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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难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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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心里就盼望着这一年赶快过去,他那宝贝女儿醒过来,小夫妻俩再生个孩子,哎呦,当真是好日子。


    老丈爷瞅女婿是越瞧越对眼儿,合计着赏点什么好呢。


    堂下,楚君尧悄悄的靠他爹耳边说,“爹,瞧见没,你儿子我要飞黄腾达了。”


    老将军瞪他一样,“没把门的破嘴,收了收了,小心皇上拿问你。”


    “啧,你还不信?”


    “楚爱卿啊!”


    “瞧着没?爹,金银财宝这就朝你儿子我飞来喽!”说着楚君尧作揖单膝跪地,朗郎高声:“臣在!”



最无奈憋屈的赏赐

盯着桌面上那只小小的锦盒,楚君尧真想一掌把桌子拍成两瓣,可惜,一旁的韩远之瞧着他火冒三丈的表情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


    “老大,你就是想泄愤也不是用这种瞪法啊。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倒觉得不错,皇上的大补丸几时赏赐过臣下啊?里面可都是百年难遇的精华,别浪费了。回去吃完了好跟嫂子好好培养感情。”


    相信那个画面,韩远之都觉得今天上朝真是来对了。


    皇上也真逗,赏赐什么不好,居然赏楚君尧强身健体的大补丸。


    楚君尧没好气的瞪他一样,“你喜欢?你喜欢给你啊,身子补好了你赶紧找个媳妇。”


    韩远之窘:“免了,我可不想补的鼻孔流血。”他啊,敬谢不敏。


    “难道我想啊。”


    韩远之想想也是,他们每日锻炼身体,要说体格,谁能有他们武将身高体壮的,补个什么劲啊。


    想起之前朝堂上楚君尧拜托他的事,他那心里那棵好奇的小苗又茁壮起来。


    “话说回来,你家真的闹鬼啊?市井传言可是邪乎着呢。”


    将那盒大补丸推到一边,楚君尧满上酒,应声,“嗯,真有,还是女的。”


    “艳不?”韩远之眨眨眼,神情很亢奋。


    “艳什么?”楚君尧一时没转过来弯。


    “艳鬼啊!”


    “没见过。”


    “你没见过,你说是鬼?”韩远之也很是鄙视的回瞪了他一样。


    “要不你回家跟我看看。”楚君尧随口道。


    ***


    楚君尧现在非常后悔在酒楼的雅间里说的那句话。


    韩远之站在他家的院子里,跟寻找失踪物的猎狗,盯住任何一个他怀疑有鬼出现的地方。


    不过让楚君尧也十分纳闷再加十二分的忐忑的问题是,江小鱼跑哪儿去了?



天赐救星

按理说,早上的事情足够他回府的时候江小鱼好好作弄一阵了,他也做好了准备,可是怎么跟着韩远之进门之后就发现,别说人了,连鬼影子都看不见。


    韩远之搜了一圈,非常之确定这座府里很是安静,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于是不太确定的回来找楚君尧。


    “你让她出来见一见呗,我还没见过女鬼呢。”


    毫无例外的,他又得到了楚君尧的一记瞪眼,楚君尧心想,你想见,我还想见呢?


    碰了一鼻子灰,韩远之心说,不就一只女鬼吗,还用藏着掖着的,切!


    楚君尧一旁沉思想着事情,没理会韩远之一旁喋喋不休的一堆废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突然,他指着大门口对韩远之说:“我成亲那天你来没?”


    “没啊,你忘了我带队出城了那天。”


    “你出去站会儿。”


    “什么?”


    韩远之没听错吧,刚进家门就被人哄出去,他也就是在人家的院子溜达了溜达,这就要被捻出去?


    顿时这脸就有点挂不住,哭丧着说:“老大,你够狠。”


    楚君尧现在没空给他解释,他在想有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语气就开始催促起来,“快点呀。”


    “知道了。”韩远之不甘不愿的一步三回头,愣是想不明白,老大是哪根神经错乱了,以前去他们将军府可从来没受过这等待遇,那都是好茶好水的端着的。


    心里想着,脚下还是乖乖的除了门。


    本想回头哀怨的喊一句,“好了”,没想到一回头竟然看见一幕让他咂舌不已的场景。


    只见他最英明神武的大将军居然整个身子仿佛被无形的绳子拎在了半空之中,还不时的摇晃打着转儿。


    “老大?”韩远之惊诧的大喊了一声。


    楚君尧急忙喊道,“远之,赶快进门来!快点!!”


    韩远之急忙跳进来,说来也怪,韩远之一进门楚君尧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死丫头,下手真够狠的。”


    韩远之弯着腰,也拿不准此刻是上前扶他一下啊,还是先把憋着的笑放出来。


    如此狼狈的楚君尧,见所未见。


    “想笑就笑,别整的跟守了寡似的。”楚君尧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后的土。


    “哈哈哈哈”



江小鱼的克星

虽然不知道楚君尧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但是江小鱼知道,离那个男人越近,她越觉得浑身灼热的难受,很诡异,但是也很无助。


    等了一天终于等到楚君尧回来,其实他没回来之前,她可是做了很多的自我催眠,回来了还是好好跟他做朋友。


    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尽管对于两个人而言也没什么买卖可言。


    但是江小鱼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只要楚君尧离开了这座公主府,她一天到晚真的很无聊。


    可是看见他回来,她竟然在冲上前的时候差点被烧伤,于是,她很挫的发现,楚君尧居然拉回来一个能对抗她的家伙。


    她以为这是他在向她挑衅,所以当楚君尧让那个叫韩远之站在门外的时候。


    她上前一把将他拽到空中,“你居然找人来对付我!”


    “失误!绝对是失误!”半空中的楚君尧还依然用那副哄骗小孩子的口气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江小鱼摇晃了他几下,就听见他喊韩远之进门。


    于是,江小鱼又被弹到了一边,怒不可遏。


    臭男人!


    韩远之像个愣头,哈哈笑完之后,拍着楚君尧的肩膀,“眼界,绝对是打开眼界。”


    “你还有别的废话没?”楚君尧冷冷的看他两眼。


    韩远之双手一摊,“没事呀!”


    “那好,打今儿起,你在我这住一个月。”


    “老大,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韩远之呆愣半晌才想起来,他得问问原因吧。


    要不然,他一个没人要的光棍儿天天在公主府里蹭吃蹭喝,打扰公主和驸马爷的新婚小日子,这话说出去多难听啊,传到了云英未嫁的小姑娘们耳中,他一世英名岂不是全毁?


    楚君尧想想,也的确是有点难为他。


    可是,这种时候不让他韩远之下地狱谁下地狱,难道他自己啊?他早就下地狱了。


    表面安慰实则强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楚君尧笑呵呵的宽解他,“这就是你的命啊,认命吧。”


    韩远之就糊涂了,反问,“我啥命啊?!”


    “挡鬼的命!!!”


    囧“……”



你就折腾我吧,啊!

公主府真是三天两头一变样,这几天,下人们发现,韩将军不但成了府里的常驻人口,而且几乎可以用形影不离来形容他和驸马爷两个人。


    同吃,在一张桌子上;


    同睡,分在两张床上;


    最诡异的是,驸马爷为什么连上趟茅房出恭也要拽着韩将军一起同行啊?!


    真是说不出的怪!怪!怪!


    难道说……


    驸马爷明知妻子不醒、又不能娶二房,悲痛压抑之下转向男色了?!


    下人门走过路过都会不由自主的瞟一眼站在茅房外环臂一脸郁结的韩远之。


    偶尔小声嘀咕,咱家将军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嘘!小声点。


    韩远之的嘴角抽搐,去他的喜欢男人!


    “楚君尧!你完没完事,快点!”


    里面倒是传来极舒服的声音,还夹着笑意:“外面有椅子,累了就坐。”


    “坐什么坐,你赶快的。我说老大,我能不能拜托你让我回家?我求求你了。”


    韩远之发现,他从小长到大,以前都是成天想着怎么能从家逃出去。现在,他是成天想着真么才能逃回家,恳求之语气十分之诚挚。


    可惜,某将军丝毫不买账。


    “好哇,我上你家也住几天。”


    “免了,你别让我全家砍头。”韩远之一口回绝。


    谁不知道圣旨上让他在公主府里住一年,什么叫圣旨?圣旨就是,你敢有一天在外面跑风,拈花惹草的,就等着回头掉脑袋吧。


    而且,事关明珠公主能不能因为这一年的阳刚之气而苏醒,他脑子被门挤了才会让楚君尧上他们家去住。


    “那不就结了,你还是住着吧,我让人给你家送信去。”提步从茅房里走出来的楚君尧,一脸快意的揽过韩远之的肩膀,捶了他一下,“怎么像个小娘似的,让你帮个忙唧唧歪歪的,我府里怎么着你了?是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就这么不想跟我一起住?”


    韩远之受不了的推开楚君尧,一脸嫌恶,“有这么帮忙的吗?啊?!你睡觉我得在你旁边安张床,你吃饭我不能睡觉,你练武我不能吃饭,你去哪儿我去哪,老大,我拜托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好?我来你家有好几日了吧,鬼影的毛都没见到,你让我挡鬼,我看是你拿我当挡箭牌吧!”



纯阳之身鬼见愁

“啥挡箭牌?”楚君尧很有兴趣,


    “你说,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跟公主圆房呢?”


    “走走走,这种事情咱兄弟俩回房说。”


    “……”回房?韩远之的脸又华丽丽的囧了。


    他这辈子所交非人。


    当然楚君尧还算人道,所谓的房不是关上门来谁也听不见看不着的卧房,而是书香味浓的书房。


    韩远之:“老大,公主的房间你一次都没去过?”


    楚君尧托着下巴:“哪能啊,我很听话的,每天一日照三餐去的。”


    韩远之撇撇嘴:“你们小两口日子不过的挺好的嘛,干嘛非让我……呃……留下啊?”


    想想,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别扭呢,韩远之呸了呸。


    “挡箭牌嘛!不刚才你说的吗?”


    “挡谁?”


    “挡鬼!”


    “屁,我看你是不打仗了浑身痒痒,没事拿兄弟我开心。”韩远之冷哼。


    楚君尧摊手一脸无奈,“你要这么以为也行。”


    韩远之一时气结,这是完全不讲理型的。


    “鬼呢?”


    “在你身后。”


    “啊——”一阵叮咣声。


    某人在极度惊吓中绝倒,而那个被称为鬼的人此刻正倚在房梁上用一种绝对鄙视的目光看着楚君尧。


    典型的污蔑栽赃陷害。


    江小鱼忿忿的哼了哼:“楚君尧,你挺卑鄙的。”


    楚君尧笑笑:“还成吧,一般人是不行,对付你还绰绰有余。你也有克星了吧?”


    江小鱼:“他是干嘛的?”


    楚君尧:“跟我一起打仗的。”


    江小鱼:“他身上是不是护身符?”她想了好几天,想破了脑袋也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这一点,楚君尧倒没想过。他想的是另一点,几年前两人上街的时候碰见一个算命的,那人好像提过一嘴韩远之的命是纯阳之身,变相的来说,他就是俗称的“鬼见愁”。


    事实证明,江小鱼见到他是挺愁的。不然通常偌大的书房里,江小鱼平时都在他旁边碎碎念,现在不了,即便是依然跟着他,也会选在房间最角落的房梁上坐着。


    “其实你挺帅的。”


    “谢谢夸奖。”


    “可是……为什么人这么坏?”


    “……”



咱能好好相处不?

楚君尧一时被江小鱼的话弄的冷场,良久,他才在心里反问自己。


    是啊?为什么他现在这么坏,以前他可从来是怜香惜玉的,或者说的更确切一点,女子走过他身边,他也当没看见。为什么现在成天面对一个看不到女鬼,就总想使坏水。


    难道说,人在一个地方失意就会突然的在另一方面激起极大的兴趣?


    比如他,成了亲,却不能跟妻子培养感情。所以就变相的欺负鬼了?还是专挑女鬼?


    “江小鱼?”


    “嗯?”


    “咱们俩能不能好好说说话,你别动不动的就缠住我,和平共处,以理服人如何?”


    楚君尧其实心里也明白,拽抓纯阳之身的韩远之毕竟不是一件长久之事,他能在府里住个十天半月,他也不能一住住半年,总有离开的时候。


    而他自己也绝对不可能不回府里睡觉,那些宫人收了他的银子,对他与公主圆房一事可以暂时通融一下,那是因为圣旨上写了圆房百次即可,并没有规定哪日。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时间还赶趟,他们也不是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只是这回不回府,他们可就不敢以下欺上了,一天一天记的极其认真。


    对他们下人来说,这是天大的任务;而对楚君尧来说,这也一件丝毫马虎不得的事情。


    江小鱼每天游荡在公主府,虽然看不见,可也算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了,尽管她隐形。


    楚君尧想了想,决定还是两个人好好聊一聊比较好。


    如果她有什么愿望,他能帮的就帮,送佛送到西,送鬼送到底,都是积阴德的事情。


    江小鱼这几天也受够了,想了想,也好,那个人离开府以后,至少她不用每次见到他都要躲的远远的。


    “好,你先让他走吧。”


    楚君尧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远之?”


    “你赶快让我走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自言自语的样子真的很吓人!”韩远之一脸惊魂似的望着他。


    “啊,那你走吧,有空来玩。”楚君尧笑笑。


    一听见说可以走了,一阵龙卷风刮过,韩远之人已经没了。


    楚君尧多少有点受伤,叹息道:“跑的还真快。”


    江小鱼从房梁上跳下来,一身轻松,“其实你比鬼更恐怖。”


    “得了。要不是你,我至于落下个精神病的绰号么我。”楚君尧见声音自他前方传来,知道江小鱼已经来到身边。


    想想也挺窝火的。“你不能总这么在我家飘着吧?”



猪八戒倒打一耙

“我也不想在你们家飘着啊,谁让你当初捣乱来着。”江小鱼猪八戒倒打一耙。


    楚君尧半晌没啃声,良久很是无奈的说:“我自己的妻子突然倒抽气,难道让我见死不救?”


    江小鱼:“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楚君尧点点头:“行,就算是我代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江小鱼终于明白,鬼只能吓人,可是人能气死鬼。


    不由哼了哼,“真怀疑你这种人怎么可能领兵打仗。”


    “领兵打仗又不用跟鬼打,跟男人打就得了。”再说了现在又没有战事,难道他还要板着一张大饼脸喝三呼六的,楚君尧心想,太平的时候要多享受享受,打仗的时候才有劲。


    歪理!每次他这么说,他亲爹楚仁怀总是要搬出祖宗遗训对他循循善诱教导一番。


    “对了,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楚君尧就像一个视死如归的战士,一点也不害怕自己哪句话点了火药桶。


    江小鱼心中呐喊,这是什么人啊。


    “你知不知道不可以问鬼是怎么死的?”


    楚君尧像个乖宝宝一样摇摇头,“年少时老夫子没讲过,年长时人家都告诉我这世上没鬼。”


    “谁说的?”江小鱼当初也不信,直到自己死了变成了鬼,她才忽然后悔,当初路过无数个乞丐的时候就应该扔点钱。


    可是,那也不能怪他。在她生活的现代,乞丐已经成为了一种职业,一种符号。也许你兜里最后的几块面包钱给他,结果人家接完钱打车离开换个地方接着要;也许你还在为下一顿生计发愁,也许人家不知道盖了几座小洋楼。


    当初,她也是非常善良的见乞丐就给钱,直到后来发现被忽悠了N多回。江小鱼再见到乞丐,能绕就绕着走,绕不过去,全当无视。只剩下一种情况可以让她掏钱,那就是真的没有生计能力的老人。


    朋友以前也问她,如果老人也骗你呢。



你说皇上是不是变态?

江小鱼回:“骗就骗吧,行将就木之人,伸手跟你要钱,就当是孝敬自家的老人了。其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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