作而越加松散开来,半边衣衫滑落她的肩膀,露出她雪白的香肩,锁骨犹如蝉翼,翩翩欲飞。

    感觉到姜凝醉快要喘息不来,颜漪岚这才结束了这个异常火热而浓烈的吻,随着她喘息的胸口一路游走,俯身吻在了她的肩胛之上。

    。。。。。。

    余韵未歇,姜凝醉的身子虚软得站立不住,颜漪岚小心翼翼地抽出手,随后她转了个身,伸手将姜凝醉抱在了怀里,一边替姜凝醉整理好松散凌乱的衣裳,一边让她倚靠在自己胸口兀自喘息。

    抱住姜凝醉的手紧了紧,颜漪岚神色复杂宠溺地看着姜凝醉,她轻笑了笑,低头吻在姜凝醉的发际,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怎么会让你受伤?”

    我早就承诺过你,必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听见颜漪岚的低声细语,姜凝醉从激烈的□□里平静下来,她的眼睛渐渐回复往日的清明,耳畔听见一阵脆响,自己腕间的铁索蓦地被颜漪岚解开,随手丢在了地上。

    正想抬头斥责颜漪岚的恶作剧,不想却感觉到颜漪岚伸手抱住自己,动作明明温柔而珍惜,说出口的话却不容置度。

    “凝醉,出宫吧。”

    身体尚还处在方才的欢愉里,可是这句话却活生生让姜凝醉的心凉得彻底,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颜漪岚,视线里一闪而过的不舍和无奈,始终没能逃过颜漪岚的眼睛。

    颜漪岚说过,私放朝廷要犯是死罪,其实姜凝醉心里也大概明白,她做出这些事情,是必定要受到处置的。她想。一定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颜漪岚才会决定送她出宫,这或许是她唯一能够保住自己的方式了。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抱过侥幸的。姜凝醉一直以为,天下没有什么事是颜漪岚做不到的,哪怕是她做出这般天下之大不韪的事,颜漪岚也必定会为她留下一线转机。可是她终究是忘了一点,天恩浩荡,终不是她可以忤逆的。

    颜漪岚,你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情,来与我告别的?

    姜凝醉只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她轻推开颜漪岚抱住她的手,退开几步,勉强站定住身子,平静道:“好。”

    “我。。。。。。”

    颜漪岚的声音透着晦涩,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戏谑从容,姜凝醉默默地望着她,摇了摇头,打断道:“我明白。”

    你也有你的迫不得已,既是我犯的错,哪里舍得让你替我背下所有的责罚。

    掖庭狱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碧鸢从幽暗的走廊里走进来,行礼道:“殿下,刑部尚书已到,是否传进来?”

    颜漪岚默然看了姜凝醉一眼,眼神里一时间流露的神情难言而深邃,她道:“传。”

    刑部尚书匆匆走进来,不等他一一行礼,颜漪岚摆手道:“本宫与你说的话,你全权记下,明日早朝颁布天下。”

    似乎明白颜漪岚将要书写的诏书非同小可,刑部尚书弯了弯腰,连忙应道:“臣遵旨。”

    “大将军之女姜氏,入宫以来,才行欠佳,屡犯宫规,实难坐嫔后宫之重任。今私放囚犯,论罪当斩,然,念姜氏一族忠心耿耿,定,废其太子妃之位,逐出宫,贬为庶人,终世不得回宫。”

    颜漪岚的一字一句说得冷漠而决绝,说罢,她未再看姜凝醉一眼,转身往掖庭狱外走去。

    “凝醉,”姜凝醉的喉间一阵酸涩,她隐忍着心底的疼痛,平道:“谢长公主。”

    颜漪岚的脚步顿了顿,想要回头去看一看姜凝醉却不能,她眼神茫然地看着前方深不见底的长廊,似乎这一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姜凝醉最后的这句话在她的耳边轰隆作响,她暗自收紧微微发颤的手,拾步继续往前走去。

    空旷的牢房里已经听不见颜漪岚和刑部尚书的脚步声,冷风空空荡荡的吹过,姜凝醉只觉得她的心也空得发紧。

    “娘娘莫怪殿下狠心绝情,她也是逼不得已。”碧鸢看着姜凝醉沉默的脸庞,忍不住多言道:“娘娘的罪行,论规当斩,就算殿下有心保住娘娘,怕也是要受到宫刑的。宫中刑罚严苛,娘娘身子柔弱,必定是经不住的。殿下这么做,已经是唯一一个两全之策了。”

    “我明白。”

    只是从今往后,岁月漫漫,想到颜漪岚一个人在宫中,青灯相伴,无人作陪,姜凝醉始终放不下心来。她担心,她这一走,这偌大的宫中,再没有人能够陪在颜漪岚的身边。

    可是她如今已是罪臣之身,留在颜漪岚的身边也不过是奢望而已。如此想来,她皱紧了眉,心口陡然尝到一阵疼痛。
第七十二章
    夜幕时分,整个皇宫一片寂静,只有乌鸦安栖在横梳斜长的枝丫之上,低哑的嘶叫。

    清冷的月光下,一座凤辇在空旷的道路上缓缓前行,明黄的宫灯将凤辇投射的影子拉得斜长,笼出一地的沉默庄重。

    凤仪宫里尚还有烛光闪烁,宫灯在夜空中随风飘摆,摇碎了一地静默的光影。

    颜漪岚走下凤辇,夜风吹起她如墨的长发随风翻飞,她抬头沉默地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宫门,久久驻足不语。从掖庭狱回到凤仪宫,明明并不算长的路程,却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仿佛花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碧鸢神情默默地走上前,她先是恭敬地打量了颜漪岚一眼,不安地看着她明艳的脸上难测的神情,低声道:“殿下,先进殿吧。”

    颜漪岚并不回答,她拾步走进宫内,孤傲的身影在此时看上去尤为的冷清。碧鸢望着望着,不禁心里生出一股酸涩,颜漪岚已经很久没有再这样寂寞了,可惜如今太子妃这么一走,恐怕这个宫里,再也没有一人一事能令她欢喜了。

    沉雁阁里,宁皇后正坐在灯下饮茶,她的手边搁置着一张明黄的诏书,看见颜漪岚走进来,表情倒也不见任何变化,只是抬手道:“回来了?”

    颜漪岚的眼神微微眯起,对于宁皇后的不请自来虽不觉讶异,却也决计没有多少高兴的意味。她的视线落下,看着宁皇后手边的诏书,脸上的表情随着忽闪的灯火变化,显得越发的捉摸不透了。

    颜漪岚当然识得那张诏书,明黄的绢布上一字不漏记录的全是姜凝醉的罪行,只等着她盖下国印,明日公布天下之后,便是盖棺定论,再没有改口挽回的机会。姜凝醉会戴罪出宫,卸去往日的身份地位,从此做一个普通的女子,过一段平凡却也自在的人生。

    这一点宁皇后自然心知肚明,她涂了蔻丹的指尖轻轻点在诏书上,随后抬头看着颜漪岚,敛目笑道:“知不知道,哀家今夜为何会来?”

    “母后许久不曾过问朝中事宜,最近倒是频繁关心起来。”颜漪岚说着,不动声色地看着宁皇后手里的诏书,笑道:“不知是否因为儿臣昏庸无能,无法治理好这个国家,所以才引得母后如此忧心国事?”

    听出颜漪岚话里不悦的情绪,宁皇后也不在意,她缓缓地抿了口茶,舒展眉头,道:“长公主的能力哀家自是不必担心,只是长公主独自肩挑大颜重任太久,哀家实在是于心难安,所以想着,是时候该挑选一些人来替长公主分忧了。”

    颜漪岚看了宁皇后一眼,四两拨千斤道:“等到日后太子能够独掌整个大颜,到时儿臣的重任也自然得以卸下。”

    “可惜太子他日登基,始终是要有个皇后母仪天下的,后宫若没有人主持大局,太子又如何能够安心造福天下苍生呢?”说着,宁皇后一直看向颜漪岚的视线落下,转到了手里的那张明黄绢布之上,又道:“哀家这一次,在长公主的事情上故意给出姜凝醉选择,一则是为了长公主,二则是想要借此机会考验她。这宫中,不乏聪慧之人,但是如她这般看得清局势,也懂得权衡利弊舍得的,却是少之又少。哀家看得出,凝醉这个孩子,确是个皇后的不二人选。”

    “母后不必说了。”颜漪岚拂袖坐下,她妖娆的凤眸里此时翻涌的全是冷锐的目光,一字一句经由她的嘴里说出来,无不弥漫着一股杀机。“儿臣已经决定将凝醉驱逐出宫,一个戴罪之人,如何坐拥皇后之位?”

    宁皇后闻言,她镇定的眸子深深望了颜漪岚一眼,心里逐渐明了过来。之前听闻颜漪岚要逐姜凝醉出宫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有过诸多的不解,姜凝醉对于颜漪岚的意义,纵使外人尚不能参透,可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因此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何颜漪岚要一意孤行遣送姜凝醉出宫。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都明白了。怕是颜漪岚一开始就猜到了她的心思,猜到她有意立姜凝醉为后,所以才会力压众议,甚至不顾姜凝醉的感受,也要执意护送她离开皇宫,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可惜,再冷血铁腕的人,也终归是个人,既然是人,这一生就永远不可能不受感情的摆控。就如所有的道理颜漪岚都懂,但是真要这么做的时候,她却永远不可能像她想的那么从容且决绝。

    “长公主既有此意,那为何诏书迟迟没有盖印封存?”

    颜漪岚的神色一怔,她眼底的神情随着烛光微微摇曳,她偏头,看着桌案边安静躺着的玉玺,烛光照着它通透的玉身散着冷润的光,似是在嘲笑她的欲断不能断,嘲笑那个昔日里杀伐决断的长公主,也会有一日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始终无法忘记姜凝醉一言不发听她下旨时的眼神,那里面写着满满的不舍和悲伤,从那双向来冷漠镇定的眼眸里透出去,竟会让人如此心如刀绞。

    恨不能伸手掩住她的眼睛,遮住她所有的无奈,再不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也正是那个眼神,让她一人望着诏书凝神许久,也无法拿起手边的玉玺,盖下最后的章印,为她们彼此做一个了断。

    无声的沉默里,宁皇后看着烛光明灭间,颜漪岚越发黯淡萧索的面容,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她的眉目慢慢流露出一丝慈善,缓缓道:“那日凝醉从哀家的懿安宫离去之时,哀家曾经问过她,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被宁皇后的话吸引回神,颜漪岚侧头看向宁皇后,视线刚寻到她的身影,她的声音便悄然响至耳畔:“她只跟哀家请了一件事,她希望哀家答应她,不论长公主定她什么罪,她只愿能够继续留在这宫里,留在长公主的身边,哪怕只是做一个卑微的婢女,做一个不起眼的宫娥。”

    手里的茶杯微微一颤,颜漪岚的凤眸猛地敛紧,心尖最初尝到一阵温暖回甘,渐渐地这股暖意被随之而来的窒息感取代,疼痛愈演愈烈,甚至蔓延至她的周身四肢,滚烫而疼痛的感受让她如至水火之中,仿若身陷无间。

    以前总觉得姜凝醉性子沉闷无趣,从不懂得谄媚奉承,也不懂得大方坦白心里的感受,永远是一副不知温柔纤细为何物的冷漠姿态。所以这一刻,颜漪岚才会那么克制不住地想要知晓,姜凝醉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又会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可惜儿臣,并不想再留她在身边。。。。。。”颜漪岚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深邃地搁置在远方,连声音都显得飘渺深幽。“她的这份执念,迟早会害了她。”

    “长公主应当明白,这皇宫,进来容易出去难。”宁皇后说着,不由地笑了笑,语重心长道:“况且,这条路哀家虽有从中牵引,但是这一步步走来,全都是凝醉自己的选择。她为了长公主不惜做到如此地步,长公主纵使不愿遂了自己的心,难道连她的这点念想,也不肯成全么?”

    长公主闭了闭目,掩住眼里纠结迟疑的神情,仍是坚持抗拒:“就算母后格外开恩,又如何能够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凝醉当初私放池蔚,外人看来是胆大妄为,藐视国法,但是大臣们心底里都明白,她不过是为了保住长公主的威望,替长公主做了这千古罪人。如此一来,不论哀家和长公主作何决定,他们又怎么会有半点异议呢?”宁皇后知颜漪岚的迟疑和顾虑,她了然道:“凝醉这么做的原因,天下的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而独独不愿明白的人——是你。”

    颜漪岚并不言语,她起身走到窗前,映着夜色的眉眼格外的沉默,月光也照不暖她那双凉到骨子里的眼睛。

    姜凝醉的心思,她非草木,又怎会不明白不受撼动,但是她更担心的是姜凝醉的这一份痴心,终有一天会成为抵在她胸口的利剑,亦或是扼住她喉咙的毒爪,将她置于葬身之地。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珍惜姜凝醉,因此也就不会有人能够明白,她有多么害怕失去她,或者是叫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看出颜漪岚的迟疑,宁皇后低头轻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品入口中的茶总是苦味正浓,初入舌尖之时顿觉苦涩难当,过后却又有甘甜回味无穷,就如人一样,凡事总是先苦后甜,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最清楚明白。也许你之苦涩,于她却是甘露。”

    “什么时候开始,母后也会对儿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

    听见颜漪岚没个正经的话,宁皇后知她心里必是已有决定,于是并不搭理她的戏谑笑言,而是继续道:“虽说凝醉触犯了国法,但是她一日身为太子妃,就一日还是这后宫里的人,哀家贵为后宫之首,这件事,就交由哀家处置吧。”

    颜漪岚闻言,随之侧头望过来,问道:“母后打算如何善后?”

    “哀家自有分寸。”宁皇后说着,眸色一转,赞许道:“长公主当初果真没有看错,这姜家的人,各个都是忠心耿耿。连这凝醉,也越发有她姐姐当年的风范了。”

    颜漪岚略微晃神,随即,她似笑非笑地轻嗤了一声,若有所失道:“像她姐姐又有什么好?”

    说着,颜漪岚突然站起了身,她伸手抓过屏风上的披肩,转身向着宫门外走去,渐渐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里。

    看见颜漪岚往着掖庭狱的方向愈行愈远,宁皇后凝神沉思了许久,半晌,她才摇了摇头,蓦地回过了神来。

    原本望向颜漪岚的视线只余下一片空茫,她叹了口气,又不禁弯了弯嘴角,只是连这笑里,都不觉地带上了几分苦涩。低头抿了口茶,宁皇后扭头看着身旁的碧鸢,笑叹道:“你们的主子,终究还是动了情。”

    也不知,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掖庭狱内,大太监李玉海在大门外冲牢头亮了亮腰牌,牢头看清了上面的懿安宫字样,便立即命令狱卒打开了牢门,一路将李玉海领到了姜凝醉的牢房前。

    迎面而来的腐朽气息直令李玉海连连蹙眉,直到看见前面牢头的身影停在一间牢房前,他才赶紧加快几步跟了上去。

    姜凝醉的衣衫单薄,苍白的面容沉浸在阳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毫无装饰束缚的长发垂散在腰间,即使站在狼狈不堪的牢狱里,她的身影依旧冷傲不折,眼里默然的光淡到了极尽,竟然衍生出一股凛冽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力量。

    听到开锁声,姜凝醉回过头来,视线停留在李玉海的身上。

    姜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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